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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5-1080

作品:《 极品小神棍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孽缘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孽缘



       感受到张横的异常,邱纯玉真的要哭了,死死地抱住张横,一时手足无措。【全文字阅读..】



       不过,刹那的愣怔,她猛地反应过来,就想打电话叫一二零。



       然而,刚摸出手机,突然,怀里的张横身形一震,眉心再次闪起了一团淡金色的光芒,刚才现形的奇异巫字,竟然又浮突了出来。



       “张横!”



       邱纯玉娇躯狂震,正要拨手机的动作,陡地僵在了当场。



       这一刻,她再次感受到了张横的情绪波动,似乎已成为植物人的张横,正在苏醒过来。



       不过,细细察看张横,邱纯玉的神情却是陡地变得怪异无比。



       慢慢有了表情的张横,脸上的神情却是诡异之极,似喜似悲,仿佛是处于了一种极度的亢奋中,甚至邱纯玉可以感受到,张横的身体滚烫滚烫,整个人都在微微抽搐颤抖。



       “呃,张横,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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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纯玉这回是真的惊呆了,张横的情形,确实是她从所未见。



       当然,这也怪不得邱纯玉,因为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如果她经历过男女之事,就会明白,此时此刻的张横,身上所表现出来的状况,正是处于男女欢愉达到巅峰的亢奋中。



       轰!



       子母神镜的奇异空间里,莲花座上烟雾翻滚,张横和莲花圣母交溶的神魂云雾团,此刻也出现了奇异的变化。



       只见,一个淡淡的暗金色巫字,以及一朵带着神圣和妖冶气息的莲花,在神魂云雾团的深处,缓缓地浮突出来。



       嗡!



       空间微漾,烟雾鼎沸,以暗金巫字和奇异莲花为中心,刹那形成了两个旋涡,吸收起了四周的神魂云雾。



       渐渐的,两个旋涡越旋越大,形成了两个独立的范围,把原本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神魂,分了开来。



       并没有结束!



       旋涡越旋越急,越旋越大,完全吸收了莲花座上的神魂云雾。而两个朦胧的人影,也缓缓地从旋涡的中心处现出身来。



       只是,现在这个时候,两个神魂的模样却实在是有些不堪,竟然是双手双脚如同是八爪鱼般纠缠在一起,牢牢地交溶纠结,形象实在是难以入目。



       “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了?”



       张横朦胧的意识,陡地有了思想,心神却是轰然剧震。



       就在刚才,他的法相与颜彦的法相溶合的时候,一股极度兴奋,极度癫狂的感觉,充塞了心灵。



       如今的张横,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伙了,无论是与九黎圣女,还是与当初的王馨兰,或者是小青姑娘,都有过鱼水之欢。因此,对于男女之事,他当然已是尝过禁果。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现在与莲花圣母的法相交溶,竟然也会有这样亢奋的感觉。



       一时间,他完全惊呆了。



       不过,刹那的震惊,他还是猛地回过了神来。甩了甩脑袋,把这旖旎的感觉甩了出去。现在好象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自己如今怎么了?



       “小爷还活着!”



       细细地察看着从暗金巫字旋涡里现形的法相,张横不禁大声狂笑起来:“哈哈哈,小爷还活着!小爷还活着!”



       在刚才张横的神魂与莲花圣母的神魂相互交溶,难分彼此的时候,张横的意识,也陡地沉入了一片黑暗。



       在那一刻,张横还以为自己这回是要与莲花圣母同归于尽了。



       不过,此刻感受到自己神魂的完整,张横心中不禁惊喜若狂,也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这回算是捡回了一条命。想来,应该是神秘的天巫图腾兽加持于自己神魂的力量,让自己重筑了神魂。



       心中想着,张横的意识缓缓地探入了心神中。他想看看,重筑的神魂,与先前是否两样。



       然而,意识一探入,张横身躯剧震,脸色也刹那变得怪异无比:“这,这,这怎么可能?”



       张横确实是被自己现在的神魂体的状况,给震住了。



       此时此刻的法相,不仅闪烁着一层淡淡的暗金光芒,眉心有一个奇异的巫字。而且,在这圈淡金色中,竟然渗透了一抹充满神圣却又带着一丝妖冶的光泽,在巫字符号中,更是隐约的有一朵莲花的虚影在浮沉。



       “这,这不是莲花圣母那妖女的神魂力吗?”



       张横的嘴张成了蛤蟆,心中的震动已是无以复加。



       从现在自己神魂所凝成的法相来看,不仅有自己原本的神魂力,更是溶合了莲花圣母的神魂力。那带着神圣和妖冶气息的光泽,以及那朵莲花的符号,不是莲花圣母的神魂烙印是什么?



       这也就是说,在自己重筑神魂的时候,竟然也吸收了莲花圣母的神魂力。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张横震惊莫名?



       果然,心念一动,无数奇异的信息滚滚地涌来。这些信息,根本不是张横本身的,而是来自莲花圣母,其中全是莲花圣母生活以及修练的场景,更有无数相关莲花会的秘闻。



       :“操,小爷这回是成变态了。”



       张横心中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感觉上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溶合了莲花圣母这个女人的神魂,以至于自己的神魂中,多出了莲花圣母的记忆。



       虽然这对于张横来说,无疑是可以更了解莲花圣母和莲花会,对自己自然是有无限的好处。但是,神魂中多出另一个人的记忆,而且还是个年青女子的记忆,这实在是让张横感觉怪怪地。



       “啊!”



       那朵莲花形成的旋涡里,莲花圣母的法相也逐渐现形,最终凝结成功。



       然而,再次筑魂成功的莲花圣母,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却是发出了一阵惊心动魄的凄呼。



       她的情况与张横有些不同,现在的莲花圣母的法相,并不象张横的法相那样,暗金色与神圣以及妖冶的气息相互交溶。



       她的法相,仍是那种神圣略带妖冶的本质。只是在外围多了一圈暗金色的光芒。



       在双方神魂交溶之后,因为暗金巫字以及那朵莲花的存在,让两人的神魂重筑。但是,暗金巫字显然在品级上,比莲花圣母的莲花高。



       所以,在吸取神魂力的时候,暗金巫字毫不客气地吸取了大部分,莲花只是吸取到了原本属于莲花圣母本身的神魂力。



       从这一点上来说,莲花圣母现在的神魂,比先前虚弱了无数倍。



       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在于:莲花圣母突然发现,自己神魂中的许多记忆,竟然被对方无情地窥探了。



       这也就是说,现在,她莲花圣母的所有秘密,已完全被张横所得知。就仿佛是**裸地站在人家面前,被对方看了个精光,从里到外被看了个透。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莲花圣母骇然?



       “无耻!”



       莲花圣母愤怒地一声凄呼,却也不敢再在子母神镜的空间里停留。她陡地身形一闪,向着空中飞去。



       “什么?”



