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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极品小神棍》第二百四十七章 异变
第二百四十七章 异变
脑海中轰轰如雷振荡,意识中传来一阵阵迷糊,眼看张横的心神就要崩溃。【无弹窗..】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意识的深处,那头一直蜇伏的天巫图腾兽,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陡地全身闪起了耀眼的光芒。
嗡!
下一刻,天巫图腾兽猛然睁开了眼来,两柱金光轰然射向了天空。
轰隆隆!
一阵阵沉闷的雷声骤然响起,天空振荡,大地轰鸣,一股扑天盖地的威压,轰然弥漫。
“啊!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
宋浑身一震,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骇神色。
不错,他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可怕的气息,意识中更是出现了一幕无比恐怖的情形。
http://m.quanzhifashi.com首发只见,天空中那条几乎要飘散的怪蛇身影,陡然金光大作,一股极度可怕的气息,轰地从怪蛇体内爆开。
刹那,怪蛇的身体象是吹汽球一样轰轰轰地膨胀起来,原本已虚无缥缈的身影,在这一刻竟然急剧地凝实,仿佛已有了实质。
嚎呜!
玄武发出了一声惊恐的怪叫,似乎是要逃走。
但是,一切都迟了。
嘶嘶嘶!
怪蛇曲扭摆舞,头上卟地一声,长出了一根独角,腹下两侧,也皮肉绽开,长出了四爪,整条怪蛇的身形,此刻却如同是龙蟒一样,竟然有了角和爪,一股直让人胆战心寒的威压,直迫而来,陡地笼罩住了玄武龟。
呜呜呜!
玄武龟发生出了一阵悲呜,那个蛇颈脑袋,顿时缩到了龟壳里,一下子成了缩头乌龟。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生出了独角和怒爪的怪蛇,飞扑而来,挥起巨爪,就狠狠地拍向了玄武龟。
轰!
天地振动,空间翻转,玄武龟如同是一座崩塌的小山,轰隆隆地被一爪拍入了地底。
“啊!”
正在十八层楼楼顶的宋,浑身剧震,哇地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身形都摇晃着几欲瘫倒。
“哇!”
旁边端坐的灵奴,更是不堪,鲜血狂彪,全身的毛细血孔中都激射出了血箭,刹那间染红了衣衫。身形却在下一刻轰然一歪,倒在了地上。
“阿!”
两名正在劲舞的少女,身形大乱,那里还能再继续跳下去,缓缓地瘫软倒地。
“啊呀,我的妈,这是怎么了?”
四周围观的一众北方风水师,顿时个个大惊失色,人人骇然。
谁也想不到,宋三公子竟然会突然出事。
“阿,这,这,这是什么?”
西依山的山顶上,冯慧草娇躯剧震,俏脸上也露出了惊骇的神色。
刚才,她自然也感应到了张横思感的探入,并旁观了宋与张横操纵各自的法器缠斗的情形。
不过,她并没有参与其中,只是做了个壁上观。
她与张横并无恩怨,因此,也就不想趁人之危,在这个时候在旁搞鬼,只是冷眼旁观。
本来,她也以为,这次那个叫张横的年青人,肯定要遭殃,在措不及防下被宋偷袭,不死也得重伤。
那知,此刻竟然出现了这样的变化,确实也是把她给震憾了。
她可以清晰地感应到,那条原本已即将消散的怪蛇,竟然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发生了异变,刹那间化为了似龙如蟒的怪物,并一下子把玄武龟击得落花流水。
“难道,难道?”
刹那的震惊,冯慧草猛然反应了过来,俏脸却已是骇然变色:“难道那个叫张横的人,身上还隐藏着一件极其可怕的法器?否则,怎么会出现如此的景象?”
一念及此,冯慧草的心头震憾无比:“那么,这个叫张横的年青人,他到底是谁,怎么可能拥有一件比宋家传家法器天元龟更厉害的法器?莫非……”
一时间,冯慧草震惊在了当场,一个难以莫名的念头,猛地浮上了心头。
“天巫图腾兽,竟然是天巫图腾兽苏醒了!”
此时此刻,张横却也是震惊莫名。
就在意识中天巫图腾兽出现异相的时候,张横的心神也猛然清醒了过来。
下一刻,一股澎湃的力量,轰然从天巫图腾兽中倾泄而出,瞬息间流转全身。
嗤嗤嗤!
如同是一股暖流,刹那在身体的百骸间流过,让张横几欲虚脱的身体,得到了滋润,受创的神魂,更仿佛是沐浴在春天的阳光里,暖洋洋的舒坦。
只是一会儿功夫,神魂的创伤在那股神秘力量的滋养下,已恢复了过来。
与此同时,张横感应到了伏以尺的变化。
只见,得到天巫图腾兽那股力量的凝注,伏以神尺再次化形。
只不过,这次化出的怪蛇,竟然是如龙似蟒,不仅长有独角,而且腹生四爪。
“这不是天巫图腾兽的影像吗?”
