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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7-732

作品:《 极品小神棍

       第七百二十七章 画鬼



       第七百二十七章 画鬼



       “嘻嘻,乔家的伟君哥哥,他被鬼缠上身了,所以,这几天来,一直有捉鬼的人,到乔家为他捉鬼。【全文字阅读..】”



       小孩子是个七八岁的男孩子,拿到了张横的一把糖果,很是开心,便把他所知的事叽哩呱啦地说了出来:“我看你们与那些捉鬼的人看起来差不多,所以,想来你们也一定是去乔家捉鬼的啦!”



       “哦!”



       张横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小孩子的话,让他很是疑惑。怎么乔家人会请人来捉鬼呢?难道他们已找到乔伟君得病的原因了?



       “。”



       这个时候,刚才答话的老者,却是喝止住了那个小孩子,这才手指指向了村西:“客人,乔家就在那边,你们过去,现在门口围着人的那一家,就是乔家。”



       “好的,谢谢老伯。”



       刘健男连忙道谢,与张横交换了一下眼色,便把车子向老者所指的方向开了过去。



       村间的机耕路很狭窄,免强才能让跃野车开过去,这一路行来,顿时让四周的村民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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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车子已开到了村西,远远地,果然看到一户人家的门口,围了不少人,而且,还听到了叮叮当当的法器敲击声,好象那户人家正在做什么法事。



       张横和刘健男互望一眼,神情都变得有些古怪。想起刚才那的话,心中的疑虑更浓了。



       而且,两人也立刻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小孩子会认为,他们也是来给乔家捉鬼的原因。



       原来,在那边的院落一边,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看牌照,应该是外地来的。



       这也就是说,替乔家捉鬼的人,也是开车进的村。



       眼前的人家也是一幢平房,只是房子显得很破败,墙上的泥灰斑驳一片,已根本分不出原来的颜色。外面的院门敞开着,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情形。



       此时此刻,院里围了不少人,老老少少都有,正一个个好奇地朝里面张望,还不时地窃窃私语。



       再向里望去,只见,平房的堂屋中,香烟缭绕,朝着大门正摆着一桌的香案,上面还供了不少的水果和糕点,一只青铜的香炉,里面燃烧着三柱长香。



       一个身穿道袍,一手拿着桃木剑,另一只手摇着一只铜磬的道士,正念念有词,在堂屋里转着圈儿。



       道人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模样,剃着个平头,却戴了顶道冠,很是有些不伦不类。



       再看他道袍里的衣服,也不是一般道人所穿的汗襟衫,而是一件圆领的t恤。显然,这位道人,乃是个俗家弟子,他的这一身道袍,是为了做法这才穿上去的。



       不过,此刻这道人,神情肃然,手舞桃木剑,还真有几分凛凛的威风,让人望之生畏。



       在堂屋的一边,一个同样身穿道袍的年青女子,端着个漆金的木盘,神情肃然地站在一边。



       女道人样貌很清秀,看来应该是那个道士的助手。



       屋里,似乎还有几个人跪在香案前。因为角度的关系,那几人又是跪在地上,低着头,张横他们却一时看不清是些什么人。



       “真的有人在捉鬼!”



       看到这副情形,张横的神情变得很是古怪,他还真没想到,乔家竟然是这副场面。



       车子在院门外停下,这顿时引起了在院内围观的人们注意。



       不过,看到刘健男和张横等人下来,围观的人一个个上上下下打量着,神情中都有异样,似乎对张横他们的到来,感觉很是好奇。



       不过,堂屋里现在正热闹,乔家的人却无遐顾及外面,所以,并没有乔家人出来。



       张横和刘健男也不急着进屋,就站到了人群里,一边掏出香烟,给四周围观的人分了一圈,这才站在那里,看起了热闹。



       不过,这回张横却是看清了跪在香案前的那几人,其中三人,正是乔正阳夫妻和乔伟娜。另一边还有一个老太和一个老头,白发苍苍,想来应该是乔伟娜的爷爷和奶奶。



       五人就那么虔诚地跪在那儿,跟着那名道人的念诵,嘴里也喃喃地念道着什么。



       “无量天尊,三清在上,赐我法力,驱妖除魔!”



       陡地,道人一声轻叱,手中的桃木剑猛地一指。



       顿时,香案上的火烛如同是加了助燃剂一样,轰然暴炽,火焰狂窜,竟然窜起了数尺高。



       “啊!”



       外面围观的人们,立刻发出了一声惊呼,人人脸色微变。



       道人的这一手,确实是有些骇然,凭空一指,竟然让火焰狂腾怒窜,燃烧的焰芒,比汽油灯都炽烈。这样的事实,确实是让围观的人无比的震惊。



       然而,让大家更加震惊的却还在后头。



       “急急如律令!”



       道人又是低喝,手中桃木剑指向了香炉中正在袅袅蒸腾的那三柱刚香上。



       刚香是比一般所用的普通香粗上数倍的香,常常有成人手指粗细,长有数尺,是做法事时最常用的香。



       因为钢香很粗,所以它燃烧的时候,冒起的烟雾也特别的浓,不易被风吹散。



       此刻,道人的桃木剑,缓缓地伸到了钢香的上方,那袅袅的烟雾,就在桃木剑上蒸腾,情形很是有种庄严肃目的感觉。



       但是,下一刻,一幕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情形却发生了。



       “三清叱令,尔等孽畜,还不现形!”



       道人猛然怒喝,手中桃木剑凌空一划。



       顿时,刚香上的烟雾蒸腾如沸,整个堂屋里烟雾缭绕,几乎弥漫了空间。



       只是,浓聚的烟雾,此刻象是突然有了灵性,有一部分竟然沾在了道人手中的桃木剑上,随着他的动作,烟雾在空中隐隐地竟然现出了一幅诡异的画面来。



       “啊,鬼,真的有鬼,我的妈呀!”



       院外围观的人们,这回是一个个大惊失色,许多胆小的妇女和老人,已是惊叫了出来,脸色大变。



       不错,道人手中的桃木剑,沾着刚香的烟雾,在空中画出的图案,正是一张狰狞的鬼脸。黑洞洞的嘴和眼眶,样子十分的诡异,似乎正朝着大家在狞笑。



       最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是:这张用烟雾划出来的鬼脸,就这么凌空悬浮在上方,久久不散,并随着堂中微风的吹过,曲扭摆舞,形象十在是诡异之极。



       “今日本道得三清叱令,斩妖除魔,尔等孽畜,为害人间,本道今日要为人间除害。”



       道人手中桃木剑陡地指住了空中的那张鬼脸,神情变得凛然无比,指着鬼脸就是一阵怒叱。



       说话间,他的桃木剑猛然斩下。



       嗤啦!



       一声尖啸响起,桃木剑从那张烟雾凝成的鬼脸中间斩过,顿时把这张鬼脸劈成了两半。



       “呃,三清道祖在上!”