       突然听到莲花圣母的怒骂,张横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



       但是,当他抬头,四周的空间已然轰隆一声,化为了圈圈的光点,迅速飘散。



       子母神镜所形成的空间,已被莲花圣母给直接化为乌有。张横的神魂,已再次出现在了显圣池的上空。



       当然,此时此刻的显圣池,也与先前完全不同了。



       最初的莲花圣母圣像,早已消失。但显圣池的池中央,那一柱彩色的浪柱,仍在鼎沸,汹汹地冲起有数丈高,形成了一道奇观。



       然而,随着子母神镜力量的消失,这柱浪柱轰然炸散,所有的光芒刹那消弥无形。四周猛地陷入了一片黑暗。



       “圣母走了,圣母走了!”



       四周的信男信女们,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叹息,无数人朝着显圣池膜拜叩头,虔诚之极。



       “无耻,卑鄙!”



       小阁里,颜彦的娇躯轰然剧震,猛然睁开了眼来,一张俏脸已是难看之极。



       神魂从子母神镜中出来,颜彦也恢复了清醒。



       但是,回想到刚才的一幕,颜彦却仍是怒火中烧。



       在那种奇异的状态下,她的神魂与张横相互交溶,不分彼此。最可怕的是:因为张横神魂中蕴藏了一股奇异的力量,竟然强行窥探了她神魂中的所有记忆。



       这相当于是说,张横在那一刻,强暴了她的精神,是对她**裸的玷污。



       要知道,在神魂交溶的状态下,两人虽然没有**的接触。但是,这种神魂与神魂的交溶,却比**的交合更亲近。



       事实上,颜彦和张横都并不知道,在上古的一些典藉中,对于两人这种神魂交溶的方式,有一个特别的称呼,那就是神交!



       只是,在上古的修练法门中,神交是只有夫妻间才会修练的双修秘法。当夫妻两人,修为达到三品顶峰,即将突破四品之时,以神交的方式,溶合双方的神魂,可以帮助彼此突破。



       只是,张横与颜彦的这次神交,却是一次孽缘。他们本是处于对立的双方,更是在根本不知后果的情况下,阴差阳错地来了一回神交。



       因为并不是克意修练,所以,两人的力量并没有突破,只是神魂却在相互溶合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些异变。



       正是因为产生了神交,所以,在刚才的感觉中,张横才会有男女交合的那种快感和亢奋。



       反尔是颜彦,因为是承受方,心神感觉的是一种屈辱和恐惧,却没有那种快感。



       心中想着先前的遭遇,颜彦又气又急又是愤怒。不过,她还是强自压抑住心头的怒火,细细地检查起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神魂的力量非常的虚弱,比先前虚弱了不止一层,这是被张横强行吸取了神魂力所导至的后果,却是颜彦这些年来,利用会中庞大的资源,辛苦修练才达到的镜界。现在却是白白便宜了张横。



       想到这些,顿时又让颜彦不禁有些咬牙切齿。现在,她是真的把张横恨得牙痒痒了。



       然而,让颜彦更加震惊的却还在后头。



       当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手臂,颜彦的娇躯轰然狂颤,俏脸也骇然变色:“啊,这怎么可能,我的守宫砂怎么没有了?这怎么回事?”



       不错,颜彦确实是被震呆了,她左手手臂上,原本有一枚赤艳的守宫砂。这是她师父当年为她所点,是她圣洁的处子之身的见证。



       然而,此时此刻,那点守宫砂,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她惊骇莫名?



       刹那的愣怔,细细回想这次的遭遇,颜彦的脸色大变:“是他,是那个无耻之徒,是他玷污了本座的清白。”



       颜彦终于明白了过来。



       自己与张横在子母神镜的奇异空间里,神魂相互交溶,这虽然不是**的交合,却比双方**的那种亲近更亲密。



       可以说,当时的张横,是**裸地强暴了她的神魂。



       因此,她身上的那枚守宫砂,这才会消失。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现在的她,已是真正的被张横玷污了清白。



       怪不得她神魂的法相,会有一圈淡淡的暗金色,那完全就是张横的神魂施加于她的。



       “姓张的,无耻之徒,本座与你誓不两立,不共戴天!”



       颜彦那俏丽的秀脸上,现出了一抹怨恨,眼眸里也闪烁起了炽烈的仇恨光芒。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莲花古国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莲花古国



       “张横,你没事吧?你刚才到底怎么了?”



       看到张横突然睁开眼来,邱纯玉喜极而泣,不由扑入张横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再也不愿松手。【..】仿佛她的手一松开,张横就会离自己而去。



       “我没事,玉儿!”



       张横爱怜地爱抚着邱纯玉的长发柔肩,轻轻地安慰道:“刚才是发生了点事,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们走吧!”



       “嗯!”



       邱纯玉抬起头来,美眸灼灼地凝望着张横,细细地打量着。感觉上,现在的张横,确实是已完全恢复了正常。



       而且,张横的气质,似乎与来此之前,又有了些不同,多了几分飘逸,好象身上突然有了一种神圣的气息。



       邱纯玉惊讶不以。只是,她现在也无遐顾及张横的这种变化。只要张横好好的,这是她最大的心愿。



       邱纯玉自然不知道,张横身上的这种气质的变化,正是因为他的神魂,溶合了莲花圣母的某些神魂力量所至。



       现在的张横,神窍中的神魂,已是凝如实质,比先前更凝重厚实。仅凭神魂力量来说,他已是隐隐的有突破到四品的迹象,就只差最后一步神魂凝成实体了。



       当然,这次张横收获最大的并不是神魂的变化,而是获得了莲花圣母的全部记忆。



       要知道,莲花会的莲花圣母,是以传承的形势延续。每一代莲花圣母在临死前,这才会把自己的传承传于下一代。



       因此,颜彦的记忆里,有着无数代莲花圣母所传承的知识,其中包括了每一代莲花圣母的修练心得,以及莲花会的一些隐秘。其信息量之大,也不是张横一时半会能全部领会。



       然而,感受着脑海中那滚滚的信息流,张横的神情却是变得无比的古怪,心中暗道:“原来如此,原来这个莲花会,竟然已是传承了上千年。而且,是一个来自域外的奇异教派。”



       从颜彦处获得的记忆,张横终于明白了莲花会这个组织的来历。



       早在元古时期,在西域之外,有一个名叫莲花圣母国的奇异国度,是以教立国的特殊古国。



       在莲花圣母国中,最高的统治者就是莲花圣母,国度中的所有臣民,也都是莲花圣母的信徒。



       这个国度存在了很悠久的历史。不过,在一次大劫难中,整个莲花圣母国面临毁灭的危险。最后,是莲花圣母,带领着国度中的臣民,离开了他们世代生活的地方,迁移到了华夏中原。



       当时正是秦始王统一六国,建立强大的秦王朝的时代。那一代的莲花圣母,自知无法与强大的秦国抗衡,因此带着族人,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偏安了下来,成为了当时的一支偏居于一隅的少数民族。