张横又惊又疑。
天巫图腾兽自那次溶入自己的意识后,一直以一种朦胧的影像存在,但是,张横却仍是依稀可以看出它的模样,正是这如蟒似龙的怪异形态。
只是,张横做梦都没有想到,就在自己陷入生死危机的时候,天巫图腾兽竟然会化形,与伏以神尺溶为一体。
此刻,更是一击击溃了那只玄武,重创了宋。
“看来,天巫图腾兽果然隐藏着秘密,它极有可能也是一件极其强大的风水法器。”
张横的心中一震,猛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难以喻意的古怪。
意外地触动天巫图腾兽,让张横在刹那间反败为胜,这让他心中激动莫名。
不过,此刻他也无遐考虑这些,因为,意识中那条怪蟒,已轰然膨胀,刹那间笼罩住了下面数百亩方圆的区域。
嗡!
脑海中一震,一幕幕奇异的影像传来,却是整个龙翔酒业园区内所有的建筑细节,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状态,全部印入了张横的意识里。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细细地观察着意识中出现的影像,张横的神情变得难以喻癔的兴奋,眼眸里都闪起了炽烈的光芒。
因为,这一刻,他终于清晰地洞察了下面龙翔酒业整个园区的情形,也看到了这里所布置的风水阵的奥秘。
“炉灶局,好巧妙的炉灶局!”
张横喃喃着,眼眸里一片晶亮:“聚宝盆之格,蒸笼局之形,其实却原来暗含一个炉灶局的阵势,果然是大手笔,果然是巧妙之极。”
龙翔酒业整个园区,从表面看来,它处于一个平底锅的地势中,形如聚宝盆,这是它地理本身所具备的格局。
四周建筑所形成了蒸笼局,这是刚才张横从四面的方位中判断出来的。
但是,在此刻奇异的状态下,张横却是洞察到了暗中隐藏的风水阵的奥妙,它是一个极其玄妙的风水阵势,炉灶局!
第二百四十八章 炉灶局
第二百四十八章 炉灶局
对于炉灶,也许现在住在城市里的年青人并不怎么熟悉,因为,现在大多使用的是媒汽灶。【..】
但是,对于曾经生活在农村的人来说,对炉灶却是最熟悉不过了。
炉灶是指用柴或稻草烧火的土灶,多用砖石砌起,上面有一个灶台,可以放置锅,用以烧饭。
下面有灶堂,就是用以烧柴和稻草的地方。
与灶堂相连的就是一根烟囱。
整个龙翔园区就暗藏了一个炉灶局的风水阵。
众所周知,黄酒是米酒,它的工艺中有一道是蒸米,就是把糯米蒸熟后发酵,所以,黄酒也叫发酵酒。
因此,整个龙翔酒业,有一个专门的蒸煮车间,日夜不停地在蒸煮糯米,用以酿酒。
这个蒸煮车间,正是这个炉灶局中的灶堂。
中心的厂区以及四周的建筑,却形成了灶台以及灶台上的蒸笼。
而那根烟囱,正是正北方的西依山。
自然山水与建筑相互溶合,形成了一个巧妙的炉灶局,有此炉灶,龙翔酒业,自然是蒸蒸日上,想不发达也不行啊!
探察到龙翔酒业隐藏的炉灶局风水阵,张横的心中确实是无比的兴奋,这也是他第一次能如此清晰地感应别人布置下的风水阵。这比单一的风水局,自然是不可比拟,让张横感受到了风水阵精妙无比的内在。
不过,他今天的目的不仅是要探察这里的风水阵,更重要的是寻找出这个风水阵中的破败。
要弄清楚这个风水阵到底那里出现了纰漏,自然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探寻这风水阵的气脉。只要明白它气脉何处出现了断续,那么,就说明这个地方有问题。
要知道,风水阵是一个整体,就相当于是人体内的血脉。人的血脉要是那里阻塞了,自然是要出现病变。
风水阵也是如此,气脉要是不通了,这处风水阵的某个地方,就会出现问题。
心中想着,张横那里还会迟疑,心念已完全沉浸在了意识那幅奇异的影像中,细细地探察起了其中的气脉。
“原来在这里!”
陡地,张横的眼眸暴亮,脸上也现出了欣喜的神色。
他终于找到了这处风水阵的问题在那里。
“阿!”
西依山的山顶上,冯慧草此刻却是额角见汗,俏脸疲惫之极。
终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停下了手中金龙天机盘的操作。
“慧儿,怎么了?”
冯之源一直有些紧张地望着她,此刻见她神情黯然,不由心中一惊,连忙关切地问道。
“大伯父,慧儿失败了!”
冯慧草满脸的愧疚:“慧儿没有把这风水阵探察清楚。”
“啊,这怎么可能?”
