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3-528
作品:《 极品小神棍》第五百二十三章 古井奇物
第五百二十三章 古井奇物
“啊!”
华雪莹睁开眼来,立刻看到自己竟然坐在一只大木桶内,低头一看,更是不由发出了惊呼。【全文字阅读..】
抬起头来,更是立刻看到了朦胧的雾气里,张横正站在她的身前,正目光灼灼地凝注着她。
“师,师,师父你……”
华雪莹大惊,说话都结巴了,而后面想说的话,更因为感受到身上的异样而嘎然而止。
因为,她突然发现,张横的手正按在她的小腹丹田上。
这下,她是真的完全被震憾了,整个人惊骇地呆在了当场。
“雪儿,不要乱动,我这是在给你蒸疗。”
这个时候,张横的声音透过雾气,传到了她的耳里。
一秒记住m.quanzhifashi。com华雪莹浑身一震,陡然明白了过来,也一下子想起了昏迷前的情形,俏脸也已是红到了脖子根。
虽然明白了眼前的情形,也清楚这是张横在给自己治疗。但是,让她一个女儿家,赤条条地面对一个大男人,她却实在是羞得无地自容。
然而,她心中也知道,此时此刻,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貌似自己的孤阴绝脉发作,连爷爷都已没有办法。张横能帮自己治疗,现在更是让自己苏醒过来,这足以证明他的方法有效。
心中又羞又急又是难以莫名,华雪莹整个人都有些微微的颤糜,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了!”
终于,雾气里传来了张横的声音,按在小腹丹田上的那只温暖的大手,也悄然地离开了那里:“雪儿,我先出去了。”
说话声中,张横已穿过朦胧的雾气,打开了门,向外走去。
望着雾气中那隐约的背影,华雪莹的身体却是僵在了当场,一种难以喻意的情绪,充塞了心神。
“小兄弟,怎么样?”
门口,华老如同是热锅上的蚂蚁,正在外面转着圈,一刻也无法停下来。
见到张横打开门,他不由急切地问道。
“华老,幸不辱命,雪儿的绝脉阴气总算压制住了。”
张横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有些疲惫地道:“她现在没事了。”
给华雪莹用火丹的火焰之力,配合符篆蒸疗,确实是消耗了张横体内大半的真力巫元。纵然是他如今已突破到三品的初阶,仍是感觉心力憔悴。
这不仅是因为真元的消耗,更是因为他有大半的力量,是在压抑身体内那团熊熊燃炽的**之火。
开玩笑,面对华雪莹这样一个冰清玉洁的绝色美女,张横如果不动心,那他就是柳下慧了。
所以,为了强行压抑内心的那份冲动,张横这回是真的倍受煎熬。
“那就多谢小兄弟你了。”
华老的眼眸陡地一亮,神情激动之极。他一把冲上前来,紧紧地抓住了张横的手,双手都不由自主在颤抖:“小兄弟,辛苦了,辛苦了。”
听到自己孙女已没事,华老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华老,那口古井,必须处理掉。”
张横目光望向了院中的古井,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不想在华雪莹治疗的事上多纠结,免得自己尴尬,所以已是扯开了话题。
“应该处理掉,这东西应该处理掉。”
华老的神情无比的坚决:“这事还得拜托小兄弟你。”
现在的华老,对那口古井也是深恶痛极,恨不得马上就把它给填埋了。
不过,他也知道,既然这口古井如此的凶煞,自然也不是随便拿土填一下就行。
说话间,两人已走向了那口古井。
已是午夜时分,一轮明月普照大地,小院中花影婆娑,虫鸣不绝,显得特别的宁静。
古井在月光的掩映下,闪烁着点点的鳞光,看起来很是清幽。
但是,谁能想到,就是因为这口地处绝阴之地的古井,让华老一家深受其害。
张横缓步走到了古井口,顿时,一股冰寒的气息从井内直透而出,让他遍体生凉,感觉温度也突然下降了好几度。
微一沉吟,张横的目光凝注到了井底。
陡地,他的神情变得难以喻意的怪异起来,心中也是陡然暗呼:“果然有古怪,绝阴之地,虽为凶煞之所,却也是一处孕养奇物的风水宝地。”
刚才,华雪莹趴在井沿边,突然就引发了体内绝阴之脉的爆发,这让张横心中困惑的同时,也对这口古井暗中更有了兴趣。
要知道,在天巫传承中,对绝阴之地的描术中有一句话:“绝阴本是聚阴地,天地阴寒莫过其。若蕴极阴极寒物,吸尽天地阴之灵。”
意思是说,绝阴之地,虽然是个凶煞之地,但是,这是对于普通人来说的,如果这天下有极阴极寒的物种,呆在这绝阴之地,那完全就是另外一回事,无疑是坐拥了一处风水宝地,因为,绝阴之地,也是聚集阴寒的所在,可以吸取这里最纯正的阴寒之气,从而得到滋养。
张横在用天巫之眼洞察的时候,就突然觉察到,井内似是有什么东西陡地一闪。
那东西的身形极快,普通人根本看不清是什么,甚至会以为是月光照耀下出现的鳞光幻影。
但是,张横在那一刹那,却已看到了那东西的轮廓,心中已是有了答案:这井下果然隐藏着某种奇异的生物。
怪不得刚才华雪莹趴在井沿上,就引发了体内的级阴之脉的爆发,原来是这井底,竟然有一只极阴属性的生物存在。
张横心中恍然,眉头不由微微的挑了起来。
“小兄弟,怎么了?”
华老一直默默地跟在张横身后,看到他突然似是发现了什么,不由很是好奇。
“华老,这井底里有好东西,我得先把它给抓出来。”
“哦,是什么东西?”
华老又惊又疑,长长的寿眉也陡地挑了起来。
“我现在也不知道,只有把它给抓出来才能晓得。”
张横神情一肃:“得要华老帮个忙了。”
“好!小兄弟需要什么,尽管说。”
华老此刻也来了兴趣。
做为一名中医学的专家,他当然也明白一个道理,极端之地,必然有极端的生物存在。现在,张横说这里有奇异的生物,那么,这口古井中,到底有什么神奇的东西生活在里面呢?