       四周的人们,再次发出了惊呼,许多人已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朝着屋里的那个道人膜拜起来,虔诚之极。



       道人的这一手,实在是有些惊心动魄。



       平时人们也不是没有见过和尚道士或村里的巫婆神棍捉鬼除妖。但是,以前人们根本只看到那些人装模作样,那里能看到什么鬼怪妖魔。



       因此,他们所谓的斩妖捉鬼,也只有凭着那些人信口雌黄,到底是不是真有鬼,或是真的把妖魔鬼怪给除掉了,谁也不知道。



       然而,今天这位道长,却是让人们看到了一张鬼脸,让大家亲眼看到他如何把鬼斩成两半。



       尤其是现在,那张鬼脸被道人当头劈开后,却仍是没有消失,变成了两半的鬼脸,还在空中曲扭摆舞着,似乎很是痛苦的模样。



       这样的情形,已完全震摄了所有人,就算本来不信什么鬼神的人们,此刻心中也是毛毛地,感觉四周的空气都似乎变得阴森森的冰冷起来。



       “呃,我的天!”



       刘健男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形,脸色变得很是怪异,望望道人,再看看四周一个个神情惊惶的人们,他也有些腿肚子发颤了。



       “原来是这样!”



       张横的眼眸却是陡地一凝,脸上露出了异样的神色。



       “好了!施主,本道幸不辱命,总算把纠缠你家男丁多年的鬼祟之物,斩于剑下了。”



       这个时候,老道抹了抹额头的汗迹,脸上露出了欣然的神色,朝着跪在地上的乔家众人道。



       “天元道长,多谢您为我家消灾解难。”



       乔正阳等人一个个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种莫名的敬畏。



       他们跪在地上的时间太长了,所以,站起来都有些困难。尤其是乔伟娜的爷爷和奶奶,都需要乔伟娜搀扶才能站起来。



       不过,他们刚才虽然低头在请神,但其实也都偷眼看到了道人的动作,所以,现在每个人对眼前的道人,心中充满了崇敬。



       不是吗?一个能让鬼怪现形,还当众斩杀的道人,岂是普通人,他们已是把这位叫天元的道长当活神仙看了。



       “不必如此,斩妖除魔,乃是我辈应为之举。”



       天元道长微微一笑,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纠缠你家少爷的恶鬼,已被本道斩杀,你家少爷的病情,即日就会恢复,以后只要好好调养,就能完全还原。”



       乔家众人顿时喜出望外,对他更是感恩戴德,乔正阳那里还会犹豫,连忙拿出了一个红包,厚厚的一大叠,看来似是有好几万块。



       “施主客气了!”



       天元道长微一推让,嘴里说着客气,但手下却毫不客气,已把那个大红包给塞到了口袋里。



       然后,他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收场。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人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且慢,天元道长,这里的恶鬼好象还没有斩尽杀绝啊!”



       “什么?”



       天元道长身形一震,脸上陡地现出了怒色,他猛地转过了头来,怒视说话之人:“你是那里来的,敢在此狂言乱语。”



       第七百二十八章 玩把戏



       第七百二十八章 玩把戏



       “啊,是张横!”



       乔正阳和妻子胡雅芬这个时候,也已看到了门外的说话之人,却是立刻惊呼了出来。【..】乔伟娜更是娇躯剧震,整个人都呆在了当场,嘴中喃喃着,却已是有些难以自己了。



       她还真没想到,张横竟然真的会来她家里。



       刹那的愣怔,乔家三人已奔出了屋来,激动地围住了张横:“张横,你怎么来了,来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



       乔正阳喜难自胜,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乔伯父,乔伯母!”



       张横与三人点头:“娜娜,有话等会再说,先把这位天元道人的事处理了。”



       “呃,天元道长的事?”



       这下,乔家几人总算回过了神来,脸色刹那变得怪异无比。他们终于想起了刚才张横的话。



       那么,他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天元道长刚才斩鬼的举动,还有什么玄机?



       一念及此,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都转向了天元道长,眼神也变得异样起来。他们可是见识过张横神奇的手段,现在,他既然有所置疑,那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四周的人们,此刻也是满脸的诧异,他们刚才在张横责问天元道长的时候,也都是有些愤怒,还以为是那里来的愣青,在这里指手划脚。



       现在,看到乔家人竟然与眼前的这个年青人很熟悉的样子,却都感觉到了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小子,你是什么人,竟然在此胡说八道。”



       天元道长脸色很难看,目光愤怒地瞪着张横:“要是你不给我一个解释,休怪贫道对你不客气。”



       “哈哈,这位道长,你的手段确实是高明。”



       张横那里会在乎他,一跨步,走入了屋里,他指指屋中还蒸腾的烟雾:“恶鬼现形,当场斩杀,哈哈,实在是高明。不过,你就这么斩了一只恶鬼,其他的恶鬼可还没杀尽啊!”



       “小子,你什么意思?”



       天元道长眼眸一眯,神情更见凛然,他已是意识到了什么。



       “没什么意思。”



       张横微笑,手却是伸向了还在袅袅燃烧的那三根刚香上。



       刷!



       四周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张横的身上,大家都想看看,这个年青人要干什么。



       “小子,你想干什么?”



       天元道长却是有些急了,立刻喝止道。



       “哈哈,我没想干什么。”



       张横完全不理会天元道长,伸在刚香上的手指,已是凌空虚划了起来。



       “啊,他也可以,我的天,恶鬼,又是一只恶鬼!”



       随着张横的动作,四周响起了一片难以抑制的惊呼声,所有人的脸色再次剧变。



       不错,此时此刻,张横做出的举动,确实是震憾了场中所有人。



       只见,张横手指一划,袅袅蒸腾的刚香烟雾,就这么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凝聚起来,渐渐的,一幅鬼脸的图案,再次出现在了空中。



       并没有结束!



       随着张横动作的加快,烟雾缭绕,空中出现了更多的鬼脸,一个,两个,三个……



       只是一会儿功夫,空中竟然就排列了整整五个鬼脸,一个个凌空曲扭摆舞,狰狞之极,诡异之极。



       四周惊呼声,倒吸凉气声响成一片,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感觉背脊都凉嗖嗖的。



       眼前的情形确实是太恐怖,乔家的堂屋里,竟然一下子又出现了这么多的恶鬼,乔家这是在开恶鬼聚集会啊!



       “呃,张横,我们家……”



       乔正阳夫妻和乔伟娜互望一眼,脸上也露出了骇色。



       刚才天元道长,让一只恶鬼现出形来,本以为自家的问题已解决。那知,现在张横出手,一下子又弄出了这么多恶鬼。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他们心中惊骇之极?



       “乔伯父,乔伯母!”



       张横神情一肃:“其实,这让恶鬼现形的事,不仅我可以,你们也可以,甚至在场的任何人都可以。”



       “呃,我们也可以?”



       这回乔正阳他们更加的惊奇了,外面围观的人也是一阵哗然,人人惊疑不定。



       “张少,您是说这道士在作假?”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刘健男的声音,他此刻已是猛地反应了过来。



       刚才,刘健男也是被天元道长弄出的那一手斩鬼的举动所震摄,一时完全被惊呆了。



       当张横突然说话,进入乔家,他更是有些发蒙。不明白这位张少要干什么。



       直到此时,听了张横的话,他终于反应了过来。说话间,刘健男也进入了屋里:“张少,让我来试试。”



       “嗯,刘总,你把手指放在刚香上,那香的烟雾就能任由你在空中做画了。”



       张横微笑,指点着刘健男该如何操作。



       “好!”