冯之源一惊,脸现惊疑之色。
要知道,这次他之所以带冯慧草来,就是因为冯慧草是这数十年来,冯家最杰出的天材。不仅本身拥有百年难得一见的慧心,而且,姿质更是上佳。
年纪轻轻,修为已突破到了二品,比他这个现任家主都高上一筹。
正是因为冯慧草拥有慧心,冯家的镇族之宝金龙天机盘,在她的手中才能真正发挥出力量。
有金龙天机盘之助,以她的力量,龙翔酒业的风水阵自然是可以一揽无遗。
事实上,龙翔酒业的风水阵,本来就是他们冯家几代人所布,这些年来,龙翔酒业扩展,冯之源也是按先人留下的布置在规划龙翔。
只是,这次龙翔酒业酒窖出现问题,他因为修为的原故,确实是无法找到原因。
带冯慧草过来,就是
想利用金龙天机盘,诊断风水阵何处出现了纰漏,以至酒窖内的葫芦局失效。
那知,现在她竟然说无法探察到,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冯之源又惊又奇?
“大伯父,刚才出现了一些状况。”
冯慧草也不敢隐瞒,当下把宋与张横之间暗中较量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不知是什么原因,那个叫张横之人,突然间力量暴涨,一下子反败为胜,击溃了宋。而且,它那件法器凝成的威压,完全笼罩住了下面的区域,阻碍了金龙天机盘的探察,这才让慧儿无法进行。”
“这怎么可能?”
冯之源脸色骤变,他立刻意识到了冯慧草话中所说的含意。
一件可以击败宋家天元龟,甚至连他们冯家的金龙天机盘也受其影响的法器,这样的存在,岂是非同小可。
难道?
冯之源脸色骤变,他也猛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个叫张横的年青人,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风水道具,难道他的背后,也有一个强大的势力?否则,他怎么可能有这样厉害的法器。”
四周的一众围观的风水师们,却是面面相觑,神情怪异之极。
冯家两人的对话,用的是秘法,只有他们两人自己可以听到。
但是,众人却看到了冯之源脸色的变化,更是看到了冯慧草神情的疲惫。
众人的心里都是咯噔一下,难道这次冯家人没有探察出原因?
一时间,人人神情古怪,个个脸色异样,却是谁也不敢多问。
“擦!”
十八层楼的楼顶上,宋终于缓过了气来,他连忙从旁边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玉制的药瓶,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张口吞了下去。
又转身给身边的灵奴以及那两名少女吞服了两粒。
好一会儿,两名少女和灵奴都站了起来,精神似乎有所恢复,只是满脸的惨白,样子都象是重病了一场似的。
刚才天元龟遭到重击,连同他们这些人,全部遭到了反噬。其中灵奴的伤势最重,直到现在,他仍萎糜无比,人也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四周一众北方的风水师们,却个个脸色沉重。
他们虽然不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但从宋三公子的情况来看,他貌似是受了伤。
探察一个风水阵,竟然会突然受创,这些老江湖立刻都意识到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只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形,却是谁也不敢出口相问,一时间,气氛无比的压抑。
“张少,你没事吧?”
另一边,见到张横睁开眼来,旁边的古巅忙不迭地凑了过来,关切地问道:“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刚才他一直就在张横旁边,看到张横突然嘴角流血,脸如白纸,他立刻意识到张横是出了问题。
只是,刚才张横正在操控手中的伏以神尺,他确实是不敢打扰,也只有干着急的份。
此刻,见张横停止了动作,这才敢过来相问。
“嗯,我没事!”
张横脸上露出了一抹满是玩味的笑意弧度,神情却是变得凌厉起来:“不过,想来那位宋三公子应该是有事了。”
“啊!”
古巅一惊,却已似是明白了什么,脸色不由变得无比的怪异。
“走吧!”
张横挥了挥手:“现在可以去交差了,我已知道了这里风水为何出现破败的原因。”
第二百四十九章 地脉之气
第二百四十九章 地脉之气
“谢谢诸位,大家辛苦了。【..】”
办公大楼一楼的一个小厅里,所有的风水师再次聚集到了一起,汪经伦和几名龙翔酒业的管理人员,笑脸相迎,把这些人全部迎入了里面。
厅堂里早就摆上了茶果点心,几名漂亮的服务员殷情地招待着大家。
只是,进来的众人脸色一个个都非常的凝重,整个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张横和古巅是最后两个到达这里的人,目光扫视四周,张横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满是玩味的笑意弧度。
“小子!”
坐在角落里正喝茶休息的宋,一看到张横进来,神情陡地一寒,眼眸里顿时射出了怨毒的神色。
本想暗算张横,却在最后莫名其妙地遭到反噬。宋此刻却仍是不知反悔,反尔把张横更加给恨上了。
现在,他也完全没有了刚来时的意气风发,受到反噬的力量,他身上已受了内伤。
因此,在灵奴和两名少女的陪同下,他现在显得很低调,捡了个角落坐在那儿,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张扬。
“嘿嘿,看来这家伙伤的不轻!”
目光扫过宋那张惨无人色的脸,再看看他身边那个灵奴萎糜的神情,张横心中冷笑:“跟哥们斗,管你是三少还是大少,小爷照奏不误。”
与宋的梁子算是结上了,张横自然也不会畏惧,对这家伙的卑鄙,张横算是领教过了。
“他来了!”