       不过,这个部族,一直怀着能重建当年莲花圣母国的理想。所以,历代接任的莲花圣母,都是以此为己任。



       然而,当年的莲花圣母国在迁移之时,原本的许多传承之物,已遗失在了路上。因此,后面接任的一代代莲花圣母,在力量上越来越弱,根本无力重建起一个国度。



       只是,每一代的莲花圣母,始终没有忘记祖训,一直都在为建立莲花圣母国而努力。因此,在许多历史时期,这支外域的族人,就会不时地冒出来,以各种名义出现。



       最为世人所熟知的,自然就是清末的白莲教。当时的白莲教,就是莲花圣母古国的后裔在背后操纵,想趁清末这个乱世,建立起他们的



       莲花圣母国。只是,他们的目的最终还是失败了,不得不又蜇伏了下来。



       至于如今的莲花会,也正是莲花圣母古国的又一次抬头。



       说来也是一次机遇,莲花圣母国的这支族人,虽然迁移到了中原腹地。但他们却也始终不忘当初的莲花古国故居。



       只可惜,经历了当年那场大劫难,原本的莲花圣母古国,早已成为了一片废墟,环境更是完全变了,不再适宜人类居住。



       然而,每一代的莲花圣母,仍会锲而不舍地回古国,一方面是想看看古国的遗址,另一方面更是想在遗迹中,寻找到当年遗失的传承之物。



       这一代的莲花圣母颜彦,机缘巧合之下,在回古国遗迹时,就得到了一件古国的传承遗物,让原本缺失的传承力量,得到了一次大爆发。



       这让整个莲花圣母的遗民们,无比的兴奋,感觉这是莲花圣母古国要重新出世的先兆。于是,一直哲伏的莲花会,在各地的活动日益频繁起来。



       这正是如今莲花会会发展如此迅速的原因所在。



       感应着脑海中的信息,张横神情变得凝重起来。现在,他已了解了莲花会的底细。



       如果说先前,他只是怀疑莲花会是个邪教组织。那么,现在他却完全可以肯定,这个莲花会,就算不是邪教,但其发展的居心,却是不良。



       心中想着,回想起刚才在子母神镜那奇异空间里的遭遇,张横也是颇有感慨。



       如果不是天巫传承中那神秘的天巫图腾兽,也许自己这次是真的会遭殃,甚至被莲花圣母弄得魂飞魄散,成为一个植物人。



       幸好,在面临生死危机的那一刻,神秘的天巫图腾兽再次现形,让自己重筑了神魂,这才能反败为胜,让莲花圣母落荒而逃。



       天巫图腾兽,在最危险时刻出现,这已不是第一次了。当日在龙翔酒业,遭宋暗算,它现形一次,让伏以神尺得到了一次进化。



       之后,在台岛凤瓴山的水潭中,如果不是天巫图腾兽的再次现形,只怕当时自己就得爆体而亡。最后却是成就了自己与小青之间的那一段好事。



       现在,细细地感应着自己意识,却那里还有天巫图腾兽的影子。这神秘的存在,总是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候出现,之后又会莫名其妙的消失。真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现在,张横对天巫图腾兽,是越来越感觉神奇了。它究竟是什么?到底具有什么样的力量?



       张横可没忘了,在子母神镜中,得到了天巫图腾兽灌注的力量后,自己的神魂所凝成的法相,竟然具有了上古真神的威压。直到现在,自己的神魂里,多了一个隐约的巫字符号,这应该就是天巫图腾兽,如今留在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个印记了。



       那么,具有上古真神威压的天巫图腾兽,它的本质是什么呢?张横的心中有无数的疑问,但他一时却根本无法得到任何的答案。



       “啊涕,啊涕!”



       正沉吟着,突然张横一连打了两个喷涕,心灵的深处,也陡地传来了一阵刺骨的寒意。



       “擦,是什么人在咒小爷!”



       张横的眉头陡地一挑,心中又惊又疑。



       自从得到天巫传承,张横基本上就没感冒过。所以,此刻突然直打喷涕,确实是有些反常。



       更何况,连打两个喷涕,这更是有着不同的喻意。所谓一赞,二骂三记挂,这就是平时人们对于打喷涕的一句谚语。意思是说,无缘无故打一个喷涕,意味着有人在背后赞扬你。要是两个,自然就是有人在暗地里咒你,三个是有人在远方想你,牵挂你。



       这虽然只是民间方言,但对于张横这个具有占卜能力的风水大师来说,却无疑就是一个预兆。所以,他感受到这是有人在背后对自己的诅咒。尤其是心底生起的那一阵寒意,更让他确定是如此。



       只是,他一时还有些想不通,自己怎么又招惹了谁?



       张横直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他在子母神镜中,与莲花圣母法相的神魂交合,相当于是强暴了她的神魂。



       所以,张横根本没有想到,莲花圣母已是把他恨之入骨了。



       时间已是晚上八点,因为莲花圣母这次显圣的时间特别的早,完全与以往在亥子相交时显圣完全不同。所以,往山上来朝圣的信徒,仍是源源不断。



       不过,张横和邱纯玉却要离开了。已探明了莲花圣母的细底,再留在此地,也没有了什么多大的意义。



       当下,邱纯玉打了个电话给夏云,让他带两人从管理员的专门通道离开。



       “邱师妹,张先生,你们这次也看到莲花圣母的神迹了吧?”



       夏云此刻也显得很是兴奋。他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神迹。但是,每次见到,仍是让他心中无比的震动。



       “嗯!确实是好看。”



       邱纯玉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



       今天张横在莲花圣母殿,发生了一些异常,仍是让邱纯玉感觉心有余悸。所以,她现在对莲花圣母殿可没什么好感,更没兴趣关心什么神迹的事了。



       “夏师兄,这东西只不过是骗人的把戏。”



       张横的神情却是变得凝重起来,目光凛然地望向了夏云。



       说话间,张横陡地手指一点,似是有意无意地点向了夏云的眉心。



       “骗人的把戏?”



       夏云一怔。但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张横的手指已碰触到了他的额头上。



       嗡!



       夏云浑身剧震,脸色陡然出现了一片僵滞,整个人更是猛地呆在了当场。



       “阿,张横,你对夏师兄做了什么?”



       一边的邱纯玉愕然,她怎么也没想到,张横竟然会对夏云出手。



       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忧伤的许老



       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忧伤的许老



       “玉儿,我这是在帮他。【无弹窗..】”



       张横微微一笑,目光灼灼地望着夏云。



       “帮他?”



       邱纯玉满脸的狐疑:“夏师兄怎么了?”



       “他经常接触莲花会的人,又不止一次地看到莲花圣母显圣,他其实已是受了莲花圣母的精神毒素。”



       张横叹息:“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也会成为最忠实的莲花圣母的信徒。”



       张横心中很无奈。他说的自然就是事实。对于普通世俗中人来说,看到莲花圣母显圣的现象,确实会被震憾,甚至就会被认为是神迹,从而让原本的观念改变。



       这正是莲花会的目的所在,他们之所以要弄出这样的神迹,就是为了吸收更多的信徒。



       从这一角度来说,圣母显圣,无疑就是一剂精神毒素,在毒害那些信徒。



       一旦信男信女们成为最忠实的信徒,就会完全听从他们的指挥。



       张横已感受到了夏云受此影响很大,他可不想这位夏师兄伦为莲花会的信徒,从而影响他的前程和人生。所以,趁这个机会,暗中施了点手段,点醒他。



       果然,好一会儿,夏云睁开了眼来,他的脸上有些迷茫,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显然是处于一种西里糊涂的状态。



       张横也不点破,与他告别,和邱纯玉离开了此地。



       望着张横和邱纯玉远去的背影,又回头望望山上灯火通明的莲花圣母神殿,夏云喃喃起来:“刚才我是怎么了?怎么先前让我感觉无比神圣的圣母殿,现在感觉上好象缺少了什么?”



