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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极品小神棍》第二百零五章 验证
第二百零五章 验证
张横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当着韩秦阳的面,就说他和他女儿的病,就是受了阳宅的冲煞。【最新章节阅读..】
这让韩秦阳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目光凌厉地凝注在张横脸上,神情难以喻意。
“韩伯伯!”
张横毫不畏惧,仍是一副淡淡的模样:“韩伯伯的病,是不是总感觉体内有一团烈火在焚烧,情绪特别容易激动。而一激动,就会心烦意燥,气血上涌,甚至连呼吸都感觉不畅。”
“这个情况这几年来是不是越来越严重?”
张横不紧不慢地说着:“而且,韩伯伯这几年来脾气是越来越坏,稍微一点事就会生气,连自己都无法抑制。”
“你怎么知道?”
韩秦阳脸色更加的莫名,望向张横的眼神也显得怪异无比。
要知道,张横所说的这些症状,正是韩秦阳的病情。
m.quanzhifashi.com只是,这些情况,除了他的专业保健医生华老之外,连他女儿韩冰蕾都不怎么清楚。
然而,眼前的年青人,竟然就这么说了出来。这如何不让韩秦阳心中震动?
“这个当然。”
张横神情变得肃然起来:“因为,这一切都是受到了你们家里阳宅的冲煞,确切地说,是受了阳宅中这卷正气歌的冲煞。”
张横的手指陡地指向了墙上所挂的正气歌。
“什么?正气歌的冲煞?”
韩秦阳身形一震。
不仅是他,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韩冰蕾,也是娇躯一颤,俏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是的,韩伯伯,就是这幅文天祥文承相当年亲手所书的正气歌。”
张横语气显得有些凝重。
“乱弹琴!”
刹那的愣怔,韩秦阳却是猛地一甩手,怒道:“文天祥的正气歌竟然会有冲煞,你八道。”
韩秦阳是真的有些怒了。
这幅文天祥的正气歌,乃是他最心爱之物,当年为了得到它,韩秦阳可是花了不少的心血。
得到之后,更是视若珍宝,这才会挂在自己的书房中。
每天他都要细细读上几遍,感受这首五言古诗中的意境。纵然是这么多年下来,每次看到这卷正气歌,读到上面那荡气回肠的诗句,仍是让他热血沸腾。
此刻,张横竟然说这卷正气歌会有冲煞,这自然是让他无比的生气。
“清楚,如果你敢诓我,看老子今天如何收拾你。”
韩秦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韩伯伯,你要我证明,其实也并不难。”
张横心中苦笑。
他自然清楚,韩秦阳受正气歌那股浩然正气的阳火之毒侵蚀,性格上已是有所影响,为人行事刚愎自用,虽然自己已说出了他的病情,但他仍是不信。
所以,不拿出事实证明给他看,要他相信还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好,那你证明给老子看。”
韩秦阳气呼呼地坐回了老板椅上。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是又发了火,脾气连他自己都无可控制。
“嗯!”
张横也不废话,拿出了皮包,从包里翻出了一个木盒。
屋里的气氛变得无比的压抑,韩冰蕾在她父亲面前,根本不敢多说,韩秦阳却是一副怒气冲冲地望着张横,一声不吭,看张横准备如何证明给他看。
张横却是不慌不忙,拿出了那个木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根粗如手指的黄褐色粗香。
“这是沉香制作的禅香。”
张横把那根粗香拈在了手里,目光望向了墙上所挂的正气歌,一边说着,一边已是用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香。
顿时,香烟袅袅,书房里弥漫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韩秦阳父女一时却不明白张横这是要做什么,两人都用怪异的目光望着他。
然而,下一刻,一幕无比奇异的情形却出现了。
只见,香烟缭绕,缕缕的烟气,飘散开来,渐渐地竟然全部汇向了墙上所挂的那幅正气歌。
嗡!
空气似乎微微震动了一下,那卷正气歌上书写的字体,在烟雾中陡地象是活了过来,竟然散发出了淡淡的光芒。
并没有结束!
光芒越来越亮,先前还是若有若无,似是幻觉。
但是,随着张横手中的那枝沉香焚烧得越来越多,书房里的烟气弥漫更浓,正气歌上的字体光芒也更见炽烈,甚至已变得有些刺眼。
“啊,这是怎么回事?这字怎么会发光?”
韩秦阳父女顿时又惊又奇,两人脸色刹那变得古怪无比。韩秦阳更是陡地目光望向了张横:“小子,你搞什么鬼?”
“韩伯伯,这可不是我搞鬼,乃是这幅正气歌本身蕴含的力量。”
张横神情肃然:“你感觉一下,这些字散发的光芒,是不是与你以前身体里那股灼热的气息非常类似?”
“啊!”
