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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7-1122

作品:《 极品小神棍

       第一千一百十七章 丑小鸭与白天鹅



       第一千一百十七章 丑小鸭与白天鹅



       张秀丽以前因为家境贫困,再加上本身性格也比较淡薄。【..】所以,在学校里一向比较低调。与盛气凌人的上官琴相比,她就是一只躲在角落里的小丑鸭。



       不过,就是这只小丑鸭,却惹得上官琴这只金凤凰很不开心。尤其是徐宜祥教授担任了她们班级的乐器教授,更是让上官琴对张秀丽越来越看不顺眼。



       上官琴因为家境富裕,从小就接受专业教师的指导,在各种器乐上都很有很高的造诣。尤其是小提琴和钢琴,更是在学院中也能排上前几。



       但是,徐宜祥教授,对她并不怎么看好,反尔对一向默默无闻的张秀丽,另眼相看,认为这个小姑娘独具天赋,是一个在音乐上真正可造的难得好苗子。



       因此,不仅在课堂上特别照顾张秀丽。而且,平时也经常在学生们面前夸奖她。



       这让上官琴非常的不爽,对张秀丽更是暗生恨意。



       要知道,在其他的任何课上,所有教授对她的评论都是非常高。班上她一直是众人的焦点。而徐宜祥教授对张秀丽的赏识,却是剥夺了她的这种荣耀。在她以为,这是张秀丽抢了她的风头,削了她的脸。



       因此,平日里她就总是有意无意地针对张秀丽, 有事没事都想找机会打击一下这只丑小鸭。



       只不过,张秀丽根本无视她,即不与她有什么交往,也没有象其他同学那样奉承她,完全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这更是让上官琴心里恨得痒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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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就罢了,最近,更是出了一件事,让上官琴对张秀丽的恨意,直线上升。



       艺术学院大三有位提琴王子,名叫曲致兴,也是一个高富帅。不仅人长得好,而且出身于江南世家,底蕴深厚。更重要的是:此人在小提琴的演奏上,极具天赋,曾参加过维也纳世界小提琴大赛,取得了金牌,被世界各地的音乐家所欣赏,认为这必然是又一位天才少年,不久的将来,世界上将又会有一位杰出的小提琴家横空出世。



       所以,曲致兴在艺术学院,被同学们称为小提琴王子,更是无数美女梦中的白马王子,明里暗里追求的少女,可以编成一个加强连。



       上官家与曲家本来就是世交,两人从小就认识,关系也一直非常不错。



       事实上,上官琴之所以会来苏洲艺术学院上学,就是为了曲致兴。



       然而,上次在学校举行的交流会上,自从曲致兴,听了张秀丽表演的一曲古筝,就对张秀丽来了兴趣。他从张秀丽的古筝中,感受到了一种与他心灵共鸣的韵律。



       因此,自此以后,曲致兴便时常借故接近张秀丽,时尔会邀请她一起共奏一曲。



       不管是曲致兴出于何种目的,但是,这让上官琴却是妒恨不以。貌似她一直想与曲致兴一起练琴,可人家很少会答应。



       她不敢向曲致兴表示什么不满,反尔把这满腹的怨气,全部倾泄到了张秀丽身上。在她以为,这完全就是张秀丽使了什么手段,在诱惑曲致兴。



       只是,张秀丽与曲致兴的关系,一直保持着以乐为友的交流,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使上官琴妒恨之余,却也抓不住张秀丽的什么小辫子。所有的怨恨,只能藏在心底。



       此刻,看到张秀丽受到徐宜祥教授的严厉批评,再看看张秀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上官琴心里自然是偷着乐。



       她那里肯错过这样的好机会,眼看徐宜祥教授走出了教室,消失在了视野里,她不由咯咯娇笑着站了起来:“啊呀,我说张秀丽,你这是怎么了,上课都这样没精打彩?是不是这次过年回家,你们村那个傻子,又缠上你啦!”



       张秀丽去年被村里朝百万家傻儿子逼婚,此事闹得沸沸扬扬,甚至当时曾要辍学。因此,这件事上官琴也是有所耳闻。



       至于后来张秀丽与那个傻子,到底怎么样了,她却并不关心。在她看来,她与张秀丽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自然不会去注意她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因此,对于张秀丽如今家里的改变,上官琴也是完全不知。



       她对张秀丽家庭的状况,还停留在大半年前那贫困落后的印象中。



       现在,提起傻子的事,她更是有意在嘲笑和讥讽张秀丽。



       张秀丽那能看不出上官琴的讽刺,她也不理会上官琴,就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教室。下午虽然还有一节课,但并不是什么主课,所以她准备去医院看看王鸿洁。



       “啊呀呀,张秀丽,怎么了?我可是关心你哟!”



       上官琴更加的得意,见张秀丽不回答,还以为是自己猜中了她的心思:“唉,不过说实话,听说你村里那个傻子,人虽然不中用点,但好象他家里挺有钱的,还是个百万元户。”



       上官琴满脸劝慰的模样:“既然都这样了,你就好好地与他一起过吧!反正也就那么回事,至少你也不用再过紧巴巴的日子了。”



       “如果换了我,那就让对方家里拿出钱来,至少先好好享受一翻再说。”



       说到这里,上官琴目光仔细地在张秀丽脸上巡视起来,然后发出了夸张的啧啧声:“你看你看,张秀丽,你的脸色多难看,年青这么青,都要变黄脸婆了。这肯定是没用好的化妆品吧?”



       张秀丽这几天为王鸿洁的病情发愁,那有心思打扮,所以,脸色确实是非常的不好,憔悴而疲惫,甚至眼圈都有些发黑。



       这在上官琴看来,却是张秀丽没钱买高档化妆品,这才导至的皮肤不好。心里更是对张秀丽鄙夷起来。



       “我说张秀丽啊!”



       上官琴满脸的婉惜:“女孩子呢,青春就是最重要,要是没有了青春,这一生也就完了。所以,一定要好好保养,不然,也就枉作一个女人了。”



       “你看,我别的可以省,衣服以及化妆品上的钱,就从来都没有省过。”



       上官琴在原地转了半圈,展示着她身上的那件高档貂皮大衣,又做了一个很妩媚的姿式,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意思是说,她脸上的皮肤保养得多好。



       她今天穿的这件貂皮大衣,确实是价值不低,是他父亲过年前送的礼物,在港岛买的,化了十多万。她此刻是有意在张秀丽面前炫耀。



       只可惜,张秀丽根本没心思理会她,光顾着低头收拾东西,连正眼都没瞄她一下,也完全不答理她的这翻说话。



       教室里却是一片异样的寂静,所有人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望着这里,谁都看出来了,上官公主貌似是有意在羞辱张秀丽。



       虽然有些同学对此很是不平,但摄于上官琴家的势力,还真没有谁敢出头。



       至于一些追求上官琴的男生,在刹那的愣怔后,更是打起哄来,为上官琴鼓起了劲。



       “咯咯,张秀丽!”



       有粉丝支持,上官琴更加的来劲了,她拉开了身边的包包,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玉瓶。



       瓶子是玉石的品质,上面有山水画,一边赫然用银粉镂刻着一行醒目的篆字:横萱萍雪之婀娜妆!