       刘健男也不犹豫,按照张横所说的方法,把手指伸到了那三柱刚香上。



       果然,手一沾刚香燃起的烟雾,就象是有粘性一样,已被手指粘住。



       刘健男眼睛不由一亮,他立刻沾着那些烟雾在空中划动起来。



       说来也是奇怪,刚香的烟雾象是有一股特别的力量,竟然风吹不散,就象是颜料一样,在空中随着刘健男的动作,留下了一道道烟痕,凝聚在空中。



       不一会儿,一个变形的鬼脸,再次出现在了堂屋里。



       “啊,真的,他竟然也可以划出鬼脸来。”



       这回,四周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顿时哗然声再起,大家似乎都明白了什么:“难道这香有问题?刚才天元道长弄的都是作假?”



       刷!



       一念及此,场中众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天元。



       然而,此时此刻,原本站立的地方,那里还有天元道长的身形,他竟然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刘健男身上的时候,偷偷溜走了。



       不过,大家很快发现了他的行踪,已有人大叫起来:“啊呀,这臭道士想跑,快抓住他。”



       哗啦啦!



       好几个年青力壮的年青人,已跑出了院去,在院落的一边,把一辆正要开动的黑色轿车给拦了下来。



       轿车里,正是满脸苍白的天元道长和他的美女助手。只不过,现在的天元道长,那里还有先前的仙风道骨,满头满脸的大汗。开车的美女助手,更是俏脸煞白,身形都有些发抖。



       当张横也用手指划出鬼脸的时候,天元道长就知道事情不妙,偷偷向美女助手使了眼色,就准备随时溜走。



       只是,现在被人拦住了,他们心中更加惊惶起来。



       要知道,天元道长刚才玩的把戏,要是真的被人拆穿了,以这里偏僻山村村民的彪悍,说不定今天他和助手会被人奏成残废。



       对于装神弄鬼的江湖骗子,一向是人们最痛恨的。更何况,他这回骗了乔家的钱,可不是一百两百,貌似是好几万。



       “张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正阳现在的脸色也是难看无比,望望院门口被人们拦住的天元道长,再看看堂屋里满天乱舞的鬼脸,他还是有些迷惑不解。



       刚香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是,能用刚香燃烧的烟雾,凌空划出图案来,这还是第一次。



       不仅是他,胡雅芬,乔伟娜以及四周的一众老百姓,也是一个个脸现惊疑,目光炽烈地望向了张横,期待着他的解惑。



       “其实这个把戏,所有的奥妙,全在这刚香上。”



       张横也不卖关子,手指指向了香案上正在燃烧的三柱刚香:“这三根刚香,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香是上好的沉香,但是,加入了一些特殊的材料。”



       张横说的自然是实话。



       刚才,他看到天元道长用桃木剑凌空划出鬼脸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以为眼前的这位道长,也是位玄门高人,竟然能凭空让恶鬼现形。



       要知道,这样的手段,貌似连张横现在的境界,也是做不到。



       但是,当他天巫之眼的超凡视野开启,细细洞察的时候,却又一下子愣住了。因为,天元道长的体内,根本没有真元。这也就是说,这位道长,只不过是位普通人,最多也是个黄道。



       不仅如此,他凌空画出来的恶鬼,在天巫之眼的洞察中,张横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鬼气和煞气,这更是让他立刻明白过来,这位天元道长,玩的只是把戏,而不是真正的术法。



       心念一动,张横猛然醒悟,因为,他在玄门秘闻中,曾看到过一个奇异的配方,是关于香烛制做的。



       香烛是佛道乃至阴阳各派使用最多的道具,因此,每一派对香烛的制作,都有着许多秘方,从而制造出了无数奇香异物。



       其中阴阳派中,就有一种叫画符香的奇特焚香,它本身是用上好的沉香为主料,加入了秋后经寒霜霜打的荷叶根茎。



       荷叶根茎经寒霜后,磨成粉,加入焚香中,就能让香在燃烧时,产生的烟雾,具有特殊的粘合性,而且,风吹不散。



       这种焚香,是阴阳派风水师用来凌空用香画符的。



       从刚才所看到的情形,这与画符香的特性非常的类似。这让张横陡地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位天元道长,完全是在糊弄人,他用画符香产生的烟雾,画出了一张恶鬼脸,却骗人们这是让恶鬼现形。



       正是因为想通了其中的道理,张横这才会出面,他要拆穿这位江湖骗子的骗局。



       事实上,江湖骗子所使用的手段,并不止这些,许多看似神奇而不可思议的行为,都只不过是用了一些特殊的道具。据张横所知的,就不下数十种,而且,其中还许多是如今骗子常用的手段。



       第七百二十九章 骗局



       第七百二十九章 骗局



       江湖骗子的手段,层出不穷,许多是现代科学是可以解释的,利用的是某些物质的化学或物理反应。【无弹窗..】但是,有些东西却是科学无法解释的,利用的正是某种风水道具的特性。



       张横在明珠的时候,与古巅在一起很长时间,从古巅那儿,就知道了许多有关这方面的事。



       江浙湖洲长兴那边,有一个村落,比较偏僻。一天,一个老头单独一人在家,门口经过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说是天热想讨口水喝。



       老头见中年男子相貌堂堂,不象是坏人,就很好心地把他让进了屋里,并砌了杯茶,请那人在家里休息。



       那知,那人在进屋喝了茶后,脸色却是大变,说是这屋里好重的阴煞之气。



       老头自然不信,以为是遇到了骗子,就要赶他走。



       中年男子连忙道:“老大爷,不瞒您说,我是位风水大师,本来是不愿管您这里的闲事,但是,今天得您赐茶之恩,所以才告诉您,此屋里阴煞浓烈,显然是有鬼祟之物。”



       说着又道:“不信,我可以给您演示出来。”



       老头半信半疑。不过,他本就是住在偏僻的乡村,原本就是对神鬼之物,心中存在着敬畏。虽然怕遇到骗子,被人给骗了,但眼见男子说得信誓旦旦,他心中其实早已有些害怕了。



       “老大爷,您去拿一碗清水来。”



       男子见老头儿已是有些动心,连忙道:“这样,我就可以演示给您看了。”



       老头儿满心的忐忑,但最终还是端来了一碗清水。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是让老头大惊失色。因为,男子只是用手指在清水里沾了沾,似是画了个什么符,然后一声大喝,整只装满清水的碗中,竟然腾起了火焰。



       不仅如此,在那火焰中,似乎有一个鬼影在摇拽舞动,看起来很是恐怖。



       老头大惊,这回是真的吓着了,连忙向男子求恳,是不是可以帮家里化解这鬼祟之物。



       男子一开始装模作样,似乎脸有难色。但是,看到老头再三求恳,这才终于免强答应下来。



       于是,他让老头准备香烛,并让老头把家中的钱财拿出来,用于做纸钱。



       江浙一带湖洲俗很奇特,别的地方,给阴魂烧的纸钱,是需要请吃素的老太念经,这才能有用。但是,他们那里,烧给阴魂的纸钱,只要用现在的软妹币在黄纸上印一下,就算是有用了。



