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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极品小神棍》第六百三十一章 气数未尽
第六百三十一章 气数未尽
嗤啦!
一声轻微的空气振荡声响起,眼前陡然光芒闪过,一道细如发丝的暗芒,朝着张横射了过来。【无弹窗..】
“哈哈,小东西,竟然敢吓哥们!”
张横大笑,伸手一招。
顿时,光芒闪过,一缕晶莹透彻的发丝样东西,已落在了他的掌心。
只是,这缕发丝无比的奇特,竟然在他的手心中曲扭摆舞着,缠在了他的手指上。
细细看去,这不是那天失踪的灵犀又是什么?
不过,现在的灵犀,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不仅全身闪烁着一层淡淡的金芒,而且,它的头上,竟然长出了一根角状的突起,样子变得更加的灵动可爱。
“哈哈,小东西,想不到你竟然得了大造化,受这里阴阳之气的滋养,力量有了大突破。”
一秒记住m.quanzhifashi。com张横的眼眸陡地一凝,心中惊喜不以。
在天巫之眼的超凡视野里,他可以清晰地感应到,现在的灵犀力量已几乎达到了二品的顶峰,隐隐有突破到三品的趋势。
这比它先前只有二品初阶的力量,已是提升了两个小阶。
显然,这小家伙正是吸取了此地浓厚的阴阳之气,发生了一次蜕变。
这却是张横所预料不到的。但是,灵犀的力量进阶,对于张横来说,无疑是自己的一大助力,张横自然是无比的高兴。
不过,让张横更加兴奋的却还在后头。
卟吱!
突然,灵犀张开了小嘴,一点光芒从它的嘴里吐了出来。
啪的一声,一颗有成人拇指大小的奇异珠子,吐到了张横的掌心。
“这是什么?”
张横不禁一怔,续尔却是惊喜若狂:“阴阳精魄,竟然是一粒阴阳精魄!这回哥们可是真的捡到宝了,哈哈哈,小家伙,真有你的,真是哥们的好帮手啊!”
灵犀吐出来的这枚珠子,晶莹透彻,闪烁着氲氲的华彩。
仔细看去,珠子里却隐隐的有一团黑气和一团白气在缭绕旋转,形成了一个奇异的两极图案。
这枚奇异的珠子,正是天巫传承中记载的百品灵媒中,位列第三的阴阳精魄。
这可绝对是天材地宝,当日张横在血家服用的那枚地精血魄,也仅仅位列百品灵媒之十。但是,它却能挤入前三甲,价值完全不可估量。
阴阳精魄乃是阴阳地脉蕴育的奇异之物,数百年才能凝结出这样一枚珠子,这回却是被张横得到了。
对于一位玄门修者来说,无论是在炼制灵药,还是布置风水局,甚至是施展术法上,都有着极大的帮助。
张横还真没想到,灵犀竟然帮自己弄来了这样一件宝贝。怪不得这小东西上回突然失踪了,原来它是钻入了这地脉的深处,这才找到了这样的宝贝。
张横心中很是感慨。
细细地观摩了半晌,张横把阴阳精魄收入了背包里,这才继续向前走去。
灵犀身形一扭,已窜到了前面。
这小家伙前段时间一直潜伏在这里,对此处的地形已是非常的熟悉,此刻却是为张横引起路来。
不一会儿,张横已来到了最里面的那个洞穴里。
这里的情形依旧,只是,四周的极寒和极热气流,却变得更加的狂暴。显然,地脉地气遭到变故后,仍在不断的散逸中。
微微沉吟,张横从背包里拿出了香烛,在放置骨灰盒的石台前点燃。他上前拜了三拜,这才默默地祷告起来。
今天要化解这里的风水,并要移动赵老太爷的骨灰,张横自然要向赵老太爷的神魂祷告一翻。
做完了这些,张横小心翼翼地把放在两处石台上的骨灰盒拿了过来。
嗡!
骨灰盒放在阴阳两仪风水局的阵眼上,虽然这个风水阵已遭到了一定的破坏,但力量仍是不弱。
阵眼上的骨灰盒一拿开,顿时一股极寒和极热的气流,轰然在洞中爆开,洞穴内如同是刮起了一阵龙卷风,呜呜怪啸刹那响彻。
定!
张横早有准备,手指轰然一指,十二面巫祖幡怒旋狂转,已悬浮到了身前,一圈圈奇异的波动,也陡地弥漫开来,笼罩住了整个洞穴。
立刻,洞内的气场为之一振,原本爆乱的气流如同是凝固了一样,静止在了那儿。
定住了气场,张横把推车推到了洞穴中央,把车内的那块莲花龙神座放了下来,摆在了那五行聚灵风水阵的下方。
嗡!
莲花龙神座归位,顿时大地一阵振动,一柱黑白相间的光氲,也陡地从莲花龙神座中直透而出,射向了洞顶的五行聚灵风水阵。
“嗯,可以了!”
张横微微点头。
他在先前就已做好了一切安排,莲花龙神座上也刻划了相应的符篆,此刻只要把它归位,就能直接发挥作用。
现在,莲花龙神座已放在了原先的阴阳两仪阵上,暂时压制住了此地地脉地气的暴乱。
事实上,张横化解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利用莲花龙神座这件风水道具,镇压此地混乱的阴阳局。等这里的地气地脉慢慢恢复过来,原先的阴阳两仪风水阵,仍能发挥一定的作用。
到时,葬于此处的赵老太爷尸骨,仍可以得此处风水之力,让整个赵家得益。
只不过,因为混乱的地脉地气,是要它自然恢复,所以,张横不敢断定,这一个过程,需要多长的时间。这也正是当日他不能对赵禀渊做出保证的原因所在。
心中想着,张横手指一引,已合葬在一起的骨灰盒,缓缓地从地面上升了起来,向着莲花龙神座的中心飞去。
怦!
当骨灰盒落下,地面轰然剧震,仿佛是发生了地震一样,整个山洞都摇晃了一下。
陡地,一幕无比奇异的情形,却发生了。
只见,一个虚幻的人影,从骨灰盒中缓缓地蒸腾而起,曲扭摆舞着,渐渐在空中化出了形来。
“赵老太爷的神魂!”
张横的眼眸陡地一凝,神情变得有些怪异。
嗡嗡嗡!
空间微微振荡,那虚幻的人影,目光朝着四周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张横脸上。
因为那人影实在是太朦胧了,根本看不清它脸上的神情。但是,它望着张横却是深深地躬身拜了下去。
“赵老太爷,不必客气,你为你们赵家也已付出了许多,这些年来被拘禁于此。”
张横摆手,神情肃然一片:“如今,你们赵家也已是奥岛四巨头之一,你也可以放心了。”
“去吧!”