       夏云满腹的疑惑,他怎么也想不通,只是送邱纯玉两人下山一趟,在自己的感觉中,竟然对莲花圣母殿的那种敬畏和膜拜的心理就变得很淡很淡了。



       送邱纯玉回到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邱教授夫妻很奇怪。他们还以为张横和女儿,今天晚上会在莲花圣母山上留宿。



       不过,两夫妻很识趣地没有多问什么,只要女儿和张横玩得开心,他们心里就满足了。



       从邱家出来,已是晚上十二点多,回到所住的宾馆,张横却是转辗难眠。今天在莲花圣母山上的遭遇,也是他从所未曾有过的经历。而知道了莲花会的细底,张横更是感觉这个组织背后的强大。



       微微沉吟,张横拨通了柳犁月的手机。



       她现在正在非洲某个国家渡假,但张横心中有疑问,还是需要从她那里证实。



       莲花圣母殿在京郊,弄出如此大的阵仗,这本应该引起神龙组的注意。可是,直到如今,它依然存在。这让张横很怀疑,这其中的蹊跷。



       “张横,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国内现在应该是凌晨一点了吧?”



       话筒里传来柳犁月诧异的声音,对于张横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她确实是感觉惊疑:“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柳姐!”



       张横也不隐瞒,把自己今天去莲花圣母殿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最后道:“我想知道,莲花圣母在那里大肆宣扬莲花会,迷惑信徒,怎么神龙组就没有人管?”



       “你是说这个啊!”



       柳犁月叹了口气:“当然有人管,不过,这事是另一个组在负责。只是,好象不知是为什么,那个组的成员,一直未对莲花圣母殿采取任何行动,好象有听之任之的意思。”



       “为什么?”



       这回是轮到张横奇怪了。



       “没为什么,我曾留意过此事,据说是那个组的一位供奉对处理莲花会有些疑议。”



       柳犁月道:“所以,此事就一直担搁着。”



       柳犁月没有再说下去,但张横已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也是暗暗叹息。



       果然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就算是神龙组也是一样。张横很是感慨。



       现在,他对莲花会的认识,却是更深了一层,这个组织的触角,确实是无处不在。



       两人闲聊了几句,这才挂掉了电话。张横丝毫没有睡意,当下强自静下心来,开始整理从颜彦记忆中获得的那些海量的信息。



       不管怎么样,能对莲花会有更多的了解,这也是如今的张横所愿。



       第二天上午,张横并没有什么安排。在京的那几位他熟悉的大少,正月里也忙得很,需要给各地的长辈拜年,吴植龙更是带着心儿,去国外渡了假。张横也不想麻烦这些朋友,所以,在联系过他们后,这次并不准备找他们相聚。



       这次来京,除了拜访韩秦阳之外,张横自然没忘了要去拜访许老。



       只是,许老过年这段时间的日程安排得很紧,当日与许老秘书徐涛联系,好不容易这才约了今天下午可以去见许老。



       这还是许老在知道了张横要来上京,特意抽出来的时间。否则,换了另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见到许老。



       与许老会面,张横自然不敢大意,好好整理了一下容装。下午三点,徐涛派来接张横的汽车,准时出现在了宾馆。



       驾驶员自然仍是老熟人樊元江,两人再次相见,都是非常兴奋。



       当日在上京的时候,樊元江做了张横一段时间的专职司机,并共同经历了玉龙山地下矿洞的历险。可以说是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彼此都把对方当成了真正可以交命的兄弟。



       “樊大哥,许老身体还好吧?”



       坐上了车子,张横问起了许老的身体状况。



       那知,樊元江一听,脸色顿时黯然了下来:“张兄弟,不瞒你说,许老最近一段时间,状况非常的不稳定。”



       “为什么?”



       张横一惊,不由急切地问道。



       “唉,许老的外甥女小燕去世了,就在前几天,许老还亲自过去了一趟。”



       樊元江摇头:“因此,这段时间来,许老一直沉浸在悲痛中。”



       “是那个长得很象许老妻子的外甥女小燕吗?”



       张横脸色也微微变了。



       他当日为许老治病,曾了解过许老身边人员的情况。知道许老最器重的一个外甥女,因为长得象当年亡故的妻子,所以特别受许老器重。



       每年亡妻的祭日,都是有小燕的陪伴,才让许老渡过那一个最痛苦的日子。



       去年,就是因为小燕本身得了白血病,去国外治疗,这才没有陪伴许老,以至于许老在亡妻祭日,出了事。



       只是,张横怎么也没想到,小燕竟然去世了,这对于许老来说,无疑又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车子里一时气氛变得有些压抑,因为许老身体状况的事,张横和樊元江的心情都变得很沉重,也没有了闲聊的兴趣。



       大约一个小时后,车子开到了许老所在的西山。很顺利地来到了许老的住所。



       徐涛接到消息,早就等在了门口,看到张横的车子,急走几步,迎了上来,亲自为张横拉开了车门。



       “小张同志,总算把你盼来了。”



       徐涛热情地与张横握手,脸露喜色:“这次你就算不来,我也准备建议把你请过来。”



       “徐秘客气了。”



       张横点头:“许老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许老的情绪很低落,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但是,我们都在暗暗为他担心。”



       徐涛满是忧虑地道:“这次,小张同志,你过来一定要好好劝解劝解许老,你的话也许他能听得进去。”



       “好的,我一定尽力。”



       张横连连点头。



       当下,两人进入了屋里,住所里的气氛果然有些异样,所有的工作人员,个个神情凝重。大家虽然都与张横相熟,但见面时并没有一个人出声,只是默默地相互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空气里,无形就弥漫了一股压抑的气息。



       张横自然明白一众工作人员的心思,所以也只是与他们点头为礼,并没有任何的喧哗。



       许老就在他的那间书房里,门紧闭着,田冬梅守在门外。



       见到张横进来,田冬梅迎了过来,低声地向张横道:“小张同志,许老交待了,如果你来了,就直接进去。”



       “好的,谢谢田护士。”



       张横点头,上前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进来!”



       屋里传来了许老低沉的声音。



       张横应了一声,推门进去,神情却是不禁微微一凝。



       屋里的光线有些暗,已是四点多钟,外面的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但书房里却没有点灯,许老就坐在他那张老旧的书桌前,整个人的身形,似乎淹没在一片阴影里,看起来很是阴郁的样子。



       “许老,我来了,给您来拜年了。”



       张横缓步走到了许老的办公桌前,恭恭敬敬地朝着许老施了一礼,这才道:“许老,您还好吧?”



       “嗯,小张同志!”



       许老似乎正在闭目养神,又似是沉浸在什么回忆里,直到此刻,这才微微睁开了眼来。



       张横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许老的神情非常的疲惫,甚至是一种苍桑。显然,正如徐涛和樊元江所说



       的那样,他的情绪无比的低落。这让张横的心头又是一紧。



       以许老的年龄,情绪对身体的影响非常大,张横确实是不想看到一个悲伤痛苦的许老。



       “小张同志,你来的正好,老头子我有一件事正想向你打听。”



       许老的眼眸渐渐地有了精神,眼瞳中也陡地射出了犀利的光芒:“小张同志,你知道莲花会这个组织吗?”



