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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612

作品:《 极品小神棍

       第六百零七章 瘟



       第六百零七章 瘟



       “得普大师既然来了,那快请他出来相见。【无弹窗..】”



       微微沉吟,赵禀渊终于做出了决定。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这次请来了张横,同时又出现另一名风水师,这对于张横来说,是一种极度的不礼貌。



       但是,鉴于得普大师在东南亚风水界的声望,赵禀渊可丝毫不敢怠慢。貌似要是真的得罪了得普大师,只怕就是得罪了整个东南亚一带的风水界朋友,那可是连赵家也不敢承担的后果。



       反尔是张横,毕竟还年青,影响力并没有那么大,所以,权衡再三,赵禀渊宁愿开罪张横,也不想对得普大师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好的!”



       赵禀源也是这个意思,此刻听大哥做出了决定,连忙点头。



       说着,他便离座而去,走向了别院。



       得普大师昨天来到赵家后,自然被赵家奉为上宾,如今就住在旁边的一座别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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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赵禀源引着一位年纪在六十多岁的老者,出现在了内堂上。



       那老者身形消瘦,面容枯槁,看起来就象是一个苦行僧。但是,他却是穿着一身极其华丽的衣服,一件葛衫上,扭叩都是古玉制成,衣襟上镶着金丝的边,胸口的地方,更是缀着几枚耀眼的宝石。



       光看他这身衣服上的修饰,少说就得几千万。



       老者微眯着眼睛,一脸的倨傲,面对着堂中一众赵家的主事者,只是微微颌首,似乎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这老者,自然就是东南亚的风水大师得普。



       在他的身后,还有两位妙龄少女,手中捧着两个精至的木盒,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似乎是他的女佣。



       “这是名降头师!”



       座位上,张横看到得普大师,心头陡地一突。他立刻感觉到了眼前这位得普大师的不同寻常。



       得普全身有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仿佛他一进入屋里,好象四周的空气,都猛地下降了好几度。



       这让张横心中顿时警觉起来。



       张横自然清楚,有这种气息的风水师,大多擅长的是阴阳术法,正是因为长期与阴魂打交道,这才会有让人阴森的感觉。



       不仅如此,在张横的天巫之眼超凡视野中,也立刻洞察到了得普大师的异样。在他头顶三花聚顶的本命气运中,竟然蒸腾着一团如同婴儿般一样的一个虚影。



       张横的心陡地一凛,立刻判断了出来,眼前的得普大师,乃是为降头师。



       在玄门秘闻中,对各门各派的修者有着详细的论述。



       降头师其实也是属于阴阳家一系,只不过,却是走了阴阳家中的偏门。因为,他们本身的修练,依靠的是外物,那就是他们所修习的降头。



       得普大师三花聚顶中,本命气运所呈现的婴儿样影像,正是他本命降头。



       “本命降头已凝聚成形,看来,这位得普大师的修为,已是达到了三品。”



       张横心中低咕了一句。



       降头师虽然也是玄门中人,但是,因为他们所修练的是外物,因此,他们的力量与正宗玄门修者并不相同,只有从他们所修练的降头中看出其品阶。



       而只有修练出了本命降头的降头师,才算是真正的降头大师,一旦本命降头凝聚成形,修为更是突破三品,已算是降头师中非常厉害的高手了。



       张横还真没想到,赵家竟然请来了一位修为达到了三品的降头师。



       这个时候,得普大师也似是猛然感应到了什么,目光陡地望向了张横,原本还微眯着的眼睛,猛地闪起了一抹精芒。



       他也感觉到了眼前年青人的与众不同。



       “得普大师,这位是张横张先生,是老朽这次去内地时,请来的风水师。”



       见到得普大师神情的异样,赵禀渊连忙为两人介绍起来:“张先生,这位是东南亚一带极具盛名的风水大师得普先生。”



       “得普大师好!”



       张横朝着得普抱了抱拳。



       虽然赵家在请来自己的同时,竟然已请到了另一名风水师,这让张横心中很是不爽。



       不过,自己现在面对的是来自海外的风水界同行,就算心中最有意见,张横却也不能失了礼数。更何况,人家年纪都六七十岁了,这点尊老之心,张横还是有的。



       “嗯!”



       得普大师微微点了点头,脸上又恢复了原先的倨傲。



       听到张横的名字,他的心中已是恍然了。



       这次得普之所以会来赵家,完全是因为曹宇的原故。否则,以他先前已拒绝了赵家,是决不会再答应前来。



       得普与曹家有些渊源,当年他因为受人之托,曾在大陆对付一名巨商,最后被巨商的后人,聘请高手追杀。



       就在他走投无路之际,是曹家当年的老爷子出手替他解了围,并把他送出了国去。



       之后数十年,他再也不敢踏入大陆一步,却是在东南亚渐渐打出了名气,成为了无数人敬畏的得普天师。



       正是因为当年曾受曹家恩惠,他一直与曹家保持着联系。这次得到曹宇的暗中邀请,才会答应前来赵家。



       当然,他也知道曹宇的意思,解决赵家的问题还在其次,最主要的目的却是对付这位来自内地的年青风水师。



       此刻,终于见到了张横,得普自然不会给张横什么好脸色,表现得无比的倨傲和冷淡。



       “不知你是出自何门?”



       心中想着,得普摆出了一副长辈的架势:“师长又是那位?”



       “不好意思,得普大师,在下师门规矩颇多,却是不便奉告。”



       张横那里能看不出眼前老家伙的冷淡,自然也就不再与他客套。



       “是吗?”



       得普眼眸又是陡地一凝,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你年纪青青,就能被赵家器重,看来,应该是有点本领。”



       得普漫不经心地说着,手指却是轻轻一弹。



       嗡!



       空间微漾,一缕暗芒,就朝着张横射了过去。



       “好个老家伙,竟然几句话没说,暗中就搞鬼。”



       张横的眉毛陡地一挑,一团怒火猛地蒸腾了上来。



       在张横天巫之眼的超凡视野里,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得普指尖射出的暗芒,暗藏玄机。



       只见,无数如同是蚂蚁一样的小虫,蜂拥着就飞向了张横,刹那间,就已沾满了张横的手背。



       仔细看去,那些小虫通体血色,有着狰狞的獠牙,每一只都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它们一沾上张横的手背,立刻如同是附骨之蛆一样,拼命地往皮肤的毛孔中钻去。只是眨眼的时间,这些小虫已有大半身体,钻入了张横的皮肤。看起来实在是诡绝之极。



       “降头瘟,这就是降头瘟!”



       张横心头一凛,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降头师最擅长的就是降头术,而降头瘟正是施展降头术的媒介。



       虽然张横一时无法判断,得普从指甲里弹出的这些小虫是什么降头。但是,这老家伙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对自己施展降头术,这却已是让张横心中恼怒无比。



       “叱!”



       张横心中低喝,体内巫力真元轰然运转,手背上顿时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与此同时,身上所穿的衬衣衣袖,陡地渗出了一层肉眼不可见的薄膜,刹那涌向了那些小虫。



       嗤啦!