另一边,冯慧草和冯之源互望一眼,两人的神情都有些异样,望向张横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难以喻意的东西。
经历了刚才的事,让两人意识到张横似乎并不那么简单。
幸好,刚才冯慧草并没有趁人之危,在张横被宋偷袭的时候落井下石,否则,此刻两人也就要结仇了。
张横自然也感受到了冯慧草和冯之源两人望向自己的怪异目光,他却是微微一笑,算是与他们打了个招呼。
对冯慧草的感觉,张横还算是良好,至少,这少女在刚才并没有联同宋对付自己,这也是给双方留下了余地。
“诸位辛苦了。”
这个时候,汪经伦再次向四周众人做了个拱手揖:“各位大师,刚才想必已对我们龙翔进行了堪舆,不知是否查出了结果?”
汪经伦此话一出,场中原本还有些闹哄哄的风水师们,顿时都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却都望向了宋以及冯之源和张横他们。
最后的堪舆,其实真正参与的就只这三家,所以,现在大家倒还真有些期待,看到底是谁察出了龙翔酒业的问题,而最后的结果又是什么?
然而,望望这三家,却是没一个人说话。
此时此刻,宋一脸的阴郁,冯之源神情凝重,倒是那边的张横,脸色平静,毫无表情。
“冯先生,不知我们龙翔的情况怎么样?”
场中出现了冷场,汪经伦没办法,只好指名了。
他转向了冯之源,先问起了这位冯家的家主。
在场三方中,他算是年纪最大,汪经伦先问他,自然也是表示尊重。
那知,冯之源却是哈哈一笑:“刚才老朽就说过了,今天是年青人的事,老朽我不参与意见。”
冯之源不愧是老狐狸,他刚才就从侄女冯慧草那儿知道,她根本没能探察出问题的根源。
所以,他现在根本不愿第一个发表意见。
因此,用一个倚老卖老的理由,先把球踢了开去,他倒是要先听听宋和张横的说法。
说着,他目光望向了宋,一副非常大度的样子:“嗯,宋三公子,不知你是否看出了点什么?”
他已从冯慧草口中得知,刚才宋遭到了打击,而且,看这位宋家三公子的模样,显然是身受重创。
在这样的情况下,估计这家伙肯定是没能得到什么结果。
所以,他这一举动,看似是大度,要把第一个发表意见的机会让给宋,以示他这位前辈的风度。
但是,实际上,他却是存心想看这位宋家三公子出丑。
“哼!”
宋那里能不明白冯之源这只老狐狸的想法,但是,对方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如果要想推辞,却也是失了气势。
“本公子自然是探察到了龙翔的问题。”
宋脸上现出了一抹倨傲的神色。
虽然刚才的探察一无所获,但是,宋三公子却绝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
由此,在刚才回来的时候,他心中也早就想好了对策。
“哦,那还请宋三公子明说。”
汪经伦眼眸一亮,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四周的一众风水师们,也是个个脸现惊疑,神情中却都多了一抹期待。
他们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还以为宋是真的知道了龙翔出现问题的根源。
所以,一众人也是想知道最终的原因和结果。
“以本少的探察,龙翔那个酒窖,之所以会气脉缺失,其实原因很简单。”
见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宋很是满意,他又找回了被人瞩目的那种感觉:“据本少探察,那片地窖所在的地方,本身地脉之气已经耗尽。”
“啊,地脉之气已经耗尽?”
汪经伦和一众龙翔的管理人员一怔,脸上露出了讶异的神色:“请宋三公子详细说来,这地脉之气耗尽是什么意思?”
四周的风水师们也是一个个脸现狐疑,许多人还真是有些弄不清宋这话的意思。
“所谓的地脉之气耗尽,其实就是说,那片地已是一片死地。”
宋也不买关子,沉着脸道:“那个酒窖已建了有百年之久,这百年里,一直向里面的藏酒输送着地脉灵气。嘿嘿,试想一下,就算那里的地脉之气是一个气井,但也总有被用完的时候。”
“现在,那片地的地脉之气就是被消耗完了。”
宋语气变得凝重起来:“所以,那里才会气脉缺失,成为了一片死地。”
“啊!原来如此!”
四周响起了一片难以抑制的惊呼声,许多风水师的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不少人还向宋投去了赞赏的目光,感觉这位宋三公子所说的话很是有道理。
“啊,这怎么办,地脉之气耗尽,这可怎么办?”
汪经伦却是脸色骤变,被宋这话给震住了。
如果那个藏酒窖的地脉之气果然如宋所说的那样,已经消耗完了,那岂不是说,那个酒窖今后就不能用了吗?
问题在于:藏在那里的那些数十年以及百多年的藏酒,该如何办?