       “莲花会?”



       张横心头一震,这回是轮到他震惊了。



       要知道,在来此之前,张横并没有向徐涛说起莲花会的事。甚至在与许老会面之时,张横也还没决定,是不是要把有关莲花会的事说与许老听。毕竟,有些事情,能不麻烦许老,还是不要让他老人家费心的好。



       那知,自己刚与许老见面,他竟然就提起了莲花会。那么,许老这是怎么了,他怎么会突然提到莲花会呢?



       张横的心中充满了狐疑。



       然而,让他更加震憾的事却还在后头。



       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蛊惑



       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蛊惑



       “怎么?小张同志!”



       见张横神情古怪,许老的眼眸不禁一凝,脸色也变得肃然无比。【无弹窗..】



       “许老,对于莲花会,我最近还真碰到了一些与它有关的事。”



       张横沉吟着,打开了话题。许老突然问起莲花会的情况,张横一时还弄不清他的目的。但是,既然话题扯到莲花会,张横也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这可是自己此次上京的主要目的。



       “哦,那来听听!”许老挺了挺腰,笔直地坐在了他的那张老旧太师椅上。



       这是他的习惯,一旦对某件事特别重视的时候,他就又象是回到了当年,成了那个叱咤风云的将军。



       “莲花会本是一个流传于民间的教派。”



       张横娓娓而谈,说起了他对莲花会的了解,并把自己在李家村和京郊莲花圣母殿所见所闻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许老,从我所经历的事来看,莲花会这个组织,愚弄百姓,迷惑信徒,拿人命当儿戏,这个组织,已是有邪教的性质。”



       “是吗?”



       许老的目光陡地变得炽烈起来,手指却是用力地敲打着那张老旧太师椅的扶手,显得很是心情激荡:“看来,小燕并不是个个例,确实是这个莲花会有问题!”



       许老喃喃着,神情急剧地变化起来。



       “小燕?”



       张横心底一颤,陡然似是想到了什么。



       在车上听樊元江说起小燕去世,张横原本还以为,这是小燕白血病不治而亡。



       那知,从许老现在的话里来看,似乎小燕的死因并不那么简单。



       “难道?”



       张横心里咯噔一下,目光变得炽烈起来。不过,他不敢在此时打扰许老,只能静静地等待着。



       “小张同志!”



       好半天,许老这才从那种状态中回过了神来,目光望向了张横:“我想你应该知道了,小燕去世了。”



       “是的,许老节哀,您一定要自己多保重身体,这也是燕小姐生前最大的心愿。”



       张横连忙劝解道。



       “嗯,我知道!”



       许老摆了摆手,不让张横再继续说下去,苍老的脸上,却已现出了痛苦而悲创的神色。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本来,人生在世,谁没有一个生老病死,小燕是个苦命的孩子,小时候正好遇到了那个时代。后来跟着我,生活条件算是有所改善了。可是,她却患了那种病。”



       许老说起了小燕的生平,老眼中不禁又湿润了。他是真的把小燕当成是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本以为有小燕相伴,自己的晚年也有所依托。但是,人生不如意十之**,他做梦都想不到,小燕却先一步离他而去。



       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确实对他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问题在于:许老身为共和国的开国元勋,虽然如今宜养天年,但他的份量仍是举足轻重。以他如今的地位和身份,当面临自己亲如女儿的亲人即将死亡的时候,他却是无能为力。



       这让他感觉深深地自责,认为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小燕。以至于小燕早逝。



       而这一切,许老也根本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只有把所有的痛苦和悲切,深深地埋在心底。



       所以,此刻与张横说起这些,就如同是积郁的情绪,突然打开了一道发泄口,不禁把内心所有的苦闷和悲痛都倾泄了出来。



       张横静静地听着,他能理解许老此时的心情。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老将军,现在需要的并不是别人的安慰,而是需要有一个人可以倾听他的心声。



       所以,张横很好地当了一个忠实的听众,倾听着许老内心的发泄。



       好久好久,许老的情绪这才有所平静下来,有些颓然地坐到了太师椅上,整个人显得更加的苍老。



       “许老节哀!燕小姐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您老这个样子。”



       张横站起了身来,拿起了许老办公桌上的杯子,倒掉了里面的冷水,为他重新加上了热水,这才端到许老面前。



       一边说着,张横走到了许老身后,双手轻轻地为许老按摩起了太阳穴。



       当然,张横早已天巫之眼开启,洞察过了许老的状况。



       刚进来的时候,许老的情况确实是让人担忧,气血郁积,精神萎糜,甚至连生命力都非常的灰暗。显然,当时的许老,受小燕逝世的影响,整个人都几乎没有了生气。



       但是,经过刚才的那一通倾诉,许老心中的积郁终于发泄了出来。虽然现在看起来仍是疲惫不堪,但状况已是大有好转,至少他的生命力又有了活力。



       这让张横心中长长地舒了口气,他也不迟疑,趁着为许老按摩之际,缓缓地为他输入了真元,输导起了他的经脉。



       果然,许老的精神振作了许多,眼眸里也有了光芒。



       稍倾,他又摆了摆手,阻止了张横为他再按摩,目光炽烈地望向了张横:“小张同志,你可知道,小燕是怎么死的?”



       不待张横接话,他顾自说了下去:“小燕患了白血病,最初的时候,大家怕我担心,一直瞒着我。直到后来,她在国外找到了骨髓移植的配体,病情控制了下来,他们才把事情都告诉了我老头子。”



       “我虽然对他们的隐瞒,很是不满。但小燕能找到配对的骨髓移植,这让我很心慰。”



       许老继续道:“本以为,小燕得到了骨髓移植,她的病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而事实也是如此,她经受骨髓移植后,情况大有改善,按专家的说法,只要小燕好好休养,平时注意身体,应该就象正常人一样了。”



       “然而,就在小燕回家后,却是发生了一些谁也想不到的事。”



       许老脸上闪过了一抹悲愤之色:“小燕的家在苏省乡下,她不愿我为她担心,所以,接受骨髓移植后,就执意回到了乡下养病。可是,谁都没想到,她在乡下,受当地一个名叫红莲圣使的神棍蛊惑,竟然加入了莲花会。”



       “哦~!”