张横挥了挥手。
空中的人影又是深深地一拜,刹那如同波纹般荡漾开来,渐渐地消散在了面前。
被拘禁于此多年的赵老太爷阴灵,在骨灰合葬到一起后,神魂归位,终于能解脱了。
望着渐渐消散的赵老太爷,张横心中也是有些感慨。所谓天下父母心,长辈对后辈子孙的付出,那是真正的无私,甚至愿意不惜一切代价,那怕是经受最苦的魔难,只要能带给后代子孙好处,那也是心甘情愿。
微微叹息,张横的目光再次望向了洞穴四周。
此时此刻,整个洞穴里已恢复了一片平静,原本呜呜怪啸的极寒极热两股气流,现在已消弥无形。
这是已经被莲花龙神座镇压的原故。张横可以感觉到,地面传来微微的震动,所有暴乱的地脉地气,已完全被压在了地底。只有时间,才能让它们自行重新恢复到一个平衡的状态。
再看莲花龙神座和洞顶的五行聚灵风水阵,一柱氲氲的华光上下贯通,笼罩在赵老太爷的骨灰盒上。
这也就是说,张横布置的这个风水局,已经开始起作用了,镇压了此地的冲刑,让赵老太爷暂时不再受这里风水局的影响。
只有等下面地脉地气的阴阳平衡了,才能再次引动原先的阴阳两仪风水阵,让赵老太爷的骨灰重新受此地风水地脉的荫泽。
这一方法虽然会让赵家在一段时间内,无法得此地风水荫泽,但是,却也是最平稳的化解此处冲刑的方法。
要知道,张横当日对赵禀渊所说的话中,还有一件事没有说,那就是一旦赵禀渊采取第一种办法,仍让赵老太爷骨灰分葬两处,吸取此地阴阳两气之气运。
那么,虽然这事张横可以修复那个阴阳两仪风水阵,强行压制混乱地气,从而办到这些。
但是,却会有一个非常严重的后果,会让赵家元气大伤,甚至接下来一段时间,赵家几代人会损失十几个。
这就是强行扭转风水的后果,这叫逆天行事,是必须付出代价地。
不仅如此,要是真的那么做了,赵家的这处祖坟,也就只有三十年的气运,等下次再出现什么变化,完全无法化解。到时,赵家也就只好承受这一后果。
幸好,赵禀渊几位老兄弟,最终没有选择第一个方案,而是让赵老太爷骨灰合葬,却是无形中为他们赵家留下了一条后路。这也只能说,赵家气数未尽。
“啊,你们感觉到了吗?”
洞外,此时此刻的赵家人,却是个个难以莫名。
地底传来的振动,让所有人都是紧张不以,大家都在期待着,这次张横能帮他们化解祖坟的风水。
下一刻,一柱光芒陡地从岩石内蒸腾而起,直冲天际,续尔,所有的异相刹那消失,四周已恢复了一片平静。
“这是……”
赵禀渊等几位老兄弟,尽皆浑身剧震,脸色也陡地变得难以喻意:“你们有什么感觉?我,我,我……”
赵禀渊激动得我我我地不知该我什么才好了。
第六百三十二章 孰可忍孰不可忍
第六百三十二章 孰可忍孰不可忍
“大哥,我感觉整个人似乎都轻松了,好象心头压着的一座山被搬走了。【..】”
赵禀源等几位老兄弟,也是激动无比。
自从半年前赵家祖坟出事,他们赵家的这些主事者,每天总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仿佛是大厦将倾,风雨欲来,让他们处于了一种惶惶之中。
然而,此时此刻,这种压抑的感觉,突然一下子消失了,这让赵禀渊等人,陡地意识到了什么。
“看来,张先生应该已是化解了我们祖坟的冲煞。”
赵禀渊终于有所平静下来,眼眸变得无比的炽烈。
“是啊,是啊!应该是这样!”
赵家几个老兄弟欣然点头,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感觉。
不仅是他们,赵家的一众族人,此时也都似乎有了感应,一个个窃窃私语着,相互在讨论现在彼此的感受。
“出来了,张先生出来了!”
突然,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叫喊声。
大家抬头望去,果然看到,张横推着那辆平板车,已缓步从岩洞内走了出来。
“张先生,怎么样?”
赵禀渊等几名老兄弟紧赶几步,迎了上去,一个个满脸的迫切。
“赵老先生,幸不辱命!”
张横肃然点头。
“那太好了,太好了,谢谢张先生,谢谢张先生!”
终于从张横口中,得到了验证,赵禀渊等人喜难自胜。
刹那,山顶上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欢呼声,所有听到祖坟风水问题解决的赵家人,个个兴奋莫名。
说实话,这半年来,赵家仿佛是笼罩在一片阴云里,第二代第三代子弟接连出事,让每个人都感觉惶惶不安。
现在,笼罩在大家头顶的那片阴云,终于被抹去,赵家重新又恢复了一片祥和。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众人兴奋不以?
是夜,赵家举行了盛大的宴会,所有赵家族人,都参加了这次晚宴。
张横做为这次祖坟风水解决的功臣,被赵家一众重量级人物亲自招待,人人对他感激无比。
整个赵家热闹非凡,甚至还请了当红的歌星,来赵家园林中现场表演,气氛一时达到了顶点。
不过,在热闹的人群中,却有一个人神情很是落寞,此人自然就是赵正东。
“姓张的,都是你,害得本少现在成了路边草。”
赵正东已喝得有些醉了,一张如同猪肝色的脸上,却透着一抹怨毒,目光死死地瞪着首席上被众人劝酒的张横,心中愤恨之极。
那天在大富豪,他和曹宇输掉三个亿,心中那个郁闷,那个不甘。
不过,回去后,他们问了得普大师,这才终于明白,他们之所以会输,想来是遇到了风水方面的高人。
从当时的情况来看,也就只有张横。
这也就是说,他和曹宇之所以会输得如此的惨,是被张横暗中阴了。
赵正东那个火,那个恼,那个愤怒。
他前段时间,好不容易赢的这些钱,现在连老本都赔出去了,他简直是把张横恨之入骨。
然而,让他更加仇恨张横的却还在后头。
就在前几天,他突然感受到了家里气氛的不一样。
以前,赵家人都会宠着他,让着他,就算他有出格的地方,也都会容忍。
但是,这几天来,赵家人看向他的眼神不同了,对他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就在他感觉疑惑的时候,一个消息却是传到了他的耳里。说是张横当日进入祖坟探察后,已了解了他父母当年的死因。
他父母之死,并不是因为当年入祖坟为老太爷送葬。而是他爷爷无意中破坏了祖坟的风水所导至。
这相当于是说,他父母的遭遇,全是他爷爷之责。并不是为赵家献身。
这让赵正东多年来的倚仗,轰然崩溃。
不是吗?他这些年在赵家肆无忌惮,就是凭着他父母为赵家做出的功劳。
现在,他父母的死因,完全与赵家无关,他还有什么可以倚仗?
