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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章造访

作品:《 一路妃升

       燕颖伸出手摸了下紫月巴掌落下的脸颊,红红肿肿的,这丫头下手真是不知轻重。



       脸上五个手指印都看的分明。



       她一脸不喜的说道:“以后断不可以这样了?我要你好好的,还指望你陪我吃香喝辣呢。”



       紫月听了燕颖的话,鼻子一酸,还是努力的站直身体。



       挤出几丝笑容骄傲的说道:“小姐,明明我比你还高呢,我也比你还大呢,我会一直保护小姐的。”



       紫月情到深处还挥舞着她粉嫩的拳头—看着弱不禁风。



       燕颖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紫月,别以为燕颖是感动的稀里哗啦。



       她其实是别有目的的,刚听紫月的话,她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要对某个部位评头论足。



       只见她上下齐手后,有些沮丧的说:“确实比我大多了,大多了。”



       燕颖还做了个大小形状对比的动作。



       紫月给燕颖摸的满脸通红,尤其是自家小姐还摸了那里好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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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还不知廉耻的上下垫垫,口中念念有词,说蛮有重量的。



       她的小姐特么还正常吗?



       紫月慌忙挣脱出燕颖的怀抱,跺着脚叫“小姐你耍流氓,我不理你了。”



       燕颖看着脸红的要滴出血的紫月,那样子又羞又恼,捏着衣脚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简直是哗了狗的羞愧难当。



       燕颖两手一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并且很自觉得拉低自己的领口:“要不我给你摸回去?”



       绝不还手的那种。



       紫月翻了下白眼:“小姐,你那平的和搓衣板一样,你让我摸啥啊?”



       不解风情的紫月完全没有理会自家小姐捉死捉活要抱抱,举高高的表情,直接收拾东西去了。



       连一个安慰的眼神都没有给燕颖。



       这个怕是假的丫鬟吧……



       连没长开的话都不屑开口了?



       她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了?



       燕颖忍不住胡思乱想了,不过不愉快转瞬即逝,毕竟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紫月一边收拾着为数不多的衣物,一边瞎几把的乱想:现在的小姐好是好,但是没事干总喜欢在她身上东摸西摸的。



       尤其很喜欢摸她胸前的山包包,要不小姐就是摸她自己,但是每次摸完后就一阵长长的叹息。



       那脸都快成苦瓜脸了。



       小姐该不会是有那么方面的取向吧?紫月想到这,全身一冷。



       赶紧摇摇头,强迫自己打消这个可怕的想法。



       如果小姐真有哪方面的想法,那可改怎么办?



       兔子应该不吃窝边草吧,最多拿窝边草练手吧?



       黄管家就算再雷厉风行,燕颖主仆也要在这个院子再呆一个晚上。



       明早才能搬到她母亲的院子里。



       因着累了一天了,燕颖让紫月去章嬷嬷那将就一晚,她自己裹着被子躺在紫月的小床上。



       紫月本来还不放心燕颖一个人,但是看那张单薄的小床确实挤不下两个人。



       而且一些旧被褥和稻草也让黄管家清理出去了,就算紫月想打地铺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也就顺从了,小姐这里只要不落雨夜里都是安全的。



       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下人会来这里偷偷摸摸,毕竟连三等下人都比这院里的主来的殷实。



       战斗了一天的燕颖,几乎做到头点枕就睡。



       半夜的时候,她的床边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那身影看着燕颖小小的身子完全的裹到被子里。



       连一根头发丝都看不到,不由的皱起眉毛。



       正思考要不要去掀开被子的时候,南宫寒顿时觉得脖子生风,险险的抓住手臂,一个过肩摔。



       燕颖毫无悬念给人以狗啃泥的姿势丢在地上。



       南宫寒嫌弃的拍拍自己的手掌说道:“就这点本事?”



       燕颖也不觉的尴尬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把一只脚搭在摇摇欲坠的椅子上。



       一撩干枯的头发说道:“还有其他本事,这夜深人静、花前月下的,王爷要不要品尝一下?”