       张横一直默默地听着,此刻却是不由陡地眉毛一挑。



       他还真没想到,小燕的死竟然会牵涉到莲花会。这让张横惊诧之余,更加用心地细听起来。他想知道,小燕到底是受了那个红莲圣使什么蛊惑,最终导至了死亡。



       从常理来说,白血病病人,得到配对的骨髓移植,生存率是很高的,一般也能活上个七八十来年。



       更何况,小燕的身份特殊,做为许老的外甥女,又是被许老当成亲生女儿看待,她能接受的医疗条件,以及之后的休养等待遇,会比普通人更好。



       这也就是说,小燕应该会比普通病人,生存率更高,活得更久。



       然而,她偏偏在骨髓移植后半年就去世了。从许老所说的话来看,这似乎与她加入了莲花会有关。



       那么,小燕在加入莲花会后,到底做了什么?或者是说,莲花会对她做了些什么,以至于她竟然维持不了半年。



       张横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小燕加入莲花会,这也就罢了。”



       许老语气变得愤慨之极:“但是,可恶的是那个红莲圣使,满嘴的胡说八道,宣扬什么莲花圣母拯救世人,说是只要小燕虔诚地信奉莲花圣母,她所有的疾病,就能不药而愈。”



       “小燕本来因为小时候生活在那个特殊的时代,没读多少书。她在那个红莲圣使的蛊惑下,竟然听信了这些妖言。”



       许老愤愤地道:“在之后的日子里,她果然虔诚地信奉起了莲花圣母。每天参加各种布道大会,诚心诚意地祈祷。并为了表示她的诚心,竟然暗地里停用了所有的药物,以期待着莲花圣母能完全治愈她的病。”



       “原来是这样~!”



       张横的神情急剧地变化起来,他确实是没有想到,小燕竟然受莲花会毒害如此之深。



       不过,想想却也只有苦笑的份。象小燕这样的例子,其实在许多关于邪教的报导中,早已屡见不鲜。



       那些邪教的人,为了能控制信徒的人心,就象现代的传销那样,天天给人洗脑。别说是象小燕这样文化水平不高,在曾经的报导中,即使是大学生以及研究生这样的高学历人材,也会被蛊惑,最终成为他们精神的奴隶。



       这就是邪教本质上的邪恶之处。



       “终于,当小燕的病情再次发作时,一切已是无可挽回。”



       许老猛地一巴掌拍在了办公桌上,脸现怒容:“可以说,小燕的死,全是莲花会蛊惑的结果。”



       许老怒声喝道,眼眸里燃起了熊熊的烈焰。对于蛊惑小燕,最终导至小燕死亡的莲花会,许老是深恶痛疾。



       本来,以他的身份和地位,真要对付红莲圣使,对付莲花会,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不过,许老是个严以律己的人,小燕的死,虽然对于他是一种沉重的打击。但是,毕竟还是他家里的私事。所以,他在没有弄清状况,尤其是查明莲花会这个组织的性质之前,却也不会滥用权力,来对付莲花会。



       为此,他这段时间也曾让人对莲花会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只是,调查的结果让他意外,因为对莲花会的评价,各方的意见根本不统一,可以说是好坏参半。



       这让他一时有些犹豫,拿不定主意。



       然而,此刻他似乎已是做出了决定,全身也陡然爆发出了一股凛凛的威严,就象当年那样,许老又成为了统帅百万雄师的将军。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一锤定音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一锤定音



       傍晚六点,当许老与张横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等待在外面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最新章节阅读..】



       现在的许老,与先前那副萎糜不振的状况,完全不同了,就象是换了个人似的,浑身充满了激昂的战意。仿佛回到了当年坐镇八百万里江山时那样,散发着一股凛凛的帅威。



       这让徐涛以及田冬梅等一众工作人员,个个惊喜不以,望向张横的眼神也完全不同了。



       他们还以为,许老的变化,是张横给他治疗的结果。



       张横心中却是有些哭笑不得,他自然清楚,自己并没有给许老做什么特殊的治疗。只不过是当了一回他最忠实的听众,让他发泄了积郁在内心的悲痛和愤怒。



       当然,一定要说张横今天所起的作用,那就是他对莲花会的评价,让许老终于做出了最终的决断。



       事实上,许老的心里早就有了决定。只是,他有些顾忌自己的身份,到了他这样的地位,生怕被别人说他假公济私,因为小燕之死而报复莲花会。所以,他才会迟迟难以决断。



       但是,张横对莲花会的邪教本质的描述,却是让许老毅然做出了决定。他其实不需要听取什么意见,只是在给自己一个理由。



       张横做为外人,他的话恰恰为许老提供了支持的理由。



       所以,他心中的结症已解,整个人也变得斗志昂扬。



       晚饭在许老这里吃的便餐,许老也不再与张横谈论小燕或是莲花会的事,两人就象是忘年之交一样,聊起了一些家常。这餐饭的气氛,很是轻松。



       看到许老的变化,田冬梅以及徐涛等工作人员,心中都是暗喜,知道这次因为燕小姐去世,对许老造成的影响,应该是过去了。



       张横的心情也是无比的畅快,他来许老这里,本一直在犹豫,该如何找机会把有关莲花会的事,透露给许老。



       那知,事情却是出乎意料的顺利。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虽然许老并没有告诉自己,他会对莲花会怎么样。不过,以许老的性格,他决定要做的事,那就不会半途而废。而以他在国内的身份,他想要做的事,还真没有人能阻止。



       这也就是说,莲花会的日子不会太久了。自己此次来京的目的,也算是顺利达到。



       又在上京呆了一天,第二日张横回到了李家村。



       这几天李家村非常的平静,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原本要演的大戏,已是不知不觉中有所改变。原本是感恩莲花圣母的大戏,现在已少了那种气氛,上演的就是本地地道的黄梅戏,也少了每天的莲花使者上台布道,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种纯萃做大戏的本色。



       关于白莲圣使被抓的事,自然在村里已是引起了观注,各种流言四散,弄得那些莲花会的信徒,人心惶惶。



       不过,上面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更是没有人发布确切的消息。所以,这种暗中的惊惶,也就仅限于李家村这样一个极小的范围内。



       龙一周,刘春禹以及唐彪和范德俊高金宝等人,这几天却不怎么好过。



       白莲圣使尤君被抓后,承受压力最大的自然就是唐彪和范德俊。虽然有龙一周高金宝通过关系,为两人顶着。但是,随着时间的拖延,两人背上的压力山大,已是有些支撑不下去了。



       幸好,就在这个时候,张横回来了,带回的消息,也是让所有人无比的振奋。



       张横当时只说了一句话:“事情解决了,莲花会估计蹦达不了多久。”



       “那就太好了,张少要是你再不回来,我们可有些吃不消了。”



       范德俊和唐彪满怀的感慨。



       这几天,两人简直是一直躲在这穷山沟里,不见任何人,更是把所有的联系方式与外隔绝了,这个日子,过得确实是有些憋屈。



       开玩笑,他们夹在中间,上面不断有人找他们,要让他们放人。他们可是谁也得罪不起,所以就只好躲起来了事。



       也幸亏这几天还是春节放假,否则,想躲都没办法躲。



       正月初八,这是政府部门新年工作的第一天。



       不过,早上的央视新闻中,报导了一则震惊人心的消息,新闻评论员发表了一篇长篇报导,题目就叫关于严厉打击邪教组织莲花会。



       很快,有关莲花会这个邪教组织的相关新闻,立刻成为了各大媒体以及络的热门话题,引起了无数人的观注。



       “开始行动了。”



       看到央视的报导,张横的脸上露出了欣然的笑意:“嗯,看来动



       作还挺迅速,果然是雷霆手段。”



       正寻思着,手机就适时地响起,却是刘春禹打来的,他也是看到了电视中的有关报导,无比的兴奋,第一时间就与张横取得了联系。



       之后,龙一周,高金宝以及范德俊等人,也相继赶了过来。他们也是看到了新闻报导,知道了莲花会已成为了被打击的邪教组织,感觉无比的激动。



       这一回,他们跟着张横,算是押宝押对了。



       不过,想到张横仅仅去了上京几天,这个曾经在这一带不可一世的莲花会,就这么一下子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众人望向张横的眼神,已是完全不同了,无形中已是多了莫名的敬畏



       现在,他们算是真正明白了眼前这个年青人的力量,那是真正的通天啊!