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几天家族中的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对他的态度也有很大的转变。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可恨的张横所说的话。
此刻,赵正东喝醉了酒,心中的那种愤恨,更加的炽
烈,胸口几乎有一座火山在爆发。
宴会到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开始散场。不过,饭后还有娱乐节目,这次赵家请来了不少的明星助兴。
当然,那都是年青人的事,赵禀渊等几位老兄弟,在宴会散场后,便自行离去,由族中年青一辈的子弟,陪着张横继续玩。
张横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是,今天有赵园园在场,他自然不会扫了大家的兴。
“姓张的,你这个江湖神棍。”
突然,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酒杯,人已醉得舌头都有些打结,但他满脸的怨毒,指着张横开口大骂道:“你凭什么胡说八道,说我父母的死,是我爷爷破坏了祖坟的风水。妈的,叫你妖言惑众,本少打死你。”
说话间,那人已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挥起拳头,就朝张横打了过来。
冲过来的正是赵正东,他醉酒后终于失去了理智,当着这么多赵家族人的面,来责问张横了。
“啊,七哥,你喝醉了!”
旁边的一众赵家族人,看到这副情形,顿时有许多人大吃一惊,连忙站起来拉住了他。
“别拦我,今天本少不教训教训这个江湖神棍,本少咽不下这口气。”
赵正东奋力地挣扎着,拳打脚踢,发起了酒疯。
“七哥,你不要这样,你醉了,快回去休息。”
赵园园与赵正东的关系以前一直不错,此刻也从旁边走了上来,想劝阻他。
那知,看到赵园园,赵正东的神情陡然变了,猛地一瞪眼,厉声喝道:“赵园园,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都快要与曹二哥订婚了,却还与这个江湖神棍不清不楚,丢我们赵家的脸,你给我滚开。”
赵正东与曹宇几乎是一个鼻孔出气,这次曹宇不辞而别,他自然也是清楚其中的内幕。
但是,他却为曹宇抱不平,一直认为张横这是在赵园园与曹宇之间插上了一脚。因为心中愤恨张横,现在却是把赵园园也给恨上了。
说话间,赵正东甩起了大巴掌,一个耳刮子就掴到了赵园园脸上。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却是刹那把旁边所有人给惊呆了。
在场的人们,谁也没有想到,赵正东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喝叱赵园园,甚至还打她一个巴掌。
“妈的,滚,给本少滚!”
赵正东气焰更上来了,一把推开赵园园,趁着众人愣神之际,身形猛地一窜,已来到了张横面前,又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姓张的,叫你胡说八道,叫你妖言惑众,本少打死你。”
“呱噪!”
张横的脸色很是难看,不由一声厉喝。
如果这家伙只是骂自己,张横全当他是条疯狗,喝醉了在发泄,根本不会去理他。
但是,这家伙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掴了赵园园巴掌,这让张横心中的一团怒火刹那燃炽。
此刻,张横那里还会客气,猛地一探手,老大一个耳刮子就还了过去。
啪!
哗啦啦!
张横这一掌含恨出手,暗含了一缕真元,赵正东这个被淘空了身子的纨绔那里经受得住,顿时整个人如同是麻袋一样,就飞了起来。
一路乒乒乓乓地撞倒了好几张桌子,等摔倒在地,他那里还站得起来,如同是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了地上。
“你,你,你,你敢打我?”
刹那的愣怔,赵正东总算回过了神,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悲愤交加。
“为什么不敢?”
张横一脸凛然,陡地踏步向前:“如果你这张嘴再这样臭,信不信本少敲掉你满嘴的狗牙。”
望望捂着脸,正悲泣不以的赵园园,再看看四周一个个惊愕愣怔的赵家人,张横这回是真的愤怒了,冷冷地忘着赵正东,身上一股凛凛的杀气轰然在暴逸。
“赵正东,看来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
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在人群后响起,赵承山怒气冲冲地出现在了场中。
赵承山原本与几位堂兄弟在一边商量事情,那知,场中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形,顿时也把他们给惊呆了。
望着满脸委屈的女儿,再看看凛凛杀气的张横,目光落在此刻已惨不忍睹的赵正东身上,赵承山的脸色变得愤怒无比。
被张横拍了一巴掌,现在的赵正东半边脸已肿成了猪头,样子实在是狼狈到了极点。
但是,望着赵正东,赵承山心中却丝毫没有怜悯,反尔是一团邪火在蒸腾。
做为赵家第二代中的掌舵人,他已容忍赵正东很久了,如果不是以前看在他父母为赵家所做的贡献上,他早就准备收拾这个不肖子孙。
本来,上回因为赵正东敢顶撞赵禀渊,被罚了一年的红利,这家伙应该会有所收敛。
那知,今天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这家伙不仅辱骂张横这位贵客,而且还打了自己的女儿赵园园。这样的事实,如何让赵承山还能忍得下这口气?
“赵正东,你这小畜生,再让你这样无法无天下去,我们赵家的脸面都要给你丢光了。”
赵承山怒喝道:“我一定会禀告家族长辈,让他们召开家族会议,把你这不消子,赶出我们赵家。”
赵承山这回是动了真怒,要把赵正东赶出赵家。
第六百三十三章 海运货轮的风水
第六百三十三章 海运货轮的风水
赵承山出面,场中刹那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赵承山这些年主管赵家的禀天集团,积威甚重。再加上赵家的这些族人,大多数都是在集团中任职,自然是谁都怕他三分。
此刻,见他发怒,确实是人人敬畏。
但是,摔倒在地上的赵正东,却是嚣张惯了,他还真没把赵承山放在眼里,一听赵承山这话,顿时脖子边的青筋都埂了起来:“赵承山,你他妈的又算什么,如果不是当年我父母,你们赵家能有今天。”
赵正东又抬出了他父母这块金字招牌,怒声道:“现在,赵家有了起色,你们却这样待我,不帮我,还帮外人,你对得起我父母在天之灵吗?”
“你,你,你这小畜生!”
这回赵承山却是给憋得差点岔气,以他的身份,自然不能与赵正东象小混混一样当众骂街,更不能与他在这个时候说明当年他父母的事。所以,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哼,赵家无情,妈的,本少还就不当赵家人了。”
赵正东总算爬了起来,恶狠狠地望了张横一眼,一甩袖子,厉声道:“从今后,本少就不再姓赵,不要以为,离开了赵家,本少就活不了。”
说着,他也不管别人的反应,转身就走。
“啊!”