       男子让老头拿出家里的钱来,就是用于在黄纸上印一下。当然,他并不是只要老头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就行,而是让老头把他家里所有的现金全部拿出来。因为,这表示虔诚,钱越多,印在黄纸上的纸钱的数量也越多。



       到时,他请来的神,也就更卖力,可以把他家中鬼祟之物全部清除。



       老头现在已是完全被刚才的现象所震摄,把这个男子当成了活神仙,那里还会迟疑,就按着他的说法,拿出了家里所有的现金。甚至因为家中现金不多,还特意去银行里取出了他这些年所有的存款,共计是五万多块。



       男子当着老人的面,把这笔钱在黄纸上笔划了一下,算是在黄纸上印了这些钱。然后他把钱用报纸包好,让老头拿回里间卧室的床头放好。并告诉他,因为这钱已在黄纸上印过,所以,暂时不要再动它,至少得要两天不能移动,否则,印在黄纸上的钱就会失效。



       老头深信不疑。



       于是,一场骗子导演的好戏就上演了。那男子一翻作法,把印了钱的黄纸烧掉,说是已请来了神,把这里的鬼祟之物捉拿去了,此处已是平安无事。



       当下,男子告别,老头千恩万谢地送他出门,还送上了一个数百块的红包,以感谢男子。



       然而,就在傍晚,老头的家里人回来,听老头说起此事,家里人都认为,他这是遇上骗子,上当了。



       老头最初还不信,但当他进卧室,看床头放的钱时,这才大吃一惊。原来,包在报纸里的五万多块钱,早已被人掉包换成了一大叠废纸。



       直到此刻,老头才大呼上当,但却已是悔之晚矣。



       事实上,那位男子确实就是个骗子,专门骗那些单独在家的老人。他使用的那些手段,说破了其实非常的简单,因为,他只是在清水的碗中,放入了一些白磷。



       因为白磷的燃点很低,在常温下就会自燃,他在用手在清水碗中划符的时候,已暗中捏碎了白磷,这才让水中燃起了火。



       至于水中的鬼影,那更是一种心理暗示,因为火在水中燃烧,会让空气曲扭变形,在他有意的误导下,老头年老眼花,就很容易以为碗中真的出现了鬼影。



       这些,都只不过是江湖骗子的计俩。所以,一般老人单独在家,千万不要轻信陌生人。尤其是那些人开口就说家中有鬼或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绝对更是不能信。任他说得天花乱坠,也只当他们是放屁。



       许多骗子,就是利用了老人心地善良,先与老人套近乎。然后玩些花样,取得老人的信任后,接下来就是挖空心思骗钱了。



       今天发生在乔家的事,就是类似的情况。



       那个叫天元的道长,用渗了历霜的秋荷叶梗,在焚香上做了手脚,从而凌空画出一张鬼脸,不但震摄住了乔家人,也是把所有围观的村民给吓着了。由此顺利地从乔正阳手中骗了大笔的钱。



       如果不是张横及时出现,只怕乔家这回就被这个骗子得手了。



       “啊呀,这位兄弟,你就放过我吧!”



       这个时候,满脸死灰的天元道长和他的美女助手,已被愤怒的村民押了进来,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一看到张横,他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向张横求起恳来:“兄弟,我看您肯定也是我们的同道,今天你就放我一马吧!”



       他见张横年纪青青,竟然可以识破他的计俩,把张横也当成是混这口饭吃的江湖骗子了。



       张横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乔家人此刻已是愤怒之极,乔正阳一声厉喝:“妈的,你这骗子,肯定是骗了不少人,今天非打断你这两条狗腿不可。”



       乔正阳现在确实是怒不可歇。今天不是张横识破了这骗子的把戏,只怕自己就要上当。



       骗点钱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这骗子这么一搞,会担搁自己儿子的病情。孰可忍,孰不可忍,所以,他现在对这个骗子,是恨之入骨了。



       说话间,就拿了根木棍,要敲断这个骗子的两条腿。



       “啊呀,不要啊!”



       骗子吓得魂儿也没有了,卟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叩头如倒蒜,苦苦哀求起来:“这位大伯,我也是不得以才这样做的。我其实并不是什么道士,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娃娃,妻子还因为精神有问题,一直在看病。正是因为家里太穷了,没钱给妻子看病,这才会出来弄点钱化化。”



       骗子痛哭流涕,把这一套无数的影视中都用烂的情节,给搬了出来。



       不过,他这翻话还真起了作用,乔正阳却是怎么也打不下去了,长叹一声,丢掉了手中的木棍。



       说来也是无奈,乔正阳家之所以招来骗子,这正是因为他从菲岛回来后才发生的。



       当日张横安排他们一家三口离开港岛,暗中却是为他们准备好了一切,并把一张一千万的现金支票,塞入了他们的行礼中。



       当他们离开港岛之后,便发现了那张巨款支票,也看到了一张张横留下的短笺,说这笔钱是让他们回家用来给乔伟君看病所用,等他们有钱了再还他。



       其实张横的意思很明白,这是他送乔家的,也免得乔家在菲岛这么多年,回家却是双手空空,连给乔伟君看病的钱都没有。



       乔正阳他们心中无比的感激,虽然有些不好意思接受张横的赠予,但如今家中的情况,也确实是需要钱。所以,他们也只能暂时收下了。



       等回到家乡,人们知道在菲岛打工了五年的乔家三口回来了,顿时引起了整个村庄的轰动。邻里四方,亲戚朋友,全都赶过来看望。



       为了答谢邻里和亲戚朋友,乔正阳只好摆了几桌酒宴,款待他们。



       不知怎么的,村里却是传开了,说是乔家人在菲岛发了财,如今已是百万富翁。于是,以前一向无人问津的乔家,这几天门庭若市。



       不仅如此,乔家儿子生病这些年,被鬼祟之物缠身的事,以前虽然也是人人知道,但从来没有人在意。可是,现在却有无数的热心人,为乔家到处寻找高人,前来为乔伟君看病。



       这不,这段时间来,几乎天天有所谓的高人前来捉鬼,把个乔家弄得一片热闹。



       这也正是刚才张横进村的时候,那个小孩子会认为,他们也是给乔家来捉鬼的原因所在。



       抱着一线希望,尤其是当日见识过张横的手段,现在的乔家人,对鬼神之事也更加的相信,也清楚这世上确实是存在着一些奇人异士。



       所以,当那些找来的高人,前来给乔伟君看病,他们却也不敢得罪。这才会让乔家捉鬼之事,越来越传扬开去,甚至连十里八方的人都知道了。



       心中想着这些,乔正阳不禁微微地叹了口气,他这段时间遇到的所谓高人,无一不是骗子,看来,这世上,真正有本领的奇人异士,毕竟还是少数。



       幸好,今天张横来了,这却让他灰色的心情陡地又充满了希望,目光也变得炽烈起来。也许,这次儿子的怪病,应该会有希望了吧!



       第七百三十章 乔和桥



       第七百三十章 乔和桥



       呜啦,呜啦!