张横也不客气,报了几种中药的名字:血灵芝,蛇头菇,天星石,都是非常珍贵的中药材,普通人根本连听都没听过。
但是,华老浸淫中药一生,收藏也是不少,张横所说的这几种名贵药物,他确实都有珍藏。
他也不迟疑,立刻从药房里拿来了这几种药材。
而这个时候,华雪莹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现在已换上了一套素色的衣裙,整个人在这淡雅的服饰掩映下,恍然有一种飘然欲仙的感觉。
经历了刚才的治疗,她体内的那股绝阴之脉的阴气被完全压制,原先身上带着的一种冰冷的气息似乎淡了不少,多了一种让人感觉舒服的亲近感。
只是,现在她望向张横的眼神怪怪的,面对张横,她有些娇羞难忍,情不自禁地就低下了头。
“雪儿,看来你真的没事了。”
华老目光灼灼地望着孙女,还为她搭了搭脉,老脸上终于露出了欣然的神色。
不过,看到孙女那娇羞难忍的表情,他却是哈哈大笑,望向张横的眼神中,也多了一抹意味深长的东西。
他当然知道,刚才张横给自己孙女治疗,用的是什么方法。
不过,老头子心里不但没有任何的愧疚,还暗暗的欢喜。
自己孙女有张横这样的人守护,今后不用再愁孤阴之体发作。所以,他现在是老怀甚慰。这数十年来心中的这块大石,总算是可以落地,今后有人替他负担这个守护孙女的责任了。
华雪莹此刻也看到了两人在井口忙碌,心中很是好奇。
当她知道张横的目的后,俏脸上也顿时浮起了讶异的神色。
“刚才,我在这井边的时候,突然感觉下面似乎有一股极度冰寒的气息,陡地冲了上来。”
华雪莹沉吟了一下,还是把她先前的经历说了出来:“然后,我的身体陡然一僵,身体里似乎有一股什么东西被引发了。之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嗯,这就是那东西在下面作怪。”
张横的眼眸也是晶亮,华雪莹的叙说,更证明了自己刚才的洞察没错。也终于弄清了华雪莹突然发病的原因:“雪儿,你的体内孤阴之脉本就蕴含了极寒之气,这些年被你爷爷用药物压制,但是,这井内的极阴生物,显然对你体内的绝阴之脉有感应,这才会引发你体内的隐患。”
几人说着话,张横已把华老拿来的这几种中药碾成了粉,渗和水后,捏成了一团。
嗤!
手腕一抖,伏以神尺的尖端探出了一条银丝,正是一根天蚕丝。是当日炼化冯慧敏的那十二面小旗时,张横特意留下的。
这根天蚕丝,看似只有普通丝线的粗细,但是,它却能承受千斤之力。要对付井中的那样东西,却是足够了。
天蚕丝上有一个勾状物,张横把那团药糊糊勾在了上面。
做完了这些,他小心翼翼地从羊脂白玉盒里,拿出了一个香囊,从里面倒出了少许的香粉。
“这是?”
一边的华老和华雪莹两人,看到张横从香囊中倒出来的东西,却是神情变得震惊莫名,不由发出了惊呼。
第五百二十四章 极阴灵魄
第五百二十四章 极阴灵魄
“龙涎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龙涎香!”
华老和华雪莹两人神情古怪无比,不由惊呼道。【..】
“嗯,这确实是龙涎香,只不过,我这也是从别人手里弄来的。”
张横也是有些诧异,想不到华老爷孙,竟然知道玄门中人才使用的龙涎香。
“嘿嘿,,我小时候,曾遇到过一位高人,就在他那儿看到过龙涎香。”
华老脸上现出了回忆之色:“那时候,我爷爷带我去上京,为一位领导看病,在半路上的时候,遇到一位身受重伤的道士。我爷爷生了怜悯之心,就为他治了伤。那人恢复过来,很是感激我爷爷。”
“后来,他告诉我爷爷,他是玄门中人,因为被仇家追杀,这才受了伤,幸好得我爷爷救治。”
华老继续道:“他很感恩我爷爷的救命之情,因此,也不想隐瞒,因为他从我的气色上,看出了我命中有一劫,极有可能活不到长大。为了报恩,他送了我一块玉佩,要我戴在身上。”
说到这里,华老语气变得感慨起来:“说是这玉佩破碎之时,我那大劫也就渡过了。”
“我家先祖曾为乾隆皇帝的御医,自然也知道一些玄门之士的情况,所以,爷爷对他深信不疑。当时就把那块玉佩戴在了我身上。”
华老继续道:“果然,在我十八岁的那年,戴在身上的那块玉佩,真的就莫名其妙的破碎了,完全印证了那老道当时的话。直到现在,我都是感觉不可思议。所以,对那老道的记忆无比的深刻。”
“小兄弟,你身上有这龙涎香,那你是不是也是玄门中人?”
华老终于问出了问题的根本,眼眸也变得无比的炽烈。
说实话,自当日在医院见识了张横的手段,他心中就是有所怀疑。
不过,这毕竟是人家的秘密,张横不说,他也不便乱问。
此刻,见到张横身上这么多西奇古怪的东西,又看到他拿出龙涎香,却是最也忍不住好奇,把一直埋藏在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嗯,华老,不瞒您说,小子确实算是玄门中人。”
张横微微点头。
“啊,小兄弟,你果然是玄门中人。”
华老激动莫名,不由再次紧紧地握住了张横的手,神情难以喻意,一边说着,一边目光望向了旁边的孙女,眼神中却满是欣然喜。明白了张横真实的身份,他现在更是为孙女高兴,孙女有玄门中人庇护,自己今后确实是不用再为她担忧了。
华老现在更加感觉,自己当日的决定是如何的英明,让孙女拜张横为师,这也许是自己这一生中做出的最明智的决定。
华雪莹此刻的神情也是激动之极,她也是没有想到,张横会是玄门中人。这让她望向张横的眼神中,更多了一种莫名的尊敬。
“对了,华老,那块老道送您的玉佩,自己破碎的时候,是不是您这院子已成现在这个模样了?”
张横微微沉吟,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
“哦!”
华老一怔,低头沉思了起来,好一会儿这才道:“嗯,的不错,那时候,确实是我家的房子已被人分割了,只留下了现在这一部分。”
“嗯,原来如此。”
张横点头:“华老,当年您和您爷爷所遇到的老道,确实是位高人,他预测到了你们家今后数十年的变化。”
张横心中有些感叹,不得不对华老当年所遇到的老道暗自佩服。
要知道,刚才张横心中一直存着一个疑惑,华老住在这处有位于绝阴之地水井的住宅中,但他老人家却是活的好好的,只有他儿子儿媳以及孙女受到了冲煞。
这绝对是不合理的事。
宅地的冲煞,会对住在住宅里的人一视同仁,绝不会厚此薄彼。以绝阴之地的凶煞,华老也是绝不可能逃过一劫,应该年青时就被刑克而亡。
现在,听到了华老小时候的这翻遭遇,张横总算明白了原由。原来,华老当年之所以逃过一劫,免受此地绝阴之地的冲煞,是因为那老道给了他一块护身的玉佩。
这也许真的只能说是一饮一啄,皆是因果吧!