后面传来了一阵吁吁声,所有听到赵正东这话的人,全部惊呆了。
谁也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的狂妄,连赵家都不放在眼里。
“畜生,真是个畜生,连祖宗都不要了。”
赵承山气得几乎吐血,这是他主掌禀天集团这些年来,第一回有人这样顶撞他。
“姓张的,本少绝不会放过你,一定叫你走不出奥岛。”
走出宴会厅,赵正东怨毒的眼眸里浮起了一抹血丝。
今天的遭遇,已让他感觉是受了平生的奇耻大辱,已是决意要报复张横,把张横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一场宴会,因为赵正东的惹事,闹得不欢而散。
张横的心情也是非常的糟糕,不过,他还记得第二天要为胡祖林海运公司的货轮看风水,所以,强自压抑这股愤恨,离开了宴会场。
奥岛的凼仔区北安码头,是海运船的集中地,胡家的货轮就都停靠在这里。
上午九点,胡鑫源和苗振江准时把张横接到了北安,胡祖林带着一众海运公司的人,早已等候在了那儿。
“张先生,欢迎,欢迎!”
胡祖林上前热情地与张横握手,这才转身给他介绍道:“这位是圣得利亚的船长谋勇,这位是大副李兴里。”
这次胡祖林的货船,名字就叫圣得利亚号。他一一给张横介绍了这条货轮的船长以及大副等一众船上的主要工作人员。
“张先生好!”
谋勇是个年纪在三十岁上下的男子,一脸的大胡子,给人一种很彪悍的感觉,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张横,神情有些诧异。
他还真没想到,老总带来的风水师,会是如此的年青。
不仅是他,大副刘兴里等人,也是一个个神情有些异样。显然,他们对张横这样一个年青风水师,都怀着一种置疑的态度。
张横也不在意,与大家打过了招呼,目光望向了海港。
圣得利亚号就停在码头上,那是一艘万吨级的巨大货轮,长有六七十米,宽有二三十米,甲板上有三层的船楼,停在海港中,仍是让人感觉是庞然大物。
船是最新的款式,全钢铁的货轮,在碧波荡漾的海面上,就如同是一座钢铁的堡垒,悍然不可动摇。
张横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
车船与房子等住宅的风水当然不同,房子都是在固定的地方,因此,住宅风水,可以从它的方位来判断其有没有冲刑,以及辩别地理位置的优劣,从而评定风水的好坏。
船只就完全不同了,船是在水面上行驶的,它所面临的环境时刻都在变化。因此,如果仍采用看住宅的那一套,来分析它的风水,就是牛头不对马尾,必然会闹出大笑话。
不过,天巫传承对各种物品的风水都有论述,所以,张横并不担心自己会在这方面出洋相,他在来此之前,早已对车船风水的相关事宜,做了详细的了解。
事实上,无论是住宅风水和车船风水,虽然有着各方面的不同,但是,实质还是相同的,那就是本身的气运。
所以,船只的风水,先得确定它本身气运的强弱。
心中想着,张横的天巫之眼早已开启,暗暗地在观察码头上的这艘圣得利亚号。
住宅的气运,多呈现在地基和梁上。因为地基和梁是整个住宅的基础。
船只虽然没有地基和梁,但是,它也有它最根本的所在。尤其是象这样万吨级的巨轮,肯定有架构船只的龙骨。而龙骨,就相当于是海上巨轮的地基。
张横的目光凝注到了圣得利亚号上,神情变得有些异样。他可以清晰地洞察到,整艘圣得利亚号,笼罩在一团氲氲的瑞芒中,甚至隐隐的,这些瑞芒呈现出一条游戈的大鱼形象。
“嗯,看来这条船的品相不错,气运化形,应该在建造的时候,也曾请过风水方面的大师参与,在龙骨的架构中,布置了强大的风水阵。”
张横暗暗点头。
天巫之眼中呈现的那条大鱼的虚影,正是这艘圣得利亚号气运所化的虚影,这在船只物品的风水中,有一个特殊的名称,谓之品相。
现在的张横,自然也早从胡鑫源口中,知道了一些海船筑造的过程。
胡家做为奥岛海运业的巨头,不仅搞海上运输,而且,自家也有着造船的公司。所以,在来此之前,胡鑫源曾向张横介绍了一些造船的情况。
一般的海轮,在构架船只的时候,都会有设计图,其中,都会请风水师参与。为的是能让建造出来的船只,能更加的牢固,在海上运行更加的安全。
尤其是在架构龙骨的过程中,更是要请风水师布置适合这条船的基础风水阵。毕竟,龙骨是一条船的基础核心,要是龙骨没有构架好,整条船的质量和品质都会受到影响。
眼前的这条圣得利亚号海轮,显然它龙骨构架时所采用的风水阵非常的强大,否则,也不会现出一条大鱼虚影的品相。
但是,这却让张横的心中陡地升起了疑团。
既然这条圣得利亚号的基础布置得非常好,有如此的品相。那么,它为什么会经常出事故,以至于如今,要让自己来修正它在风水上的问题呢?
“张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看到张横凝望着圣得利亚号,皱起了眉头,一边的胡祖林心中一紧,连忙问道。
“是啊,张少,您看出了什么吗?”
谋勇也凑了过来,满脸的疑问。
“嗯,确实是有些疑问。”
张横点点头:“不过,现在还不敢确定,?”
“好的,应该的。”
胡祖林那会迟疑,连忙招呼众人,陪着张横向圣得利亚号走去。
圣得利亚号上面有三层船楼,但其实它在甲板之下还有三层,分成上舱中舱和底舱。
船舱是用来载货所用,上面的船楼才是船员工作生活以及娱乐的地方。
海轮不象内河运行的船只,因为海轮每次远航,少则十天半月,多则数个月。所以,海轮上的设施会比较齐全,运动,娱乐等各种设备一应俱有。
因为圣得利亚号这段时间正在休整,所以,船上并没有货物。上面的三层船楼上,船员们也并不在里面,整艘海轮空荡荡的,除了一些检修人员在保养船上的设备,并无其他人。
胡祖林谋勇和刘兴里等人,带着张横参观了整艘海轮,从甲板上的三层船楼,到甲板下的三层船舱,每一个地方都走了一圈。
然而,来到底舱的时候,张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底舱的光线非常暗,显然已是在了海面下,空气也非常的潮湿,人走在里面,有种很压抑的感觉。
但是,在张横的感觉里,不仅仅是压抑,而是有一种让他心颤的心惊,那是一股强烈的煞气。
果然,天巫之眼的超凡视野,就洞察到了在舱底间,盈绕着一团红芒,这正是煞气冲刑的表现。
这下更是让张横奇怪了。
照说,舱底就是龙骨所在的地方,从外面看的时候,这艘海轮的品相有大鱼在游戈,是一条品质极佳的船。
但是为什么进入了船舱底部,却会感受到如此浓重的煞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仅如此,当张横从舱底走上甲板的时候,突然感应到手腕上的伏以神尺,它的那枚司南针剧烈地震动起来。
“震针,竟然是震针!”