       “哇,是横萱萍雪中的精品妆,上官公主果然厉害,竟然用这样的奢侈品。”



       四周的女生们,不由发出了一阵难以抑制的惊呼声。许多女同学的脸上,更是露出了毫不掩饰的羡慕和妒忌。



       横萱萍雪化妆品中的精品,那绝对是真正的奢侈品,在这么多女生中,能用得起这种化妆品的人,确实是少之又少。就以班上的情况来说,还真的只有上官公主才有这样的财力。



       :“你看,我用的就是这极品的横萱萍雪,还是最新出品的婀娜型,嘻嘻,这可是在市场上有钱也买不到,是我托了朋友,才从明珠买来的,就这小小的五十毫升装,就要五万块哦!”



       感受到四周女生们的羡慕,上官琴更加得意,举起手中的玉瓶,炫耀地转了一圈。这才目光再次落在了张秀丽脸上:“你呀,既然人都给人家了,为什么还要亏待自己呢?”



       上官琴的讥讽之色更浓:“要是我呀,肯定也要用这样的好东西,这才对得起自己卖身哦!”



       上官琴的话越来越露骨,连卖身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这顿时让场中的许多同学摇头,而那些追求她的男同学,却是哇呀哇呀怪叫起来,闹得更凶了。



       “让我看看,你包里装的是什么化妆品,不会是那些地摊上买的垃圾货吧?”



       上官琴今天是存心要在一众同学面前,好好地羞辱张秀丽,不由分说,就从张秀丽身边抢过了包来,要把张秀丽包包里的化妆品展示给大家看。



       在她想来,张秀丽包里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东西。



       不过,一抓过张秀丽的包,她的神情不由一怔。



       张秀丽的包是爱玛尼亚的牌子,这是法尔岛生产的世界著名奢侈品品牌。在上官琴看来,那肯定是山寨的冒牌货,以前也根本没仔细注意过。



       然而,此刻抓过张秀丽的包,却立刻感觉到手感不对,那完全是正宗的爱玛尼亚包包的真鳄鱼皮。这让她的心不禁一突:张秀丽怎么可能用得起正宗的爱玛尼亚奢侈品呢?貌似看这包包的价值,绝对不少于十万块。



       她却那里知道,如今的张秀丽,早已不是半年前的那个穷山村里的姑娘,她现在身上的每一件饰品,绝对都是奢侈品中的精品。



       而且,这些东西,还不是张秀丽自己买来穿的。



       在张家,张秀丽是张横唯一的一个妹子。马萍儿,陆晓萱以及华雪莹和乔伟娜,夏清莲五女,自然对她宠爱有加。



       五女也没什么可以帮上张秀丽,所以,只好在打扮和化妆上,尽可能地照顾她一点。



       因此,自五女来到白马山,张秀丽身上的行头,那完全就是鸟枪换炮,从里到外,甚至每一个细小的饰品,都是由五女给她精心配置。



       别看张秀丽穿的衣服,并不张扬,非常符合她学生朴实的形象。但是,她所穿的服饰,无一不是由国内外的服装大师所精心设计,无论是内衣到外套,完全都是独一无二的大师精品,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



       上官琴以前根本不会特意去注意张秀丽身上的服饰,所以也就没有发现她的这些改变。



       当然,张秀丽所用的包包也是如此,这还是她自认为最朴实的一款,要是把最贵的那只带出来,只怕上官琴就会惭愧的无地自容。因为,最贵的那只,价值一千万,是世界某著名品牌为英尔岛女皇特制的皮包,这世上只生产出了两件,其中之一就在英尔岛女皇手中。



       就算是上官琴出身世家,也绝对用不起那样已是超出奢侈范围的这种皮包。



       不过,刹那的愣怔,上官琴还是马上反应了过来,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刷地一下拉开了张秀丽的包包。她还是不信,穷山沟里还真能飞出金凤凰?



       也许她身上的这只爱玛尼亚皮包,说不定就是那个想泡她的男生送她的礼物,她这是故意带出来妆门面。



       心中想着,上官琴那里还会犹豫,她就是要让这个乡下来的女人出丑。



       然而,当她拉开包包,脸色却是骤然而变,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惊呼。



       不仅是她,四周看到包包里东西的人,也不由目瞪口呆。



       第一千一百十八章 秀丽至尊



       第一千一百十八章 秀丽至尊



       “啊,秀丽至尊,你怎么可能用的是横萱萍雪的秀丽至尊?”



       上官琴象是见了鬼一样,陡地尖叫起来,脸上的神色更是震惊之极。【无弹窗..】



       不仅是她,一边的许多同学,尤其是女生,也是惊呼不以:“俄滴神,秀丽至尊,这就是传说中的横萱萍雪中的秀丽至尊吗?”



       刹那,整个教室里惊叫一片,气氛变得无比的怪异。



       在张秀丽的包包里,除了一大堆女孩子常用的零碎小玩意外,最显眼的却是一瓶小孩子拳头大小的化妆品。瓶子是仿古的设计,用料显然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晶莹透彻,炫彩迷离,光看这瓶子的价值,就绝不普通。



       而让上官琴震动的,正是这玉瓶上面的字:一幅水墨山水画,一边写着横萱萍雪,另一边却是用金字镶嵌了四字:秀丽至尊。



       这岂不是传说中横萱萍雪这种神奇化妆品中,最高端的秀丽至尊型吗?



       横萱萍雪正是当日华雪莹,以及陆晓萱和马萍儿三女,在利用张横那个去疤药膏的秘方,研制出的化妆品。



       之所以用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当时就是在张横以及三女名字中,各取一字所组成。



       自这种化妆品推出市场以来,立刻风糜天下,受到了所有爱美人士的追捧。尤其是它的神奇效果,更是让无数人为之疯狂。



       因此,远山集团的化妆品车间,才能在短短半年内,实现数亿的净利润。



       当然,如今的横萱萍雪,早已分成了许多系列,以满足不同层次的客人需求。



       一般普通型,价格从数十到数百元,适合普通工薪阶层使用。



       豪华型从数百到数千,是为那些白领人士所准备。之上还有精英型,是专供真正有钱的金领人群所设计,价格自然也是不便宜,从数千到数万不等。



       当然,精英型横萱萍雪,也有不同的分类,象上官琴刚才炫耀的婀娜型,就是其中之一。



       事实上,当日陆晓萱三女在为产品取名时,只考虑到了她们自己与张横。但是,后来她们才知道,张横的红颜知己,可不只有她们三个,尤其是之后加入的乔伟娜以及夏清莲,更是与她们形成了同盟。



       五女在一起,自然不能厚此薄彼。可是,产品的品牌已然在市场上打响,横萱萍雪已是化妆品中的一杆标杆,她们也绝不会再去修改。最后,大家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在横萱萍雪的名字下,分出一个个系列的类型。



       婀娜型其实就是代表乔伟娜,至于夏清莲,就是夏季最受欢迎的清莲型。这样,五女的名字都在产品中体现,也算是一碗水端平。



       这还不是横萱萍雪最高端的产品,真正属于极品的横萱萍雪,却是秀丽至尊。



       这是五女特别以张秀丽的名字命名的,也算是她们对这个小姑子的爱护和宠爱。



       只是,秀丽至尊,乃是限量版的极品,一般每年只生产百瓶左右,主要是所用的原料,全是如今市场上很难找到的一些珍稀药材,远山集团想多生产都不可能。



       因此,秀丽至尊乃是非卖品,一般是远山集团用做礼品,送给一些需要打通关系的关系户,以及与远山集团有着特别交情的朋友。



       于是,市场上对于横萱萍雪的秀丽至尊,大多只是听说过,很少有人真正见识它的真面目。



       也正是因为秀丽至尊的稀罕,它在市场上已被人炒到了上百万一瓶,而且还是有价无市,只有偶尔流传出来的一瓶两瓶,才会在各个拍卖会上出现。



       上官琴是个时尚的女子,对于横萱萍雪,情有独钟。以她的身份,却也只能用得起横萱萍雪中的精英类。



       但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眼前这个她一向当穷光蛋看的张秀丽,竟然包包里放的化妆品,就是横萱萍雪中的极品秀丽至尊。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她震憾?