心中感慨,张横也不再迟疑,把装上了诱饵的天蚕丝,垂向
了井里。
几种名贵中药,是极阴之物最喜欢的食品,为了怕那井里的东西不上勾,张横这才会洒些龙涎香的粉在上面。
任何生物,尤其是有灵性的存在,都是无法拒绝龙涎香的香味,有了这些准备,张横绝不怕那东西不上钩。
张横搬来了一张椅子,如同是木雕一样,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在了井口,目光凝注着井底。
华老爷孙两人,却远远地站在旁边,默默地望着张横。
气氛陡地变得凝重起来,几人谁也不敢吱声,生怕惊动了井里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月亮渐渐的西斜,张横已是在井口如同是泥菩萨一样,坐了近一个小时,但是,下面却丝毫没有动静。
如果此刻有别人进入这院子,看到井边的这三人,一定以为他们都在梦游了,半夜三更的在这井边晒月亮。
“来了!”
突然,张横的神情一凝,眼眸也陡地暴亮,心中更是不由暗呼。
不错,此时此刻,井底果然有了动静,一圈圈奇异的涟漪荡起,一团幽幽的光芒,从井底的深处,缓缓的浮突了上来。
只是,那团光芒实在是太幽暗,加上井底的光线只有朦胧的月辉透入,张横还是无法看清它具体的模样。
然而,看到这团光氲,张横心中大喜,他已完全可以肯定,隐藏在井底的那奇异生物,终于出现了。
时间似乎突然间定格,那团光氲在井底缓缓地,缓缓地上浮,但是,它上浮的速度,也实在是太慢了,就象是蜗牛在爬行。
张横目光凝注在井底,身形纹丝不动,整个人更是如同木雕泥塑,没有发出任何一丝的声响。
张横心中明白,隐藏在这井底的生物,绝对也有着一定的智慧,它虽然受不住龙涎香的香味,终于出来了,但它应该也充满了警惕,所以,现在如此缓慢的动作,只是在试探有没有危险。
果然,又过了近半个小时,那团光氲这才悬浮到了井底水面一尺之下。直到这个时候,张横才清晰地看到了那东西的模样。
那是一团全身包裹在幽幽暗芒中的物体,身体的形状不断地变化着,似乎是个软体动物。仔细看去,可以看到,它身体的中心处,有一颗如同六芒星一样的东西,正在闪闪发光。
“极阴灵魄,果然是极其难得的灵物极阴灵魄。”
张横的心中一阵狂喜,眼眸都变得亮晶晶的一片。
天巫传承的百品灵媒中,位列十八的神奇灵物。生于级阴之地,本身蕴含了极阴的灵气,而且,它与其他的灵媒不同。
许多灵媒具有极毒的毒性,它虽然也为毒物,但是,因为它的毒害来自本身所蕴含的极阴之气,反尔并不含有真正的毒素。
不仅如此,极阴灵魄浑身是宝,用它浸泡的滋液,具有补充生命力的奇效。
张横还真没想到,华家的这口古井中,竟然就存在着极阴灵魄,这下可是真正的捡到宝了。
正心中激动,这个时候,井底的井水陡地一阵荡漾,极阴灵魄的速度在这一刻陡然加快,如同是一道闪电一样,猛地飞扑向了药团。
卟!
一团浪花溅起,药团已被它吞入了进去。
如果换了普通人,在极阴灵魄突然奋起,又是如此的快速,一定会被弄个措手不及,会让它吞了那团药物,被他轻易逃跑。
但是,张横是何等人物,早就预防着这东西的变化,所以,就在极阴灵魄吞食那药物团的刹那,陡地一提手中的伏以神尺。
嗤啦!
光芒急闪,弧光乍现,极阴灵魄被藏在药物团中的铁钩猛地勾住,一下子被拉出了水面。
嗡嗡嗡!
空间振荡,寒气暴逸,随着极阴灵魄脱离水面,空气中的温度急剧下降,竟然出现了一片片的冰霜,刹那在水井中形成。
“啊!”
远远地站在井边的华老和华雪莹两人,此刻也感受到了空气温度的变化,华雪莹不由发出了一声惊呼。
不过,还没等他们看清飞出井口的光氲是什么,张横已是手一招,一只玉合早就准备在那里,吧嗒一声,就把它甩入了玉盒里,怦地合盖关上。
顿时,空气中的那团冰寒也消失了,四周一下子恢复了平静。
“小兄弟,抓到了吗?”
华老满脸好奇地凑了过来。
“嗯,是的,抓到了。”
张横满脸的欣喜,手指指向了玉盒。
这只玉盒是半透明的,透过盒盖,可以看到里面的东西,一团成人拳头大小的软体动物,正在曲扭摆舞着,不断地挣扎,体内那颗六芒星,更是急闪暴耀,显得奇异之极。
“啊,这是什么?”
华雪莹也凑了过来,看到玉盒里的东西,不禁惊诧莫名。
“嗯,这叫极阴灵魄,本身蕴含了极阴之力。不过,它具有滋养生命力的作用。”
张横细细地端详着盒中的极阴灵魄,眼眸微微地眯了起来,他突然发现,这只极阴灵魄,身上竟然还有不同寻常的东西存在。
第五百二十五章 风流子
第五百二十五章 风流子
“竟然蕴含了灵珠,这东西至少已是百年以上的灵物。【..】”
张横的眼眸陡然一眯,心中振奋无比。
不错,细细看去,这只极阴灵魄,透过它半透明的身体,体内那粒六芒星的体核内,竟然有一颗如同是明珠样的珠子在滴溜溜地旋转,它浑身散发的光氲,其实就是那粒珠子散发而出。
这让张横的心中大是震动。
要知道,灵物体内孕育出珠子,那是至少百年以上,象当日张横所得的黄精珠,就是因为生长了百年以上才会拥有。
而一旦灵物超过百年,其产生的药用价值,更是比一般的灵物要高出无数倍。
“这回哥们是真的捡到宝了,竟然抓到了一只百年极阴灵魄。”
张横喜难自胜。
端详半晌,张横终于把它收入了背包里。目光再次望向了古井。
这口古井的存在,对华家的冲煞无比的巨大,必须把它消除。
当然,绝阴之地上的井,可不是填了埋了就行。
事实上,一般的井,就算是废井,也不能随便封了井口就可以,一定要用土把它填平,否则,留下的废井,还是会对所在的人家,产生一定的影响。
绝阴之地的井更是如此,需要风水师对它进行化解,再用土填平,才能破了绝阴凶煞。
心中想着,张横已转向了华老:“这口古井,凶煞太大,需要用五色土来化解它的凶煞。”
“什么是五色土?”