要知道,龙翔酒业的藏酒地窖,那是当年冯家先辈化无数心血,这才布置了风水局的地方,这才能让藏酒在那里窖藏百年而不变质,并且酒质更见纯厚。
象这样的藏酒地窖,并不是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建起来,即使是以龙翔现在的实力,也就仅此一处,要想再建一个,这并不是有钱就行。
那不仅需要有一块上好的风水宝地,更要有大师级的风水师为之布置风水局,这绝不是随便说说就行的。
第二百五十章 发难
第二百五十章 发难
“啊,宋三公子,那我们该怎么办?”
r /> 刹那的震惊,汪经伦总算回过了神来,连忙向宋问道。【全文字阅读..】
“没有办法,只有另选一个地方,重新建造一个藏酒窖。”
宋神情凝重:“而且,我刚才探察了四周,也选了一处风水极佳之地,可以做为你们龙翔今后藏酒的酒窖。”
不待汪经伦问话,宋顾自说了下去:“你们龙翔酒业的后面,那座西依山地气旺盛。以本少的看法,你们可以在这山的山腹内开出一片山洞,做为藏酒的地窖。按本少的看法,在那里建酒窖,可以数百年内不会有地脉之气被耗尽之忧。”
宋说的头头是道,他就是要先声夺人,把这地脉之气被耗尽的观念,让人先入为主地接受。
然而,他这话一出,汪经伦的脸却已是成了苦瓜。
宋说的很象是一回事,似乎还给龙翔酒业指出了今后的解决办法。
但是,汪经伦心中却只有苦笑的份,因为,宋的这个另选酒窖地址的方法,根本解决不了现在的问题,或者是说,远水救不了近火。
不是吗?酒窖出了问题,酒窖中珍藏数十年乃至百年的酒正在变质,每一坛酒的变质,都是巨大的损失。
如果按宋的说法,另选地址建一个酒窖,这自然是要时间。更不要说是在西依山的山腹中挖洞,这没个一年半载的,根本别想完成。
估计等新的酒窖建成,只怕藏在那里的酒也全部变质了。
这个损失,龙翔酒业如何能承受得起?
因此,宋所说的话,完全跟放屁一样,根本解决不了现在的问题。
心中想着,汪经伦满脸的苦涩,但他却也不能失了礼数,向宋拱了拱手:“多谢宋三公子,这个建议我们会考虑。”
“汪少不必客气,这本来就是本少应该做的。”
宋故做潇洒地摆了摆手,神情却是陡地一凝,目光阴冷地望向了张横:“嘿嘿,张先生,不知阁下的意见如何?”
宋把矛头指向了张横。
刚才被张横反击,身受重创,他已是对张横恨之入骨。
不过,那事还真摆不上台面,所以,他只能暗恨在心中。
此刻,却是要借探讨龙翔酒窖问题的事,再次向张横发难。
在他的想象中,刚才虽然最后被暗创的是他。但是,在最初的时候,他偷袭成功,那时的张横也是受到了重创。
那么,在那样的情形下,张横必然也是无法真正探察到龙翔酒业的问题。
原本,他还担心着冯家,会坐收渔人之利。因为自己与张横的暗中斗法,从而让冯家得了便宜,轻而易举地探察到龙翔的问题根源所在。
但是,看刚才冯之源推脱的模样,他心中已是恍然。
想必冯家不知是什么原因,竟然也没能探察到问题出在那儿。
否则,以冯之源的性格,岂会失去第一个发表意见的机会。
这也就是说,刚才参与堪舆的三家,估计都没有探查到问题的根本。
这让宋心中松了口气。所以,他刚才才敢大言不惭地随便找个理由,说是什么地脉之气耗尽。
反正在大家都没能搞清问题的情况下,他说的话还真没有人能反驳和置疑。
现在,他却是张横如何回答。
如果张横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在这么多人面前,张横他丢脸是丢定了。
这就是宋此刻向张横发难的原因。
刷!
一听宋的话,场中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部聚集到了张横的脸上。
许多人都已意识到了宋的意图,脸上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色。
大家都想看看,这位今天抢尽风头的年青人,他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张少,您的意见呢?”
汪经伦迫切的目光望向了张横,神情中满是期待。
他也看出来了,今天的情形貌似并不理想。
冯之源最初的推脱,已是说明冯家心里没底。
而宋虽然说看出了问题的根本,但所说的办法却完全不靠谱。
所以,现在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张横身上。
说实话,他还是比较信任张横,期待着这位张少能真的帮忙解决龙翔现在的实际问题。
“嗯,本少确实是看出了问题出在那儿。”
张横微微一笑,目光扫视了四周一眼:“不过,本少所探察到的情况,却与宋三公子所说的不一样。”
“啊,不一样?”
四周响起了一片难以抑制的惊呼声,所有人神情不由尽皆一震,望向张横的眼神也都变得怪异起来。
张横的话,无疑是在向宋叫板了。
“哼!不一样?”