       一时间,上官琴脸色急剧地变化起来,震惊,难以置信,续尔是羞愧,一颗心儿也是顿时乱成了一团。



       她刚才拿出来炫耀,



       一直引以为傲的婀娜刑横萱萍雪,在人家张秀丽的秀丽至尊面前,那完全就是笑话。她这是自己凑上去,硬生生让人家打脸啊!



       不过,刹那的愣怔,上官琴猛地反应了过来,陡地手指指住了张秀丽:“好啊,张秀丽,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用不起横萱萍雪这样的高档化妆品,竟然用假货。而且,还假冒横萱萍雪中的极品秀丽至尊,你真是太不要脸了。”



       上官琴的脸色变得微微的扭曲,声音更是象发情的母鸡一样,尖锐无比,她以一种歇斯底里的语调,指着张秀丽就痛叱起来。



       上官琴是什么人?她可是艺术学院的上官公主,是受无数人追捧的金凤凰。



       因此,她那里肯在张秀丽这只丑小鸭面前出糗。所以,她已是不顾一切,也不管事实如何,先污蔑张秀丽所用的是假冒货再说,要在这么多同学面前,维护她的面子。



       说话间,她已是猛地抢过了包包里的那瓶秀丽至尊,尖叫着道:“我要拿这东西去工商部门,让-工商部门调查,是那一家在假冒横萱萍雪的产品,这是对我们所有使用横萱萍雪忠实客户的一种伤害。”



       上官琴突然变得正义凛然起来,好象还真象那么一回事。



       然而,四周一片哗然,在场的许多同学,虽然没见识过横萱萍雪中的极品秀丽至尊。但是,只要是稍有见识的人,见到张秀丽包包里的那个玉瓶的品质,也能看出来,那瓶秀丽至尊,绝不会是假货。



       不是吗?能用羊脂白玉做包装,这如果也是假货,这造假的成本也太高了吧?



       所以,教室里一时骚动起来,大家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望着张秀丽,再看看有些歇斯底里的上官琴,人人神情异样。



       “还给我!”



       张秀丽冷冷的目光望向了上官琴,脸上露出了愤怒之色。



       从头到尾,一直是上官琴在表演,张秀丽始终没有理她。她此刻急着王鸿洁,实在不想招惹上官琴。



       那知,这女人却是没完没了,说几句风凉话,讥讽几句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抢了自己的包,还硬是指责自己的秀丽至尊是假货。张秀丽就算是脾气最好,也是已然忍不住了。



       “还你?你还想拿回去?”



       上官琴不屑地喝道:“这是证据,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不要以为这还是你们村的那个穷山沟,这可是苏洲大城市。”



       说着,她猛地把张秀丽的包包摔在了桌上,拿着那瓶秀丽至尊,就准备转身离开,一边嘴里还低咕着:“穷山沟里出来的人,就是没素质,估计就是从小爹娘没教养,用着假货还这么理直气壮。”



       “上官琴,你说什么?”



       张秀丽的声音陡地提高了八度,俏脸上也现出了极度的愤怒。



       如果上官琴羞辱自己,张秀丽也就忍了。她一向很低调,也是个能容忍的女子,从不愿多事。



       但是,上官琴所说的爹娘没教养,却是触动了她的逆鳞。



       张秀丽虽然性格柔顺,但她毕竟也是张家人,身体里流着张家的血脉。与张横一样,她也是个赤孝之人。否则,她当日也不会因为朝家的逼迫,愿意嫁给傻子安,以还欠朝家的债。



       所以,在张秀丽的心中,父母家人是她最珍贵的情感,绝不允许任何人侮辱。



       “什么?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我就骂你从小没爹娘教养!”



       上官琴陡地如同是一只上了斗鸡场的公鸡,猛然回过头来,神情凶厉地瞪住了张秀丽:“你想怎么样?难道你还想咬我呀!”



       上官琴不屑地叫嚣,她可不怕张秀丽,在她眼里,张秀丽一向温顺得象小绵羊。



       然而,她那句你还想咬我的我字刚出口,突然一声清脆的噼叭声传来,她只觉脸腮一震,整个人却是不由自主地滴溜溜旋转了起来。



       怦!



       上官琴一个站立不稳,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乒乒乓乓!



       附近的几张课桌,被上官琴扑倒,全部倒翻在了地面,桌上的文具等东西,西里哗啦地摔了一地。



       “啊!”



       四周响起了一片难以抑制的惊呼声,所有人刹那石化,一个个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望向了那边,个个震憾:“张秀丽竟然打了上官琴一个巴掌,呃……”



       同学们真的惊呆了,在所有人的印象中,张秀丽一向为人温和,别说是与人打架,就算是与人红脸,也是极少遇到。



       在大家的心目中,这是个温柔的如同水一样的女子。可是,今天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上官琴一个耳光。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看到的每一个人心中震憾?



       “啊,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敢打我?”



       这个时候,上官琴也猛地反应了过来,挣扎着就想从地上爬起来。



       此时此刻的上官琴,一张左脸已肿得老高,五个清晰的手指印,赫然在目。她的头发,也因为这一摔而散乱一片,再加上那身原本华丽的貂皮,沾染了地上的灰尘,变得脏稀稀的一片,看起来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在刚才那一刻,张秀丽毫不犹豫地甩给了她一个大耳光,直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三尸神出窍,把她直接打翻在了地上。



       只是,上官琴做梦都没想到,以前一直象绵羊一样温顺的张秀丽,竟然敢出手打她。



       “我打死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竟然敢打我?”



       上官琴凄厉地尖叫着,张牙舞爪地就扑向了张秀丽。



       第一千一百十九章 卵生霸王花



       第一千一百十九章 卵生霸王花



       张秀丽痛恨上官琴辱骂了自己的父母,一气之下刮了上官琴一个大耳光,这顿时让上官琴刹那发彪,教室里的情形顿时混乱一片。【最新章节阅读..】



       “哇,美女打架,这不是上官公主吗?怎么平时看起来挺淑女的,发起彪来,咋象是母夜叉呀,我的妈!”