华老对风水是一窍不通,自然要问个仔细。
“五色土为五种颜色的土,我们一般都知道,有黑土,黄土,以及红土,这三种颜色的土,但是,除此之外,还有青色和白色这两种土,这是按照五行的五种颜色来命名的。不过,青色的土和白色的土,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土。象青土一般只存在于某些矿区,如铜矿中,就有绿色的矿岩,这就是青色土。白色土大多用石膏或石灰等白色的粉末状土质来替代。”
张横细细地解说着:“水井为水,五行中土克水,绝阴之地的水井,就要用这五色土来化解它的煞气。”
“用五色土填平此井后,此地可以筑一座假山,以镇压它地气中的阴煞。”
张横继续道:“有了这化解和镇压,这里的风水破败,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了。”
“好的,小兄弟!”
现在的华老对张横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知道了他是玄门中人,华老那里还会有丝毫的怀疑。
从华老家出来,已是天亮的时候了,张横忙碌了一夜,心中却是无比的兴奋。不仅是替华家解决了古井的冲刑,更是意外地得到了极阴灵魄这样的天材地宝,这次去华家的收获,可谓是无比的丰富。
与吴昱阳约好的时间在九点多,张横稍微休息了一下,就赶往了约好的地点。
在钱塘市下面萧山区,有一处采石场,不仅本身开采石料,而且这里的老板还是专营各种特色石材。
吴昱阳早就等在了那儿,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位年青男子,看到张横过来,立刻乐呵呵地迎了上来:“张少,来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沛沅石料公司的老总申沛沅,我的老乡,也是云南曲靖罗平人,你要什么石料,可以跟他谈。”
申沛元是个年纪在二十多岁的年青人,一身得体的服饰,很有几分潇洒的气度,他上前与张横握手:“张少好,听吴总说您是位风水大师,幸会幸会。”
“申总好!”
张横与他客套着,心中却是不由咕噜了一句:“这位可是个风流大少。”
不错,从申沛沅的面相上,张横看出了这位申总的本性,尤其是他的嘴角,长了一颗鲜红的痣。
这颗痣长在嘴角,确是大有名堂。
相道中对痣和记非常的重视,甚至能决定一个人的命理。
许多人不了解痣和记的区别,其实说明白了却很容易分辩。
痣是长在人体上,表面上有突出的一点,这就是痣。
记却不同,它是长在人身上,表面不会有任何的突起,只是这一块皮肤与旁边的皮肤颜色不同,大多为黑色或灰色以及青色,也有红色。
而且,记往往范围比较大,小的可以是如铜钱那么一块,大的却能有手掌那么大。
一般小孩子出身的时候,屁股上都会有一大块青色的印记。人们常说这是阎罗王打的,是在阴间受过刑罚留下的痕迹。
不过,小孩子屁股上的印记,会随着年纪的长大而慢慢消失,但身体其他地方的记,却会永远留在身上。
相道中有这样一句话:明记暗痣。
意思是说,记要长在身体的明处,别人一眼就能看到,这才是好的印记。而痣却不同,不到的暗处,这才是对人命理有好处的痣。
当然,这也有例外,比如,长在嘴角的痣,虽然是明痣,但一般都是喻意非常好的痣。
当年太祖嘴角就有一颗痣,玄门中人认为,他的这颗痣,就是他能登上九五至尊位的一颗好痣,被称为山河痣。
眼前这位申沛沅,他嘴角的痣没有太祖那么大,而且呈现鲜红色,却正是相道中大有名堂的风流痣。
天巫传承相道篇有言:嘴角一颗风流痣,逍遥世间风流子。不需劳碌过此生,吃喝玩乐花丛去。
其含意是,面相上有风流痣,那是贵人之相,一生不会受苦,生来就是个吃喝玩乐的风流命。
果然,张横与他交流几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说是想要一块泰山风铃石,不知沛沅石料公司有没有。
“哈哈,张少,生意上的事,我是不怎么管的。”
申沛沅大笑:“所以,有没有泰山风铃石,我还真不知道,这个得问公司的乔师爷,公司中石材的情况,他最清楚。”
“呃!”
张横无语了。心中也只有感慨的份:看来,这位申总还真是命生的好,做生意做到他这样甩手掌柜的程度,也只有他这位流子了。
当下,申沛沅也不迟疑,带着张横和吴昱阳向他的石料公司走去。
沛沅石料公司在航邬山的山脚下,公司门面是一幢三层楼的小洋房,离此不远数百米的距离,就是采石场,后面有一大片空地,就是摆放各种石材石料的场所。
进入申沛沅的办公室,他打了个电话,门口不一会儿便走来了一位年纪在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
“这位就是乔师爷,是我们沛沅公司的副总,公司的事物基本上全是由他在负责。”
申沛沅给张横做了介绍。
“乔师爷,这位是张横张少,是位风水大师,精磊集团在老何山的小区风水,就是他化解的。”
说着,他又转向了乔师爷:“他要一块泰山风铃石,不知道我们这里有没有?”
“张少好!久仰久仰!”
乔师爷很热情地伸出手来,一边却是上上下下打量着张横,对眼前这个年青人,竟然是位风水大师很是感觉意外。
尤其他显然是听过精磊集团的事,更是对张横充满了好奇。
“张少,不瞒您说,您要的泰山风铃石,我们公司还真有一块,而且,仅此一块。”
微一沉吟,乔师爷道。
“一块就够了。”
张横大喜。
他还真没想到,叶绝和古巅他们寻遍了整个明珠市,一无所获,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在钱塘这边找到了。
但是,还没等他心中的喜悦荡漾开来,乔师爷却道:“不过,这块泰山风铃石,并不是商品,而是当年我们开采这里的石料场时,请人镇压这里地气的风水石。”
“乔师爷的意思是?”
张横的眉毛陡地挑了起来,他已意识到这位乔师爷话里有话。
“张少,本来这块泰山风铃石是不卖的,因为它镇压着我们采石场的气脉。”
乔师爷脸上露出了狐狸一样的笑意:“不过,既然是张少要这石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张少空手而回,只是……”
乔师爷拖长了声音,他显然有个习惯,说话总喜欢说一半,吊人胃口。
“乔师爷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
张横心里跟明镜似的,显然,这位乔师爷肯把做为镇压地脉的泰山风铃石让出来,他必然会有一些特殊的要求。
“好,明人面前不做暗事。张少也是个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
乔师爷微微一笑,神情却是变得凝重起来:“这块泰山风铃石镇压着我们采石场的地气,张少要是把它拿走了,就会对我们采石场产生影响。因此,我没有其他的要求,只要张少能帮我们设置一个风水阵,替代这块泰山风铃石就行。”
“是吗?”