一经张横点破,韩秦阳的神情剧变。
他可以清晰地感应到,那幅正气歌上每一个字散发的灼灼光芒,让他如此的熟悉。
不仅如此,随着这幅正气歌的字体发生异相,他体内原本已平息的那股燥热和滚烫,此刻再次象是苏醒了过来,让他整个人突然有了一种如火炉般的炙烤。
不仅是他,旁边的韩冰蕾俏脸也是陡地变色:“啊,张大哥,我,我,我感觉好冷。”
在韩秦阳感觉灼热的时候,在韩冰蕾的感觉中,却完全相反。
那卷正气歌上散发的灼灼光芒,竟然让韩冰蕾感受到了一种彻骨的冰寒。
这让韩冰蕾心头一震,她猛然感受到了以前怪病发作时的恐惧,所以,不由脸色大变。
“小蕾,没事。”
张横那里还会迟疑,连忙掐灭了手中的沉香。挥手把空中弥漫的烟气给驱散了开去。
烟气消散,正气歌上那灼灼发光的字体,渐渐的又隐没,就象是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
韩秦阳的脸色也不禁一松,他体内那股灼热顿时也消失了,再次蜇伏了起来。
韩冰蕾也是一样,神情中现出了轻松的神色,那种让她恐惧的冰寒,已完全消退了。
“小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秦阳深深地吸了口气,目光变得有些难以喻意:“你这香到底有什么古怪,为什么能让正气歌出现这异相?”
“韩伯伯,我说了,这就是这正气歌内蕴含的力量,它对你们家里人,造成了冲煞。”
张横淡淡地道。
其实,他还有一些话没有告诉韩秦阳,因为这关系到玄门秘闻的一件千古传奇。
第二百零六章 秘闻
第二百零六章 秘闻
张横利用沉香制作的禅香,让正气歌中蕴含的力量显示了出来,震惊了韩秦阳父女。【无弹窗..】
事实上,之所以可以用沉香显示正气歌中蕴含的力量,这还得说到一个有关唐太宗李世民的秘闻。
禅香最常见的有沉香、檀香、丁香、肉桂、菖蒲、龙脑香、麋香,其中檀香是使用的最多的,至于沉香就很是珍贵了,而麝香一般人就根本用不起。
不过,这么多材料制作的禅香中,其中沉香却是具有一些特殊的作用,那就是能显现某些神秘的力量。
据净禅大师那本玄门秘闻的手抄本中记载,唐太宗李世民,在未登基前,就曾利用沉香的这一个特性,收买人心。
当时李世民身为二王子,他意欲与当时的大王子争取王位。
因此,李世民一直暗中收罗各地的人材,以辅佐己用。
为了让这些收罗来的人材死心踏地,李世民也是想尽了办法。
一次,李世民带着他的一众心腹游玩少林,当时李世民因为路途劳累,患了风寒。等到了少林寺,少林方丈大师看到李世民后,亲自给李世民制作了一种禅香,叫做:祈福香。
李世民接过这禅香礼拜佛祖,结果这香气凝聚不散,在佛祖雕像前袅袅萦绕,形成了九五二字。
这顿时让所有陪伴李世民上香的那些心腹个个心中大惊,却也是人人惊喜若狂,以为这是佛祖显灵,在向他们昭示天机。
人们都知道,九五乃是至尊的称呼,只有皇帝才可以称为九五之尊。
现在,李世民焚香礼佛,佛祖象前竟然凝聚出了九五二字,这岂不是就是在说明,这位礼佛的李世子,就是将来的九五之尊吗?
至此事后,那些被李世民收罗的人材,个个死心踏地,为他夺取江山而誓死不悔,也终于帮李世民登上了九五之位。
只是,李世民的那些手下却那里知道,这完全就是李世民与少林方丈串通表演的一场好戏。
据玄门秘闻记载,当时的少林方丈就是李世民的一位支持者,而且,他也是玄门的佛家之人。
在李世民上香前,他用深厚的玄门功法,在佛祖的象上,用清水写了九五两个字。
因为是清水所写,这两个字在水干后,自然就没有了痕迹。
但是,那两个字中,蕴含了方丈的佛法念力,却是凝而不散。
当李世民点起沉香所制作的禅香,那两个隐去痕迹的字体,在沉香的作用下,就显示了出来。
从而,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了一出佛祖显灵,预示九五之尊的好戏。
事实上,这完全就是沉香的奇异作用,与佛祖显灵完全无关。
张横此刻使用的方法,也正是与此类似。
韩秦阳不是玄门中人,张横根本无法跟他说什么浩然正气以及玄门秘法等事。
而且,以韩秦阳的性格,就算是张横磨破嘴皮子,也是很难让他信服。
所以,张横只能使用这特殊手段,让正气歌里的力量自己显形。
这样,比他说上一千句,一万句都管用。
现在,望着韩秦阳那难以莫名的古怪神情,张横心里偷着乐,知道他如今就算不信也得信了。
果然,微微沉吟,韩秦阳的脸上露出了怅然之色:“唉,我对不起晚亭。当年我不应该为了这幅正气歌不听你的话。”
“唉!”
韩秦阳说着,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神情也变得无比的落寞,他转向了韩冰蕾:“小蕾,父亲对不起你。”
“父亲!”
一边的韩冰蕾娇躯陡震,眼眸里不由刹那擎满了泪花,她终于叫出了多年未曾再叫的父亲两个字。
“呃?”
张横不禁眉毛陡地一挑,一时却是有些西里糊涂,不知道韩秦阳怎么会有这样的落寞,更不清楚,他怎么就向女儿道起歉来。
“小横,你坐!”