       一阵细不可闻的异啸响起,那些正拼命往张横皮肤里钻去的小虫,陡地一阵曲扭摆舞,纷纷被截成了两半。



       张横利用魑魅铠甲的延伸作用,刹那间斩杀了这些侵蚀自己的小虫。



       得普正微眯着眼睛,密切注意着张横的变化。



       他之所以突然使用降头瘟,就是想试探一下眼前的年青人,因为张横让他有种看不透的感觉。



       但是,下一刻,他的脸色不禁微变,因为,他的那些降头瘟,竟然已失去了与他的联系。



       每一种降头瘟,都是降头师亲手培育的异虫,具有各种奇异的作用。因此,降头瘟与降头师之间,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降头师正是凭着这种联系,操纵降头瘟。



       然而,此刻这些降头瘟突然失联,那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它们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对方破解。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得普心中暗惊?



       不过,让他更加震惊的却还在后头。



       “来而不往非礼也!”



       张横目光陡地一凝,右脚已是微微地一跺地面。



       嗡!



       一圈淡淡的黄芒在张横脚底荡漾开来,而一圈奇异的波动,也随着这一脚,向着对面的得普大师延伸了过去。



       “两位,我们赵家的事,就拜托你们了。”



       赵禀渊也感觉到了得普与张横之间似乎有些不对劲,连忙笑着站了起来,想缓解一下场中的气氛。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堂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刺耳的喀嚓声。



       紧接着,轰隆一声闷响,灰尘四起,木屑横飞,得普大师屁股下所坐的那张红木椅子,不知怎么的,竟然一下子散了架。



       上好的红木,刹那间化为了片片木屑,飞得满屋都是。



       得普大师正安然坐在那儿,措不及防之下,整个人顿时摔了个屁蹲。捧在手中的那只茶盏,茶水顿时泼了他一身一脸。



       “啊!得普大师!”



       屋里人尽皆大惊,谁也没有想到,堂中竟然会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一把作工精良的红木,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散了架,把得普大师摔成了这副狼狈样子。



       第六百零八章 肾亏



       第六百零八章 肾亏



       “小子,你,你,你……”



       摔了个屁蹲的得普大师,终于回过了神来,气得一张脸都扭曲了,手指指着张横,你你你地你不出个所以然来。【最新章节阅读..】



       现在的得普大师,确实是够狼狈,茶水泼了一身,那件华丽的衣衫全是茶渍,连头发上都沾满了茶叶,形象悲摧之极。



       但是,他现在还真不好发作,貌似是他暗算人家在先,这才会遭到张横的反击。这话要是挑明了,还真是好说不好听。



       所以,此刻也只有把这口恶气硬生生吞下肚的份。



       说来也是得普太大意,他在释放降头瘟,暗中对付张横的时候,也防着对方的反击。



       只不过,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张横的反击并不是针对他的人,而是对他所做的椅子动了手脚。



       刚才,张横利用达到三品地师的力量,摧动这里的地脉之气,直接轰碎了他的座椅,从而让他出了这样一个大丑。



       “哼!”



       得普好不容易爬了起来,满脸的愤怒:“小子,有种!那本师就与你在赵家的风水问题上见真章!”



       说着,他那里还愿再呆在这里,大袖一挥,转身就走。



       “得普大师!”



       赵禀渊等人想劝说几句,但得普根本不再理会,已是拂袖而去。



       “赵老先生,在下也累了。”



       张横望了一眼乱成一团的赵家内堂,朝赵禀渊道。



       “好好好,张先生旅途劳累,是该好好休息一下,是该好好休息一下!”



       赵禀渊此刻心中惶惶,他就算是傻瓜,也看出来了,得普的突然摔跤,必然是张横暗中动了手脚。



       从这一情况来看,两位风水大师之间,已是产生了矛盾,发生了冲突。



       这让赵禀渊很是不安,他生怕两人一怒之下袖手不管,那他们赵家的风水问题,可就真的没有人能解决了。



       所以,他现在只想竭力安抚,那敢再有丝毫的得罪。



       当下,他连忙招呼家人,把张横带往旁边的客舍休息。



       望着得普大师怒冲冲地离开,再看看张横走出内堂的背影,曹宇眼眸中浮起了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



       不过,看看四周,目光瞄到几个赵家年青一辈的子弟,他嘴角弯起了一抹阴冷的弧度:“嘿嘿,姓张的,本少绝不会让你在赵家好过。”



       赵家的客舍,在品字右边口字的区域,那里有一排专为贵客准备的精舍。



       从内堂出来,穿过那片园林,张横在老管家栾绍庆的引领下,向客舍走去。



       刚走到一处假山,这个时候,从旁边走出四五个年青人,说说笑笑着向这边走来。



       立刻,几人看到了栾绍庆和张横,其中一个年纪在二十多岁的年青人,目光陡地凝注到了张横脸上,神情也刹那变得阴厉无比:“你就是内地来的那个风水师张横?”



       年青人眼睛一斜,拦住了张横的去路。



       “啊,正东少爷!”



       栾绍庆一惊,连忙上前赔着笑道:“您找张先生有什么事?”



       栾绍庆自然知道眼前这位正东少爷是谁。他正是如今赵家正字辈中排行老七的一位少爷。而且,因为赵正东在家族中的地位比较特殊,所以,这位正东少爷,在整个赵家中,都是属于谁也招惹不起的纨绔。



       此刻,见他突然窜出来,拦住了张横,栾绍庆的心里咯噔一下。



       “嘿嘿,栾叔,不关你的事。”



       果然,赵正东不耐烦地推开了栾绍庆,向张横逼近了两步:“听说你是园园的友,这次园园去内地,还特意与你会了面,是不是?”



       “怎么?”



       张横的眉毛一挑,他已感觉眼前这人来者不善:“你又是什么人,这又关你什么事?”



       “嘿嘿,小子,本少赵正东,园园得叫我一声七哥,你说园园管不管本少的事?”



       赵正东更加的不爽了,阴阳怪气地说道。



       赵正东突然从假山这边拐出来,自然不是凑巧遇上。而是特意抄近路来拦张横的。



       现在在这里截住了张横,他那里会有什么好脸色。



       “啊,这小子竟然在上勾引园园,真他妈当我们赵家是什么人家了?”



       与赵正东一起来的那几个年青人,立刻在一边打起哄来,几人顿时都围了上来,气势汹汹地拦住了张横。



       “啊呀,正东少爷,你们想干什么?”



       栾绍庆急了,连忙阻拦:“张先生是老爷特意从内地请来的贵客,你们可不要乱来。”



       “乱来?”



       赵正东斜睨着栾绍庆,一脸的冷笑:“这小子才是乱来,竟然敢对园园意图不轨,要是不收拾他,我们赵家的脸面何在?”