&nbs
p;张横的眉毛又是一挑,他已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风水可不是随便能改动的,尤其是象采石场这样充满危险性的地方,如果平时太太平平,生意又不错,绝不会随意会去改变一下风水,更不会把镇压此地气运的泰山风铃石换掉。
可是,现在这位乔师爷,却是很爽快地愿意把泰山风铃石让出来。那么,他们的这处采石场,出了什么问题呢?
张横的心中充满了疑团,望向眼前这位乔师爷的眼神也变得异样起来。
第五百二十六章 涡流局
第五百二十六章 涡流局
“张少,你要的那块泰山风铃石,是不是符合您的要求?”
见场中气氛有些沉闷,乔师爷连忙道。【无弹窗..】
“嗯,这样也好!”
张横点点头。不管怎么说,先看了那块泰山风铃石再做决定。
当下,乔师爷带头,几人走出了办公楼,向采石场那边走去。
采石场就在后面的山岙里,一条简易的公路直通里面,不断有大刑的卡车进进出出,载的都是满车的石子或石料,看来这里的生意挺不错。
整个采石场有数千平米的作业场地,正在开采的一面山岩怪石嶙峋,裸露的岩石犬牙交错,多看几眼就会让人有种头晕目炫的感觉。
无数的采石工人正在忙碌,旁边有几台碎石机轰隆隆地工作着,把采来的一些石块碎成石子,从传送带上直接传送出去。
场地里一片热火朝天。
“张少,这就是我们的那块泰山风铃石。”
这个时候,几人走到了采石场的入口处,这里有一个石砌的平台,上面摆放着一块如同假山般的石头,红褐的颜色,形状很不规则。
仔细看去,石头的表面上,满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洞穴,就象是蜂巢一样,看起来很是怪异。
“嗯,果然是泰山风铃石。”
张横的眉头微微一凝,他立刻认出了放在平台上的这块怪石就是自己寻找之物。
“张少,我们这处采石场已开了有八年,这块泰山风铃石就是当年开采之处,请风水大师布置在这里,镇压此地的地脉。”
乔师爷向张横介绍起了这石头的来历:“只是,随着我们采石场开采的面积不断扩大,这块泰山风铃石似乎已有些镇压不住这里的地气地脉。所以,这次张少您过来,这才想让张少再帮我们看看,是否还有更好的风水布置。”
乔师爷终于透露了点信息,把之所以要替换泰山风铃石的原因说了一点点。
不过,他是个非常谨慎之人,虽然透露了一点,但具体到底是采石场出了什么问题,以至于要请张横替他们在风水上做修整,却是并没有说明,只是目光满含深意地望向了张横:“张少,您看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嗯!”
张横微微沉吟,他心中了然,这是这位乔师爷在考教自己的水平。
乔师爷故意不说他们采石场的问题,就是出问题的所在。
心中想着,张横目光望向了那边采石场:“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们的采石场,现在事故频发,而且,总会出现莫名其妙的飞石现象,以至于造成人员的伤亡。”
“啊,张少,你真的看出来了?”
乔师爷原本还一副淡然的神情,陡地一滞,身形都微微震动了一下,金丝眼镜后的眼眸,猛地亮了起来。
“哈哈,张少,果然是高人,不愧连吴总都对您赞不绝口。”
一边的申沛沅不禁抚掌赞道。
“嘿嘿,张少什么人,风水上面的事那能难住他。”
吴昱阳显得特别的兴奋,毫不吝啬对张横的夸奖。
“张少,不瞒您说,我们采石场现在确实是经常发生事故。”
乔师爷神情已多了几分恭敬:“本来,有这块泰山风铃石镇压,开采后的前几年,这里还算是平稳,生意也非常不错。”
“但是,从前年起,不知怎么的,采石场的事故频发,是前几年加起来的总和还多。”
乔师爷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我们也请了不少风水师来看过,但是,他们都没看出什么端倪,出的几个方案,也都不怎么靠谱。因此,这两年来,采石场的事故率实在是让我们非常的头痛,有大半的精力,都在处理此事上了。”
说到这里,乔师爷的神情变得迫切起来:“张少您既然看出了其中的问题,想必一定有破解之法,那这里的事,就拜托张少您了。”
“乔师爷不必客气。”
张横微微摆手,手指却是指向了采石场:“其实,问题还是出在你们采石场的开采方式上。”
“哦!”
乔师爷和申沛沅以及吴昱阳,三人的目光都顺着张横的指点望了过去。但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狐疑之色,显然并不明白张横所说的开采方式不对是指什么。
“你们看,这里的采石场,开采的是这山岙中心的部位。”
张横也不卖关子:“从最初开采的地方,一直到现在在开采的位置,这座山已被挖去了大半。但是,挖的都是中心的地方,两边却还残留着。”
“嗯,确实是这样!”
乔师爷等三人点头:“张少,难道这就形成了风水上的破败吗?”
“是的,这确实是形成了一个风水上的破败。”
张横神情变得凝重起来:“挖空了中心部位,留下了四周的一圈,这个采石场的工作面,就变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圆。”
“而这个圆,在风水局中,是大有名堂,因为,这正是一个涡流局。”
张横做了个旋涡的手势:“你们看,如果有风从入口处吹入,那么,在这采石场的工作面,因为四周有残留的山壁阻挡,这吹入的风,就只能在这圆圈内打转,这样的后果,就是会导至这一圈子内形成涡流,这就是涡流局形成的原因。”
“涡流局内的气流会不断加强,因此,开采时爆破山体,产生的气流在涡流局的旋涡里迅速膨胀,就会出现飞石的现象。”
张横继续道:“而且,飞出的石块,因为得到旋涡之力的加速,会飞得很远,很急,以我的估计,你们采石场飞出的石头,都能飞出数里甚至十数里,伤到附近村庄的村民。”
“神了,张少,您真是神了!”
乔师爷满脸的佩服,不由竖起了大拇指:“听您这么一说,就算是我这个不懂风水的人,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了。而且,我们的情况确实是如您所说的那样,采石场里的飞石,不但伤及工人,最近几年,更是频频飞到离此数里外的村落里,不是砸了人,就是把人家的房子给砸坏了。”
“哈哈,张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吴昱阳也是点头赞同。
说实话,对于科学和风水之间的联系,他其实也无法说得清楚。他能探察到风水方面的问题,依靠的是自己所得到的天巫传承。
就以沛沅石料场的风水问题来说,他看破此地的涡流局,完全凭借的就是对此地地气的感应。
在古代,人们常常把阴阳风水师称为地师。意思是说,风水师具有对地脉地气特别灵敏的感应。
其实,用地师的称呼来称一般的风水师,那是不合适的。因为,真正称得上地师的风水师,那是必须达到三品以上的玄门修者才可以。
只有修为突破到三品,才可以真正感应到地脉地气。
如今的张横,力量刚刚达到三品的初阶,因此,他对地脉地气的感应,已不是以往可比。
当他来到这采石场的时候,就感应到四周地气的变化,尤其是这里的地气,在开采场的圆形工作面内,形成的一个回旋涡流,便让他立刻意识到,这里风水上的破败。
这也正是乔师爷请了许多风水师,都无法看出这里风水上的问题,张横却一下就感应到这里的气脉异常的原因所在。
在如今的玄学界中,能达到三品的,那一个不是大师级的存在,岂是随便能请来?