       这个时候,村落的机耕路上,远远地传来了警笛声,却是派出所的警车来了。【无弹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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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刚才,人们拦下了那个骗子后,就有人报了警,派出所的民警终于赶了过来。



       那个假道士和他的美女助手,被押上了警车。不过,他却如释重负,原本如丧考妣的神情,也总算舒缓了些。



       进警局虽然要被拘留甚至会被罚款,但是,比起落在村民手上,被人打断骨头,那可就是好得太多了。



       说实话,骗子不怕警察,却最怕那些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村民,行骗被拆穿,打得鼻青脸肿只是小意思,被人敲断骨头,那都算是轻地。



       一场闹剧落幕,在外围观的人们也渐渐散去,屋里只剩下了乔家人。



       乔正阳把老父老母介绍给了张横,时间也已是晚上六点多钟,就准备酒菜,招待张横和刘健男等一众人。



       “乔伯父,吃饭不急,我还是先去看看伟君大哥。”



       张横摆手,他现在对乔伟君的病情也是非常的好奇,只是,直到现在为止,仍没有看到乔伟君露过面,所以,想先看看他再说。



       “好的,好的,张横,那太辛苦你了。”



       乔家人也是巴不得张横先看看乔伟君的情况,不禁一个个喜出望外。



       当下,一众人领着张横,向里屋走去。



       乔家的房子是建了很多年的老宅了,中间一个堂屋,两边各有一个厢房,堂屋后还有三间辅助房。乔伟君就住在后面的一间辅助房里。



       天色已暗了下来,老宅里的光线显得更加的昏暗,整个房屋都有种阴森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不过,老宅大多是这样,因为年份久远的原故,建筑材料都已开始有些腐化,所以,房子里充满阴暗潮湿是很正常的现象。



       然而,脚步踏入后面的辅助房,张横的眉毛却是微微地蹙了起来,心中咯噔一下:“好浓重的阴煞之气,看来,乔伟君的病情,还真与阴邪之物有关。”



       心中想着,前面的乔伟娜已推开了房门:“大哥,我们来看你了。”



       屋里的光线更暗,但张横却仍是一眼看清了里面的情形。房间的摆设很简单,除了一张床外,就只有一把椅子和一张简易的木桌。



       在靠西边的床上,一团黑影蜷缩在床上,嘴里似乎还喃喃地在咕噜着什么。只是,因为那人说得太含糊,在场的众人,却是谁也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话。



       但是,一看到床上的那人,张横的心头不由一震,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床上的那人,简直只剩下了一张皮包骨头,嶙峋瘦骨的身形,完全就象是一个衣架子,枯瘦的都不成样子了。



       仔细看去,他抱着双膝,把头埋在双腿间,看到有人进来,似乎非常的惊恐,整个人都有些瑟瑟发抖起来。



       “哥,我是娜娜!”



       乔伟娜的俏脸已笼罩上了一层悲色,轻声呼唤着,慢慢向床头靠近,眼眶里已是盈满了温润的泪水。



       看到哥哥这副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模样,乔伟娜的心如刀绞,每次进这个屋,都让她禁不住流泪。



       乔正阳和胡雅芬两人的神情也顿时黯然了下来,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以前在村里人人羡慕的伟君,当年村里唯一考上大学的天之骄子,现在却是成了这副模样,做父母的,确实是悲痛之极。如果可以,他们愿意替换儿子生这个怪病。



       心中悲痛,乔伟娜和乔正阳夫妻,目光都迫切地望向了张横,眼神中满是恳求。



       张横此刻的神情也是无比的肃然,正目光灼灼地打量着床上的乔伟君,眉头却是紧紧地皱了起来:“看来,伟君大哥的情况还比较复杂!”



       张横心中暗道。在天巫之眼超凡视野中,他洞察到了乔伟君头顶的三花聚顶,不仅本命气运一片灰暗,甚至代表宅地气运的光氲,也隐隐有血色透出。这也就是说,他的病情,不仅是因为本身的问题,更有宅地的冲煞。



       望了半晌,张横微微点头,心中已是有所了解。他转向了乔家三人:“乔伯父,乔伯母,娜娜,伟君哥的情况我已了解了,我们先到外面再说。”



       “哦!”



       三人尽皆一怔。他们看张横连乔伟君的脉都没摸一下,也没给他检查身体,怎么就已清楚了病情。



       难道他已看出伟君的病情不好治吗?一念及此,三人的心都不由一沉,神情也变得失望起来。



       等来到了外面的堂屋,气氛却是变得有些凝重,所有人的目光都凝注到了张横身上,等待着他的说明。



       “伟君大哥的情况,有些复杂。”



       张横微一沉吟,终于开了口:“他不仅有本身命理造成的问题,还有宅地气运的冲煞。”



       “啊,宅地气运冲煞?”



       乔正阳浑身一震,他自然明白,宅地气运冲煞是什么,这岂不是说家里有风水问题吗?



       “是的,乔伯父。”



       张横站了起来,转身走向了门外,所有人都满腹疑虑地跟了出去。



       张横先前来到乔家的时候,虽然在看那个假道士做法,但其实暗中早就对四周的地形进行了观察,因此,乔家宅地的风水,他已是了然于胸。



       不过,先前他并不认为,乔家的一些风水冲煞,会对乔家有多大的影响。但是,在看了乔伟君的情况后,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



       此刻,更是再次细细地观察起了四周。



       乔家的院子内并无什么破格之处,发现的问题主要在院外。



       房子是座北朝南,门口就是村里的机耕路,因为是横穿而过,所以,对乔家也没有影响。刚才引起张横注意的是在东边。



       那里有一条水沟,宽有两米左右,是从山上引溪水下来的水渠,村里的自来水就是用山上的山溪经过净化后,引入各村民家中,这条水溪就是溪水的来源。



       从八卦方位来说,东方卦位震,代表长男,属木。又称青龙之位,东方的好坏可影响到家人的学业发展及财运,东方应略高,谓之青龙抬头,进财进禄,但又不可过高,东方乃阳光洒射之方,过高则庶阳,这就是所谓的物极必反。



       如东方低陷,见水也吉,谓之青龙得水,但若低陷无水或有臭水污水,则会影响到家人运气,不利健康与事业。



       从这关于东方方位的风水布局来说,乔家东边有这条水渠,其实是对他家有利。然而,问题就在于这条水渠上,村里人为了方便,建了一座简易的独木桥。



       而且,这桥就在乔家院边,正对着乔家的东边围墙。这却形成了桥冲。



       虽然,这座桥是很简易的独木桥,又不是针对乔家的院门。所以,桥冲的程度并不算太厉害。当时,张横看到了这一点,也并不放在心上,只当是一个小小的破败。



       但是,当看到乔伟君的状况,又从他头顶三花聚顶上,看到了宅地冲刑,他的心陡然一震,猛地明白了过来,乔家院外的那座桥,其实并不是小冲,而是大冲。



       原因在于,乔家姓乔,而这桥冲,不但造成了刑煞,而且,还犯了风水中的一种极其厉害的厌镇之术。



       在玄门秘闻中,记载了这样一个案例。



       清末绍兴府,有一位姓乔的地主,为人刻薄,对手下的长工更是心狠手辣,许多为他做工的佃户,常常因为他各种无理的要求和沉重的租税,弄得叫苦连天,往往辛苦了一年,却连肚子都填不饱。