       赵正东越说



       越来劲,手指都几乎指到了张横的鼻子上。



       这边一闹,顿时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不一会儿,旁边已是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一个个指指点点着,议论纷纷。



       “嘿嘿,姓张的,这回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在假山边上,曹宇与几个赵家子弟,站在一起,脸上满是阴毒的笑意。



       赵正东突然出头,正是受了曹宇的教唆。



       同为纨绔,曹宇与赵正东的关系一向不错,以前也经常在一起花天酒地。可以说,在赵家,赵正东就是曹宇的死党。



       而且,他也是最了解赵正东的脾气,知道这位赵家七少,一向高傲自大,所以,刚才他仅仅只是稍稍挑拨了一下,把张横与赵园园的事透露了一点点,并表示出了委屈的模样。



       这顿时让赵正东正义感爆蓬,要为他来打抱不平。从而在这里拦住了张横,当面喝叱起来。



       此刻,看到赵正东发彪,看他们的架势,这是要掐架,曹宇心里乐开了花。



       张横要是与赵正东闹起来,到时,看张横怎么收场。



       曹宇自然也清楚赵正东在赵家的一些特殊性。



       “正东少爷,不要,你们不能这样!”



       栾绍庆这回真的是急得要哭了,但是,他还没说上几句,已被赵正东一起过来的几名同伴,挤到了一边,完全被隔到了圈外。



       “小子,今天你必需向我们做出保证,以后绝不再骚扰园园,否则,今天!”



       赵正东叫嚣。



       “是啊,是啊!今天不做出保证,我们奏扁你。”



       一众赵正东的狐朋狗友附和着,怪叫不以。



       “是吗?”



       张横冷笑:“这位正东少爷,你管得也太多了。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



       “什么意思》?”



       赵正东眼睛一斜,脸上厉气更甚:“妈的,看来你还真不识数,管到本少头上来了。”



       “本少可没骗你。”



       张横丝毫不为所动:“你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总是感觉浑身无力,时尔会头晕眼花?”



       说到这里,张横脸上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神色:“嗯,还有,那方面你是不是会感觉力不从心!”



       “啊,八……”



       赵正东脸色大变,正想喝叱。但是,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突然脚步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啧啧啧!”



       张横摇头叹息:“我说正东少爷,你看你看,你这身子虚的,刚吼上几句,就连站都站不住了,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恕本少直言,你绝对挨不到今年年底。到时,肯定就得躺在床上过下半辈子了。”



       “你,你,你……”



       赵正东好不容易站稳了身体,神情急剧地变化起来。



       张横的话,让他又惊又怒又是有些惶恐。因为,张横确实是说中了他这段时间身体的状况。



       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让他承认,他还真有些下不了台。尤其是刚才,张横那句那个方面有些力不从心,更是让他羞恼无比。



       在场的都是成年人,自然都明白张横所指的那个方面应该是什么。



       可是,这如何能让赵正东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所以,他又羞又恼,却是你你你地你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我说这位正东少爷,本少这是好心劝你。”



       张横神情变得肃然起来:“本少所说的都是真话,你如果不信,可以现场测试。”



       “嗯!”



       张横微微沉吟:“你这是气血亏损,已伤到了肾经。如果本少猜的不错,你腰眼肾经焦汇处,已出现了征兆。”



       张横说着,对面的赵正东脸色已是难看到了极点,但是,他却是下意识地在自己的腰间摸索起来。



       四周的人们,更是一个个神情怪异,望着场中的情形,人人惊疑不定。



       “嗯,就是在你腰椎从下往上第三节的地方。”



       张横嘴角浮起了一抹满是玩味的笑意弧度:“你只要摸一下,就应该知道了。”



       “啊!”



       赵正东陡地发出了一声惊呼,脸色也刹那变得痛苦之极,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张横说出腰椎从下往上第三节的时候,他的手已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



       然而,一摸之下,赵正东只觉一股如同是针扎刀刺般的疼痛陡然传来,让他整个人都似是痉挛般微微抽搐了起来。



       不仅如此,他肾脏的部位,更象是一下子被抽空了精力,竟然连腰也直不起来了。这才会猛地发出了那声痛呼。



       “本少说的没错吧?”



       张横摇头叹息:“唉,这回该相信本少了吧?”



       “呃,我的天!”



       四周围观的人们,这回是真的震惊了,不由发出了一阵难以抑制的惊呼声。



       下一刻,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全聚集到了赵正东身上,人人神情怪异,个个脸色异样。



       事情竟然出现了这样的大转变,这是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不过,每个人的心里,此刻都充满了狐疑,赵正东的情况,真的象张横所说的那样吗?



       第六百零九章 不肖子



       第六百零九章 不肖子



       “东少,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看到赵正东痛成这副样子,原本正围着张横的那伙人,不禁吓得脸色大变。【无弹窗..】



       这几人都是赵正东的狐朋狗友,平时都是倚仗着赵正东,此时不禁人人大惊,连忙扶住了他。



       “我,我,我的问题能不能治?”



       赵正东总算站直了腰,一只手却仍按在腰眼上,脸色惊惶之极,他抬起了头来,此刻那里还有先前的嚣张,满脸惊恐地望向了张横。



       开玩笑,关系到自家后半身的健康,就算赵正东最是傲气,现在也不得不服软了,那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不面子,就这么当着大家的面,询问起了张横。



       “这个!”



       张横沉吟了起来,心里却是偷着乐,心道:“小子,这回知道哥们的厉害了吧?”



       不错,赵正东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正是一步步进入了张横的圈套。



       说实话,赵正东其实身体并无什么特别的疾病,他只不过是荒淫过度,身体亏虚。说到底,他的状况,就是平时人们所说的肾虚。



       只是,张横让他按肾经焦汇处,这是人体中一个极其重要的部位,别说是象他这样肾亏的人,就算是正常人,在这个部位用力按一下,也会有疼痛感。



       当然,他之所以会产生如此激烈的反应,却是张横暗中小小地做了点动作。



       刚才,赵正东指着张横怒骂,却突然脚步一软,踉跄着几乎摔倒。旁人看不出什么,但这正是张横暗中调动地脉之气,侵入了他的脚底,这才导至的结果。



       不仅如此,那缕地脉之气,顺着赵正东的经脉,已侵入肾经,当他用手按肾经焦汇处的时候,顿时引发了那缕地脉之气,这才会让他有那种痛不欲生的痛苦。



       现在,赵正东已完全被张横吓得失魂落魄,张横自然是要好好拿捏拿捏他,也算是给这个纨绔长点记性。



       场中的气氛陡地变得无比的怪异,大家还真没有想到,刚才无比嚣张的赵正东,现在竟然成了乖孙子。



       一时间,人人惊疑不定。



       啪啪啪!



       这个时候,突然一边响起了一阵拍掌声,同一时间,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哈哈,姓张的,真是好手段。”



       说话声中,一个男子从人群后走了出来。



       “曹二哥!”