宋冷哼一声,脸色变得阴沉无比:“那请张先生说来听听。”
“刚才宋三公子说,龙翔酒业的藏酒地窖地脉之气耗尽,那里已是一片死地。所以才会气脉断绝。”
张横不紧不慢地说着,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神色:“但是,本少却完全不这样认为,那片地方原本就设有一个葫芦局,诸位想必都知道,葫芦局具有纳元聚气之能,就算那里地脉之气早就消耗完了,有葫芦局在,也能让那里的藏酒吸纳灵气,从而保持品质。”
“你说的倒是轻巧,如果照你这么说,那地方既然有葫芦局存在,为什么还会气脉断绝呢?”
宋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哈哈,为什么会气脉断绝,这就是我们要探察的原因。”
张横不屑地冷笑:“按本少探察的结果,之所以那个地方的葫芦局失效,是因为整个龙翔酒业整体的风水阵,某个支节出了问题。只要修正这个支节上的差错,就能让这地窖马上恢复原先的作用。”
“啊!是整体的风水阵某个支节出了问题?”
四周的一众风水师顿时议论纷纷,一个个神情异样。
他们现在自然也都看出来了,貌似宋家三公子与这位张先生是铆上了,两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那么,这到底谁说的是正确?
以他们的见识,一时还真分不清谁说的更有道理。好象两人说的都有一定的依据。
一时间,众人望望宋,又看看张横,却是有些不知所以。
“嘿嘿,张先生,看你说的似乎很是有把握的样子。”
宋脸色阴沉的可怕,但他却那里能在这个时候退让,不由冷笑一声:“那你如何证明你所说的是正确的?”
“如果你不能证明,那就说明你这是在哗众取宠,是胡说八道。”
宋的声音陡地变得阴厉起来,语气中也充满了嘲讽。
他提出了要张横证明给大家看的要求,却是存心要为难张横,想让张横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第二百五十一章 玩把戏
第二百五十一章 玩把戏
宋提出了要张横证明的要求。【..】
说实话,这完全是个无理的要求。
要知道,风水本就是非常玄奇的事,甚至有些虚无缥缈。如果只是从地形建筑外表等来说,还可以从形意上分析风水的格局。
但是,要想证明这一风水格局是否有效,那就得说到其中蕴含的气脉。而这却是普通人摸不着,看不到,也无法捉摸的存在。
,还真是件不可能的事。
事实上,宋他自己所说的地脉之气耗尽,就是完全不能证明给别人看的事。
可是,他却让张横证明给他看,这不是故意刁难又是什么?
陡地,场中的气氛猛地变得无比的怪异,所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又把目光全部聚集到了宋三公子和张横脸上。
现在,谁都可以看出来,这位宋三公子是要想张横在人前出丑,是故意在为难他。
“要证明吗?”
张横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满是玩味的笑意弧度:“如果本少证明给你看了,那怎么说?”
“哈哈,如果张先生能证明给大家看,那就说明本少刚才的判断是错误的,本少自然是甘拜下风。”
宋冷笑,神情中猛地现出了一抹怨毒:“如果你不能证明,那自然就只能说你是胡说八道,从今后,你就别说自己是什么风水师,我们风水界也容不下你这种招摇撞骗的骗子。”
宋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他这是想让张横面子扫地,从此后在风水界最也混不下去。
“好!那本少就证明给你看。”
然而,张横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冷声说道。
“哈哈,好,那就看张先生如何证明了。”
宋眼眸里露出了一抹阴厉之色:“诸位,下面就看这位张先生如何证明给大家看,哈哈哈!”
宋是根本不信,张横还能把虚无缥缈的气脉证明给大家看。
四周一片骚动,所有风水师的脸上也都露出了怪异的神色,望向张横的眼神里满是异样。
他们还真没想到,张横竟然会答应宋的要求。
那么,他到底能用什么方法,来证明给大家看呢?
冯之原与冯慧草互望一眼,脸上也满是狐疑之色。
两人也是想不出来,张横能有什么手段,可以证明那摸不着,看不见的气脉。
“张少,你……”
古巅却是有些为张横着急,不禁拉了拉张横,似是想让他改变主意。
不过,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却已被张横摆手阻止。
“汪少,不知你这里可有龙翔酒业的建筑模型?”
张横转向了汪经伦。
“哦,建筑模型吗?”
汪经伦一怔,不明白张横的意图。不过,微一沉吟,他还是回答道:“这个倒有,只是在顶楼的一个展览室里。”
以龙翔酒业如此的规模,要想统一做出规划,自然会有规划图,并先做出建筑模型,以看效果。
因此,集团中留有建筑模刑,这并不算是西奇的事。
“那好,我们就去看看那个建筑模型。”
张横也不迟疑,大手一挥,首先走出了出去。
“哦!”