       教室外的走廊上,此刻围满了人,其他班的同学,听到这边的动静,立刻围了过来,一个个议论纷纷。



       不过,在这人群中,有一位身穿皮衣猎装,戴着一副墨镜的女子,年纪看起来已有三十一二岁,剪着一头齐耳的短发,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飒爽的英姿。



       她自从上官琴缠上张秀丽起,就已站在外面了,冷眼旁观里面的事态。此刻,看到上官琴象一只发疯的母狗,张牙舞爪地扑上前去,要打张秀丽,女子的脸色陡地一凛,身上猛然爆发出了一股凛冽的杀气。



       “啊呀,哪里吹来的冷风,好冷?”



       站在她旁边的几名学生,不禁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地退开了几步,被她身上散发的那股气息给惊着了。



       女子却根本不在意,就向教室里快步冲去。



       但是,她还没冲入教室,后面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芳芳,老大来了。”



       “老大来了?”



       被称为芳芳的女子身形一滞,猛地回头。



       立刻,他看到吴宗仁和张继两人,簇拥着张横正急步而来。向她说话的正是吴宗仁。



       “真的是老大!”



       芳芳冷俊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意。但是,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不由焦急地指了指教室里的张秀丽和上官琴,意思是里面有情况。



       “嗯,芳芳,你暂时不要露面,这事我们会处理。”



       这个时候,吴宗仁等三人已走到了女子旁边,吴宗仁低声道。



       这个叫芳芳的女子,正是与吴宗仁一起,暗中保护张秀丽的保镖。



       芳芳名叫翁芳芳,今年三十二岁,原本是国内某个霸王花特种部队中的一名侦察连连长。只是,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这才提前退伍。



       去年,被张横通过关系,招收为了保安队里的一名成员。身上的伤势,更是由张横亲自出手,给予治愈,从此就被张横派到了苏省这边,暗中守护张秀丽。



       事实上,如今张横的保安队伍中,招收了不少的霸王花特种部队的退伍人员。



       不是吗?张横要保护的人中,象五女等,都是女子,一大伙老爷们跟着,确实是不便。有了这些霸王花的女保镖,行事就方便多了。



       只是,这些霸王花平时很少暴露身份,完全都是暗中行动。这也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当事人。所以,刚才翁芳芳看到上官琴要扑打张秀丽,准备出手时,被吴宗仁拦住了。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我撕烂你的脸!”



       教室里,上官琴尖叫着,如同是发疯了似地,已冲到了张秀丽面前,举起十根尖尖的指甲,就没命地往张秀丽脸上抓去。



       她现在是恨透了张秀丽,已是决意要把张秀丽的脸抓个稀巴烂。



       “滚,你才是不要脸的女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怒喝传来,吴宗仁已然一步窜入了教室,挡在了张秀丽面前。与此同时,他大手一挥,格开了上官琴抓过来的手,另一只手更是毫不客气地甩了出去。



       叭!



       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夹杂着轰隆隆的课桌翻倒声,上官琴整个人如同是麻袋一样,直飞了出去,撞倒一排桌椅,这才轰然摔在了地上。



       “啊!”



       四周一片尖叫,所有看到这一幕情形的人,全部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有人出手帮张秀丽,并把上官琴一掌拍飞。



       不过,当大家定睛一看,又不禁个个面面相觑。打上官琴的是个魁梧的大汉,似乎来的还是三个人,全部神情凛然,让人感觉有种发自骨子里的彪悍。



       “哥哥,是你来了!”



       张秀丽也猛然回过了神,立刻看到从教室外进来的张横,不由惊喜交加。



       说话间,她猛地转身扑向了张横,眼眶里委屈的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



       “阿秀,没事了,没事了!让你受委屈了。”



       张横爱怜地揽住了妹妹,轻轻地爱抚着她的长发,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张横也是没有想到,在学校里,自己的妹子竟然会遭到别人的欺负。



       父母和妹子,是他身上的逆鳞,看到妹子受人欺负,张横心中的一团邪火已熊熊地燃炽,眼神也刹那变得冰冷一片。



       “啊!你们,你们!”



       上官琴终于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不过,此刻的上官琴,一张原本还算是精致的脸,现在早已成了猪头,吴宗仁刚才的那一巴掌,可丝毫没有留情,直接就把她半张脸给奏得黑乎乎的一片。



       开玩笑,吴宗仁虽然平生不打女人,但是,眼前这个上官琴实在是太可恶,竟然一而再地挑衅张秀丽,孰可忍,孰不可忍。



       刚才,张横和张继以及吴宗仁三人,在外面停好车,进入学校的时候。因为张秀丽他们的教室正好在一楼,所以,三人已是看到了上官琴肆意羞辱张秀丽的情形,心中都窝着一团火。吴宗仁这才会出手这么重。



       “你们,你们敢打我?你们这些流氓……”



       上官琴终于凄厉地喊出了话来,惊恐地望着张横和吴宗仁等人。



       面对如此气势汹汹的三个大男人,他确实是被吓着了,还以为是张秀丽在校外的什么朋友。



       不过,她毕竟也不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子,刹那的震惊,已是醒悟过来:“你们等着,我要报警。”



       上官琴尖叫着,就四处寻找她的包包。刚才吴宗仁那一巴掌,把她的包包都打得不知飞到了哪个角落。



       “你们这是干什么?”



       突然,教室外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娇喝声:“你们当大学是菜市场吗?在这里闹哄哄的围观?”



       “呃,翁助教!”



       外面越聚越多的同学,转头一看,不禁一个个都是缩了缩脑袋。



       此时此刻,一个年纪在三十一二岁的女子,正快步走来。女子一身得体的翻领大衣,留着一头披肩的长发,虽然此刻脸现怒容,但仍是难掩她一脸的书卷气。



       这女子正是器乐班的助教翁圆圆,听到同学的报告,说是有人打架,这才急冲冲地赶了过来。那知,刚到教室,便看到了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学生,这让她非常的生气。



       “啊,翁助教,您来的正好,这几个校外的流氓,竟然帮张秀丽这婊子打我。”



       上官琴此刻正有些手足无措,突然看到进来的翁圆圆,顿时如同是看到了救星,不禁凄厉地叫喊起来。



       “哦!:”



       翁圆圆秀眉一蹙,目光扫视了教室里一眼,立刻就看到了委屈地扑在张横怀里的张秀丽,更是看到了吴宗仁和张继等人。



       翁圆圆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然而,下一刻,一幕让所有人都无比震憾的情形却发生了。



       “哼,上官琴,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刚才的事,我都知道了,是你故意羞辱张秀丽,甚至还抢夺她的东西,你的行径,还是一个有素质,有教养的大学生吗?”



       翁圆圆俏脸一寒,语气无比的严厉:“象你这样的学生,是害群之马,会污染我们艺术学院的学风校气。你与外面那些骂大街的泼妇有什么两样?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这样,我一定会向校监会汇报,把你开除出我们艺术学院。”



       “呃,翁助教,你,你,你……”



       翁圆圆一连串的喝叱,刹那把上官琴给轰得脑筋全部短了路。她是做梦都不会想到,她明明挨了奏,但被喝叱的却不是张秀丽,偏偏是她这个挨打的人。



       不仅是她,旁边一众围观的学生,也是个个愕然,人人诧异,谁也没看懂这一出唱的是那场戏?怎么翁助教,好象在偏护几个校外人员呢?