       赵正东回头一看,不由满脸的苦涩:“我,我……”



       不错,走上前来的正是曹宇,他朝赵正东摆了摆手,目光陡地望向了张横:“姓张的,你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嘿嘿,别人不知道你玩什么把戏,但本少却正好知道你这卑鄙的手段。”



       曹宇满脸的愤然。



       “呃,曹二哥,你是说他在骗我?”



       赵正东猛地反应了过来,但仍是有些半信半疑。



       “是的,东少,这小子确实是在骗你。”



       曹宇冷笑:“东少你不信,可以拉起你的衣服,让人看看你背后有什么。”



       “哦!”



       赵正东这回更加的迷糊了。



       不过,他还是拉起了身上的衣服,转向了曹宇:“曹二哥,我背后有什么?”



       刷!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赵正东背上。



       下一刻,场中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啊,淤青,好大的一块淤青!”



       此时此刻,在赵正东腰眼肾经焦汇处,出现了巴掌大的一块淤青,如同是墨染的一样,无比的刺目。



       “东少,这就是这小子暗中做的手脚。”



       曹宇笑意更冷了:“本少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对你搞的鬼,但是,这绝对就是他动的手脚。”



       “本少曾经也遇到过这样的事。”



       曹宇继续道:“后来,请上京的一位老中医医治,人家告诉我,这是有人暗中对我使了手段。不过,这对身体并无多大影响,过几天淤青消除后,就没事了。”



       说来也是凑巧,今天张横对赵正东所使的手段,当年曹宇这位花花公子,还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因此,当他看到赵正东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时候,立刻跳了出来,当面揭穿了张横所玩的把戏。



       说到这里,曹宇的神情陡地一凛:“姓张的,你也太阴损了吧?”



       “啊,妈的,原来是这小子在吓唬本少!”



       刹那的愣怔,赵正东却是怒不可歇,他的脸色骤然而变,神情中已现出了一抹狰狞。



       一向只有他东少戏弄别人的,那知,今天在家里,竟然被一个外人戏弄了,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东少大大地丢了脸。



       这样的事实,如何能让赵正东容忍?



       “妈的,看本少今天怎么收拾你!”



       赵正东怒喝:“本少打死你这江湖骗子。”



       “打,打死这江湖骗子。”



       与赵正东一起的那些人,此刻也猛地反应了过来,顿时一个个叫嚣着,义愤填膺。



       刹那,场中乱成一片,赵正东带着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就向张横冲了过去。



       眼看一场群殴就要发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厉喝从人群外传来:“住手,畜生!”



       “啊,赵老爷子来了!”



       人群发出了一阵难以抑制的惊呼,刹那让开了一条路来。



       立刻,赵禀渊和他的几个老兄弟,怒气冲冲地出现在了场中。



       刚才,赵正东拦住张横,栾绍庆上前阻拦,但赵正东根本不听他的话。



       看到情形不对,栾绍庆那里还会再呆在这里,连忙跑回了内堂,把这事告诉了赵禀渊。



       赵禀渊几兄弟正在内堂中议事,本来就因为今天两位风水师之间产生矛盾,让他们心中暗自发愁。



       突然听到栾绍庆前来汇报,说是张横被赵正东拦在了园林里,发生了冲突。



       这顿时让赵禀渊他们又惊又怒。几人那里还会迟疑,连忙赶了过来,正好看到了赵正东带着人要群殴张横。



       赵禀渊简直是肺都要气炸了,这才会怒声喝骂起来。



       “呃,大爷爷,这小子暗算我。”



       看到几位爷爷一脸的怒气,赵正东也是吓了一跳,不过,他还强自争辩道。



       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背上的那块瘀青。



       “畜生,你还有礼了!”



       赵禀渊更加的生气,他根本不看赵正东身上的淤青,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滚,给我滚,你这不肖子孙,我们赵家没有你这样的不肖子。”



       赵禀渊气得浑身哆嗦,指着赵正东怒骂道。



       赵正东平时纨绔败家,赵禀渊自然也是知道。只不过,看在他是早逝的五弟留下的唯一孙子,赵禀渊也就开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了他。



       然而,这次赵家面临重大危机,祖坟出现了问题,好不容易从内地请来了张横这位风水大师。



       那知,这个不肖子却无缘无故惹事,与张横发生冲突。



       尤其是刚才,张横与得普大师之间已产生了矛盾,赵禀渊几位老兄弟,还真在为此事而发愁。现在,赵正东又惹出这样的事来,岂不是火上加油。



       “啊!”



       四周看到这一幕情形的人,个个震憾。



       谁都没有想到,赵老爷子竟然会发如此的怒火。貌似这些年来,还真没有看到他这般动怒的。



       “大爷爷,你,你,你竟然打我?”



       赵正东被赵禀渊一个巴掌,打得踉跄地倒退了好几步,这才站稳了身形。



       他惊愕地转过头来,满脸骇然地望着赵禀渊,神情惊骇之极。



       要知道,赵禀渊在家族中虽然一向严厉,但对他赵正东却还算是宽容。别说是象今天这样当众掴他大耳光,以前是重言重语也不曾骂过他。



       然而,此刻为了这个内地来的风水师,却狠心对他出手,赵正东完全被震呆了。



       不过,刹那的愣怔,赵正东眼眸中陡地露出了愤恨之色,凄厉地叫嚷起来:“赵禀渊,不要以为你现在是我们赵家的家主,以为赵家全靠你才有今天。妈的,如果不是当年我父母,你们赵家能有今天?”



       “赵禀渊,你摸摸良心,你对不对得起我父母。”



       赵正东凄厉地嘶吼着,神情愤恨之极。



       “啊!”



       四周发出了一片惊愕声,人人震惊,个个骇然。



       谁也没有想到,这位赵家七少,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责问起了他大爷爷。



       “你,你,你,你这不肖子!”



       赵禀渊浑身剧震,却是气得身形都摇晃起来,几乎站立不稳。



       他也是做梦都没想到,赵正东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揭起老底,当着这么多人责问自己。



       “住口,阿东!”



       与赵禀渊一起出来的赵禀源,赵禀流以及赵禀长等三兄弟,也是个个震惊,连连喝叱:“你要气死你大爷爷啊!”



       “他帮外人打我,他不是我大爷爷!”



       赵正东是真的豁出去了,完全不理会几位爷爷的喝叱,仍是埂着脖子喝道。



       赵正东倚仗着他父母当



       年为赵家所做的事,恃宠持娇,在赵家,一向骄蛮无理,现在已是完全暴露了他的本性。



       说起赵正东父母,确实是关系到赵家的一件隐秘,而且,还与赵家的祖坟有关。这在赵家,并不是什么秘密,也正是赵正东在赵家有特殊地位的原因所在。



       只是,在场的所有人,谁都没有想到,他今天竟然会拿这事责问他大爷爷赵禀渊。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震惊了,场中的气氛陡地变得无比的压抑。



       第六百一十章 隐秘



       第六百一十章 隐秘



       赵正东大发脾气,一通发泄后,却也不愿再呆在这里,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甩袖离去。【无弹窗..】



       “畜生,不肖子,畜生!”