韩秦阳向张横招了招手,称呼也从原先的小子,变成了现在的小横:“谢谢你今天终于让我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没有你,只怕我到死都是执迷不悟。”
说着,他向张横讲起了一段往事。
韩秦阳刚才口中所说的晚亭,正是他的妻子唐晚亭。
唐家和韩家一样,都是上京的世家,两家的老爷子都曾是当年共和国的开国元勋,两家联姻,自然是顺理成章。
韩秦阳和唐晚亭生有一男一女,除了韩冰蕾外,还有个儿子。一家人最初的时候,关系还算和谐。
但是,十多年前,自韩秦阳得到了那幅正气歌后,两人之间就出现了裂隙。
一方面是韩秦阳受正气歌的影响,脾气越来越坏,另一方面,唐晚亭以及家里的两个孩
子,也因正气歌的冲煞,身体出现了异常。
唐晚亭是位细心的女子,家中所有人突然身体都有了异况,这让她似是想到了什么。
于是,她就请来了一位阴阳风水大师。
当时,唐晚亭请的就是江南冯家的上一代家主冯老先生,他便指出了家里的这幅正气歌有问题。
然而,韩秦阳当时正是四十多岁最少壮的时候,年轻气盛的他那肯信冯老先生的话,认为这完全就是胡说八道。
可是,唐晚亭却非常信任冯老先生所说的一切,就苦苦劝说韩秦阳,把这幅正气歌处理掉。
最终,两人为此事闹得关系非常的紧张。
唐晚亭一气之下,带着儿子离开了钱塘,回到了上京,从此,一家人就分成了两半。
这样的关系一直僵持到现在,韩秦阳性格极为刚愎自用,这十多年来,他始终不肯认同自己最心爱的正气歌有问题,所以,双方的关系也就这么变得越来越冷淡。
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是:今天,张横再次指出了这幅正气歌有问题,而且,还当面给他证明看。
在事实面前,纵然是韩秦阳心中一万个不愿,却也不得不相信张横,他花了无数心血所得到的正气歌,确实是有冲煞。
想到当年的事,这顿时让韩秦阳心中陡然醒悟,他这些年确实是太固执,也是对不起妻子儿女,这才会向韩冰蕾道歉。
“原来是这样!”
张横眉毛微微一挑,这下却是恍然了。
怪不得韩冰蕾与她父亲的关系会如此的冷漠,原来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曲折。
韩冰蕾的心之结,一半是受正气歌的浩然正气影响,激发了她体内的阴柔之气,让阴煞凝聚。
另一方面,正是因为家里父母出现间隙,让她心情积郁。
说到底,还是因为正气歌的原故。
如果没有这幅正气歌,也许韩家就不会有如今这样的状况。
一幅当年大儒文天祥的字画,不论其他,就以文化历史价值来说,也算是文坛一宝,却让韩家弄得全家不宁。
也许,这也只能算是天意。
不过,有关得宝招灾的事,其实并不少见。
无论是民间传说还是玄门秘闻中,都有所记载。
据说在北宋年间,有一位农民,在地里耕作时,挖到了一只玉蟾。
那东西晶莹透彻,纵然是在大夏天,仍是透体冰凉,看起来无比的珍贵。农夫以为是掘到了宝,便立刻偷偷把它藏到了家里,谁也不肯告诉。
然而,就在这只玉蟾被他藏到家里后,他家就出现了异状,家里的人身上竟然都生出了一个个红斑,甚至最后全身腐烂,痛不欲生。
农夫大惊,带着家里人去看病,但医生却是一个个束手无策。
眼看农夫家人全要死亡,就在一天,一个风水先生路过,看出了他家人的不对劲。
当下,风水先生就问农夫,他是不是捡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一语惊醒梦中人,农夫这才想起自己从地里挖来的那只玉蟾。
风水先生一看,便说他家人生病,完全是受了这只玉蟾冲煞。
只要把这玉蟾丢掉,就可以治他的病。
农夫本来还有些不舍,但看到家人痛不欲生的惨样,最后也不得不信那风水先生。
于是,他把那只玉蟾交给了风水先生。那位风水先生倒也不食言,给他们家人治了病。
果然,拿走了那只玉蟾,农夫家人的病全部治好了。
此事被当成一个传奇故事流传到社会上,人人称奇。
许多人以为,这是农夫无德无品,所以才会得宝而招灾。
这就是所谓的天地异宝,有德者得之。
而据现代一些专家的猜测,说是当年的那位农夫,所挖掘到的玉蟾,极有可能含有放射性元素,这才会让家人生怪病,全身腐烂,这与被放射性元素放射后的结果非常类似。
但是,净禅大师记载的玄门秘闻中,却对此有详细的解释。
因为,当年为那农夫治病的人,正是玄门阴阳家中的一位高人。
按他的说法,那只玉蟾是一件法器,而且,是蕴含了极阴属性力量的法器。
农夫之所以得到玉蟾后,全家人会生怪病,就是受到了玉蟾中所含极阴力量的冲煞。
那位高人取走了玉蟾,断绝了冲煞源,农夫全家人这才能免去灾难。
事实上,法器并不是随便那一个普通人都可以拥有,尤其是属性中极阳和极阴的两类法器,对普通人具有不可预测的危害。
当年北宋时期的农夫如此,这次韩秦阳家也是这样。还真与所谓的有没有德,才能拥有异宝没什么关系。
心中想着这些,张横却也是不禁无限的感慨。
正心中寻思,这个时候,韩秦阳再次站了起来:“小横,有一件事我要拜托你。”
第二百零七章 意想不到
第二百零七章 意想不到
“小横,这幅正气歌留在我这里是个祸根,你就帮我把它处理掉吧!”
韩秦阳挥了挥手,终于下定了决心。【无弹窗..】
“啊,父亲!”