       同学们自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翁圆圆,确实是与张横他们关系密切。因为,翁圆圆与翁芳芳,是一胞双生的双胞胎。



       只不过,两人虽然是卵生姐妹,长相也差不多。但是,两人性格却完全不同。翁芳芳活泼开郎,翁圆圆恬静优雅。因此长大后也走了各自不同的道路。翁芳芳参加了军队,成为了一名霸王花特种部队的军人。



       翁圆圆却不同,因为从小喜爱音乐,报考了苏洲艺术学院。毕业后,因为成绩优秀,留校做了一名助教。



       这对卵生姐妹,可以说是一文一武,也算是双胞胎中的奇葩。



       两姐妹本来就是苏省本地人,去年翁芳芳被张横的保安队招收后,当了解到她还有个姐妹,就在张秀丽读书的大学任教,张横当时就动了心思,让翁芳芳与翁圆圆联系,让翁圆圆平时在学校好好照顾妹子。



       双方形成了默契,翁圆圆还特意从其他班级,调到了张秀丽所在的器乐班,以便更方便平时可以照看张秀丽。



       刚才,就是翁芳芳打电话给她,翁圆圆这才急冲冲地赶过来。因此,她哪里会对上官琴客气,更何况张横此刻也在场中,她自然要表现表现。



       不过,做为艺术学院的老师,她自然也不能做的太出格,喝叱了上官琴一顿,翁圆圆转过身来,对张横和吴宗



       仁他们道:“你们这几个校外人员,在我们学校闹事,跟我去校保卫科,把事情说清楚了再走。”



       当下,她也不迟疑,带着张横他们,就离开了现场。张横也不反驳,与吴宗仁几人,跟着翁圆圆,就向外走去。



       “你们等着,敢打我,老娘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望着吴宗仁和张秀丽等人离开的背影,上官琴终于回过了神来,眼眸里露出了一抹怨毒的神色。



       她也不想在这么多同学面前展览,蹬蹬蹬地捂着脸,就跑了出去。一边跑,已是一边拿出了手机,对着话筒呜呜地哭了起来:“呜呜,吕叔叔,我被人打啦,你一定要为我出气啊!”



       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吕野



       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吕野



       翁圆圆自然不会带张横他们去保卫科,而是把他们请入了自己的办公室。【..】



       “翁老师,感谢你在学校关照阿秀。”



       张横伸出手来,满怀感激地与翁圆圆握了握手。



       “张少您太客气了,如果不是您,我们全家都没有今天。”



       翁圆圆连忙握住了张横的手,脸上现出了激动的神色。



       去年张横请翁家姐妹,确实是为她们做了许多事。



       不仅翁芳芳身上的旧疾被张横治愈,翁圆圆原本也有多年的椎肩盘突出,被张横施展神奇的手段,完全断了根。



       不仅如此,翁圆圆的丈夫陈建华,原本只是地产公司的一名小职员,但自从与张横相交后,张横通过关系,把他调到了精磊集团,成为了一名经理。



       陈建华本来工作能力就非常不错,但苦于没有人抬举,更是没有后台。因此,在原先的公司中,一直受人排挤,不被老板重视。



       到了精磊集团后,担任了销售经理,却是有了大展拳脚的机会,终于表现出了他非同一般的能力,也得到了房产大亨刘高磊的赏识。



       在这短短半年里,已提拔为总监。并因为精磊集团在苏省开展业务,现在更是精磊集团在苏省的总负责人。身份和地位,与以前已是天壤之别。前途更是一片光明。



       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张横的原故。所以,翁圆圆以及翁芳芳和陈建华他们,如今对张横确实是感恩戴德。所以,在学校中照顾张秀丽,翁家姐妹自然是不遗余力。



       客套了几句,翁圆圆向张横汇报了张秀丽在学校的情况,最后神情变得肃然起来:“张少,那个上官琴你得小心点,她所在的上官家,也是我们苏省的世家,势力很大。”



       “这段时间,听说因为阿秀与我们学校的小提琴王子曲致兴,走得比较近,以至于招到了她的妒恨,因此处处找机会为难阿秀。”



       翁圆圆把曲致兴与上官琴的关系简单地说了一遍,这才继续道:“今天,你们打了她,得小心她的报复。据我所知,上官琴为人傲骄,一向又受人追捧,本身更是睚眦必报,象今天这样的事,估计是她平生所受到的奇耻大辱,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翁圆圆有些担心地道。



       “好的,我明白,谢谢翁老师。”



       张横点点头。



       大家在翁圆圆的办公室坐了一会,这才告辞离开。



       然而,一众人刚走到校外的地下停车场,几辆汽车突然窜了出来,嘎吱吱在众人面前一个紧急刹车,已是把他们包围在了其中。



       “什么人?”



       吴宗仁以及张继和翁芳芳神情陡地一凛,已是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阵势,护在了张横和张秀丽的身周。



       “是上官琴!”



       张秀丽眼尖,已看到了其中一辆车子里的上官琴,不由低声惊呼。



       “没事,阿秀!”



       张横的眼眸一凝,也立刻看到了上官琴。他的脸色已变得阴沉无比,一只手却是握住了妹妹的手,轻声安慰道:“你就在旁边看着。”



       “嗯,哥哥!”



       张秀丽咬了咬樱唇,用力地点点头。对哥哥,张秀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拜,只要哥哥在身边,就让她有安全感。



       “就是他们,一定不要让他们跑了。”



       这个时候,上官琴也从车子里钻了出来,手指顿时指向了吴宗仁和张秀丽他们,神情怨毒之极。



       “小子,那里来的玩意,竟然敢欺负上官小姐,看来,你们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最中间的一辆车子里,下来了一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手指上夹着一根粗大的雪茄,斜眼瞄着张横等人,目露凶光。



       “是啊,妈的,敢招惹上官小姐,真他妈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一阵乒乒乓乓的车门开关声,二三十名年青壮汉,已从车子里冲了下来,把张横他们围在了中间。



       一众人一个个手拿棒球棍,满脸的杀气,叫嚣着喝道:“妈的,还不跪下给上官小姐求饶,否则,今天就让你们直着过来,横着离开。”



       “吕爷,你想干什么?”



       吴宗仁踏前一步喝道。



       在苏洲呆了半年,做为保护张秀丽的保镖,吴宗仁也曾对地方上的一些势力做过调查。因此,看到那位中年人,他立刻认了出来。



       吕爷名叫吕野,原本就是苏洲地头上的一个混混头子。不过,这几年洗白上岸,在城里开了几家会所,如今已成为苏洲一带娱乐业的老大,在这一带,人人称他为吕爷。



       当然,吕爷虽然表面上已经营会所娱乐业,但暗地里却仍掌握着苏洲这一片地方的地下势力,是苏洲地头上不折不叩的黑道大佬之一。



       此刻,看到这位吕爷亲自前来,吴宗仁心中确实是有些惊讶,他还真没想到,上官琴可以请得动这位苏洲的黑道老大。



       “吕叔,就是这人,是他打了我。”



       一看到吴宗仁,上官琴顿时如同是斗鸡,整个人都乍了,杏目圆瞪,神情恶毒,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



       她恶狠狠地指住了吴宗仁,凄厉地尖叫道:“你一定要为我出气啊!”