汪经伦一怔,但见张横已走了出去,却也只好跟了出来。
屋里所有的风水师一阵骚动,却那里还会迟疑,连忙鱼贯着都跟了上去。
虽然在大家的心里,都不怎么相信,张横可以证明给他们看。
但张横既然有主意,他们却还是愿意当面见证一下。
不一会儿,包括宋和冯之源在内,数十人都来到了顶楼的一间展览室,那里放着一个巨大的沙盘,上面正有一个巨型的龙翔酒业园区的建筑模型。
模型的建筑按五百比一的尺寸,每一个细节都做的惟妙惟肖,把整个园区的所有房屋和设施浓缩在了这个沙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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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张横也不客气,走到了沙盘前,细细地观察起来。
见沙盘中的模型与自己刚才所探察到的整体布局完全类似,他也不由暗暗点了点头。
微微沉吟,张横一探手,从口袋里摸出了钱包,从里面抽出了几张百元的大钞。
刷!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注到了张横的身上,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此刻,见他竟然拿出几张钞票,大家的脸上不禁都显出了狐疑之色,不明白他这是要干什么。
张横也不解释,手一挥,把那几张钞票丢到了沙盘上。
“呃,这是要干什么?”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小声低咕道。
但是,没有人能回答他,谁也不清楚张横这样做的原因。
张横自然也没有向他们解释的意思,手又是一挥。
顿时,一阵风刮起,丢在沙盘里的几张钞票在沙盘中飘动起来。
只是,张横用手搅动形成的风并不能持续,那几张飘舞的钞票,很快就又静止了下来。
“诸位,大家看到了吧?”
张横终于开了口:“这几张钞票,是只有在四周有风的情况下才能动起来。”
“嗯,确实是这样!”
有人符合,却是立刻催促道:“张先生,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证明给大家看吧。”
“是啊,是啊!都快要吃晚饭了,我们弄了一下午,现在都饿着肚子呢!”
也有人不满地道。
那人的这话却是顿时引起了许多人的哄堂大笑。
不过,那人说的确实也是实话,经这一折腾,时间已快到六点多钟了,确实也是该到吃晚饭的时候,下面厅堂里也早已备下了酒宴。
现在,所有人却等在这里,看张横所谓的证明,这还真让许多人有些不耐烦。
“哈哈,诸位稍安勿燥。”
张横微微一笑,也不以为意:“大家马上就能看到。”
说着,张横的目光望向了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花盆,他信步走了过去,把那个花盆端了过来。
“呃!”
四周惊愕声响成一片,感觉张横的举动越来越怪异了,很是有种要被他耍的感觉。
但是,张横却仍是毫不在意别人的惊诧,端着那只花盆,再次回到了沙盘边,然后顺手把这个花盆放到了沙盘上。
“这是?”
人们更加的狐疑,也更看不透张横的举动,一个个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然而,下一刻,一幕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情形却发生了。
只见,张横把那只花盆放到沙盘上后,伸出手来,再次在沙盘的上方挥动起来。
嗡!
空间微漾,一阵风随着他的手势刹那形成,放在沙盘里的那几张钞票飘动了起来。
这个情形刚才大家都看到过,这并无西奇之处。
但是,让所有人难以置信的是:随着张横手离开沙盘,照说那阵风应该马上会消失,飘动的钞票也会静止下来。
但是,情况偏偏不是如此,随着张横停止挥手的动作,沙盘里的钞票仍是不停地飘动,久久不息。
此时此刻的情形确实是有些诡异,仿佛空间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不断地挥动,以至于这沙盘里形成了一股持续的风,这才能让那几张钞票飘动不止。
“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
四周响起了一片难以抑制的惊呼声,所有看到这一幕不可思议情形的人,一个个目瞪口呆,震惊莫名。
第二百五十二章 风水中的气场
第二百五十二章 风水中的气场
“这是?”
冯之源和冯慧草两人互望一眼,脸上现出了沉思的神色,续尔,两人的眼眸陡地一亮,似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顿时,两人望向张横的眼神变得更加的莫名起来。
“呃,张少,这是?”
汪经伦傻眼了,望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嘴都张成了蛤蟆,满脸惊奇地问道。
但是,还没等张横回答,一边的宋却是嘿嘿冷笑起来:“我说张先生,你搞什么鬼,难道你想表演魔术吗?”
“哈哈,魔术?”
张横满脸的不屑:“我说宋三公子,难道你连这都看不出来吗?我真怀疑你们宋家的水的,哈哈哈!”
“你!”
被张横如此抢白,宋的脸都气得发紫,鼻子都几乎要歪了:“清楚。”
“诸位!”
张横却那里还会理他,目光望向了四周:“其实,这就是风水局的气场。”
说着,他顺手又把刚才放到沙盘上的那只花盆拿了下来。
顿时,原本正在飘飞的钞票,刹那静止,沙盘中的那阵风也消失了。
当张横再次把花盆放到原先的位置,又用手一挥。
刚才出现过的情形又重现,钞票如同跳舞一样,又继续飘舞起来。
“啊,是这只花盆,难道是这只花盆的原故?”
这下,就算是傻瓜,也看出其中的奥妙了。
只是,众人还是无法弄明白,怎么摆上一个花盆,就能让这沙盘里产生持续的风呢?