       “什么?我们莲花会成了邪教组织,各地的莲花会被严厉打击?”



       莲花大厦的那片阳光房内,中央莲池的小亭中,颜彦正在做早课。



       当她听到这个消息,陡地跳了起来,一张俏脸刹那变色。



       自那天在莲花圣母殿与张横一翻较量,颜彦吃了大亏。之后,她便回到了这里。正在暗中策划着如何对付张横,以报复他对自己的伤害。



       那知,事情还没商量出个结果,莲花会却遭到了当头痛击,被划为了邪教,成为了严厉打击的对象。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她震惊莫名?



       “这怎么可能?事情怎么会出现这样逆转性的变化?”



       刹那的震惊,颜彦的眼眸陡地变得凛冽无比:“我离京的时候,不是刚拜访过那些人吗?他们不是说问题还在处理中,不会那么快有结果的吗?可是,为什么仅仅两天,就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难道,难道还是那个姓张的?”



       颜彦的俏脸陡地腾起了一抹凛冽的杀气,她的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此事必然与张横有关。



       她自然清楚,这次张横上京,就是怀着对付他们莲花会的目的。



       本以为自己这边经营多年,光凭张横一人之力,要想动摇莲花会的根基,根本不可能办到。



       但是,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自己这边还是小看了他。



       “卑鄙无耻之徒,你毁我清白,如今又毁我莲花会多年辛苦经营的根基,我们莲花会与你誓不两立。”



       颜彦咬牙切齿,全身的气势轰然暴涨,一股无比暴虐的气息,轰地爆了开来。



       咔喇喇!



       一阵惊天动地的破碎声响彻,眼前的莲花池冲起了惊天的怒浪,池里的莲花刹那枝折叶飞,朵朵莲花转眼间化为了残枝败叶的花屑。甚至连上面的阳光玻璃房的顶棚,也咯吱吱地纷纷爆裂,炸成了粉碎。



       整个三十三层楼上的豪华阳光顶棚,就这么毁于一旦。



       莲花会终于被定性为邪教组织,各地对它进行了严厉的打击。清除莲花会余孽的行动,在各省各市各县各村如火如荼地展开,一时声势无量。



       不过,这一切已是与张横无关,做为这一事件的导火索,他本身就并没有参与针对莲花会的任何行动,这一切都是国家层面上的事,也轮不到他来管。



       他只是暗中防犯着莲花会对自己的报复,其他的事,还真用不着费心。



       远山集团在过了这个春节后,已然开业。夏清莲也回到了白马山村。这里的保安工作,在无形中也增加了许多,一切井然有序。



       张横却又要出门了,他可没忘了,在华老家中,答应过华老,要为何大牛投资的酒坊,解决问题。



       听说华老已约了张横一起去酒坊,何大牛喜出望外。酒坊自被他收购后,前段时间也确实是让他废尽了心思。



       原本以为有华老这位国手帮忙,改良药酒,这个酒坊应该可以很快投入生产,发挥出效益。



       那知,事情根本不象想象中那么简单。最后连华老这个国手都有些束手无措,这才让何大牛意识到,这次自己遇到的问题大了。



       正寻思着,过了春节,要不。想不到,张横却是自己过来找他了,这让何大牛惊喜不以。



       当下,何大牛把酒坊的情况详细地跟张横说了一遍,最后道:“阿横啊!这回哥们可得全靠你了。要是我那酒坊的药酒研制不出来,我投入的上亿钞票那可就得打水漂了。嘿嘿,那我又得回到解放前啦!”



       “嗯,我尽力而为吧~!”



       张横神情凝重地点点头。连华老都感觉棘手的事,绝不会那么简单,张横可不敢打包票。



       更何况,他心中还有一个结,那就是何大牛那个云锁天关的面相,这可绝不是闹着玩的。能让如今气运正旺的何大牛,出现这一道云锁天关,绝对意味着事情非同小可。



       果然,当第二天张横和华老以及何大牛,来到那家酒坊的时候,看到那里的情形,张横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第一千零八十章 枯灵绝地



       第一千零八十章  枯灵绝地



       苏省的宿迁市,是全国闻名的酒乡,华夏十大名酒之一的白洋酒就产自这里。【全文字阅读..】



       何大牛这次收购的皇家玉液酒坊,就在宿迁市,离白洋酒厂也相距不远。不过,皇家玉液酒坊,座落在一片山谷中,已是属于宿迁的郊区。



       地理虽然偏僻了点,但交通还是非常的方便,一条直通皇家玉液酒坊的公路,直穿山谷,从高速下来,就可以直接到达。



       张横,何大牛以及华老三人,同乘在一辆车里,由张继驾着车,向皇家玉液酒坊进发。



       进入皇家玉液酒坊的范围,远远的,就看到一座俊秀的山脉出现在远处。张横自然知道,这就是皇家玉液酒坊所在的玉皇山。



       据说,宿迁的白洋河就发源于此,可以说,白洋河酒能成为全国十大名酒之一,玉皇山功不可末,正是它的地脉灵气,蕴育了白洋河,才能酿造出举世闻名的白洋河酒。



       “阿横,我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不惜巨资,收购了皇家玉液酒坊。”



       望着远处的山脉,何大牛的眼眸变得炽烈起来:“我想,以这里的好山好水,加上有华老的药酒秘方,经过我们改良的药酒,必然能占居一定的市场,前景肯定不错。”



       说到这里,何大牛又叹了口气,微微摇头。



       想象总是美好的,困难却也总比理想更艰巨。所以,何大牛有些无奈。



       “嗯!”



       张横点点头,目光凝注到了远方的玉皇山。



       虽然距离还远,但山脉的轮廓却依稀可见,甚至因为视野比较开阔,更能看清山势的走向。



       望着玉皇山脉,张横也不禁暗暗点头。玉皇山虽然山势并不险俊,但连绵起伏,峻秀奇特,就如同是江南的一位美女,显得特别的清灵奇秀。



       这里确实是一片好山水,就算不探察它的山脉地气,光从外形来看,也能看出这里是个好地方。



       不过,这让张横的心头陡地又升起了一团疑云。既然皇家玉液酒坊,座落在这片好山好水中,本应该占据此地的地气地脉。再加上,按何大牛的说法,皇家玉液酒坊,原本就是当年清宫时的御用特供酒,也算是药酒中的一枝独秀。



       那么,既然有这么多有利条件,这家皇家玉液酒坊,怎么会落到破产的地部,从而最终被何大牛出资收购呢?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藏的玄机?”