       那傲娇的眼神都差点让人信以为真了。



       南宫寒瞟了一眼燕颖,环视了整个屋子,想找个位置住下。



       结果发现屋里唯一的一张凳子都给燕颖踩在脚下。



       而且还破烂不堪,看似还无法承受两位数以上的重量。



       南宫寒还有洁癖,那脚下的凳子,怎么看怎么碍眼。



       似乎在燕颖脚的幅度下还有点支离破碎。



       燕颖很识趣的,把脚从那个凳子上拿开,并且用自己的袖子殷勤的擦着那凳面。



       看似虔诚的说道:“王爷您坐?这个凳子还是下午的时候,我父亲赏下的。



       不知道王爷深夜造访所谓何事?昨儿不是说今天歇一天吗?你怎么就那么猴急?”



       燕颖眼神挑衅的看着南宫寒,好在他今天很识相,没有带那个人皮面具来。



       南宫寒本来是很嫌弃那已经落漆、而且还有些摇晃的凳子的。



       但是屋里确实没有比那凳子更像样的家具了。



       他总不能再坐在她床沿吧?虽然昨晚已经坐过了。



       可是刚这丫头也不是睡里间啊……这外间巴掌大的小床…



       很嫌弃!!



       实名嫌弃!



       豪不遮掩的那种。



       虽然嫌弃,但是南宫寒还是正襟危坐在那破凳子上~一动不动的。



       不是他中规中矩,而是怕一动会和燕颖一样摔得四仰八叉。



       这个脸,他丢不起。



       看着南宫寒循规蹈矩的坐在破凳子上。



       燕颖张大嘴巴半晌才说道:“王爷今晚我是真的无能为力?”



       说着燕颖指指自己弄的乱七八糟的院子,示意南宫寒应该识趣一点。



       我这东西收拾都打包起来,打算搬家呢。



       你老又不是周扒皮,不能见缝插针啊。



       我也不是喜儿,不能总拎出来抵债啊。



       “怎么你不愿意?”



       南宫寒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燕颖,终于还是放低了语气。



       果真不是个识趣的人啊,燕颖翻翻白眼。



       “不是,不是!”燕颖手脚并用的摇摆着,生怕得罪了这尊煞神。



       “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家徒四壁,别说有一套银针了,就是一根都没有。”



       燕颖退而求其次的说道,希望南宫寒能听懂自己的逐客令。



       “本王带了,再说上次不还有一套放在你这?。”南宫寒说着把银针放在燕颖的面前。



       幸亏留了后手,这丫头越发不安分了。



       南宫寒放下银针不忘记嘲讽道:“想不到侯府落魄到这个地步,



       那天你身边不是有个还算忠心的丫头呢?你是不是知道这几天我会来,故意支开的?”



       南宫寒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居然有着隐隐的期待。



       因为昨天他也没看着那丫头,今天也没看到。



       巧合可以一次,不能一而再。



       “你说紫月啊?”



       燕颖自己找了个小木箱,摆在南宫寒的正对面坐着。



       因着那木箱较矮,一时间南宫寒就居高临下了。



       南宫寒抖动着眉毛,这架势有点像长辈训斥小辈啊。



       或者更像父亲要教育犯错的女儿。



       偏燕颖还眨巴着人畜无害的大眼睛,懵懵懂懂的,南宫寒顿时有种想掐人的冲动。



       后知后觉的燕颖无视南宫寒身上越来越浓的寒气。



       “本来这床是她睡的,但是白日里我的床塌了,我说和她挤挤,她说尊卑有序,



       入夜的时候去和其他下人挤了,昨晚是她的床淋湿了,没法睡,不是我刻意为之。”



       燕颖轻轻浅浅的解释着。



       “你的床塌了?”南宫寒抖动着眉毛。



       这身子也就半斤八两的样子,怎么能把床给折腾塌了呢?



       燕颖指指里屋,南宫寒顺着昏黄的灯光望进去,果真塌了,塌了。



       “睡塌的?”南宫寒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这么八卦。



       燕颖点点头说道:“也算是吧,实不相瞒是给人坐塌的。”



       “给人坐塌的?”南宫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里都快喷出火了。



       “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怎么能随随便便让人把你的床给坐塌了。



       我们天启国还有人这么目无法纪,进入一个未及笄的女孩房里,还把床给坐塌了。”



       南宫寒瞬间有种想执行天启国律法的冲动。



       坐在小木箱上的燕颖指指王爷:“你不也是三更半夜来我的闺房,不请自来的那种。”



       南宫寒摸摸鼻子说道:“你不是说本王的身体,一时半会好不了,需要多扎几次么?”



       “本王这是来复诊”南宫寒强词夺理着,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里间那七零八落碎了一地的床。



       怒气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