张横的眼眸微微一凝,心中很是诧异。震针的意思是代表着这里气场比较混乱,却并不是煞气的冲刑。
那么,这条船到底是怎么了,舱底有煞气,甲板上却气场混乱,它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
“呃,张少,是不是我的船问题比较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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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谋勇满脸的大胡子一抖一抖的,心里突然很是忐忑,他也看到了张横手上那个风水道具,好象有了什么特别的反应。
张横却是沉吟起来,他此刻还一时真的无法窥透圣得利亚号的问题所在。
第六百三十四章 暗冲太岁
第六百三十四章 暗冲太岁
发现圣得利亚号确实是有问题,但是,却一时找不到原因,这让张横很是困惑。【..】
“张少,圣得利亚号是如今最先进的货运海轮。”
谋勇在一边介绍了起来:“在海上航行的性能,各种参数都能达到最佳。但是,它就是有几个方向,对它非常不利。”
“是啊!”
大副刘兴里满脸的感慨:“我们以前跑的是印尔巴拉,但是,那一条航线,不知怎么的,就是犯忌。每次去往印尔巴拉,总会出事,不是撞了别人,就是被别人撞了,甚至还有一次,莫名其妙地开入了暗礁区触礁。”
“说来印尔巴拉这条航线其实是一条非常优质的路线,比我们设备差上数十年的老爷船,在那条航道上,也是很少出事。”
谋勇有些郁闷:“可是,我们的圣得利亚号,就偏偏对那个方向不利,只要往那条航线上跑,肯定会出问题。”
“后来,我向胡总说明了这情况。”
谋勇继续道:“最近一两年,就改变了航线,专跑新艾泰这一带。虽然出事的概率比以前少了,但是,比起其他船只来,仍算是个事故大户。而且,往往是往马托来亚的航线上会出意外。”
“张少,你说奇不奇怪!”
大副刘兴里目光望向了张横:“为什么我们的圣得利亚号还会有不利的方向呢?”
“不利的方向?”
张横的眉毛却是陡地挑了起来,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异样。
谋勇和刘兴里两人的话,让张横陡然似是想到了什么。
“谋船长,刘大副,我想问一下,你们的圣得利亚号,是哪一年下水的?”
张横神情变得肃然起来:“还有,你们的首航是哪一个地方?”
“我们的圣得利亚号是五年前下水的。”
谋勇和刘兴里互望一眼,他们对于这条船的这些重要信息,自然是了然于胸。貌似对他们来说,圣得利亚号无疑就是他们生命的一部分,是他们的孩子一样看重:“至于首航,正是去的是港岛。”
“这就对了!”
张横的目光陡地变得炽烈无比:“我知道圣得利亚号为什么经常出事的原因了。”
“啊,张先生,您快说来听听。”
众人尽皆一震,目光刷地一下,全聚集到了张横脸上。胡祖林更是满脸迫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什么好好的一条最先进的海运货轮,却总是莫名其妙的出事?”
“胡总,其实说出来很简单,因为,这条圣得利亚号货轮,冲了太岁。”
张横神情一肃:“以我的看法,当年它首航之时,正好暗冲太岁,这才让它带了一股煞气,以至于在后来的航行中,频频出事。”
“暗冲太岁?”
这回却是轮到胡祖林以及谋勇和刘兴里等人满头雾水了。
只要是中国人,大都听说过冲太岁。
只是,一般人只知道,冲太岁的是人,怎么一条海轮,也会冲太岁,而且,后果是如此的严重,能影响好几年。
一时间,在场众人个个茫然不解,目光迫切地望向了张横,期待着他的解答。
张横微一沉吟,却也不卖关子,当下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张横这里所说的太岁,当然不是他那次从龙翔酒业中捉来的肉芝太岁,而是指神话中的神灵。
在民间,许多人把太岁当成是凶神,其实这是一种概念上的错误。
事实上,太岁是太岁神的简称,乃道教值年神灵之一,一年一换,当年轮值的太岁神叫值年太岁,又叫流年太岁。
太岁神在所有神中,影响力最大,素有年中天子之称,掌管人世间一年的吉凶祸福。
道教《神枢经》说:“太岁;人君之象,率领诸神,统正方位,翰运时序,总成岁功。”
所以,太岁乃年中之天子,故不可犯,犯之则凶。
有民间歌谣如是称道:太岁当头有灾祸,刑冲破害鬼推磨,流年若还逢忌神,头破血流难躲过。
也有这样的说法:太岁当头坐,无喜恐有祸。
正是因为太岁乃诸神中最有权力的年神,掌管人们一年的祸福,主宰全年运程,所以,冲犯了它,必然会招来祸端。
这就是平常人们所说的冲太岁或犯太岁了。
太岁是按木星的运行来定位,因此,每年太岁的方位并不相同。张横暗暗估算了一下,圣得利亚号下水的那年,正是太岁在东南。
人们常说,太岁头上不可动土。意思是说,在需要进行破土动工的这些工程中,每年的太岁位是不可以动的,否则,这就是冲犯太岁,会有大祸。
这是在陆地上的情况,海洋其实也一样。
虽然海洋上没有动土这一说,但船只航行的方向,就是破开浪潮,相当于是陆地上动土。
当然,这两者还有一个本质的差别。那就是船只因为没有固定的方位,所以,对于海轮来说,它的冲犯太岁,最重要的就是它的首航。只要首航没有冲犯太岁,那么,之后就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了。
正是因为刚才谋勇和刘兴里两人,一再说圣得利亚号对某个方向不利,让张横突然想到了这一点,才会去排五年前的太岁方位,又会问他们圣得利亚的首航方向。
现在,他已完全可以确定,正是因为五年前太岁在东南,而圣得利亚号首航却是从奥岛开往了港岛,方向上却正好是东南的太岁位。
这也就是说,当年圣得利亚号的首航,冲犯了太岁。
船只冲犯太岁,与陆地上的人冲太岁不同,它会持续很久的时间,这就是为什么这条船的龙骨中,有一股凶煞之气的原因。
现在,张横也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圣得利亚号,一旦开往印尔巴拉和马托来亚,就会出事,因为,这两个地方的方向正好是当年太岁冲犯之位。相当于是说,这两个地方的方向,确实是对圣得利亚不利。
事实上,圣得利亚只要是开往东南方向的航道,无论去那儿,都会出事。因为,一旦驶向东南,就会引动凝聚于龙骨中的太岁煞气,不出事那才叫见鬼。
“啊,原来是这样!”
听了张横的解释,胡祖林,谋勇以及刘兴里等人,一个个恍然大悟,神情却是刹那变得怪异无比。
他们都算是海运行业的专业人士,但是,对于海船首航冲太岁的事,确实是西里糊涂。
此刻,经张横点破,想到圣得利亚这些年所经历的事,顿时一个个如同是提壶灌顶。
顿时,大家望向张横的眼神也不同了,对眼前这个年青的风水师,佩服得五体投地。
“对了,张少,那我们的圣得利亚号,该如何化解这冲犯太岁的问题?”