韩冰蕾娇躯一震,脸色变得难以喻意。
父亲竟然要把这心爱之物交给张横处理,这确实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但是,最重要的是:当年父母就是为了这幅字闹得很僵。如今,父亲愿意把它处理,这岂不是说,父亲已是用这种方式,在承认他自己的错误。
这也等于是说,父亲终于醒悟,准备要与母亲合好了。
一念及此,如何不让韩冰蕾心喜若狂?
“韩伯伯!”
张横心中也是一震,望向韩秦阳的目光变得异样起来。
文天祥的正气歌,对于普通人来说,那是一件会影响到家运和身体的煞物。
但是,对于张横来说,这无疑就是宝贝,它可是确确实实是一件法器。
不仅如此,正气歌中蕴含的浩然正气,对张横的修练确实能起到帮助,至少可以让张横在修练时,绝不会再受任何邪磨的侵扰。
“好了,你们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一下。”
韩秦阳挥了挥手。
“那我们就不打扰韩伯伯了。”
张横也不佼情,当下搬来一张凳子,从墙壁上摘下了那卷正气歌。
韩冰蕾也早从书房的书柜中拿来了一个檀香木制作的木盒,这就是当年盛放正气歌所用的盒子,把它装了起来。
“韩伯伯!”
走到门口,张横似是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我刚才虽然为您治疗了体内的阳火之毒,但是,您的身体这些年受阳火之毒侵蚀太甚,需要好一段时间的调理才行。因此,从明天起,我会每天过来给您施针。”
“还有,韩伯伯,您楼下的那个葡萄架,对您也不怎么利,有那个葡萄架,做事总会绊手绊脚,所以,最好还是把它给拆了。”
既然来了,还得到了正气歌这样一件宝贝,张横也不准备有所隐瞒,把韩家不利的地方全说了出来。
“嗯!”
韩秦阳点点头,却不再说话,直到两人离开书房。
望着张横和韩冰蕾离开的背影,韩秦阳的目光变得莫名起来,口中喃喃地道:“小子,你千万别让老子失望啊!”
韩秦阳之所以要把正气歌交给张横处理,确实就是有送他的意思。
他也从女儿的神态中,看出了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不仅如此,想到张横在浣溪渡假村的表现,以及他事后的调查,他也感觉出来,这个年青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再加上张横今天为他治病,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所以,他才会对张横另眼相看。
高建华一直守在楼下,没有韩秦阳的吩咐,他还真不敢随便进楼上来。
看到张横和韩冰蕾下楼,高建华的眼眸不由陡地一凝,心中更是大震。
他自然是立刻看出了张横手中所拿的木盒里装的是什么,那是首长最心爱的正气歌。
天啊!
首长视若珍宝的正气歌,竟然交给了这位年青人,这意味着什么?
高建华望向张横的眼神已完全变了。对张横的态度中,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谦卑。
如果此刻有外人在,一定会被高建华的这副神情给震惊。
不是吗?堂堂江南省公安系统一哥的大秘,即使是省里的一些领导都要客气地称他一声高秘,现在,却是对张横这个草根表现的如此的谦卑和恭敬。
“高秘书,有点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张横很客气地与高建华打了个招呼,把自己这段时间每天要过来为韩秦阳施针的事说了一遍。
韩秦阳做为江南省公安系统的一哥,可以说是真正的日理万机,他平时的工作时间,确实是有严格的时间安排。
所以,为他施针的事,的确需要与高建华这位秘书商量,以便能安排出时间来。
“好的,张老弟,首长每天下午的时候,会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看这个时间段你是不是方便?”
高建华思索了一下,立刻给出了答案,但却是用问询的语气,姿态放得很低。
“这个没问题。”
张横点点头。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高建华更加的客气了,与张横握了握手:“那就一切拜托张老弟了。”
“还有,我看我痴长几岁,你也不用那么生疏叫我高秘书,就叫我一声老哥吧。”
高建华目光迫切地望向了张横。
“哈哈,恭敬不如从命,那以后就叫你一声老哥了。”
张横那里能不明白这位高秘的意思,这是人家有意想结交自己,他自然不会拒绝高建华的好意。
“哈哈,这才对,张老弟。”
高建华很是开心,两人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神情变得更亲热起来。
送张横走出省府大院,韩冰蕾这回并没有直接回她的那个住宿,而是再次回到了韩秦阳这里。
今天,父亲的心意终于改变了,这让她看到了父母和好的希望。她的心情也是难以莫名。
这些年来,虽然因为受正气歌的冲煞,她体内阴煞积聚,从而让性格变得冰冷。
但是,在内心的深处,她也是渴望着全家人其乐融融地生活在一起。
现在,这一切总算有了希望,而这都是张横所带给自己的。
一时间,望着张横离开的身影,韩冰蕾的眼眸里浮起了一抹难以喻意的东西。
此刻,张横的心情却也是有些激动莫名。
怀里揣着一卷儒家先贤文天祥亲手所书的正气歌,感受着它散发的那股浩然正气,体内的巫力似乎都引起了共鸣,在轰然激荡。
张横现在也有些迫不急待,想细细研究这卷正气歌。
回到群居楼,已是中午的时候,张横根本没有心思吃饭,随便弄了两包方便面充饥,西里哗啦吃完,就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卷正气歌。
心念一动,意识已缓缓地探入正气歌中。