       因此,佃户们对他恨之入骨。只是,这位乔地主有个儿子,在绍兴府当官差,所以,佃户们却是敢怒而不敢言。稍有不慎,还会被地主找个借口,送入官府毒打一顿。



       乔地主的行为,弄得四周的佃户苦不堪言。



       不过,一次一位玄门风水界的大师路过这里,因为天热,向一家佃户讨了口水喝,却是听到了有关乔地主为富不仁的事。



       那位玄门风水大师很是愤怒,当即决定,要惩罚那乔地主,为佃户们出口恶气。



       于是,他教给了佃户一个办法,那就是在乔地主院外的不远处,针对着他家门口,在一条灌水的渠道上,架起了一块木板。并且,让所有的佃户,在每天去农田劳作的时候,都要踏过这块木板。



       别看这块小小的木板,在所有人看来,那根本是毫不起眼,但是,它却是一个厌镇术。



       因为,地主姓乔,那块木板搭在水渠上后,就成了一座简易的桥。每天佃户们出入农田,都要踏着这块木板来回,却是真好应了一句踏桥而过的话。



       踏桥,在这里的喻意却是踏乔。是对乔地主家的一个厌镇布局。



       果然,自这块木板在乔地主家门口对面的水渠上架起来后,乔家的气运就开始变坏,先是他儿子因为与师爷的一个小妾通奸,被师爷发现,终于吃了官司,最终下了大牢。



       不久,乔地主也身患重病,一命呜乎。从此乔家就此没落,在当地除名。



       一块毫不起眼的小小木板,被玄门风水师巧妙的布置,竟然就成了一件风水大杀器,这样的事,确实是许多人意想不到,却也足见风水的奥妙。



       想到了当日的秘闻,张横陡然警觉,貌似乔家的情况,与当年乔地主的情形有类似之处。



       于是,他猛然想到,自己忽略了这一点,乔家院落外东边的那座桥,对乔家其实是大冲煞。



       事实上,因为姓氏的特别,在许多风水上还真是会被莫名其妙地下厌镇,这却是平常人所不知的。



       第七百三十一章 天然厌镇



       第七百三十一章 天然厌镇



       许多姓氏,如杨,柳,以及栾等,都是以某种植物的名字为姓。【全文字阅读..】象这类姓氏,所住的房屋要特别注意,那就是周围不能有与姓氏相同的树木枯死,却仍种在那里。



       因为,这会造成一种天然的厌镇。比如,杨家旁边有一棵枯杨或死了的杨树。枯与哭同音,所以,枯杨就是哭杨,至于死杨,更是大大的刑冲。会让所在这个家属受这厌镇影响,气运衰败,小则破财患病,大则家破人亡。



       柳栾等姓也是如此。



       这是一种,另外象姓陆或姓路以及同音的姓氏,也要注意家门四周,不能有无法通行的死路和断头路。这绝对是大冲,一旦有不通的死路和断头路,必然让所在的这家姓陆或姓路的人家受其刑害。



       风水说来玄妙,其实说破了也是并不神秘,就是在于一个意与形。所以,人们在平时生活中,能注意的,还是注意一下。不管怎么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注意了,总比出事了再来找原因好。



       听着张横的解说,乔家众人,甚至连刘健男等人,尽皆浑身一震,一个个变得神情怪异起来。



       他们还真没想到,一座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影响的桥,竟然会对乔家造成冲刑。



       事实上,张横还有一件事没说,这座桥对乔家的冲煞,不仅仅是只对乔伟君,而是已对他们整个家庭都有了影响。



       之所以乔家三人,去菲岛遭到奴御,这就是受桥冲厌镇的后果。



       不过,此事已了,张横也不想再提起,以免让乔家人增加心理压力。



       “张横,那该怎么办,难道把这桥拆了吗?”



       刹那的愣怔,乔正阳和乔伟娜他们猛地反应了过来,目光迫切地望向了张横。



       “能拆了当然是好事。”



       张横微微点头。



       他虽然有办法可以用符篆来化解这桥的冲煞。但是,俗话说,是药三分毒。风水中用符和镇物的道理也是一样。不管是如何高明的风水师,一旦使用镇物来镇风水的破败,总会留下一些后患。



       所以,化解风水冲刑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根除冲煞造成的源头。以眼前的情况来说,那就是把这座桥给移个位置,至少不针对乔家的方位,这样就不会对乔家产生影响了。



       “好,那我马上跟书记和村长去谈这件事。”



       乔正阳神情一肃,立刻做出了决定:“书记是我堂叔,想来他们不会不同意,最多重新造桥的钱,我们乔家来出。”



       当日得到张横的一千万,现在的乔家也是财大气粗,造一座简易的木桥,确实不在话下。



       “嗯!”



       张横点头,脚下却是微微一跺,右脚脚尖,更是有意无意地在地上划起了圈圈。



       他的动作似是很随意,旁边的人也并不在意。但是,谁也没想到,他这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已是在用地师的力量,以脚画符,准备暂时压制这座桥对乔家的冲刑了。



       果然,随着他的动作,一圈圈黄色的光氲扩散了开去,漫延向了那座木桥。而在天巫之眼的超凡视野中,一个奇异的黄色光圈,已把整座木桥包裹在了其中。



       “嗯,先暂时压制一下,把乔伟君受这桥冲厌镇的影响解除。”



       张横心中喃喃着,暗自盘算了起来。



       刚才他虽然只是进房看了乔伟君一眼,但是,他已看出了乔伟君的问题很复杂。



       不仅是受了宅地冲刑,更是有本身命理上的影响。而且,那股从本命气运上散发的阴晦之气,因为有宅地气运冲煞的掩盖,让张横都无法判断到底是什么。



       所以,他这才要先出来解决乔家宅地气运的冲刑,以便能更清楚地弄明白,乔伟君的真实情况。



       做完了这一切,正想转身回屋。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辆摩托车从前面的机耕路上哞哞地开了过来,一个转弯,驶向了乔家。



       嘎吱!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辆摩托已停到了乔家院落门口,一个年纪在二十多岁的年青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啊,他又来了!”



       一边的乔伟娜不由娇躯一颤,看到那年青人似乎很是畏惧,不由自主地就拉住了张横的胳膊,向他身后躲去。



       不仅是她,乔正阳夫妻也是脸色微变,神情中现出了惊惶。



       “娜娜,怎么了?”



       张横心中咯噔一下,连忙扶住了乔伟娜:“他是谁?”