刹那的愣怔,谋勇猛地反应了过来,目光炽烈地望向了张横,神情迫切之极。
“是啊,张少,这事就拜托您了。”
一边的刘兴里也是迫不急待。
“嗯,破解这太岁冲刑并不难。”
张横微微沉吟,脸色却是变得凝重起来:“圣得利亚号,还有一处问题需要解决。只是,我还没有找到问题的根源。”
“啊,还有问题?”
谋勇以及刘兴里和胡祖林大是惊异。
“是的!”
张横把手腕伸了出来,手腕上的伏以神尺上,那枚司南针仍在剧烈地震动:“你们看,这司南针产生了震针的现象,这说明,这艘海轮上,气场非常的混乱。”
张横神情一凛:“可是,这混乱的气场,并不是来自舱底龙骨所受的凶煞,而是来自上方。”
张横说着,指了指甲板上的三层船楼:“这也就是说,在这船楼上,还存在着问题。所以,必须把它找出来,否则,就算是解决了冲犯太岁的问题,圣得利亚号仍是会出事,甚至对船员有影响。”
“啊,船楼上有问题?”
谋勇和刘兴里他们面面相觑。对于这条船上的一切,他们是最熟悉了,甚至每一寸地方,都能闭着眼说出来。
可是,他们还真想不出,船楼上会有什么影响到风水的破败之处。
“我们上去看看吧!”
还是胡祖林反应得快,朝张横道:“现场应该可以看出点端倪。”
一语提醒梦中人,当下,一众人簇拥着张横,向甲板上的三层船楼走去。
船楼的每一层都有不同的功能,最下一层是各种娱乐生活设施,有舞厅,健身房以及餐厅和一个电影院。
二层就是普通船员的住宿区,每一个房间都住着一到两名船员,各种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只是,现在船员放假,二层楼上空荡荡的。
到了船楼的最高一层,这里最前方是驾驶室,后面还有嘹望台以及通讯仪器的操作室。除此之外,船长谋勇和大副刘兴里等,几名高级船员的住宿房间,也被安排在了这里。
一到三楼的所有房间,井然有序,并没有什么特别扎眼的物品。看看格局,也是中规中矩,似乎并没有什么破败之处。
但是,越往上走,张横的眉头皱得更紧,因为,手腕上伏以神尺的司南针,震动更加的剧烈,这让张横心中很是疑惑。
到底是什么东西,引起了司南针的异常?这艘圣得利亚号上,难道真的还隐藏着什么破败之处吗?
第六百三十五章 风水道具的禁忌
第六百三十五章 风水道具的禁忌
心中疑云重重,张横和一众人走入了驾驶室。【无弹窗..】
来到这里,司南针的震动更加的厉害,但是,张横举目四望,却并没有发现驾驶室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除了各种仪表和设备外,也就两把椅子和几个柜子。
问题在于:现在这些仪表处于静默状态,根本不会产生什么磁场,怎么就会让这里的气场变得如此的爆乱呢?
“张少,其实为了化解我们圣得利亚号经常出事故的危机,我们也是想了不少的办法。”
谋勇见气氛有些凝滞,便再次向张横解说了起来:“我们船上的一位工程师,也学过风水,所以,这几年,他陆续在船上给我们安装了一些风水道具,希望能让频发的事故减少。”
“哦,安装了不少的风水道具?”
张横猛地似是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是啊!”
谋勇嘿嘿笑道:“张少,您看,这驾驶室里,就放了一个。”
说着,他把旁边的一个柜子拉了开来。
立刻,大家看到,在那柜子里,竟放着一只巨大的龙龟,青铜的制品,足足有脸盆大小造型很是奇特。
“龙龟!”
张横的眼眸陡地一凝,神情刹那变得古怪无比。
“是啊,我们那位工程师说,龙龟可镇压气运,避邪驱煞,所以,在驾驶室里放一个,能让船开得更顺利。”
谋勇有些洋洋得意:“这样的东西,他在船上放了许多,不过,有些我也不知道放在哪儿。”
“谋船长,问题我找到了。”
张横有些哭笑不得:“这气场混乱,就是出在这些风水道具上。”
“啊!出在这些东西上?”
谋勇浑身一震,脸上的表情陡地僵在了当场。
“呃,张少,不是说风水道具具有镇煞避邪的作用吗?”
刘兴里也是满脸的诧异,不由问了一句。
不仅是他,旁边的胡祖林苗振江等人,也是一个个用狐疑的目光望向了张横,脸现惊异。
“其实,在风水道具的应用上,许多人都会有误区。”
张横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大家总以为,风水道具既然有镇邪驱煞或是聚财等各种作用,那么,自然是放得越多越好,有的人更是恨不得,让房子里摆满风水道具,就全当是摆设了。以为至少肯定会有点好处。”
“但是,这偏偏是错的。”
张横微微摇头:“每一件风水道具,都有着它的特殊性,并不是随便都能安放在家里或办公之处。”
“而且,风水道具的布置,也有一个原则,那就是要用最合适的,而不是最贵或是最华丽的。”
张横语气变得凝重起来:“至于风水道具越多越好,那更是谬论,我可以这样说,每一件风水道具,必须是符合一个地方的气场才行,否则,要是乱七八糟的一大堆风水道具,不仅对风水不利,而且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说到这里,张横的手指陡地指向了那只龙龟:“这处驾驶室,原本并无风水破败,但是,正是因为放了这只龙龟,却是让这里的气场变得混乱起来。这完全就是因为它,影响了这里的风水。”
“你们看!”
张横再次伸出了手腕,把伏以神尺上的司南针让大家观看。
果然,此时此刻的司南针,震动得更加的剧烈,甚至张横的手往那只龙龟边越靠近,它的指针就象是发疯了一样,震得几乎要跳出来了。
“啊,真的是这样!”
谋勇等人面面相觑,脸色都有些难看。
事实是最好的说明,张横手腕上的司南针,让他们直观地看到了这里气场的混乱。
“呃,那该怎么办?”
谋勇搔搔大脑袋,满脸的尴尬。
“很简单。”
张横微微一笑:“你让你们那位工程师过来,让他把这些年安装在这里的风水道具,全部找出来。”
张横现在完全可以判定,圣得利亚号上气场的混乱,就是那些暗中放置的风水道具引起的。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每一件风水道具,都有着它特殊的作用。许多风水道具放一起,各自产生的气场,相互作用,不把四周弄得一片混乱,那才真的叫见鬼。
“好的,好的,我马上叫他过来。”
谋勇连连点头,他那里还会迟疑,拿出了电话,打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个年纪在三十多岁的男子,急冲冲地从下面跑了上来,一脸的大汗。
“张少,这位就是我们船上的工程师高樟风高工。”
谋勇连忙为张横
介绍道:“我们船上这些年安装的风水道具,都是他布置的。”
说着,又转向了男子:“高工,这位是张横张少,他刚才已为我们找到了圣得利亚号风水上的破败,现在,更是看出了其他问题。”
他把有关风水道具造成的影响,向高樟风说了一遍,最后道:“高工,这些年你安装的风水道具,许多只有你知道,现在希望你把它们都找出来。”
“啊,是我安装的风水道具出了问题?”