嗡!脑海一阵嗡鸣,一幕奇异的影像浮现在了张横的心底。
只见一位高冠羽衫的男子,手握狼毫,正疾书怒舞,一个个闪烁着奇异光芒的文字,在他的笔端龙飞凤舞,仿佛是具有了灵性。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张横喃喃着,脑海中却是轰鸣如雷,那一阙正气哥的词句,每一个音节,都仿佛是霹雳一般在响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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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与此同时,一种无比玄妙的意境丝丝的溶入了张横的心神,让他的心灵轰然巨震。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张横的眼眸陡地亮了起来,心中的激动已是无以复加。
出现在意识中的影像,正是当年文天祥用毕生功力书写这正气歌的情形,现在却是如同烙印般印在了张横的神魂里。
这种意境,溶合了文天祥这位儒家先贤一生的精华和感悟,如今却是全部便宜了张横。
对于张横来说,这无疑是一种崭新的体验。尤其是他所学的是天巫传承,本身所擅长的是医卜星相,对于儒家的书**底,其实是最薄弱的一环。
然而,天巫传承中许多时候需要用到符篆,而符篆的基础就是儒家的书法。
现在,有了当年先贤文天祥一生的感悟,却是让张横开启了另一个书法世界的大门。
不仅如此,正气歌中蕴含的那股浩然正气,也如同是涛涛的洪流,缓缓地洗涤着他的心神,让他的神魂中渐渐的散发出了一缕奇异的光芒。
这正是一缕蕴含在正气歌中的先天浩然之气。
不知不觉,张横整个人沉浸在了这种奇妙的感觉里。
轰!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横陡地睁开了眼来,眼眸里暴射出了一抹精芒。
此刻,再看张横,似乎与先前又不同了,多了一种凛然的正气,俨然间,便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
得到正气歌,溶合了当年文天祥的一生感悟,张横的修为虽然没有进阶,但是,他的气质中却已多了那种凛然的正气,体内的巫力也似被粹练了一遍,变得更加的精炼。
“哥们这回又是捡到宝了。”
细细地感受着自己的变化,张横心中惊喜莫名。
有这正气歌浩然正气力量的洗涤,自己今后的修行,将会事半功倍,完全不必怕有邪魔侵扰的时候。
正心中激荡,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是,当张横接起电话,听到话筒里的声音,神情陡地变得无比的古怪:“啊,怎么是你?”
第二百零八章 陆晓萱
第二百零八章 陆晓萱
“嘻嘻,是张横吗?”
话筒里传出了一个女子甜甜的声音:“好久不见啦,还记得我这个老同学吗?”
“啊呀,晓晓,是你吗?”
张横一怔,却也立刻听出了那声音是谁,不禁又惊又喜。【全文字阅读..】
“嘻嘻,亏你还有良心,还认得我这个老同学。”
话筒里的女子显得很是高兴:“咯咯咯,来吧,好多年没见了,老同学见个面,我在玉皇山大富豪酒店,你马上过来。”
女子娇笑着,约张横见面。
“好,我马上过来。”
多年不见的老同学突然打电话约自己,张横那里会有丝毫的犹豫,立刻答应了下来。
放下电话,张横的心中有些莫名,脑海中也浮现出了一个女子清雅的身影。
那是个大眼睛的小姑娘,梳着一根长长的马尾,辫子上还系着一个蝴蝶结,走起路来,发辫上的蝴蝶一跳一跳的,就象是活过来了一样。
“陆晓萱!”
张横喃喃地念出了一个名字,神情也变得有些莫名。
陆晓萱正是张横高中时的同班同学,而且,在当时的学校,陆晓萱和马萍儿两人,被称为两朵校花。
不仅如此,张横与马萍儿以及陆晓萱两人的关系都非常不错。
要知道,当年的张横,是他们所在学校的尖子生,所有老师都认为,如果他们学校有人可以考上北大清华,那么非张横莫属。
学生时代是最单纯的,成绩优异的学生自然总能得到人们的瞩目。
因此,张横在当时的班级里,就是人人羡慕的对象,甚至两大校花,对张横也是很有好感。
只不过,后来的张横,并没有参加高考,因为家里的困境,最后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在高三毕业后就去打工,以减少家里的负担。
为此,曾让无数的学生和老师叹息不以。
从学校毕业后,与以前的同学也就渐渐疏远了联系,陆晓萱确实已是有四年没有再遇到,更没有她的消息。
只是,张横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她竟然会打电话过来约自己。
想到当年在学校里的情形,张横的心中有些莫名。
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张横走出门来,开着自己的那辆陆虎,向玉皇山的大富豪酒店而去。
玉皇山大富豪酒店,昨天张横就刚刚去过,与汪海龙一家子就是在那里吃的晚饭。因此,张横也算是熟门熟路。
大半个小时后,张横就来到了大富豪。
“hi,张横!”
刚把车子停到酒店停车场,走到大酒店门口,大堂里便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叫喊声:“我在这里!”
“晓晓!”
张横心头一震,连忙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然而,当他转身,整个人却是陡地一呆,刚想跨出去的脚步,也猛然僵在了那里。
“咯咯,怎么啦?不认识老同学啦?”
一个女子噔噔噔地从大堂里走了出来,笑着向张横挥手。
“呃,晓晓!”