       说着,上官琴的手指猛地又指向了张秀丽:“还有,这个臭婊子,不要脸的女人,都是她引起的,这几个人也全是她叫来的,今天绝不能放过她。”



       上官琴可没忘了张秀丽,今天所受的羞辱,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张秀丽所引起。所以,她把矛头直指张秀丽。



       “哦!”



       吕爷斜眼瞄了眼几人一下,手指弹了弹雪茄:“嗯,看来你们应该也是有些身份的主。不过,既然得罪了上官声对不起,今天得让你们留下点零件,全当是个教训。”



       吕爷轻描淡写地说着,完全就象是在说着什么不相干的事。但是,这个老流氓,却已是给张横他们下了定论,那就是要留下几人身上的一些零件。



       他根本就没把张横他们当一回事。



       说话间,吕爷手一挥,已是向手下一众混混下达了动手的命令。



       “杀,把这几个家伙身上的零件给拆一拆,看他们那来这么大的胆子,敢招惹上官小姐。”



       一众小混混叫嚣,挥舞着手中的棒球棍,就向张横他们冲来。



       “是吗?”



       张横冷笑:“你就是吕野?看来,隆奎隆大少真是养了一条好狗。”



       “什么?”



       吕爷阴厉的脸陡地一滞,脸色刹那变得有些难看,原本正要送往嘴里的雪茄,也不由一抖,掉落在了地上。目光更是猛地凝注到了张横脸上,再次细细打量起来。



       张横的那句隆奎隆大少养的狗,确实是让吕爷很是震动。



       要知道,他吕野能从一个混混头子,摇身一变,成为苏洲地面上娱乐业的老大,那可不是他吕爷有通天的本领,而是他得到了一位顶级大少的抬举,这才有今天。



       而抬举他之人,正是隆家的隆大少隆奎。



       隆奎也正是看中了他涉黑的身份,有些地方,还必须用到这样的人物。所以,就决定要暗中扶植他,以便做事可以得心应手。



       所以说,从这个角度来讲,吕爷确实就是隆奎养的一条会咬人的狗。



       只不过,吕爷与隆奎的关系,非常的隐秘,外界很少有人知道双方的这层联系。毕竟,不管怎么说,以堂堂隆家大少的身份,要是与涉黑份子有关,这确实是好说不好听。



       然而,此刻眼前的这个男子,却是一语道破了其中的关键,这如何不让吕爷心中震惊?



       不过,刹那的愣怔,吕爷猛地反应了过来,陡然一挥手,阻止了正要冲上去的一众小混混,他的目光已变得凛冽无比:“小子,你是谁?”



       “哈哈,姓吕的,你还不配知道本少是谁,给你一次机会,马上给我滚蛋,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们,否则,本少要你这条咬人的狗变成丧家犬。”



       “你……”



       吕爷身形一滞,脸色急剧地变化起来。



       张横的口气实在是太横,这让他心中更加没有底了,还以为张横真与隆奎有着什么关系,否则,他不可能知道自己与隆大少之间的秘密。



       可是,当着这么多小弟的面,若是就被张横这一句话给吓退,他吕爷这张脸也没地方放。一时间,他有些迟疑起来。



       “



       吕叔,怎么了?“



       突然看到吕爷被张秀丽的哥哥一句话,弄得有些犹豫不决,这让上官琴很是意外。



       不过,她猛地反应了过来,不禁凄厉地叫道:“吕叔,不要听这穷鬼的话,他们张家是穷山沟里出来的苦哈哈,他说的全是屁话。”



       上官琴只知道来人是张秀丽的哥哥,而以她对张秀丽的了解,仍停留在以前,所以,以为张秀丽的哥哥,也就是个穷山沟里出来的穷鬼。



       因此,他所说的话,如果真的能震摄到吕爷,那肯定就是在忽悠。



       不是吗?隆家的隆奎大少是什么人,岂会与一个穷鬼有什么关系?这岂不是笑话吗?



       “哦,原来是这样!”



       吕爷的神情一震,脸色刹那变得凶狠无比:“小子,你敢忽悠老子,老子今天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吕爷这回是真的爆怒了,他竟然被一个穷鬼的几句话给震摄了,要是这话传出去,他吕爷今后还用在道上混吗?



       所以,吕爷是真的发了怒。他那里还会犹豫,怒喝道:“妈的,给我打,今天不让你们缺胳膊少腿,老子的吕字倒过来写。”



       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 翻脸比翻书快



       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  翻脸比翻书快



       “是吗?”



       张横冷笑,根本不再去理会吕野。【最新章节阅读..】



       说实话,他现在心中还真有些感慨。刚才在路上的时候,接到隆奎的电话,原本以为,根本不会用得上。



       那知,事情到了现在,却还真不得不要与隆大少扯上点关系。



       吕爷带来的这二三十号小混混,张横完全没看在眼里,以张继和吴宗仁以及翁芳芳的实力,收拾这些小混混根本是当菜吃。



       问题在于:收拾了这些小混混,并不能最终解决问题。毕竟,妹妹阿秀还是要在这里念书,如果无法把这个苏洲的黑道老大震住,只怕以后的麻烦会是一卡车一卡车。



       所以,张横最终还是决定,让隆奎去处理这件事。他先前说出吕野与隆奎的关系,就是在警告吕野。可是,这家伙不识趣,现在只好把事情直接捅到隆奎那儿了。



       心中想着,张横已拿出了手机,拨了隆奎的号码。



       “张少,您现在在哪儿?”



       话筒里传来隆奎略带惊讶的声音,他还真没想到,张横这么快就会打电话给他。这也让隆奎意识到,张横应该是遇到了麻烦。



       “隆大少,确实是有事要麻烦你了。”



       张横也不拐弯抹角,当下把这里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最后道:“你的那位手下吕野,现在带着一大伙人,要我们身上几个零件。”



       “什么?”



       隆奎猛地象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陡然跳了起来,声音都变了调:“妈的,这畜生,看来是活得太逍遥自在了。”



       “张少,对不起,这事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待。”



       说着,隆奎已挂掉了电话。



       “打,妈的,竟然敢耍老子,今天不让你们知道老子的厉害,还真以为老子是吃素的!”



       自以为是被对方忽悠了,吕野此刻是有些气急败坏,不由怒不可歇。



       然而,正叫嚣着,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吕野神情一滞,脸色刹那变得凝重起来。



       这个电话铃声,是他特别为隆奎设制的,以防漏接了隆大少的电话。



       只是,此刻突然响起,这却是让他心头陡地一突,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不过,他现在也来不及多想,连忙恭敬地接起了电话:“隆大少,您好……”



       “姓吕的,你是不是想死!”



       那料,话筒里传出了隆奎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咆哮:“妈的,本少抬举你,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你竟然敢得罪张横张少,你他妈的就算想死,也别拉上本少。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把张少的气给消了,看本少怎么让你死。”



       “啊!张少?那个张少?”