       张横心里咕噜着,已是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车子顺着公路行进,大约二十多分钟后,已是来到了玉皇山左侧的一片山谷,皇家玉液酒坊,就座落在这山谷中。



       远远望去,整座皇家玉液酒坊,占地有数万平米,层叠的厂房,看起来规模不小。



       然而,望着那边的酒坊,张横的眉头却是紧紧地蹙了起来,脸色也有些难看。



       在天巫之眼的超凡视野里,张横敏锐地洞察到,这一处酒坊,竟然阴云笼罩,与背后青山绿水那清秀灵动的气息,格格不入。



       如果把背后的玉皇山比做是一棵生机勃勃的大树,那么,酒坊所在的这一区域,就是那棵大树中的枯枝。一种死气沉沉的气息,笼罩在那里,让张横很是不舒服。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成为了一片没有任何地脉之气的枯灵绝地?”



       张横的眼眸微微一凝,心中咯噔一下。



       风水中有三大禁忌,称为绝地,凶地以及煞地,无论阴宅阳宅,都绝对的大刑冲。



       所谓的绝地,就是指没有地脉灵气滋养的枯灵之地。至于说凶地,自然就是鬼魅阴魂盘踞之所,如果阴宅在凶地上,葬下之尸体,必然会发生尸变,从而让后代子孙受祸害。



       煞地就是阴煞蕴育之地,这种地方长年受阴煞影响,自然是极凶。



       只是,张横怎么也没想到,何大牛所收购的这处酒坊,竟然就是一处枯灵绝地。



       他现在算是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这家皇家玉液酒坊,会落得要破产,最终被拍卖的结局。



       一处位于绝地的酒坊,那里还能酿出好酒?也怪不得何大牛在收购了这家酒坊后,纵然是有华老的帮助,也无法酿造出满意的好酒来。



       “看来,这个地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不然,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张横沉吟起来,心中打了老大的一个结。



       “阿横,怎么了?”



       何大牛就坐在张横身边,突然感觉到张横神情的异样,不由满心的狐疑。



       “嗯,没事,等会再说。”



       张横摇头,他现在也没看出酒坊的问题出在何处。所以,也不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何大牛,以免他担心。



       这个时候,车子已开入了山谷,酒坊的大门口已有一大队人列队迎候在那里,见到何大牛他们的车子过来,顿时人群一阵骚动,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这里。



       隐隐的,还听到了人群发出的声音:“来了,大老板来了。”



       “阿横,这些是原先皇家酒坊的员工,我这次收购后,同时也收容了他们。”



       何大牛向张横介绍道:“不过,据说皇家玉液在最鼎盛时,有上千名员工。但是,现在只剩下不到一百人了!”



       “嗯!”



       张横点头,目光望向了那迎候在门口的数十人,神情却是突然变得无比的怪异起来:“怎么是他,周亮?”



       张横这回确实是有些诧异,因为,在厂门口的这些人中,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中年男子,正是前几天去上京的飞机上,遇到的那位请颜彦预测的周亮周先生。



       张横还真没想到,周亮竟然会在这里。那么,难道他也是皇家玉液的人员?



       车子停下,一众员工热烈地鼓起掌来,站在最前面的周亮已是急走几步,上前迎了过来。



       不过,当车门打开,张横和何大牛以及华老三人从车里下来的时候,周亮神情不由一呆,他也立刻认出了张横。



       刹那的愣怔,周亮猛地反应了过来,立刻高声喊道:“欢迎何总,欢迎华老。”



       顿时,场中的气氛变得更加的热烈,所有人拼命地鼓掌,以示对何大牛这位大老板到来的热情欢迎。



       “哈哈,周厂长辛苦了,各位辛苦了。”



       何大牛大咧咧地挺着个啤酒肚,向众人挥手至意,一边招呼众人向里走,一边给张横介绍起了几位重要的人物。



       “阿横,这位是周亮周厂长,皇家玉液酒坊的老厂长了,现在是我们酒坊的第二大股东,酒坊的日后经营,仍得全靠周厂长。”



       何大牛指指周亮道。



       “周厂长好,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张横微微一笑,与周亮握了握手。



       “是啊,张少,想不到我们竟然还会见面,而且还是在这里。”



       周亮也是满怀的感慨。



       “呃,你们认识?”



       这回却是轮到何大牛奇怪了,他可没听张横或周亮说过,彼此相识。



       “哈哈,这是缘份。”



       张横也不隐瞒,简单地把自己在飞机上遇到周亮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道:“世界真是小,想不到我和周厂长这么快又见面了。”



       “哈哈,原来如此。看来老周你与我兄弟张横还真是缘份不浅。”



       何大牛很是意外,但却也特别的开心:“周厂长,张横是我铁哥们,这次过来,就是我特别请来帮忙解决酒坊问题的。”



       “欢迎张少,我们现在百废待新,就象是久旱的土地,就盼及时雨啊!”



       周亮更加的热情,神情中更是现出了迫切。



       自从去上京,在飞机上让颜彦预测了一下事业,周亮回来后,心态已完全不同了。



       说实话,皇家玉液酒坊,本来就是周家的产业,是周家祖祖辈辈经营了近百多年,从最初的一个家庭作坊,逐渐扩展到如今的规模。



       只是,自数十年前起,皇家玉液的经营每况愈下,到了周亮手中,已是入不敷出,甚至最后,几乎已是资不抵债的地步。



       周亮很是无奈,知道照这样的形势下去,只怕周家留下的这副祖业,就得败在自己手中。因此,最后他咬咬牙,决定把皇家玉液拍卖,也算是为自己留下一些资本,以便能他日东山再起。



       何大牛收购了皇家玉液后,因为他本身并不擅长经营酒业。所以,把原先酒坊的人员全部接收了下来。周亮这位原本的酒坊厂长,也被何大牛重新聘任为新厂长,希望他留下来管理和经营这家酒坊。



       然而,对于周亮来说,皇家酒坊是他心中的痛。当时虽然答应了下来,但心中一直在犹豫。



       刚好,那时上京有一家酒业集团,想聘请他做管理人员,并开出了百万年薪的高代价。周亮很是心动,这正是他正月里去上京的原因。一方面是去看看那家酒业集团的情况,另一方面也是想与对方落实工作的事。



       可以说,那个时候的周亮,正处于人生的转折点,对于是去还是留,心中其实处于难以决断的十字路口。



       不过,偶遇张横和颜彦,而颜彦给他的预测,却是让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尤其是颜彦预测中,建议他需要留守还得留守,更是坚定了他的信心。



       不是吗?如果离开皇家玉液,就算他的收入稳定,有百万的年薪。但是,就算是做出了成绩,他却也没有成就感,因为在新的酒业集团,他只不过是个打工者。



       然而,要是仍留在皇家玉液,他现在依然占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如今除何大牛外的第二大股东。要是能让皇家玉液起死回生。那么,他纵然已不是皇家玉液的真正老板,却还是股东之一,就算不能赚得百万年薪,却也算是保全了周家祖祖辈辈留下的这一块牌子。



       有了决断,周亮现在对皇家玉液重新充满了希望,热情自然也是很高。



       介绍了周亮,何大牛转向了站在周亮身边的另一个人,为张横介绍起了对方的身份。



       然而,目光一望到那人,张横的眼眸不禁一凝,神情也刹那变得异样无比:“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