张横的神情仍是有些僵化,脸上的表情更是古怪无比。
不错,出现在眼前的女子,确实就是当年的老同学陆晓萱。
可是,现在的陆晓萱,与张横脑海中的那个陆晓萱已完全两样了。
她烫着一头爆炸式的卷发,额前的刘海还染成了血红色,一条吊带式的小裙子,曼妙的身材惹火万分,显得如此的扎眼。
再看她的脸,弯弯的眉毛,腥红的粉唇,显然是化过了浓妆。
眼前的女子,充满了一种妖艳的妩媚,那里还有张横印象中那个梳着马尾辫,清纯可爱的小姑娘影子。
张横是真的惊呆了,几年不见,他几乎再也找不到从前陆晓萱的一丝影子。
如果不是眼前的女子样貌依稀还熟悉,只怕张横都不敢认她就是自己当年的同学陆晓萱。
“啊呀,发什么呆呀!”
陆晓萱细细的眉毛微微一挑,蹬蹬蹬地走到了张横的身边,很自然地伸出了手来,挽住了张横的胳膊:“这几年不见,想不到你还是老样子。”
说话间,她的目光却是瞄向了门口停车场的那辆陆虎,眼眸里闪过了一抹异色。
刚才,张横开着车来到大酒店的时候,她就已看到了。
只是,她还真没想到,张横竟然可以开这样的豪车。貌似那一辆陆虎,应该要好几百万吧?
心中想着,陆晓萱望向张横的眼神,已变得有些异样。
“嘿嘿,你倒是变了很多,我都几乎认不出你来了。”
张横总算回过了神,望望眼前这个妖艳的女子,心里却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嘻嘻,那我是变得漂亮了呢?还是变得丑了呢?”
陆晓萱目光转向了张横,似是开玩笑地问道。
“当然是漂亮了。”
张横有些违心地道,心中却说:我其实更喜欢看以前的那个清纯的晓晓,现在的陆晓萱,还真感觉有些感冒。
不过,这话终究是不能说出来,张横也只能在心中腹诽一下。
“嘻嘻,老同学,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有你的电话。”
陆晓萱也不纠结那个问题,咯咯娇笑着,拉着张横向里走去:“我已订了一个包厢,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
时间已是晚上七点多钟,确实是吃饭的当口,张横来的时候,也准备好了要与陆晓萱共进晚餐。
包厢是一个情侣包厢,就在大酒店的一楼,一张小餐桌,面对面两张椅子,紧靠着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夜景。
包厢里回荡着悠扬的音乐,正是当年张横他们那个时代的一首老哥: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晶莹的玻璃杯,血红的葡萄酒,雪白的餐桌布,几盘精致的小菜,耳边是熟悉的旋律,气氛变得异样的温馨。
然而,望着眼前妖艳的女子,看着她那张依稀熟悉却似乎变得非常陌生的脸,张横的心中却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仿佛这一切,都是一种错觉,是时光错乱,或者是自己进入了一个错乱了时光的梦里。
“晓晓,你这几年还好吧?”
张横摇了摇脑袋,把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甩了出去,终于问起了陆晓萱的近况。
当年,张横辍学,陆晓萱却是考上了一所大专。
后来,张横到了省城打工,陆晓萱去读大学,彼此间便最也没有了联系。
“那你现在也应该毕业了。”
张横目光望向了陆晓萱:“你如今在哪儿工作呢?”
第二百零九章 醉酒迷情
第二百零九章 醉酒迷情
“嘻嘻,我毕业后就在金川园林公司工作啦!”
陆晓萱咯咯笑道:“现在每个月就几千块,嘻嘻,老同学,我看你倒是发迹了哟,刚才看你开的车都是几百万的陆虎越野,你可得多关照一下我这个老同学哦。【..】”
陆晓萱妩媚地笑着,那对勾魂夺魄的媚眼,娇嗔地瞟向了张横。
“哦,金川园林公司?”
张横一怔,心里却是咯噔一下。
金川园林公司他自然听说过,因为,这个公司正是朝百万的那个大儿子朝平川在省城的花木公司。
而且,玉皇山后面的山林,就有金川园林公司的苗木基地,金川园林公司在省城的办公地点好象就在那儿。
这让张横的心里猛地一突,似是想到了什么,望向陆晓萱的眼神也变得异样起来。
“怎么啦?”
见张横神情有异,陆晓萱嗔怪地道:“是不是说要你关照,你不愿意啦?”
“呃,不是了。”
张横终于回过了神来:“晓晓说笑了,那里会不愿意,我的那辆车子,是公司的,我只不过今天临时借来开一下。”
“是吗?”
陆晓萱满脸的不信。
“嗯,当然是真的。”
张横点点头。
“好啦,好啦!”
陆晓萱举起了手中的杯子,晃了一下:“不说这个啦,来喝酒,难得老同学见面,今天陪我好好喝几杯。”
说着,她一仰脖,把杯里满满的一杯葡萄酒喝了个精光,还把杯子倒过来,示意她喝的一滴不剩。
张横的眉毛却是不由微微地挑了起来,望向陆晓萱的眼神更加的异样。
张横还记得,陆晓萱以前是不喝酒的。
当年在毕业的时候,大家一起聚餐,她就因为被人灌了几杯啤酒,醉得路都不会走了,最后还是张横和马萍儿一起送她回去的。
然而,现在的陆晓萱,竟然把一大杯葡萄酒就这么喝了下去,完全象是个没事人一样。
如今的陆晓萱,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变得让张横几乎认为是换了一个人。
心中有些莫名,张横却也不能扶了陆晓萱的意思,也拿起了杯子,喝光了杯中的酒。
“嘻嘻,张横,来,再喝一杯。”
陆晓萱拿起了酒瓶,再次为两人倒满:“我们好几年不见了,今天你一定要好好陪我喝几杯。”
说着,也不等张横说话,又咕咚咕咚地把杯里的酒喝了个精光。
两杯下肚,陆晓萱的那张脸上,浮起了异样的红晕,那对
原本就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变得更加的妩媚。
她站了起来,走到了张横身边,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嘻嘻,张横,说实话,在学校的时候,我和马萍儿两人都喜欢你。”
“呃!”