“张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经伦实在是忍不住了,再次问道。
“汪少,这就是你们龙翔酒业风水阵出现的问题所在。”
张横微微沉吟:“这个沙盘浓缩了整个龙翔的建筑,虽然因为只是模型,并不具备实际的地脉地气,但是,它具有龙翔酒业风水阵的形和意,因此,它也具备了风水阵的气场。”
“龙翔酒业的风水阵,之所以酒窖所在的地方,出现了气脉缺失,甚至是气脉断绝,就是因为整个风水阵在这处地方,出现了气脉泄漏。”
张横手指指向了刚才放花盆的地方,那里,正是一片空地。
如果按照实际的位置,应该是在西依山的山脚边,也正是老厂区那个酒窖附近。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里应该原先有一个土堆。”
张横指着那片空地道:“你们是不是在最近扩建的时候,把这个土堆给铲平了。”
“啊,难道就是因为铲平了那个土堆,这才使藏酒的地窖出了问题吗?”
汪经伦浑身剧震,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骇神色。
不错,张横猜的确实就是事实。
沙盘上现在的那片空地,确实以前就是一个土堆。
而且,这个土堆,是以前龙翔酒业在进行对面前的小鉴湖进行清淤时,从湖中挖起来的泥土堆积而成。
只是,这次为了拓展空间,也是为了给以后的发展留下足够的场地,才会把这个土堆清理干净。
然而,汪经伦做梦都没有想到,仅仅只是因为清除了那个土堆,却让龙翔酒业最重要的藏酒酒窖出了严重的问题。
“是的,汪少,龙翔酒业的问题就出在这里。”
张横嘴角浮起了一抹满是玩味的笑意弧度:“这就是风水阵的奥妙所在。”
张横并没有解释原因,但是,事实上,他心中已是非常的清楚。
在刚才利用伏以神尺的探察中,他已了然了整个龙翔酒业风水阵的布置。
龙翔酒业暗藏一个炉灶局的风水阵。这片原先的土堆,正处于炉灶的灶堂部位。
烧过柴火炉灶的人都知道,要是灶堂里破了一个洞,那么,炉灶烧起来就非常的费时费力,用正常情况下的几倍柴火稻草,也会烧不熟一锅饭,甚至烧出来的饭会是半生不熟的阴阳饭。
炉灶局的风水阵也是如此,当这一处地方泄漏了地脉之气后,虽然不会破坏整个风水阵,但是,局部的地方却已是出现了问题。
这就是酒窖葫芦局失效的原因所在。
当然,张横之所以最初的时候,不是来看这模型,而是一定要实地进行探察,这是因为,模型虽然具有形和意,但并没有地脉地气。
所以,根本无法从模型中探察出究竟。
不过,模型毕竟是具有形和意,却能在它上面演绎出风水阵的气场。
这正是张横可以用它证明给大家看的原因。
那个土堆被铲平后,这个风水阵出现了泄漏,张横现在用一只花盆替代那个土堆,在模型上,补足了这处风水阵的缺点,让整个风水阵变得完美。
所以,风水阵的气场才能持续运转,在这沙盘里产生持续的风,从而让钞票飘舞起来。
一边向汪经伦解释着,张横的目光冷冷地望向了宋:“宋三公子,你现在看到了吧?”
“是本少说的正确,还是你那个什么地脉之气消耗完了的说法正确?”
张横毫不客气地责问道。
“呃!”
宋身形一震,一张脸却已是涨得血红一片。
就算是他脸皮最厚,此刻面对如铁的事实,也是无法狡辩,一时间羞得无地自容。
四周发出了一片嘘嘘声,许多南方的风水师不由自主地满脸都是嘲笑的意味。
而那些北方的风水师们,却是一个个脸现羞愧之色。
宋做为宋家此次的代表,其实也是北方风水师们的领头羊。
此刻,他脸面扫地,所有北方的风水师也是感觉脸上无光。
“张少,真有你的,我老古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古巅现在已是对张横崇拜得不得了,神情更是兴奋之极。
堂堂的北方宋家三公子,宋家如今年青一辈中最杰出的天才人物,竟然就这么败在了张横手中,他感觉自己这回所认识的这位张少,那才是真正的高人。
而认识了张少,他今后也算是找到了一个靠山。
袁世泰,缪凌霄以及清风大师和觉明道长等人,望向张横的眼神也完全不一样了。
见识了张横的手段,他们如今是不佩服也不行。
一个敢与北方宋家叫板的年青人,已是他们必须仰望的存在。
冯之源和冯慧草的脸色也变得很是异样,张横巧妙地利用模型沙盘,演绎出风水阵的奥妙,这让他们也对张横刮目相看。
一时间,场中的气氛陡地变得无比的异样,所有人望着张横,或敬畏,或仇恨,或是难以莫名。
现在,谁也不敢把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青人有丝毫的小觑。
“呃,张少,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刹那的愣怔,汪经伦总算回过了神来:“是不是我们要把那个土堆重新填回原来的地方,这样就可以恢复我们酒窖的功能了?”
汪经伦迫不急待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