       吕野这回时在是真的被骂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一时完全没回过神来。



       但是,还没等他说话,那边的隆奎已是咔嚓一下挂了电话。话筒里只传来了嗡嗡嗡的电子嗡鸣声。



       “隆大少!我……”



       吕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听到嗡嗡声,整个人却僵在了当场,脸色死灰一片。



       与隆奎交往也很多年了,可是,他从来没有见到隆奎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显然,隆大少这回是真的动了肝火。



       那么,张少到底是什么人,他吕野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一个叫张少的人了?吕野有些满头雾水。



       “打,打死他们!张秀丽,你这臭婊子,不要脸的女人,今天老娘要撕烂你的脸。”



       这个时候,上官琴凄厉地叫嚣着,如同是达到了**一样,兴奋之极。



       “张秀丽?”



       吕野浑身剧震,脸色骤然而变,目光猛地望向了张横:“难道,难道他就是隆大少所说的张少?”



       吕野刚才接到上官琴的电话,根本连对方是谁都没问。所以,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张横他们的来历。



       此刻,听上官琴叫喊张秀丽的名字,总算让他猛地反应过来。



       “住手!”



       抬头看到一众小混混已再次冲上前去,吕野猛然大喝,一边已是望向了张横:“您是张横张少?”



       “怎么,现在才知道本少是谁?”



       张横冷笑:“现在还要不要本少缺胳膊少腿了?”



       张横刚才已看到吕野接电话,已是意识到极有可能就是隆奎打来的,所以,现在底气更足了。



       “呃,张少,我,我,我……”



       吕野浑身剧震,身形都不由一阵哆嗦,心里直叫糟糕,这回是真的要死了,他吕野竟然这么不长眼,得罪了隆大少的朋友。似乎听刚才隆大少的口气,貌似眼前之人,是连隆大少也惹不起的主。



       一念及此,吕野的脸已是刹那死灰一片。双腿也有些发软了。他可清楚,隆大少是什么角色,真要是连隆大少都得罪不起的人物,他吕野这回是真的死定了,而且还是死无葬身之处。



       “张少,对不起,我吕野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我,我给您赔罪了。”



       刹那的震惊,吕野猛地回过了神,身形一下子矮了一大截,以一种极其恭敬,极其谦卑的态度,向张横深深地鞠了一躬,几乎要去舔张横的脚=北背了。



       开玩笑,,小命就握在人家手中,此刻如果得不到对方的原谅,估计接下来就得承受隆大少的怒火。从刚才隆大少的语气中,吕野已意识到,隆奎绝不是跟他说笑话。



       而以隆奎的身份,要弄死他吕野,那完全就象是宰一条狗,捏死一只臭虫一样。



       “啊,我的妈!”



       正叫嚣着冲向张横他们的小混混,猛然发出了一阵难以抑制的惊呼声,个个惊骇,人人憾然。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一向横行苏洲,在他们心目中如同是高山一样存在的黑道老大吕爷,此刻竟然象软骨虫一样,在眼前这个年青人面前耸了。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所有人震憾?



       “啊,吕叔叔,您,您,您……”



       上官琴这回也傻眼了,她就算是长三个脑袋,也是不会想到,苏洲地下势力中的大佬,吕爷竟然会成这副耸样。



       她还以为吕野是吃错了药,那根神经出了问题。否则,他怎么可能对一个穷山沟来的穷小子,做出如此谦卑的举动?



       刹那的震惊,上官琴陡地反应过来:“吕叔叔,您不会搞错了吧?他只是个穷山沟里的……”



       上官琴还在喋喋地说着,但是,她后面那句穷小子还没有从喉咙底里吐出来,吕野猛然象是一条发狂的疯狗,一下子转过了头来:“闭嘴,你这个臭婊子,不要脸的女人!”



       吕野恶狠狠地望向了上官琴,神情狰狞之极。



       他现在已是把所有的恨意,全部倾泄在了上官琴身上。



       不是吗?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今天他吕野怎么会踢到铁板,以至于小命都悬于一线?



       心中想着,吕野那里还会客气,一声厉喝,一个大巴掌就甩了过去:“妈的,去死,老子都要被你害死了。你这臭婊子。”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夹杂着凄厉的惨号,上官琴整个人如同是烂木桩一样,给吕野一个巴掌甩飞了出去。



       吕野这一巴掌是含恨而发,他可也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所以用的是全力。上官琴那里承受得起,顿时直摔出四五米远,卟通一声,就摔倒在了地上。



       “啊,你,你,你,你竟然打我?”



       上官琴这回是真的被震呆了,她挣扎着翻过身来,满脸骇然地望着吕野,整个人都傻在了当场。



       现在的上官琴,那个模样已是惨不忍睹,原本就因挨了两巴掌而浮肿的脸,现在完全成了猪头,连眼睛都只剩下了一条缝。汩汩的鲜血,从她嘴角以及鼻孔中流出来,样子狼狈到了极点。



       上官家与吕野的关系也算是不错。因为上官琴的父亲,也算是苏洲这一带有名望的富豪。甚至当年吕野还是小混混头子在街上混的时候,还暗中资助过吕野。



       所以,吕野与上官家的关系非常密切,这些年来,他也为上官家暗中做了不少的事,替上官家对付了不少的竞争对手。



       当然,他从上官家也得了很多好处,双方的合作一直非常的愉快。关系也更加的紧密。



       因此,这次上官琴受人欺负,打电话给吕野,他为了表示重视,这才会亲自带人出面。



       只是,上官琴做梦也没想到,一直亲热地叫他侄女的吕叔叔,此刻竟然翻脸不认人,帮着自己的仇人痛奏她。



       上官琴那里会明白,比起隆奎,他们上官家族其实算不了什么。更何况,这次的事情,已是关系到吕野的小命,他入黑道这么多年,可一向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为了自己的前途和性命,那里还会对上官琴客气。



       四周再一次爆发出了一阵惊呼声,在场的这些小混混,当然清楚吕爷与上官家族的关系。但他们也是做梦都想不到,吕野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仅是他们,张横和张秀丽也是互望一眼,感觉很是诧异,望向上官琴的眼神中,不免多了一丝怜悯。张横能明白吕野的心思,这家伙这样做,完全是在给自己看,是想获得自己的原谅。



       然而,让所有人更加震憾,更加难以置信的却还在后头。



       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花花公子



       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花花公子



       “张少,您看,这个臭婊子如何处理?“



       一巴掌打飞了上官琴,吕野转过了身来。【..】立刻,他脸上的表情如川剧变脸一样,已然变成了一副极度谦卑,极度馋媚,向张横点头哈腰地道。



       张横的眉头不由微微一皱,对于眼前这个象变色龙一样的黑道老大,他从心眼里鄙视。



       说实话,张横接触过的黑道人物也不少了,无论钱塘的还是台岛等地,所遇到的黑道人物,都算是有点骨气,还真没看到过象吕野这样的软骨头。



       不过,吕野毕竟是隆奎的人,张横也无遐管他。只是心中有些感慨:看来隆大少养的这条狗,是条反复无常的恶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反咬主人一口。



       想到这里,张横已是决定把自己的看法,有机会告诉隆奎,也好让他防着一手。



       “阿秀,你看怎么样?”



       微一沉吟,张横的目光望向了身边的张秀丽。



       上官琴如何处理,还得征求妹妹的意见。



       “唉,算了吧!”