张横一愣,他还真没想到,陆晓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嘻嘻,告诉你也不要紧。”
陆晓萱目光有些迷离,也不知是真的有些醉了,还是张横让她勾起了往事:“我和马萍儿有个约定,我们两个都喜欢你,就相互竞争,看到底谁能争到你。”
“只可惜,后来你辍学了,我和马萍儿却都考上了大学。”
陆晓萱的语气变得有些哀怨起来:“所以,最后我们的那个约定,也就不了了之啦!”
“可是,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着我们当初在学校里的情形。”
陆晓萱幽幽地道:“那时你和马萍儿同桌,我就坐在你们的后面,你常常帮我们解题。你那时的脑子真好使,我和马萍儿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你已是能用好几种方法解出题来了。”
“那时,我和她真是把你佩服得不得了。”
陆晓萱似是呢喃般顾自说着,身体已靠到了张横的身上,一只手也搭到了张横的肩头。
顿时,一股女子的悠香传来,张横的心不禁一颤。
“晓晓,你有点醉了。”
看到陆晓萱又要倒酒,张横连忙阻止,想劝她不要再喝。
“嘻嘻,我没醉,这点酒,那里能醉倒我呀!”
陆晓萱伸手拍落了张横伸过来阻止的手,嘻笑着又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地再次喝了个精光。
“张横,你知道吗?”
陆晓萱的眼神变得更加的迷离,声音也似乎变得梦幻般飘乎起来:“我和马萍儿真的好为你可惜,你这样的好成绩竟然都没去考大学。我和她甚至当时都决定了,要是你们家困难,没钱供你上大学,我和她愿意出钱让你去读大学呢!”
“可惜,你还是没去读,所以,我们那个计划也就落空啦!”
陆晓萱摇头叹息。
“晓晓!”
张横的心头却是陡地一震,神情也刹那变得难以喻意的莫名。
今天陆晓萱所说的话,都是以前张横所不知道的。
虽然,在学校的时候,他确实是可以感觉出来,陆晓萱与马萍儿两人,对自己很有好感。
但是,他还真没想到,两女之间,竟然会有这样的约定。
不仅约定了要竞争自己,而且,还为自己以后读大学都做了准备。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张横心中震动?
“唉!”
陆晓萱又是叹了口气,突然拿过了整瓶的葡萄酒,嘴对着嘴,咕咚咕咚地灌了起来。
“晓晓,你不要!”
张横大惊。
现在,就算他是傻瓜,也看出陆晓萱今天有些不对劲。
貌似两人见面,没说上几句,陆晓萱就开始自己猛灌酒。
这怎么看也不象是老同学见面时应该有的样子。
那么,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张横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还有,自己与她好几年没有联系,怎么她今天就会突然找上自己?
这一切的一切,好象都有些不同寻常。
张横一时还真有些猜不透陆晓萱的意图了。
好不容易把酒瓶从陆晓萱手中抢了过来,但酒瓶里的酒也已被她喝得差不多了。
“张横!”
陆晓萱这回显然是真的醉了,她突然一把抱住了张横,整个人往他怀里软软的瘫倒,嘴里更是喃喃地念道着:“要我,张横,要我!”
“啊,晓晓,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张横大惊,心中的那个疑团更甚。
一个与自己已好几年没有联系的老同学,纵然是以前对自己有好感,但无论如何,也不会一见面,就会想要献身给自己吧?
这其中到底有着什么蹊跷?
然而,张横怎么也没想到,就在他们包厢里发生这怪异一幕的时候,此时此刻,在这包厢旁边的另一间包厢里,一个男子正阴厉地站在那儿,眼神怨毒而仇恨。
在他的面前,有一台电视机,上面的画面赫然正是张横所在那个包厢里的情形。
第二百一十章 逼不得以
第二百一十章 逼不得以
“张横,要我,张横,要我!”
陆晓萱喃喃着,整个人挤入了张横的怀里,似是要把自己溶入张横的身体。【最新章节阅读..】
软玉在抱,温香入怀,张横的心一阵狂颤,鼻间满是少女的幽香,眼眸里都是陆晓萱那充满某种渴望的眼神,张横还真有种无法抑制的**。
但是,他毕竟不是普通人,尤其是心中那个疑团让他难以释怀,他那里能就这么西里糊涂与陆晓萱乱来。
“晓晓,你醒醒!”
张横深深地吸了口气,陡地手指一点,就点在了陆晓萱的眉心上。
“阿!”