       “呃,张横,他是我们村里操家的人,是这一带的混世魔王。”



       乔伟娜低声道。



       骑摩托来的年青人,确实是让乔伟娜非常的畏惧。那人名叫操贤明,外号操蛋的混世魔王,在这一带那是个无人不惧,无人不怕的主。



       说来操贤明家也是大有来历,据说是当年操师乞的后人。操家传承祖风,一向崇尚武力,据说操家拳也是一项正宗的内家拳法,练到极至,可开碑裂石,非常的厉害。



       操家就在这一带开武馆授徒,十里八乡的,影响力很大。



       操贤明是如今操家第三代中的长子,也是个好勇斗狠的家伙,因为操家的影响力,他在这一带,一向是横行霸道,根本没有人敢招惹他。人们在背后都叫他操蛋的混世魔王。



       乔家原本与操家也没什么过节。但是,前段时间,乔家三口从菲岛回来,乔伟娜却是在路上遇到了操贤明。



       乔伟娜虽然在菲岛的荒岛上困了五年,但是,现在却是长得更加的标志了。操贤明一见她,顿时吉出望外。



       要知道,几年前,操贤明就对乔



       伟娜非常的垂涎。当年,乔伟娜一个姑娘家,之所以会随着父母远渡菲岛,去那里打工,就是因为操贤明那时一直纠缠她。



       乔家人自然不敢得罪这位混世魔王,所以,惹不起只好躲了。



       就这样,乔伟娜跟着父母去了菲岛,一则是避开操贤明,另一则也是想多赚点钱,好给哥哥治病。



       那知,这次回来,竟然又遇到操贤明,而且,这家伙五年过去了,贼心不改,仍是对乔伟娜不死心。



       从那以后,这位操蛋的混世魔王,就这么又缠上了乔伟娜,隔三差五的就来乔家。



       甚至前几天,他还亲口向乔正阳道,说是他为乔伟娜找了一份在县城的体面工作,是在公家单位当一名办公室的职员。



       乔家人那能不明白他的心思,这是想把乔伟娜骗出去,然后下手。要是真的答应了他,那就是绵羊入了恶狼口。



       而且,他们也清楚这位混世魔王的禀性,他早在三年前就讨了老婆,还生了个女儿。可是,他那花花心思却从未收敛。



       据乔家人所知,这家伙在外面就养了好几个小情人。



       乔正阳那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于是就说是乔伟君现在重病,需要乔伟娜照顾,这才算是免强推辞了操贤明的提议。



       但是,操贤明那肯就这么放过乔伟娜,反尔来得更勤了,这几天几乎是天天到乔家来报到。这让乔家人又畏又惧,担心这位混世魔王什么时候就发了狠。



       此刻,看到操贤明再次到来,这顿时让乔家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啊呀,乔叔,胡姨,娜娜,你们在干什么?”



       这个时候,操贤明也看到了这边的一众人,不由很是诧异。



       但是,当他的目光落到张横这边时,脸色却是陡地变了。



       现在的张横,正一手扶着乔伟娜,低头问着她什么。两人的姿式,很是亲热,甚至有些暧昧。



       操贤明的眼眸陡地一凛:“这个人是谁?我怎么以前从来没看到过他?”



       “呃,贤明啊!”



       乔正阳猛地反应了过来,连忙满脸堆笑地道:“这位是我们在菲岛认识的朋友,名叫张横,这次他是特意过来给我家伟君治病的。”



       “哦,给伟君治病?”



       操贤明眼睛一斜,上上下下打量起了张横,脸现狐疑。



       张横那里会理他,顾自拉了拉乔伟娜,就准备进院。



       “嘿嘿,小子,我可告诉你,你别象这几天的那些家伙那样,在这里装神弄鬼。”



       操贤明冷笑,语气变得很是不善:“否则,别怪你家明少对你不客气。”



       “是吗?”



       张横冷冷地望了他一眼,完全不当一回事,仍是顾自向院里走去。



       刘健男和几名一起来的人员,却是怒目而视,望向了操贤明。



       这次刘健男为了陪同张横,一贡开来了两辆车,除了他和两名司机外,还有两名集团中的保安,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张横的安全。



       此刻,竟然看到有人对张横满怀的不善,刘健男自然是不会给好脸色。



       气氛陡地变得有些压抑,操贤明也感觉到了这几人对他充满了敌意,他也顿时自觉没趣了。



       “哼!”



       操贤明冷哼一声,朝着乔正阳夫妻和乔伟娜挥了挥手:“乔叔,胡姨,娜娜,看来今天我来得不是时候,那我先走了。”



       说着,他转身跨上了摩托,呜呜呜地发动了起来。然而,当他把车子启动的时候,回头望了这边的张横一眼,眼神里却已露出了凶光。



       操贤明虽然在村里横行霸道,但他却也不是个浑球,在外面也是见识过不少的市面。



       看到今天来乔家的这些人,一个个气度不凡,尤其是那个叫张横的人,让他莫名的有一种忌惮,这让他的心中不由一凛,意识到这几个人可能来历不简单。



       因此,虽然受了冷落,他却也没有当场发作,他要回去好好调查这些人,看他们到底有什么背景。



       望着摩托车哞哞地远去,乔正阳和胡雅芬互望一眼,眼眸里都不禁浮起了一抹忧色。



       张横拉着乔伟娜,这个时候已再次回到了乔家的屋里。乔家两位老人,正颤巍巍地从里间出来,脸上满是惊惶,看到乔伟娜,不由叫了起来:“娜娜,娜娜,不好了,阿君突然好象发作了,你们快去看看啊!”



       两位老人因为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所以,刚才大家出门与张横看风水,他们却没有一起出来,而是在房间里陪孙子。



       然而,就在刚才,乔伟君似是突然有了变化,这让两位老人大惊失色,这才匆匆地跑出来,想叫乔正阳他们。



       “啊,哥他怎么了?”



       乔伟娜娇躯剧震,俏脸也刹那变得没有了人色。



       第七百三十二章 看不透的迷团



       第七百三十二章 看不透的迷团



       “啊,阿君他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



       这个时候,乔正阳夫妻也刚好走进屋来,听到两位老人的话,不禁脸色大变。【最新章节阅读..】



       “乔伯父,乔伯母,娜娜,没事,伟君大哥不会有事的。”



       张横连忙安慰,一边却是加快了脚步。



       一行人匆匆地进入了里间,终于看到了此刻乔伟君的状况。他不再象刚才那样,静静地坐在床头,一个人喃喃自语。而是象发疯似的,站在床上,大叫大嚷。



       只是,他说话实在是太含糊,大家只听到他嘶哑地吼叫,而他到底在叫喊些什么,却实在是听不清楚。



       一看到乔伟君这副模样,张横的眉头陡地一凝,心中很是讶异。乔伟君的这个状况,实在是出乎了张横的想象。



       刚才化解乔家外面的那座桥冲,屋里的乔伟君会有所变化,这在张横的意料中。这也正是他先前进屋后,只看了乔伟君一眼,并没有为他治疗的原因。



       因为他有些看不透笼罩乔伟君本命气运里的那股阴煞,所以,决定先把宅地气运的冲刑解决,以便能让问题更简单些。



       那知,化解了宅地冲煞,乔伟君却变成了这个癫狂的模样,这与张横预料中的完全两样。



       心中惊疑不定,张横却也不敢迟疑,快步窜到了床边,手指一点,已点在了乔伟君的眉心上。



       “啊……”



       乔伟君狂吼一声,整个人却是直挺挺地摔倒在了床上,眼睛一翻,昏死了过去。



       “哥,你没事吧?哥……”



       “阿君,阿君,你怎么了?”



       身后传来了乔正阳夫妻和乔伟娜的惊呼,他们此时也到了屋里,看到了乔伟君的情形。



       “没事,我先让他睡一会。”



       张横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床上的乔伟君,神情凝重无比。



       此刻,他天巫之眼已然开启,正细细地洞察乔伟君。



       然而,超凡视野内所见到的情形,却是让张横心中暗惊。



       现在的知乔伟君,头顶三花聚顶的宅地气运,那团血色已变得非常的黯淡。本命气运中那阴晦的煞气,因此而变得更加的清晰,张横已可以清楚地洞察这团阴晦中的细微之处。



       只见那团笼罩乔伟君本命气运的阴晦,不断地曲扭着,似是活物一样,正变幻出无数的影像,仿佛要钻入乔伟君的本命气运中,取而代之。



       “这是什么?”