       赵禀渊气得浑身哆嗦,几乎就要脑溢血。现在,他只剩下这两句骂人的话了,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老爷,您不要生气,正东少爷这是年少不懂事,您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



       栾绍庆连连帮着赵禀渊揉胸捶背。旁边几位老兄弟也一个个上前解劝,好不容易让赵禀渊的一口气缓了过来。



       “张先生,家门不幸,出了这样的不肖子,得罪了张先生,还请张先生原谅。”



       赵禀渊满脸的羞愧,向张横道歉道。



       “赵老爷子,您自己身体要紧。”



       张横也不愿在这个时候再给人家添堵,劝解了他几句,便在栾绍庆的引领下,走向了客舍。



       “嘿嘿,姓张的,这把火点起来了,看你会不会被烧得焦头烂额。”



       望着张横离去的身影,曹宇脸上露出了一抹怨毒的冷笑。



       他自然清楚赵正东的脾性,这家伙今天大闹一场,甚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责问他大爷爷,可以说已是把事情给闹大了。



       而以赵正东的性格,必然会把这一切全推在张横身上,因此,现在的赵正东,已是把张横恨得入骨。



       那么,堂堂的赵家七少,岂会咽得下这口气,他一定会伺机报复张横。曹宇只好戏就行了。



       心中想着,如何不让曹宇偷着乐?



       赵家的客舍很精致,是一幢二层的小洋楼,前面有个小花园,环境很是清静优雅。



       不过,张横那里有心情欣赏,他此刻正在思考着一件事。



       本来,为赵家来看风水,是受了赵禀渊再三的恳求,最后看在智能大师以及柔然水月的份上,这才勉为其难。



       那知,来到赵家,先是与东南亚的那位降头师得普暗中发生了冲突,之后,更是有赵家的七少赵正东出面为难自己。



       这些事情看似偶然,但是,张横心里隐隐的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似乎这其中都有一种阴谋的味道。



       “猫哥,对不起!”



       这个时候,背后响起了赵园园的声音。



       回头一看,赵园园此刻已来到了客舍,她满脸的愧色,望着张横的神情悲切莫名。



       “月儿!不关你的事。”



       张横微微一笑:“是你爷爷叫你来的吧?”



       不等赵园园回答,张横继续道:“其实你爷爷不必担心,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尽力而为。”



       “猫哥,谢谢你!”



       赵园园咬了咬樱唇,脸上现出了感激之色。



       她这次过来,确实是受了赵禀渊之命。



       赵禀渊生怕今天的事,惹恼了张横,要是他拍拍屁股走人,那他在大陆的那一翻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而且,张横虽然年青,但他却是智能大师所推荐,要是张横就这么走了,只怕连智能大师也会得罪。



       不仅如此,在赵家祖坟风水问题没有解决之前,赵禀渊仍是对张横寄托着很大的希望,所以,他现在绝不愿与张横之间产生隔膜。



       “猫哥,今天的事真的对不起。”



       赵园园微微叹息:“我也想不到七哥他会这样,在这里,我向你道歉了。”



       虽然是爷爷让她来安抚张横,但这也是赵园园的心意,她确实是感觉对不起张横。



       “月儿,没事的。”



       张横目光凝注到了她的脸上,反过来劝慰她道。



       虽然在赵家受了点窝囊气,但是,张横却也不愿自己这位红颜知己赵园园受委屈。



       在另一处客舍里,此时此刻曹宇也正与得普在交流。



       曹宇自然也是受赵禀渊之命,前来安抚得普。



       不过,曹宇可不需要劝解得普,反尔正在与他商量着。



       “得普大师,姓张的那小子你看如何?”



       曹宇压低了声音问道。



       “哼,这小子有些能耐。”



       被张横当众摔了个屁蹲,现在的得普也是满腹的怒气:“不过,要收拾他,老夫还是有把握的。”



       “这就好!”



       曹宇脸上露出了一抹狞笑。



       说实话,张横的出现,确实是破坏了他的许多计划。



       本来,赵家出了风水问题,他做为赵家的准孙女婿,应该大力帮忙,早就请得普大师前来解决。



       但是,此事曹家那边也是非常观注,在曹家一众主事者商量后,认为现在帮赵家的时机未到。



       不是吗?如果赵家的问题,很容易就得到解决,就体现不出曹家帮忙的价值。



       所以,一定要等到赵家走投无路的时候,曹家出手,这才能让赵家感恩戴德,今后也能从赵家得到更多的利益。



       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曹家才没有邀请得普前来为赵家看风水,甚至当赵家找到得普的时候,曹家还暗地里让得普拒绝。



       原本,事情一切都在按着曹家的设定在发展。但是,半路却杀出个张横,竟然愿意给赵家去解决风水问题。



       这顿时让曹家警觉起来。尤其是了解了张横以往在风水上的建树,曹家人立刻意识到,这个张横,极有可能真的能解决赵家的问题。



       问题在于:一旦张横化解了赵家的风水破败,那么,他们曹家原本在赵家危难之际出手的计划就要落空,白白地失去这样一个大好机会。



       因此,曹家自然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所以,曹家这才会急急邀请得普前来,他们这是要给张横化解赵家的风水设置阻碍。



       最后的目的,自然仍是想把赵家紧紧地掌握在他们的手中。



       这正是得普一到来,就暗中对张横出手的原因。他也是想试探一下张横的细底。



       有家族利益在内,再加上张横与赵园园之间,不清不楚的友关系,更是让曹宇对张横恨得牙痒痒。



       因此,这次对付张横,曹宇是不遗余力。



       赵家内堂,赵禀渊等四位老兄弟,坐在堂前,下首坐满了济济一堂的人,这些全是赵家直系中的中坚力量。



       此刻,众人神情肃然,正在召开家族最高会议。



       赵正东在大庭广众之下,责问赵禀渊,让这位赵家的当代家主,威信扫地,这事自然没有这么简单就过去。



       “正东那小畜生实在是太不象话了,我们一直因为他父母当年为我们赵家所做的事,又看在五叔的份上,宠着他,对他平时所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开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刻,一个年纪在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正满脸悲愤地向众人道:“这样的不肖子孙,如果不予以惩戒,以后我们赵家何以服众?”



       说话的正是赵禀渊的大儿子赵承山,他是赵家如今第二代中的老大,也是现在赵氏集团现任的执行总裁。更是赵家全力推出,要争取下一届奥岛行首的人选。



       在整个赵家第二代中,赵承山确实是有着很高的威信。



       今天听到老爷子当众被赵正东喝骂,这位赵家如今的实际掌舵人,那里还忍得住,立刻赶了回来,这才召开了这次家族会议。



       “所以,我建议,把赵正东这个目无尊长,无法无天的小畜生,赶出我们赵家,从此不再是我赵家子弟。”



       赵承山厉声道。



       “啊!”