这回沛沅石料公司能请到张横,说来其实也是凑巧。
天巫传承有言:山间一处涡流局,搅乱气场飞石雨。大灾小难终不断,纵是宝地财不聚。
意思是说,在涡流局的地方,必然会产生飞石的状况,从而造成大大小小的灾难,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一块风水宝地,也绝对成了不聚财的凶地了。
他刚才之所以用风来比喻地气,只不过是更容易把问题说明白。毕竟,地气看不见摸不着,而对于风,人们却是司空见惯。更容易接受。
此刻,他一说明,果然就让乔师爷和申沛沅他们了然了。
“对了,张少,这里既然是个涡流局,那么,该如何化解这个风水破败呢?”
乔师爷目光变得炽烈起来,神情迫切地望向了张横:“还请张少指点。”
他现在已完全信服了张横。
要知道,之所以他们的采石场会留下四周的残留山壁,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留下这一圈残留的山壁,可以阻挡爆破时山石乱飞,这无疑是给采石场筑起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这道天然屏障,反尔成为了风水的破败,让这里形成了涡流局。
“是啊,是啊!”
申沛沅也连连附和:“此事张少您可得帮忙啊!”
现在,大家已是对张横佩服得五体投地,更是希望他能为采石场化解这涡流局的风水破败,以解决这里的问题。
第五百二十七章 六合局
第五百二十七章 **局
“申总,乔师爷,要化解这里的涡流局,其实也很简单。【全文字阅读..】”
张横手指指向了采石场四周的那残留的山体:“之所以形成涡流局,就是因为你们在开采的时候,在四周留下了这些,才会让地脉地气形成旋回的环流。因此,要化解这个涡流局,就得从这些残留山体着手。”
“不过,也不是随便说是在这些残留山体上开个口子就行。”
张横继续道:“我刚才考虑过了,采石场本是危险性极高的场所,除了这个涡流局的破败外,也得镇住这里的地脉地气,不能让它因受爆破的影响而变得狂爆。所以,我就帮你们设计一个**局,不但可化解这里的涡流,而且更能镇住此处的气脉。”
当下,张横也不犹豫,仔细地把**局说了一遍,并带着申沛沅和乔师爷他们走到了采石场的实地,划出了要爆破的几处残留山体。
所谓的**局,其实就是在原本残留的山体上,开出六个口子,左三右三,成两两相对之格。刚好是六个缺口,有了这六处缺口,原本的涡流就无法形成。
不仅如此,看似这开的六个缺口并无什么特殊之处,但是,它却正是天巫传承中的一个**局。
天巫传承有言:天地**震八方,敢叫凶煞敛张狂。一局敢定八百里,坐享世上太平王。
意思是说,在凶险之地布下**局,就能保此地平安。
张横可没忘了此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取得那块泰山风铃石。不过,沛沅公司的泰山风铃石本来是镇压此地气运的,要是无缘无故拿掉,绝对会让这里的凶煞暴逸。
要知道,采石场中,不仅时常会用雷管炸药等爆破山体,而且每天有这么多采石工叮叮当当地开采石料,此地的凶煞自是无比的浓郁,没有镇压地气地脉的风水局,当然就容易出事。
因此,为他们设计了这个**局,就完全避免了今后可能会出现的安全问题。
说到这里,张横的神情变得肃然起来:“申总,乔师爷,不过,我还有一句话要对你们说。”
“张少,您有话尽管吩咐。”
申沛沅虽然风流成性,但大事却从来不马虎,感受到张横语气的慎重,态度顿时也变得严肃起来。
乔师爷更是神情一凝,点头道:“张少请说,在下洗耳恭听。”
“风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就是指风水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
张横道:“这仅是普通的情况,象你们的采石场,更是如此,因为你们开采山石,把这里的地形地貌不断地产生变化,因此,风水局的改变更是频繁。所以,我这**局,也只能保证五年的时间。”
张横手指又是一指,在前面开采的工作面上,划了一道虚线:“嗯,五年只是个大概的时间,如果当你们开采到这个位置的时候,这个**局的作用就会大大的减弱,到时,必须重新布置风水局,切记切记。”
张横说的自然是实话,许多黄道的风水师,给人布置风水时,会吹得天花乱溅,说是有了这个风水局,能保证一家人几代或一个地方几百年繁荣昌盛。
其实,这是大谬。影响风水的不仅只有地气地脉,还有时间和空间。因此,能说这样大话的,绝对就是骗子。
普通的人家或是场合也就罢了,即使是风水局上有所差错,也不会产生极大的危害。但是,在采石场这样的地方,若是风水局出点差错,极有可能造成的伤害就是无比的巨大。
因此,张横这才要如此慎重的提醒申沛沅和乔师爷。
“好的,张少,我们记住您的这翻话了。”
申沛沅和乔师爷互望一眼,两人慎重地点点头。
一边的吴昱阳更是暗暗点头,对张横更加的佩服了。
能把风水的事,交待的如此清楚,事无巨细,这确实是体现了眼前这位张少禀性,能交上这样的风水师,确实是人生之幸。
沛沅公司的问题解决了,张横所需要的泰山风铃石也有了着落,张横的心情非常畅快。当申沛沅填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交给张横,感谢他为自己解决这里的风水问题时,张横笑着拒绝了。
他指指那边的泰山风铃石:“申总,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有了这块石头,你给我的报酬已足够,我们这可是各取所需啊!”