       张横的眼眸陡地一凝,心中的震动已是无以复加。



       眼前乔伟君三花聚顶中的现象,这是他自获得天巫传承以来,从所未曾见到过。



       要知道,张横见识过的三花聚顶,也不知凡几,从一般的普通人,到象净禅大师,智能大师这样的玄门高人,他都可以清晰地洞察。



       然而,乔伟君此刻的本命气运,却让他如坠云雾。根本窥不透其中的奥秘。



       “如果从他先前的表现来看,似乎象是丢了魂魄。可是,现在的情形,又完全不象有魂魄丢失的情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横喃喃着,心中电念急闪。



       曾经为马萍儿,赵园园等人定过魂,把她们离体的魂魄回归体内。因此,张横对于魂魄的丢失,其实已是非常的了解。



       第一次看到乔伟君时,他如痴如傻,完全就是失魂落魄样,很象丢魂的状态。



       可是,现在他的本命气运里,却仍呈现出三魂齐全,只是外面笼罩的那层阴晦,似乎要钻入其中,夺取他的魂魄。



       这样的事实,确实是违背了一般的常理。



       “莫非是阴魂附体,或是渡仙灵物上身?”



       张横的神情变得无比的凝重,心中再次猜测起来。



       但是,他立刻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对,这应该不是阴魂附体,也不是渡仙灵物上身。”



       平时老百姓说撞鬼,就是玄门之人眼中的阴魂附体。至于说渡仙灵物上身,那就是只有那些巫婆神棍,受到已成气候的渡仙灵物影响,借他们的身体与人交流。



       这两种情况,也是最常见的,中邪。可是,现在的乔伟君,却仍是与此有些不一样。因为,无论是阴魂附体,还是渡仙灵物上身,都会在其三花聚顶的本命气运中现出形来。



       本命气运是一个人的根本,也体现着他或她的生命本质。象当日黑暗种族的狼人德卡鲁,他的本命气运中,就隐约地呈现一头狼的模样,这就说明了他生命的本质是与人类不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乔伟君侵蚀本命气运的这团阴晦之气,并没有具体的模样,而是不断变幻的东西,它究竟是什么?”



       这回张横是真的迷惑了,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的情况,是他自成为玄门修者以来,最看不透的一回。



       “张横,我大哥没事吧?”



       见到张横神情凛然,望着乔伟君久久不语,一边的乔伟娜很是担心,不禁问道。



       “嗯,娜娜,伟君大哥的情况确实是有些怪异。”



       张横微微皱了皱眉:“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他治好。”



       此刻的张横,已是对眼前的乔伟君越来越感兴趣了。如果说,以前还是因为看在乔家人曾对他的救命之恩,他来此还怀着报恩之心。



       那么,现在的张横,就算是乔家人要赶他走,他都不走了。



       对于一位玄门之人来说,遇到自己以前从所未曾见到过的奇异之事,那是一定会寻根问底。否则,要是心里存着这样一个疑团,对今后的修练,无疑就是一道心障。



       微微沉吟,张横跳到了床上,盘膝坐到了乔伟君的身边,手一探,已按在了他的眉心上。



       屋里刹那变得寂静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到了他的身上,每个人的神情变得无比的凝重。



       体内巫力真元运转,张横手掌中闪起了一抹淡淡的光氲,已缓缓地探入了乔伟君的眉心。



       “嗯,三魂七魄果然都在,乔伟君确实是没有丢失魂魄。”



       虽然天巫之眼可以洞察乔伟君的情况,但是,用巫力真元探察,却更加的清晰。张横此刻已是准备彻头彻尾地把乔伟君检查一遍,想要查出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浓重的煞气,而且,这团煞气好象还具有一定的意识!”



       巫力真元缓缓地触及乔伟君的三花聚顶,张横的神情却是急剧地变化起来:“难道,难道这是……”



       张横浑身一震,他终于似是想到了什么,心中却是陡地一凛。



       半晌,他缓缓地把手从乔伟君额头移开,脸上也现出了沉思之色:“嗯,要弄清乔伟君的情况,看来必须让他神智清醒,这也许才有可能。”



       张横已是有了决断。



       “张横,我大哥到底怎么了?”



       见张横从床上跳了下来,乔伟娜再也忍不住了,再次问道。



       旁边的乔正阳夫妻,以及乔家的两位老人,也是满脸的迫切。



       “嗯,我们先出去吧!”



       张横挥了挥手:“就让伟君大哥先好好休息。”



       说话间,一众人走出了屋来。



       厅堂里气氛变得有些凝重,大家围坐在一起,目光都望向了张横,期待着他的回答。



       “这样吧!”



       张横微微沉吟:“我先开几服药剂,给伟君大哥调养一下,等他的体质稍稍恢复一点,也好为他进一步进行治疗。”



       说到这里,张横神情一肃:“我现在已有几分把握了,相信伟君大哥不会有什么事。”



       “那就太好了。”



       乔正阳夫妻和乔伟娜顿时精神大振。他们对张横还是无比信任的,这个神奇的年青人,总能带给他们意外的惊喜。



       当下,张横写了一剂药方,交给了乔伟娜。



       乔伟君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整个人瘦成了皮包骨头,甚至连元气都已耗尽。因此,张横身上虽然有无数的灵药,但他却一滴都不敢让乔伟君服用。他还真怕乔伟君虚不受补,自己的灵药反尔成了毒药。



       所以,他这次为乔伟君所开的药方,用的都是普通的药物,准备在让他调养一段时间后,再重新为他进行滋补。



       等张横开好药方,胡雅芬也弄出了一桌的饭菜,鸡鸭鱼肉,还有一些山珍野味,无比的丰富。



       这桌菜本来是准备晚上宴请那位假道士的,现在却是祭了张横他们的五脏庙。



       张横也不客气,奔波了半天的路,刚才又为乔伟君疹治,他确实是有些疲惫,肚子也早已饿了。



       一餐饭吃完,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乔伟娜为张横他们泡上了自家茶园里种的清茶。



       “对了!”



       张横似是想起了什么,目光望向了乔家几人:“我想知道,伟君大哥在出事的那一段时间,他到底去了山上的什么地方?”



       “呃,张横,你的意思是?”



       乔家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却是有些茫然,他们还真有些不明白张横的意图。所以,乔伟娜迟疑着问道。



       “嗯,我的意思是,伟君大哥,在出事前,是不是去了什么特殊的地方。”



       张横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因为,我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浓重的阴煞之气,而且,这股阴煞之气,无比的特别,这显然是他去了某个特殊的地方,这才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特殊的地方?”



       乔家人尽皆一愣,他们一时还真想不出所谓的特殊地方是什么。



       然而,刹那的愣怔,乔伟娜却是脸色猛地一变,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也变得炽烈起来:“张横,我想起来了,我大哥出事前,好象确实是去了一个特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