       四周响起了一片惊呼声,所有听到这一建义的赵家人,个个脸色微变,谁也没有想到,赵承山竟然会在家族会义上,提出这样的议题。



       要知道,自赵家在奥岛立足以来,五代人还真没有一个子弟,被逐出家门的。



       “承山,这个惩罚是不是太严厉了点?”



       刹那的寂静,坐在前面的赵禀源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正东这小子确实是太不象话,今天的事也做的实在是过份。但是,他毕竟是老五的孙子,老五这一脉,就只剩下他这一人。若是把他逐出赵家,老五一脉,岂不是断了后?”



       赵禀源此话一出,场中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



       “是啊!当年,如果没有正东他父母,也许就没有我们赵家的现在。”



       果然,稍稍沉吟,一边的赵禀流也说了话:“所以,承山啊!你这建议,还是需要慎重。”



       在场的人谁都清楚,赵正东的爷爷和父母,曾为赵家所做的事。



       说来当年的事也是关系到赵家祖坟的风水。



       赵禀渊的爷爷,无意中救了一位从内地来避难的风水师,那人在得到救助后,从此在赵家安顿了下来,并为赵家做事。



       正是因为有那位风水师的帮助,赵家在之后的短短数十年里,在奥岛崛起,成为了一方巨头。



       之后,赵禀渊的爷爷去世,仍是那位风水师为他挑选了坟地。



       据那位风水师说,他为赵老太爷挑选的坟地乃是一块风水宝地,可保赵家三代不衰,称雄一方。



       只不过,赵老太爷当初也只是个从内地来的农民,他本身的命格不够,所以,要葬在那块风水宝地,却是需要付出点代价。



       因此,在赵老太爷入葬之时,那位风水师做了一些布置,以凝聚坟地的气运。



       不仅如此,在赵老太爷入葬的时候,还有许多禁忌,其中之一,就是要让所有赵家人退避,只选了其中两个人做为送葬之人。



       当时,被选中的正是赵正东的父母。



       然而,就在两夫妻送葬回来的路上,却是出了一件谁也意想不到的大事。



       第六百一十一章 犀牛探角



       第六百一十一章 犀牛探角



       赵正东父母在送葬回家的路上,竟然意外地遇到了车祸,当场身亡。【最新章节阅读..】



       悲剧并没有结束,当听到这一消息,赵家老五,狂喷一口鲜血,凄笑悲呼:“吾儿和儿媳,这是为赵家今后的兴旺奉献了生命啊!”



       一声哀呜,赵家老五也气绝身亡。



       当是时,赵正东刚刚出生不久,但他的爷爷和父母却全部丧命,赵家老五这一脉,就只剩下了他这一棵独苗。



       赵家人个个哀叹不以,却也是无可奈何。从此,在所有赵家人的心里,都烙下了这样一个印记,那就是赵家有如今的兴旺,全是赵正东父母付出的代价。



       不是吗?在这么多赵家人中,只有赵正东父母被选中去为赵老太爷送葬。



       而他们却是死在了送葬回来的路上。



       结合当年那位风水师所说的话,赵老太爷命格不够,大家立刻都明白了,这是那位风水师选中了赵正东父母,来弥补赵家的气运!



       从这一角度来说,赵正东父母,确实如赵家老五所说,就是为赵家今后的兴旺,奉献了生命。



       所以,在之后的岁月里,所有赵家人对赵正东都是呵护有加,他们对死去的赵正东父母,心中怀着敬意和感激,更有愧疚,希望能在他身上回报。



       可是,正是因为赵家人的骄宠,却是让赵正东形成了蛮横的性格,在整个赵家他是最特殊的存在。



       现在,更是发生了当众责问赵禀渊,完全不顾及尊卑长幼。



       屋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大家的目光却都凝注到了坐在首位上的赵禀渊身上,等待着他做出最后的决定。



       “唉!”



       赵禀渊长长地叹了口气,脸现悲色:“正东这孩子虽然不肖,但是,他终究是老五唯一的血脉,看在老五份上,看在他父母当年为我们赵家所做的贡献,这次就饶过他。”



       “不过,这些年也太娇宠于他,确实是应该给他一点教训。所以,这次就罚他一年的分红。”



       赵禀渊疲惫地挥了挥手:“此事就到此为止。”



       内堂里人们默默地都站了起来,许多人脸上松了口气,这样的处置,还是让大家非常的欣慰。



       赵家的祖坟就在主教山的附近,那也是一座独立的山头,是主教山的一个支脉。



       第二天一早,十几辆豪车,组成了一个车队,浩浩荡荡地向赵家祖坟而去。



       这次有姿格上这里的人,全是赵家直系的核心人物,除了赵家四老外,就是第二代中十几位中坚人物,后一辈的年青人,全部都留在了家中。



       车队行了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一座小山呈现在了众人眼前。



       张横从车上走了下来,目光凝注到了面前的小山上,眉毛却是不禁陡地挑了起来:“好山,好一个犀牛探角之局!”



       眼前的小山并不高,山势也不见险俊,如果光是从外表来看,似乎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但是,张横的眼光如今自然已是不同,他在踏足这一小山的刹那,立刻感受到了此处地脉之气的涌动,也顿时感应到了此处的玄妙。



       这座小山的地脉之气,并不在于它本身,而是在于它与主山脉主教山相连的部分。



       奥岛只是一个弹丸之地,甚至许多地方还是填海所形成。



       这样一块小地方,本来无法凝聚地脉灵气,会贫脊无比。



       然而,它偏偏成为了一个富裕之地,与周边的港岛及台岛一样,成为无数人向往的所在。



       这自然得归功于奥岛有一座镇压气运的主教山。



       如果说奥岛本是飘浮在海上的一片浮土,那么,主教山就是镇压这片浮土的定海柱。不但镇住了此地的气运,更是把四周大海的海底地脉之气引来,从而让这弹丸之地,凝聚了浓郁的地脉灵气。



       不仅如此,主教山的盘龙山庄,是人为造就的擎天盘龙柱的风水局,而它本身,却也是暗蕴着一个天然的风水灵脉。



       昨天在赵家住宅的时候,张横就曾仔细洞察过整座主教山的山势。



       从山顶往下看,整座主教山就如同是一头卧伏的犀牛,而主教山的主峰,就是这头犀牛的牛首所在。



       因此,整个主教山乃是难得一见的犀牛灵脉。



       眼前的这座小山,是主峰延伸的一个支脉,它却偏偏就是犀牛灵脉中的犀牛角。



       张横天巫之眼的超凡视野,可以清晰地洞察到,眼前小山霞气蒸腾,一股祥瑞直冲天际。



       天



       巫传承有言:“犀牛灵气汇犀角,平地可起万重涛。若占此地结灵穴,遗福子孙将相袍。”