“哈哈,张少,那就多谢您了。”
申沛沅满脸的感激。
得到了泰山风铃石,明珠那边利佳集团的事,也就有了着落。接下来的几天,张横也没闲着,忙着为父亲出院和入住天都别院的事忙碌起来。
天都别院那边的别墅,第二天就着手了布置,一应家俱,苗振江这位新疆来的大老
板,毫不吝啬地置办齐全,送到了别墅里,全是最名贵的物品,确实是化了不少的心思。
这让张横心中很是感动,感觉上是欠下了这位苗大哥的人情。
三天后,张远山出院,张横总算说服他先在这里的别墅疗养,等身体全部恢复,双腿可以自行行走了,再让他自己决定。
这一天,医院门口来了一大队豪车,龙翔酒业的汪精伦,金泰国际的杜明,丁浩庆以及天都别院总经理吴昱阳,新时代老总倪有水等一众人,开着各自的座驾,早早地候在了医院外,苗振江也带着他的一众保镖,驾着他的那辆牛皮哄哄的加长林肯,也排在队伍中。
这些人都是听到了张横父亲要出院,来接送他的。
这一列豪车的出现,顿时引起了许多人的观注,还以为是某位超级大佬在这里看病。
然而,当人们看到一众人簇拥着一个身形清瘦,走路还有些蹒跚的中年人出来,却是不由一个个很是惊讶。貌似这个人还真没有人认识,而且,看起来土里土气的,满身的乡土气息,怎么看也不象是有钱人。
可是,他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让这么多豪车在外面接他?
更让人们震惊的是:医院的一众领导,也列成了队伍,前来欢送,甚至连德高望重的中医界泰斗华老,也出现在人群中。
这样的阵势,就算是省里的大佬出院,也不过如此。
一时间,医院门口引起了不小的哄动,人人对于这位出院的病人,感觉无比的好奇,都在猜测是哪里来的什么大人物。
望着门口一列豪车,再看看一众前来接应的各集团公司的高管,回头望望那一个个笑脸可掬的医院领导,张远山和李凤仙的心情难以莫名,眼眶中都有**辣的东西在滚动。
这样的场面,也许只能在电视中看到,但是,现在自己一个来自农村的赤脚医生,却是享受到了与省领导同样规格的待遇,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张远山心中激动?
想起曾经自家的困难,想到当年为治病所遭受的白眼,夫妻两实在是感慨万千。
在一众人的簇拥下,登上了张横的那辆陆虎,前面警车开道,一大队豪车就这么浩浩荡荡地向天都别院开去。
警车开道,这是平振楠特意派来维持秩序的人员。
现在的平振楠,已进入市公安局,成为了一名副局长。
他今天本来也是想过来的,但是,因为有一个重要的会议,所以没办法到来。
不过,他却派出了自己的秘书黄小晨。
此刻,黄小晨坐在车后座,与他一起的还有原先西城区公安分局的大队长行德正,现在也是市公安局的一名科长了。
“行科,你说这位张远山是什么人,怎么平局会让我来接送他?”
黄小晨刚从警校毕业,被平振楠选为秘书后,对他老板的情况还不怎么了解,所以,今天平振楠派他来接送张远山,他心中其实充满了狐疑。
“嘿嘿,小黄,你这就不知道了吧!”
行德正可是平振楠的亲信,平振楠的提拔他是最清楚了,连同他也是沾了光。因此,说起这事,他显得很是兴奋:“张远山自然算不上什么,可是,他的儿子张横,那可是大大的了不起。”
“哦,他儿子不就是个风水师吗?”
黄小晨更加的狐疑了。
“小黄,你别看张少只是个风水师,但是,他的背景,可是通天地。”
行德正脸上露出了崇敬的神色。当下,他也不隐瞒,把有关张横的事迹说了一遍,尤其是把张横当日痛奏平局的少爷平琪山,以及在翡翠之夜,对进幽大德这个小日本大打出手的事,着重做了描述,最后道:“小黄,张少可是能量无限,平局让你过来,也是给你一个机会,多与他亲近亲近,对你以后绝对有好处。”
“原来是这样!”
黄小晨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转头望望后面的陆虎,神情已变得有些不同了。
一众豪车开到了天都别院,吴昱阳早就安排了公司的人员在小区门口列队迎接,场面无比的热闹,这顿时让小区里的居民一个个无比的惊讶,许多人都赶出来看热闹,大家还以为是什么大领导要入住这别墅区了。
看到如此的排场,张远山心中也是非常的震惊,他还真没想到,自己儿子在钱塘市,竟然有如此的人脉,甚至连所住的地方,都这么受欢迎。
但是,让他更加震惊的却还在后头。
第五百二十八章 骗子
第五百二十八章 骗子
车队进入天都别院,一直向内行驶,直到在一幢湖边的别墅前这才停了下来。【..】
“到了,爹,娘,这就是我们在钱塘的新家。”
张横指指门口放了一对石狮子的别墅院门道。
“啊,是别墅?”
张远山和李凤仙以及张秀丽三人尽皆一震,神情变得难以喻意的震惊。
他们虽然知道,张横在市里有了一套房子,但在他们的想象中,也就是普通的套房。
那知,现在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幢别墅,而且,看这别墅的面积,至少在三四百平米以上,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一家人震惊?
院门打开,里面是一个花园,种满了各色花卉,面前有一个小池,喷泉假山,环境十分的清雅。
别墅共三层,外面是豪华的大理石墙面,铝合金的门窗,用的全是如今市面上最高档的建筑材料。
进入别墅,张远山他们更是身形一震,完全被里面的豪华装簧给震住了,无论是装饰所用的材料,还是摆设的家具,无一不是精品中的精品,进入别墅,就仿佛是进入了古代的皇宫,让张远山和李凤仙以及张秀丽都有种双脚没地方放的感觉。
说实话,他们以前住在山村里,那里见识过如此富丽堂煌的地方?
一时间,张家几人目瞪口呆,望向张横的眼神变得无比的怪异。
张横自然知道父母和妹子的心思,这是在怪自己太奢侈。但是,张横却也无奈,貌似这些布置,还真不是他自己做的,别墅是刘高磊所送的精装楼,家俱更是苗振江亲自置办,他想推辞都不可能。所以,他也只有耸耸肩,一脸无辜的样子。
搬入了新家,自然要请一众人喝进屋酒。
酒席早在五洲大酒店订好了,吴行舟亲自在门口迎接,这一餐饭吃得宾主尽欢。
然而,所有人都是兴高采烈,但是张横却发现,陆晓萱一直是强颜欢笑,似乎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让张横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晓晓出了什么事?”
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自从把陆晓萱安排到龙翔酒业工作后,张横还真没与她有多少的接触,因此,对陆晓萱的情况并不怎么了解。
此刻,感受到她满脸的愁容,张横确实是又惊又疑。
“晓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
好不容易把一众客人送走,张横来到了陆晓萱的房间,小声地问道。
“没事,张横!”
陆晓萱摇了摇头,欲言又止,最终却还是说出了没事这两个字。
“真的没事?”
张横很是怀疑:“你不要瞒我,如果有事,一定要跟我说。”
“张横!”
