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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陆老板,疼都能硬,你说你定力如何?

作品:《 华浓陆敬安

       “你手怎么了?”



       “我看看,”



       华浓披散着一头墨黑的头发,跪坐在床上扒拉陆敬安身上的衬衫。



       刚解开两颗纽扣,就被人摁住了爪子。



       “华浓!”



       “干嘛?你不会是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瞎搞被抓伤了不想让我看见吧?”



       陆敬安唇角下压,望着华浓,情绪不算高涨。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在我眼里,你当然不是这种人,但是陆老板,你要知道,你是香饽饽啊!”



       “香饽饽知道是什么意思吗?钻石王老五,别说未婚了,就是已婚,那也多的是女人想贴上来在你身上薅点羊毛,你要知道,你随便出个手,对于人家而言那都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所以?”陆敬安压着嗓子硬邦邦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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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了,让我看看。”



       “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没定力的一个人?”陆老板语调轻飘飘的,飘到华浓耳里时,对方愣了一下。



       这人给她拨回来了?



       就陆敬安这种行动派的人,真要是没事儿,绝对会为了堵她的嘴直接脱衣服的,这会儿推来推去的!百分之八十有猫腻。



       华浓默了默,扯了扯唇角,淡笑蔓延开:“陆老板的定力呀?”



       大家都在床上,想干点什么不是轻而易举。



       又在这种雾蒙蒙要下雨不下雨的早餐,天时地利人和的地儿,华浓伸手将人推翻在床上,直接坐在了他大腿上。



       一双软弱无骨的爪子,除了手臂不摸,哪儿都去了。



       摸得陆敬安喘息微重,咬牙切齿忍着怒火开腔:“华浓。”



       “陆老板,疼都能硬,你说你定力如何?”



       陆敬安眸色一沉,绷着脸按着华浓的肩膀将人推到了床上,摁着她的肩膀,居高临下凝着她:“玩儿我?”



       “玩儿老公犯法?”



       “陆敬安,你最好对我说实话,”女人修长的指尖在他胸口打着圈儿:“江起溟都找到我这儿来了,人家万一给我什么恩恩惠惠我要是觉得还不错的,兴许就会把你卖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你瞒着我,我瞒着你,你觉得是你玩儿别人,还是别人玩儿我们?”



       华浓心里门儿清,不管她跟陆敬安的婚姻长不长久,不管他们二人爱不爱对方,但现在绑在一个阵营里了,就是自己人。



       如果明知外面有人算计自己的情况下还起内讧,对她和陆敬安都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要是他们两个人离心离德,到最后便宜的都是别人啊。



       那个江起溟一看就不是善茬儿。



       但一时之间又摸不透这人到底想干嘛,眼下这种情况她跟陆敬安要是不和,多多少少会便宜人家。



       “华浓,你会让别人玩儿吗?江起溟在你手中占不到任何便宜,你们俩都是同一类人,”扮猪吃老虎,脸上的皮撕了一层又一层,只要自己不愿意,永远不可能看到真面目。



       华浓笑了:“你拿我跟他比?”



       江起溟不过是江家的弃子,而她华浓,永远都不可能让自己处在那种位置上。



       华浓抽回自己的手,两人刚刚一番闹战,她身上的衣衫早就乱了,睡袍散乱,吊带长裙要垮不垮的,她刚想伸手将内衣袋子勾回来,却被陆敬安伸手扯开,随即低头。



       一声惨叫在卧室响起。



       浦云山地处京港最高山,绿化极佳,天然氧吧,夜晚睡觉若是不关窗,清晨极有可能是在鸟叫声中醒来。



       而这日的早餐,院子里的虫鸣鸟叫声与卧室里的萦绕婉转声成了一首赞歌。



       清晨,昆兰上楼打扫卫生,刚行至玄关,还没迈步进起居室,被屋子里无力的呻吟声给吓住了。



       还伴随着一声声的“我要不行了,你快点。”



       瞬间,昆兰呼吸一凛,急匆匆转身离开。



       .........



       “二少,查了,最近华小姐都没什么行程,刚拍完戏,在休息的阶段。”



       “萧北凛为什么还留在京港?”戏结束了还不回首都?难道真如外界传闻的那般对华浓有意思?



       “萧少一直都很佛系,以前也经常拍完戏之后会在一个地方小住一点时间,这不奇怪。”



       萧家对萧北凛管得不严,大概是知道萧北凛不是那种乱来乱搞的人。



       时间久了,在萧家又受宠又没人有压制着,就佛系了。



       江起溟穿着睡袍,坐在酒店落地窗前,望着这个城市的街景,手中端着杯红酒,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着,慵懒地给人一种与世无争的破碎感。



       但其实,与世无争四个字,最是与他不符。



       “对面那栋最高楼就是盛茂国际?”



       “是的,我们现在在它背面。”



       “你说陆敬安,凭什么?”男人喃喃开腔,凭什么他从小就没受过江家的摧残,长大之后又能让江家老爷子心心念念地想将他接回去。



       身旁人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们的人安排进去了吗?”



       后者脸色有些难看,摇了摇头:“没有,陆敬安其人防范之心很重,身边用的亲信都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过的人,一般人即便是进去了,也够不上他的圈子。”



       “我就不信,他真的那般无懈可击。”



       ..........



       华浓瘫在床上,任由陆敬安给自己清理身体,目光落在他胳膊的纱布上,大概是刚刚用力了,纱布红了一圈。



       “江家人下的手?”



       “八九不离十。”



       “你不准备反击?”



       “你觉得我应该反击?”



       华浓撑着胳膊看着陆敬安进浴室,自己侧身继续望着他:“你觉得不需要?”



       “看着她们内斗,互相猜忌,然后支离破碎岂不是更舒畅?



       有种“瞧瞧,即便我不出手,你们也能把自己玩死的高傲感”。



       “最毒男人啊!”



       陆敬安知道华浓这张破嘴向来没什么好话。



       “起来。”



       “干嘛?我的床离不开我。”



       “随你,要礼物你就起来,不要礼物你就继续躺....”



       “我起我起我起......”



       占便宜不积极,脑袋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