       意思是说,犀牛灵脉的灵气,在犀牛角的位置最灵动,如果有人能点此宝穴,那么,结穴于此的后辈子孙,必然可有点将拜相之福。这足见犀牛探角风水局的力量。



       小山有一条石阶直通山上,一众赵家人簇拥着张横和得普两位风水师,拾级而上,向山顶走去。



       山上的植被保护得很好,沿途树木葱葱,山溪潺潺,景色十分的清幽宁静。



       整座小山早在很多年前,就被赵家购置为私人产业,所以,这里除了赵家先辈的几座祖坟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坟墓。



       经过这些年的修整和建设,小山上也早已布置了许多景观,一路上有许多的亭台楼阁,把这座小山几乎建成了一处风景胜地。



       不一会儿,一众人走到了山顶,那里有一处保安人员职守的岗亭,四五名黑衣大汉早就迎候在了那里。



       山顶占地并不大,也就十数亩的范围,一眼望去,四周景物尽收眼底。



       山顶的地势很平坦,最中心的地方,却有一座四五米高的石岩,旁边有一条溪流绕着石岩的崖壁流过。



       两排十数座坟幕,就围绕着那块巨岩,错落有致。



       只是,张横和得普目光一扫,脸上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因为,那些坟墓,其中没有赵老太爷的坟。



       “得普大师,张先生,我家老太爷的祖坟,就是在那崖壁内。”



       赵禀渊看出了张横和得普两人的狐疑,连忙向两人解释道:“那块崖壁,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崖壁,它里面隐藏着一个岩洞。”



       说话间,一众人已走到了崖壁边。



       因为角度的关系,刚才张横他们走上山时,只能看到这块崖壁的背面。直到此刻,转过弯来,才看到了这块崖壁的正面。



       果然如同赵禀渊所说,这块崖壁有两个洞穴,从外面望去,黑黝黝的,似乎深不见底。



       望着面前石岩的两个岩洞,张横的眉头却是微微地皱了起来。



       感觉上,这两处岩洞,有一股阴森的气息。这与自己在山下时,感应到的这座小山蒸腾的祥瑞,似乎并不相符。



       如果说犀牛探角的宝穴就在这岩洞中,张横还真有些对此表示怀疑。



       那么,当年替赵家点穴的那位风水师,他又是如何确定这个犀牛探角宝穴的?



       问题不仅只有这个,让张横心中惊疑不定的是:赵家所谓的祖坟风水有了破败,可是,自己直到现在,仍没有发现这处地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仅是他,旁边的得普大师也是脸现狐疑,他一对小眼睛细细地打`量着四周,似乎也没有觉察出这里有什么问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横的天巫之眼早已开启,但是,观察了半晌,仍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这让张横更加的疑惑了。



       下意识地,他就低头望向了手腕上的伏以神尺。



       然而,伏以神尺上的司南针,并无异状,仍是安静地指向南北两方。



       这说明此地确实是没有气场混乱或是磁场不稳的现象存在。



       “难道问题出在岩洞里面?”



       张横的目光一凝,再次凝神向内望去。



       岩洞就在崖壁上,一左一右,大小差不多。洞口的地方,显然是经过了人工的雕凿,显得很平整。但是,视野探入岩洞数米,那里似乎涌动着一团雾气,连张横的超凡视野都无法穿透,根本无法感应到里面的情形。



       “得普大师,张先生!”



       看到两人一脸狐疑的样子,赵禀渊再次凑了上来:“当年,为我爷爷选这坟地的那位风水师,他曾在这岩洞里布置了一些东西。也曾告戒过我们,如要拜祭先人,只可在这洞外,不能进内。”



       “哦!”



       张横和得普两人漫不经心地轻哦了一声,两人自然都感觉出来,岩洞里有风水局的布置。



       只是,他们现在却那有心思听这些,两人此刻暗中已是铆上了劲,正在寻找此处风水的破败之处。



       陡地,张横的眼眸一凝,目光落在了围绕崖壁的那条小溪上,神情猛地露出了怪异:“难道是这条小溪?”



       张横终于看出了一点痕迹。



       这条小溪在山顶上并不起眼,虽然溪水清澈,但它的水流实在是太细小了,几乎与平时农田里的沟渠差不多。因此,刚才张横根本没有注意到它。



       然而,此刻仔细观察,却是发现这条小溪大有文章。



       小溪的溪流底部全是鹅卵石,上面许多都沾染着青苔,层层叠叠地堆在溪底。



       让张横感觉到异样的是:竟然许多裸露在河床上的鹅卵石,上面也有青苔的痕迹。



       这让张横的心陡地一突。从这些裸露在河床的鹅卵石来看,这条小溪应该以前不只有这么小,至少比现在大数倍。



       “那么,这条小溪突然变小,这是不是……”



       张横的眼眸陡地一亮,他猛然想到了什么。



       第六百一十二章 鼻息流



       第六百一十二章 鼻息流



       觉察到了岩石边这条小溪的异样,张横蹲下了身来,就准备仔细地察看一下。【最新章节阅读..】



       “哼!”



       一边的得普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神情不禁微微一变。



       他也一直在探寻这里的风水破败,但与张横一样,并没有发现什么。此刻,突然看到张横去察看小溪,他顿时反应了过来,也觉察到了这条小溪有问题。



       不过,他那里能跟着张横这个小辈来行事,所以,反尔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站在那儿,不再有任何的动作,甚至微微闭起了眼睛。一副完全不愿与张横这个小辈相争的模样。



       然而,表面上不屑一顾,但是,得普暗中却已是使了手段。他的手指轻轻一弹,一缕暗芒,从他指甲间就弹入了小溪中。



       “果然有蹊跷!”



       张横蹲下身来,目光炯炯地瞪着小溪,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这条围绕在岩石周围的小溪,确实是暗藏玄机。它的拳头并不在别处,就是在这两个岩洞中。



       张横顺着溪流的方向,在左边的岩洞里,发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泉眼,小溪就是从这泉眼里汩汩地冒出来。



       不仅如此,在右边的岩洞里,又发现了一个暗洞,这条小溪就是从左边岩洞的泉眼流出,环绕岩石一周,最后流入了右边岩洞的那个暗洞中,循环往复,源源不绝。



       “鼻息流,竟然是这犀牛脑袋上的鼻息流!”



       张横的眉毛陡地一凝,心中不由暗叹。



       如果说这座小山所在的位置,正是主教山犀牛角的所在,那么,眼前这块岩石所在的两个岩洞,就是这头犀牛的两个鼻孔。



       从犀牛鼻孔中流出的溪水,在风水局中有一个特别的称呼,那就是――鼻息流!