陆晓萱娇躯剧震,那迷茫的眼神也陡地有了一丝清醒。
下一刻,陆晓萱却是发出了一声惊呼:“啊,张横,我,我,我……”
张横的那一指,蕴含了巫力真元,把处于醉酒中的陆晓萱点醒了大半。
但是,清醒过来的陆晓萱,却是被她自己的行径给吓着了。
此时此刻的陆晓萱,情形确实是有些不堪,不但身体象八爪鱼般缠住了张横,整个人都挤在了他的怀里。
而且,陆晓萱身上的衣服,本就只是一件吊带小背心,现在更是几乎滑到了肩下,上半身完全都要**了。
如此的不堪,如何不让陆晓萱羞愧难当?
“晓晓,你到底是怎么了?”
张横轻轻地为陆晓萱拉起了滑到肩下的吊带小背心,语气变得柔和起来,神情却是肃然一片。
“我,我,我……”
陆晓萱仍是我我我的我不出个所以然来。
紧接着,她却是哇地一声,捂着脸哭了起来。
“晓晓,没事,有什么你尽管对我说!”
张横轻轻地拥住了陆晓萱,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头上,一边轻轻地扶着她的柔肩,一边安慰道。
说着,张横突然似是发现了什么,陡地神情一凛,猛然站了起来:“卑鄙!”
说话间,张横手指轰然一弹,一股劲风朝着前面的墙壁急射而去。
啪!
墙壁上一个东西应声而落,却正是一个摄像头。
张横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起来。
大酒店的包厢里,是绝不会安装摄像头的。如果有这玩意,客人的**不就是要全部被暴露?
要知道,许多时候,无论是生意场还是官场,交易就是在吃饭的当口完成。因此,酒店的包厢,无疑就是最需要被保护的**之地。
如果有摄像头,谁还来吃饭?
所以,这包厢里的摄像头,绝对不是酒店安装的,而是有人存心为了某件事而设置。
甚至张横可以立刻断定,安装这摄像头的人,目标就是自己,貌似此事也应该与陆晓萱有关。
心中想着,张横目光望向了陆晓萱。
“张横,对不起!”
陆晓萱此刻也已看到了张横打落的摄像头,脸色大变,呜呜呜的哭得更加的伤心起来:“我,我,我是逼不得以,我对不起你。”
“靠,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
旁边的包厢里,当这边的摄像头被打落,电视屏幕上顿时变成了一片噪杂的雪花。
那个男子吓了一跳,却也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不由破口大骂,脸色阴郁之极。
“晓晓!”
张横摇了摇头:“我没有怪你,我知道你不会害我,但是,请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横耐心地安慰着。
他可以感受到,怀里的陆晓萱身形在剧烈的颤抖,显然,此时此刻的陆晓萱,心情也是无比的惶恐。
从今天陆晓萱异常的表现中,从她如今巨大的改变中,张横也已感觉出来了,这些年,在她的身上,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否则,以前那个清纯可爱的陆晓萱,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更不会与自己多年不见,就一见面要与自己做那种事,想限害自己。
所以,张横并没有责怪陆晓萱,而是耐心地安慰着她,想弄清她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横!”
好久好久,陆晓萱终于有所平静了下来,她泪眼婆娑地望着张横,脸上露出了难以喻意的悲切:“我对不起你,这都是朝平川指使我做的,他给了我十万块,要我与你做那事,然后,然后……”
陆晓萱说不下去了,羞愧地低下了头。
“果然是他!”
张横的眼眸陡地一凛,神情中也现出了愤怒的神色。
陆晓萱虽然没说出后面的话,但张横却也已明白了她的意思。
一旦自己真的与她做了那事,只怕都会被那个摄像头给拍下来。
那么,这就是自己的一个污点,对方就可以拿这视频来威胁自己。
“卑鄙!”
张横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心中一团怒火已轰然蒸腾。
“张横你知道吗?”
陆晓萱声音哽咽:“这几年,我家里发生了很大的变故,不但我母亲生了重病,而且,我父亲也因为要为母亲治病,挪用了村里的钱,几乎要被抓去坐牢,最后虽然陪了钱,没有进去,但我家里已是……”
陆晓萱原本平静下来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呜呜呜地哭泣着,难以自己。
“晓晓!”
张横爱怜地轻抚着她的柔背,心中一阵酸楚。
张横自然也是知道以前的陆晓萱家里的情况。
陆晓萱的家在白洋村,与白马山村是邻村,彼此就隔了一个山头。
陆晓萱的父亲原本是村里的村主任,家里条件还算是可以。
只是,张横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与她没有联系的这几年,她家里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变化。
陡地,张横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又是一凛:“晓晓,我想问你,你母亲生病,还有你父亲出事,是不是在你家门前那条路造好之后?”
“啊,什么?”
陆晓萱一怔。
她一时没弄明白张横的意思,不知道张横怎么就把话题转到她家门前造路的事上去了。
不过,见张横严肃的神情,陆晓萱还是仔细地想了想,脸色却是陡地一变:“啊,张横,你怎么知道的?”
陆晓萱确实是吃惊了,因为,细细想来,自家母亲生病,父亲贪污村里的钱,竟然真的都是发生在自家门前的路造好后。
这顿时让她也意识到了什么。
“晓晓,别担心,你家里的情况,都是你家阳宅受到风水破坏造成的。”
张横道:“所以,你母亲的重病,你家里的情况,只要风水改过来,仍然会好转的。”
“啊!”
陆晓萱娇躯一震,一时呆在了当场。
“咚!”
这个时候,突然门被人踢开了,一个男子恶狠狠地一脚踹门走了进来,神情凶狠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