高樟风浑身一震,他还有些难以置信。
他虽然是船上的工程师,负责圣得利亚号机械的修理和维护。
不过,他却有一身祖传的风水术,当年他爷爷也算是这一带有名的风水师。
只不过,到了他这一代,风水这口饭就没有再吃,但他平时对风水也特别感兴趣,因此,也会暗自琢磨,并帮人布置一些风水局。
圣得利亚号自从频频出事,他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所以,这才会帮着安装一些风水道具,想解决问题。
那知,现在听眼前的这位年青风水师说,他安放的风水道具,不但不起作用,而且,还产生了不良影响。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他又惊又疑。
不过,看到四周众人的神情,高樟风却也只有叹气的份。
这次来的人全是大佬,甚至连胡祖林这位老总都亲自出现了,足见这位年青风水师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
所以,他纵然是心中有些不服,也只能听取谋勇的意见。
张横也看出了这位高工心里的不满,但他却也不说破,只是微笑着看着高樟风。
一众人跟着他,向旁边的船长室走去,不一会儿,高樟风又从里面拿出了一只风铃塔。
在风水道具中,风铃塔具有聚财和挡煞的作用,眼前的这座,更是有半米多高。显然,这应该是谋勇这位船布置的。
一行人就这么看着高樟风从一个个房间里进进出出,好半天,在最高楼的甲板上,竟然堆了不下十件风水道具,有铜马,铜象,以及石麒麟等,一般普通人所用的风水道具,在这里都出现了。
这回,张横是真有些哭笑不得了。
“好了,就这么多!”
望着满甲板的物品,高樟风却是很委屈的样子。这些是他这几年来,为了化解圣得利亚号风水问题,辛苦布置的风水道具,现在却得当废品自己搬出来,他心中实在是感觉很憋屈。
“嗯!”
张横微一点头,手却是凌空划了个圈。
嗡!
空间微漾,一道暗芒闪过,一圈朦胧的光氲,刹那笼罩住了甲板上的这些风水道具。
“啊,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好象这儿有了什么变化?”
旁边正观看着这一切的众人,尽皆神情微变,谋勇更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不错,随着张横的动作,四周确实是好象发生了某种变化。只是,这种变化很玄妙,谋勇他们还真是无法说得清楚。
“呃,原来是这样!”
高樟风浑身一震,神情陡地变得有些莫名,望向张横的眼神也刹那不同了。
做为一名有些风水基础的工程师,他虽然学的是黄道,但在风水上的见识还是有的。
就在这一刻,他感应到了四周气场的变化。原本圣得利亚的船楼,笼罩着一层压抑的感觉,大家也一直以为,这是因为这船本身有风水问题,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气场。
但是,当张横把眼前这些风水道具圈起来后,高樟风猛地感受到浑身一轻,仿佛是压在心头的什么东西,突然消失了,似乎连头脑也陡地变得清明了许多。
这正是谋勇和刘兴里等人同样感受到的,只是他们对风水气场的感觉没有那么敏感,所以无法说得清楚。
但是,高樟风却不同,他终于明白了,自己这几年布置在这里的这些风水道具,确实是对圣得利亚号产生了影响。
事实上,圣得利亚号之所以频频出事,除了它当年冲犯太岁所遗留的影响外,还真与这些乱七八糟一大堆的风水道具有关。
风水道具不是说不能同时放置,但是,那是只有在风水阵配合的情况下,才可以进行组合。象当日张横在利佳大厦,布置的就是三件不同的风水道具。这次,为了化解赵家祖坟,他也是把莲花龙神座组合原本的风水阵。却是起到了奇效。
象高樟风这样,一个地方一件风水道具,尤其是他放置风水道具的地方,都是圣得利亚号最重要的部位,比如,驾驶室,船长室以及嘹望塔等,却是完全弄乱了原本流畅的气场,最终是适得其反,加重了圣得利亚号的问题。
所以,对于风水道具的放置,纵然是知道它的性能和作用,却也是不能自己随便乱放。专业的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这才能起到应有的效果。
啪啪啪!
众人正惊讶,这个时候,突然一阵掌声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也从人群后传来:“高,果然是高明,佩服,在下佩服,哈哈哈!”
第六百三十六章 港岛巨头
第六百三十六章 港岛巨头
突然传来的掌声,顿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众人转头望去,立刻看到,一个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正满脸欣然地在拍手鼓掌。【最新章节阅读..】
中年男子一身得体的服饰,虽然是站在一众跟随看热闹的船员中,但恍然如同是鹤立鸡群,让人一眼就感觉他的与众不同。
“哈哈,何总,你怎么也在这里?”
胡祖林连忙走了过去,大笑着与中年男子握了握手。
“不好意思,在下不请自来。”
中年男子满脸的歉意,转向了张横:“在下自我介绍一下,何锋林,港岛的商人。刚才在下就在码头上,看到胡总带人在看这条船,所以就不请自来。想不到却是看到了这位张先生精彩的风水论断,却是冒昧了,抱歉,抱歉。”
“张先生,何总可是港岛的著名人士。”
胡祖林连忙补充道。
他自然清楚这位叫何锋林的身份,港岛鼎锋国际的总裁,产业遍布全世界,尤其是在娱乐业上,可以说是如今港岛的巨头。
在奥岛,胡家是四巨头之一,但是,到了港岛,这位何锋林何总,地位丝毫不比胡家差,轻轻跺跺脚,就能让整个港岛摇三摇。
只是,他胡祖林也没想到,这位何总竟然会站在一边看热闹,要是刚才注意到他在场,那敢怠慢他。
“何总,幸会!”
张横自然不会驳了人家的面子,上前与何锋林打了个招呼。
张横可也不是傻瓜,能让胡祖林如此慎重其事的介绍,来人绝对的不简单。
不过,张横不是商界中人,又没有去过港岛,确实是不知道何锋林的名头,因此,却也是能比较淡然。
“哈哈,张先生,胡总,你们继续,不要因为在下打乱了你们的事。”何锋林很是随和,与张横和胡祖林打过了招呼,立刻道:“在下还想听听,张先生说这艘圣得利亚号冲犯了太岁,不知该用什么方法来化解?”
何锋林在人群中已站了不少的时间,对于张横刚才的举动全看在了眼里。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就是因为看到张横指出了圣得利亚号上风水问题,这才引起了他的兴趣。
要知道,圣得利亚号的风水问题,在业内并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是与胡家有些业务往来的人士,都知道这一情况。
只是,这几年来,圣得利亚的问题,一直没有人能解决,甚至胡家请过港岛以及周边新马泰等地的风水大师,也都找不到它的根本问题出在那儿。
然而,今天这位年青的风水师,却一语中的,一下子找出了关键的所在,这自然是让何锋林心中很是震动。
所以,他才会出声喝彩。对于象他这样的顶级巨商来说,能认识一位真正有水平的风水大师,也是他之所愿。
“是啊!”