       能形成鼻息流,只能说明这里的风水格极具灵性。



       要知道,任何风水格局,最注重的就是象形和拟物,这也就是风水中所说的形和意。



       一般的犀牛格的风水局,能有犀牛头和犀牛角,已是难能可贵。但是,现在这里竟然出现了犀牛鼻,足见此地犀牛格风水局的稀罕和珍贵。



       发现了这两个岩洞的格局,明白了这条小溪乃是犀牛格的鼻息流,张横的心中也终于可以完全断定,这里确实是出了风水上的破败。



       此处的风水格,已到了细致入微的地步,连犀牛鼻都纤毫毕现。



       那么,照常理,这里的地脉之气,必然会凝聚祥瑞。



       可是,自张横来到这里,并没有感应到四周有灵气涌动,仿佛眼前的这一块地方,完全就是一片贫脊的石山之地。



       这与这里的犀牛探角以及鼻息流的风水格局,完全不相符。



       这也就是说,这处风水宝地确实是出了某个问题,以至于蕴藏在这里的地脉灵气,竟然全部消失了。



       “怪不得伏以神尺和天巫之眼都没有发现这里风水上的问题。”



       张横心中有些感慨:“此地的风水破败,不是受了冲煞或冲刑,而是宝地失去了灵气。”



       “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明白了这里风水的破败,张横心中又浮起了一个老大的疑问:“从山下感应的时候,明明这里仍是蒸腾着祥瑞之气,为什么到了真正的风水宝穴,却会变成贫脊之所呢?”



       张横微微沉吟,就准备用手去掬小溪中的水。



       他想看看,这溪水中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许能看出点端倪。



       然而,他的手刚要探入溪中,身形却是不由陡地一滞,神情也猛地变得凛然起来:“这老家伙竟然暗中在玩手段了!”



       不错,张横的天巫之眼,猛然洞察到,溪水中突然多出了无数诡异的虫子。



       那些虫子虽然肉眼不可见,但是,在超凡视野里,却是清清楚楚。



       只见,无数色彩艳丽的小虫,每一只放大数百倍,就仿佛是一只水母,浑身长满了吸盘样的触角,样子狰狞之极。此刻正游戈在溪水中,一股阴森的气息,也刹那弥漫开来。



       张横立刻从这些诡异小虫的气息中,判断出是降头瘟,它们与昨天得普释放的那些小虫,有着类似的波动。



       “想跟哥们玩阴的,那就让你这老家伙知道哥们的厉害。”



       张横心中暗道,却那里还会犹豫,心念一动,背包中那只玉盒里,一道金线陡地就射了出来,刹那没入了溪水中。



       这道金线,正是灵犀。



       当日灵犀被雨师和风伯重创,一直蜇伏养伤。



       不过,随着张横修为的进阶,灵犀也得到了一次蜕变,原本的伤势完全愈合,力量也已达到了二品的初阶。



       此刻,张横把它招唤了出来,要对付溪水中的那些降头瘟。



       嗡!



       溪水荡起一圈涟漪,迅速扩展开来,整条小溪中刹那冒起了汩汩的汽泡。



       “啊!小子!”



       正安然佯作闭目养神的得普,陡然身形一震,脸色也变得难看无比,微眯的眼眸陡地一凝,望向张横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毒。



       得普没有象张横那样变态的天巫之眼,但是,他释放的降头瘟与他有着神秘的联系。



       这一刻,他突然感应到,那些溶入水中的降头瘟,正在急剧地减少,似乎是被某种奇异的生物给吞噬了。



       这顿时让得普大吃一惊,却也立刻反应了过来,他暗中使的手段,已被张横识破,并被他破解了。



       得普又惊又怒。



       他释放入水中的降头瘟,是一种具有神经毒素的异虫,一旦侵蚀人体,就能让对方在刹那间全身麻木。



       他本来是想暗算张横,让张横在众人面前突然全身僵硬,然后摔入溪水中,让他出个大大的丑,以报昨天之仇。



       那知,暗算不成,反尔又失去了精心培育的降头瘟。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他羞恼交加?



       张横却是偷着乐,他可以清晰地感应到,窜入溪水中的灵犀,如同是一条怪蟒一样,在水中曲扭摆舞,把所有的小虫,全部吞入了肚里当养料。



       对于进阶后已达到二品的灵犀来说,虽然对付象得普这样的高手无能为力。但是,要收拾那些连品阶都没有的降头瘟,自然是如同砍瓜切菜了。



       他也不理会得普那恶毒的目光,微微沉吟着,转向了赵禀渊:“赵老先生,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张先生有话请说。”



       赵禀渊连忙道。



       “我想知道,以前的这条小溪,是不是与现在不一样?”



       张横的神情变得肃然起来:“是不是自从你们感觉祖坟出现了问题之后,这条小溪就有了变化?”



       “是啊!”



       赵禀渊身形一震,脸上刹那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张横所说的话,正是切中了要害。而且,这也是这半年来,请来的众多风水师中,第一个提出这样疑问之人。



       这也就是说,眼前的年青风水师,果然与众不同,应该是有所发现了。



       不仅是他,旁边的赵禀源和赵承山等人,一听张横的话,神情也顿时变得异样起来,望向张横的眼神都有些不同了。



       张横指出了问题的结症,让他们突然看到了解决问题的希望。



       “张先生,不瞒您说,这条小溪以前确实不是这样的。”



       赵禀渊神情一肃,手指指向了那条溪流:“以前,这条溪流的水能涨到这里。”



       他指了指溪水畔的河沿。果然与张横刚才所猜测的一样,以前的溪水,漫过那些生有青苔痕迹的鹅卵石。比现在的小溪,至少要满十数倍。



       当年游天子大师曾说过,这条小溪乃是我们这处风水宝地的晴雨表。”



       赵禀渊脸现回忆之色:“如果这条小溪有了变化,就是此处风水格局出现了异常。”



       “因此,这么多年来,我们对这条溪水一直非常的注意,也从未见它有什么异常。”



       赵禀渊继续道:“然而,就在半年前,小溪的溪水,突然浅了一大截,甚至到了枯竭的地步,这顿时让我们大惊。”



       “之后,我们家中就出现了许多不同寻常的状况。”



       赵禀渊微微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不仅我们集团经营的一些生意,不断地出现问题,而且,我们赵家的后辈,在短短的半年里,就有五人出了意外。”



       “想到当年游天子大师所说的话,我们这才意识到,可能是祖坟的风水出现了大变故。”



       说到这里,赵禀渊的目光变得炽烈起来:“张先生,得普大师,还请两位帮我们赵家解决这燃眉之急,我赵家上下,绝不会忘记两位大师的恩德。”



       赵禀渊终于把祖坟风水上的实际状况说了出来。



       他刚才一直没有说这些,就是在等待张横和得普发现问题。



       根据以往的经验,如果连这里的问题都无法发现,请来的风水师也就根本不要说解决此处的破败了。



       所以,只有能发现了问题的风水师,才是真正能解决他们赵家祖坟冲刑的大师。



       “嗯,好说,好说!”



       得普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他此刻已恢复了平静,又装出了大师的范儿。



       “赵老先生,在下还是有一个疑问。”



       张横的眉头却是微微皱了起来:“我想知道,在这条小溪出现变故之前,这里是不是有过什么征兆?或者是发生过什么事故?”



       张横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任何风水格局,不会无缘无故的改变。尤其是象此处这样的风水宝地,在要让它出现变化,肯定会有不可抗拒的外力。



       那么,在此之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