感受到张横的关切,陆晓萱身形微微一震,眼泪却是最也忍不住,已是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晓晓,不要哭,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看到陆晓萱悲切的模样,张横心中一痛。
他是最看不得女孩子流泪,更何况是当年高中时照顾和关心过自己的陆晓萱。
“张横,我爹和娘被人骗了。”
陆晓萱满脸的悲切:“他们被一家骗子公司给骗了。”
“怎么回事?”
张横的眉毛陡地挑了起来。
陆晓萱终于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陆晓萱的父亲陆金贵,自从那次张横去他家,不但化解了他家里的风水冲煞,而且机缘巧合,收拾了白洋村的恶霸,也总算还了陆金贵的清白。
这段时间来,陆金贵也算是扬眉吐气了。不过,遭遇了背黑锅的事,先前更是为妻子冬雅枝看病,现在的陆家,表面光鲜,内里却是穷得丁当响。
虽然女儿陆晓萱现在有了一份好工作,但是,陆金贵夫妻却是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
不是吗?女儿长大了,而且,陆晓萱还有个弟弟,也快要大学毕业了,两个孩子都快到了结婚的年龄,家里却不仅没有存款,而且还有外债。要是这样下去,这如何了得?
因此,陆金贵也在挖空心思想着,如何能赚点钱。
这次他来省城看望女儿,却在省城发现了一家奥斯达展览公司。
这家公司据说是港岛注册的公司,专门经营古董的展览和拍卖。
陆金贵当年在造自家小洋楼的时候,从地底挖出过一柄青铜剑,他一直好好收藏着,听人说那可是一件古董。
现在,看到这家公司能拍卖古董,立刻想到了当年的那柄青铜剑。
于是,他就把这柄剑送到了奥斯达公司,想把剑卖出去。
经过对方公司的专家鉴定,说这柄剑乃是春秋时期的古物,如果进行拍卖,市场价至少在一千万以上。
陆金贵顿时惊喜若狂。
不是吗?要是真的能拍出一千万,自己家可就是立刻成为富豪了,儿子女儿的结婚的费用自然再不用发愁。到时,儿子要买房买车,自然不在话下。女儿要是出嫁,也能风风光光给她一份丰厚的嫁妆。
陆金贵当场就决定让奥斯达公司拍卖。
不过,奥斯达公司的拍卖,需要先交运行费,按拍卖物品的百分之一交纳。
陆金贵现在那里有钱,但想到一千万的拍卖价,他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开始到处借债凑钱。
以如今陆家在村里的声望,筹钱自然没什么问题,借遍了亲戚朋友,他总算凑齐了十万块,与奥斯达公司签定了拍卖合同。
本以为,由奥斯达公司出面,他的这柄剑很快就会被拍卖出去,他就能得到那一千万的货款。
那知,等了一个月,奥斯达公司那边,却是毫无信息,这顿时让陆金贵有些急了,貌似他的那十万块,其中的五万是借了高利贷,而且还款期就是一个月。
现在,追高利贷的人来了,他的一千万拍卖款却毫无声息,这如何不让他心急如焚。
于是,他再次来到省城,想再与奥斯达公司的人商量商量,是不是可以快点把他的剑拍卖出去。
但是,这次奥斯达公司对他已完全是换了一个态度,没有了先前的热情,对他无比的冷漠,甚至都没有人愿意出来接待他。
这让陆金贵感到了强烈的不安。
他做这些事,本来都是瞒着女儿陆晓萱,本是想在拿到了一千万后,给女儿一个惊喜。
现在,他感觉事情不对劲,不得不把情况告诉了陆晓萱。
然而,陆晓萱一听,却是大惊失色,告诉他这家奥斯达公司,乃是一家骗子公司。而且,在电视台和络上,已被报导很多回了。
按照络上的调查,奥斯达公司其实是家皮包公司,借着展览和拍卖古董的名义,让一些不知情的人上当。
奥斯达公司骗的就是拍卖人所交的那笔拍卖运行费,他们其实并无拍卖的资格,所谓的帮客户拍卖古董,只是一个噱头。
按他们与顾客签定的合同,他们会帮顾客进行拍卖展示,展示期为半年,如果拍卖成功,还会收取百分之五的拍卖费。但是,如果拍卖不成功,那笔百分之一的运行费却不能退还。
陆金贵现在的情况,就与络上报导的一模一样,他在交了十万块的运行费后,人家也不愿再理会他了。
等待他的结果,自然就是那十万块打水漂,貌似在一年后,人家轻飘飘地说一句无法拍卖掉,他与对方的合同就此完结了。
一听女儿的话,陆金贵大吃一惊,但他还有些不信。
最后,还是陆晓萱陪着他,把他的那柄青铜剑,送到了专业的鉴定机构做了鉴定。
而出来的结果却是让陆金贵大惊失色,他的这柄青铜剑,只不过是明清时期的仿制品,如果按现在的市价,最多也就上万块。
这也就是说,当时奥斯达公司给鉴定的一千万,那完全就是在忽悠他,是为了骗取他十万块的运行费而虚报的价格。
明白了青铜剑的价值,陆金贵现在就算是傻瓜,也明白自己是真的上当受骗了。
陆金贵当然不甘心,立刻找到奥斯达公司,想让他们退钱。
但是,他与对方签订的合同上,黑字白纸写得清清楚楚,甚至合同的副件上,还有他的一份亲笔申明书,说他是自愿委托奥斯达公司拍卖,一切都是出自他本人的真实意愿。
他与奥斯达公司最后争论的结果是:人家一句话,一切按合同办事。他根本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
说实话,奥斯达公司,钻的就是这个法律上的空子,在事先与顾客签订了严谨的合同,当顾客发现上当的时候,想反悔都没有办法。
至于说虚报古董的价格,那更是有一个堂而煌之的理由,那就是艺术品本来就没有真实的价格。尤其是拍卖。
可以说,他们在这方面是真正的滴水不漏,绝不会给任何人抓住把柄。这也是这家公司行骗好几年,上当受骗的人不少,却拿它没有任何办法的原因所在。
据陆晓萱在上查到的结果,被奥斯达公司骗过的,不下数十例。曾有一个收破烂的拾荒者,捡到一面青铜镜,明明只是件仿冒品,人家却鉴定为明朝时期的葵花镜,出价五百万,最后也骗了那位拾荒者五万的运行费。
当那位拾荒者带着电视台的人,去与奥斯达公司交涉,当着电视台的记者,跪地想让对方还钱的时候,奥斯达公司的人却是置之不理,行为恶劣之极。
明白了这些,陆金贵懊悔之极。
但是,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想与对方再做协商,那怕是还他一半钱也是好的。
那知,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是完全出乎了陆家父女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