何锋林一说,胡祖林也醒悟了过来,目光炽烈地望向了张横:“张先生,圣得利亚号的冲犯太岁,该如何解决?”
“嗯,胡总,何总!”
张横微笑:“冲犯太岁,本来是要用祭品请一下太岁。只是,因为圣得利亚号是几年前在首航时冲犯的太岁,所以,现在再请太岁,已是没有用。”
“因此,要消除它的冲犯太岁之煞气,只有化解了。”
张横说着,目光落在了甲板上那一大堆风水道具:“幸好,这里有这么多风水道具,却是省了许多的麻烦。”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些风水道具上,人人神情迫切。
张横也不迟疑,蹲下身来,在面前的一大堆风水道具中,选了两件:“这只龙龟,正好可以用来压舱,这个运财童子,可以放在顶楼嘹望台上。”
船只大多有压舱石,这是为了增加船只的平衡。象圣得利亚号,因为是万吨级的海轮,所以,压舱石更是有讲究,会在出厂前,特别制作。
不过,张横此刻选用龙龟做压舱石,只是一个名头,真正的作用却是辅助龙骨的力量。
圣得利亚号龙骨受太岁冲刑,有煞气,龙龟具有镇压气运的效果,正好压制那股煞气。
运财童子在风水道具中,有比较特殊的作用。一般情况下,如果是用于个人的风水,运财童子,具有化解小人,而且,还能给年青男子招来桃花之运。
当然,运财童子也有招财之效,可聚财挡煞,这是它名字的来由。
所以,在许多时候,它是被那些不受年青女子待见,缺少女人缘的小伙子,用来增强姻缘的风水道具。
但是,此刻张横用在此处,自然不是为了给谁引桃花运,而是为了化解太岁冲犯。
太岁为岁之天子,权威极重,它产生的煞气,暗含霸气。
运财童子招来的桃花气运,却正好是阴柔之气,所谓以柔克刚,却正好能化解太岁冲犯所遗留的凶煞。
事实上,风水道具的应用,并不是一成不变,是可以因势而化,只要符合阴阳五行以及天道的自然规律,就可以演变出千变万化的破解之法。
这才是一名风水师对天道的理解,也是在风水上的造诣所在。
“哦!”
众人尽皆沉思起来,回味起了张横的这翻话。一边的高樟风更是眼眸骤亮,张横的话语,让他有一种提壶灌顶的感觉,让他看到了风水布置上一条崭新的思路。
张横也不犹豫,在谋勇和刘兴里两人的帮助下,把龙龟和运财童子,一个放到了舱底,一只放到了顶楼。
随着这两件风水道具的安置,整艘圣得利亚号轰然一震,在场的人却是个个脸现惊喜之色。
这回,就算是胡祖林谋勇和刘兴里等人,他们不懂风水,此刻也感受到了四周的变化。好象整艘圣得利亚号,突然有了焕然一新的感觉。
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只可意会的感受,但是,每个人,却是如此清晰地感应到了。这也就是说,圣得利亚号,在张横的布置下,果然是解决了风水上的破败。
一时间,甲板上寂静一片,下一刻,所有人却是拼命地鼓起掌来,人人振奋,个个兴高采烈。
尤其是谋勇和刘兴里等人,困扰他们多年的问题解决,今后他们出海的时候,更安全更顺风顺水了。
时间已是到了中午,胡祖林盛情地邀请张横,在奥岛最高档的新奥都大酒店进餐,庆祝圣得利亚号获得了新生。
一餐饭宾主尽欢,临走的时候,胡祖林掏出了一张金色的卡片,递到了张横面前:“张先生,这是我们天海国际航运的金卡,凭此卡,只要是我们天海航运名下的企业,可以在全世界范围内,任意使用。并可调动一定权限内的船只听从号令。”
胡祖林送出了一张金卡。这可绝对是一种特殊的荣誉。
要知道,胡家的海天国际,已是遍布全世界,而且涉及客货两用,有了这张金卡,可以说,是让张横得到了一张通往全世界的免费船票。
更重要的是后面那一个条件,在一定权限内调动船只,这可更是不得了。相当于是给了张横动用海天国际资源的一把金钥匙。对于无数的巨商贵贾来说,这无疑是梦寐以求的天大好处。
胡祖林也清楚,象张横这样的风水大师,金钱对于他们来说,也许真的只是一个数目。所以,他这才会送上这样一份人情,也算是在克意地拉笼张横,为以后双方的联系,打好了基础。
开玩笑,能认识一个象张横这样的风水大师,无疑也是给胡家加了一层保障。谁敢保证,今后不再遇到风水上的问题啊!
张横心中也是很激动。
这次奥岛之行,不但为赵家解决了祖坟风水问题,也结识了象胡家这样的巨鳄,这对于自己今后的人脉扩展,有着极大的利益。
当下,他欣然接受,对胡祖林表示了感谢。
“张先生,如果什么时候方便,请来港岛一游。到时,在下必然倒履相迎。”
何锋林也向张横发出了热情的邀请。
“谢谢何总。”
张横微笑答应:“有机会一定会去港岛拜访何总。”
说到这里,张横陡地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不禁一肃:“何总,在下有一件事还真想麻烦您。”
“哈哈,张先生客气了,有什么用得到我老何的地方,那是在下的荣幸。”
何锋林很是高兴,张横能向他提要求,说明这是把他当成了朋友。
“事情是这样的。”
张横微微沉吟:“我有一位朋友,他的父亲在当年大动乱的时候,去了港岛,这些年来,却一直没有消息,所以,我想请何总留意一下,看是不是有机会能找到他。”
张横说出了自己的要求,他这是突然想到了王其卫。
当年王其卫的父亲去了港岛,到现在彼此仍是毫无消息,这些年王其卫一直与奶奶相依为命,生活的十分的艰难。如果不是前段时间遇到了张横,只怕王家还挣扎在贫困中。
只是,王其卫的奶奶年纪已大了,张横在与他们的交往中,听出了她思念儿子的那份迫切之心。
也许,对于王其卫奶奶来说,她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再见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
这次遇到了何锋林这位港岛的巨头,张横立刻想到了这事,所以,此刻便向他提了出来。
当下,张横把王其卫父亲有关的一些情况说了一遍,最后道:“我这位朋友的父亲,当年也是风水师,因此,极有可能,现在他在港岛也从事这一行业,这事就拜托何总您了。”
“风水师,姓王?当年动乱时去了我们港岛?”
何锋林沉吟起来,脸上露出了思索的神色。突然,他猛地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不禁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