       张秀丽咬了咬樱唇,怜悯地看了看还摔在地上惨不忍睹的上官琴。终于叹了口气。



       虽然心中也是愤恨上官琴一再的无礼纠缠,但张秀丽却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她也不愿太为难上官琴。毕竟,两人也算是有同学之谊。更何况,她现在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一颗芳心早已飞到了医院王鸿洁的病床边。



       这么一闹,天色已暗了下来,时间也已是傍晚五点多钟。冬天的天黑的快,四周已是一片昏暗。



       此时此刻,在苏洲武警分院的住院部里,王鸿洁的病房中,气氛却是有些凝重。



       王鸿洁躺在病床上,身上挂着点滴,在他的病房里,一个年青的男子,正神情阴郁地望着他:“王经理,怎么样,本少的提议你考虑好了没有?”



       “炎少,对不起,我早就说过,你的要求我绝不会答应。”



       王鸿洁脸现愤然之色,冷冷地道:“更何况,我现在都这个样子了,所以,你就别再说了。”



       炎少名叫炎杰,正是王鸿洁所在建筑公司的总监。



       说来事情还真是有些曲折,炎杰一年前从国外留学归来,就进入了建筑公司,当了王鸿洁所在集团的项目总监。



       不过,这位炎大少还真不是个干实事的主,他只是在公司中挂个名头,本人却是整天与一伙狐朋狗友,在外花天酒地,是个不折不叩的花花公子。



       说来也是凑巧,去年年底的时候,张秀丽去找王鸿洁,正好被炎杰给遇上了。当时的炎杰正从外面喝酒回来,已是喝得有些醉薰薰的。



       当他遇到张秀丽,顿时被眼前这个女子清秀绝丽的姿容给吸引了,简直是惊为天人。



       这家伙最初还以为张秀丽是他公司的员工,就上前表明自己总监的身份,要让张秀丽去他办公室,向他汇报工作。



       张秀丽那里会理他,转头就走。这顿时让炎杰很是恼火。他趁着酒劲,也不顾身份,就上前对张秀丽动手动脚。



       幸好,王鸿洁出来,拦住了他,张秀丽趁机离开。



       事后,炎杰这才明白,他刚才闹了个大乌龙,那位漂亮的女孩子,根本不是公司的员工,而是王鸿洁的女朋友。



       然而,这位花花公子贼心不死,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歪主意。那就是跟王鸿洁谈起了条件。



       按炎杰的意思,只要王鸿洁愿意把他的这个女朋友,陪他几天玩玩。那么,他可以马上给王鸿洁加薪升职。



       王鸿洁虽然家庭并不富裕,但他对张秀丽却是一片真情。自然是不会同意炎杰的这个非份要求,当场就严厉拒绝。



       炎杰很生气,暗中打算着好好给王鸿洁穿穿小鞋,让这个不识趣的小经理明白他炎大少的厉害。



       于是,就在去年的最后一个月,王鸿洁被调到了一处条件非常恶劣的工地当项目经理,受到了炎杰的不公正待遇。



       本来,今年一开年,炎杰还准备着再使点手段,给王鸿洁施压,让他答应自己提出的那个条件。



       只是,王鸿洁在过年时突然发病,就这么住进了医院,却让他想好的许多手段,都无法使出来。



       不过,今天下午,炎杰路过武警分院,突然想起,王鸿洁就住在这里,他立刻就走进了医院,想再与王鸿洁谈谈。



       此刻,听到王鸿洁再次毫不犹豫地拒绝,炎杰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哼,姓王的,不要给脸不要脸,这可是本少给你的一次机会。”



       炎杰冷哼一声:“我从医生那里了解过了,你的病要想治好,只有换肝这一途径。不过,我可告诉你,有本少在,你的医药费什么的,我们公司可不会承担,真要是换肝,这上百万元的费用,你就算把你老爹老娘的血都榨干了,估计也拿不出来。”



       炎杰冷笑,满脸的不屑:“只是,本少念你是我们公司的老员工,还是愿意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答应了本少的条件,这医药费什么的,公司全包了,而且,你病好后,本少以前的承诺还可以兑现。”



       “所以,本少还是提议你考虑一下。”



       说到这里,炎杰微微压低了声音:“当然,本少也想到了,你可能无法向你那个妞开口说这件事。所以,本少也不要你做什么,只要你营造一个机会就行,把你那个小妞约到某个ktv或是酒店什么的,到时就没有你的事了,本少自会解决。”



       自当日见到过张秀丽,炎杰一直惊为天人,虽然时间过了这么久,每每回想起来,仍是垂涎不以。



       也不知是什么心理做怪,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好东西,炎杰对张秀丽还真是念念不忘,非把她弄到手才肯罢休。



       如今,更是威胁加利诱,要让王鸿洁屈服,想从他这里打开一个缺口,把张秀丽弄到手。



       “你们干什么?”



       病房外,张横和张秀丽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向这边的病房走去。



       但是,刚走到门口,却被四个流里流气的年青人给拦住了,四人斜着眼,阴阳怪气地喝道。



       这四人正是跟炎杰一起来的几个狐朋狗友,他在里面与王鸿洁谈事,这几人就守在门口,充当守门狗,不让任何人进去。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不是王鸿洁的病房吗?”



       张秀丽一怔,抬头确认了一下病房号,不由满是诧异地问道。



       她刚才被拦住,还以为自己走错了病房。直到确认自己没有走错,这才感觉这事很是蹊跷。



       “阿秀,炎大少在里面看哥哥。”



       这个时候,旁边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在病房走廊的一把椅子上,一个身形消瘦,满脸愁容的少女急急地走了过来。



       “梦洁,炎大少是谁?”



       张秀丽又是一怔,她一时还没想起炎大少是什么人。



       梦洁与张秀丽年纪差不多,正是王鸿洁的妹妹。



       这次王鸿洁生病住院,情况如此的严重,他却是瞒着家里的父母,只有妹妹王梦洁知道。



       毕竟,王鸿洁的父母年纪比较大了,又加上两老身体本身也不怎么好。所以,王鸿洁生怕自己得重病的事会让两老承受不了打击,就不愿让父母知情。



       这段时间来,王鸿洁就是一直由妹妹在照顾。王梦洁与哥哥感情非常好,早年因为要支持哥哥上大学,自己主动辍学,没有考大学。



       现在是在一家服装厂打工,但为了照顾哥哥,开年到现在,她还没有上过班。



       “唉,炎大少就是哥哥公司里的那位总监。”



       王梦洁微微摇头,脸色不禁一片黯然。



       炎杰垂涎张秀丽的事,王鸿洁曾跟妹妹说过,还交待妹妹,要多照顾张秀丽。所以,此次炎杰突然来看哥哥,并把她从病房里赶出来,王梦洁就感觉隐隐的不安。



       “是他!”



       张秀丽的脸色陡地变得难看起来。经王梦洁提醒,她立刻明白了所谓的炎大少是谁。



       王鸿洁可是提醒过张秀丽,要小心炎杰这个花花公子。为此,自那次遇到炎杰后,张秀丽就再也没有去过王鸿杰的公司。



       此刻听那个花花公子在病房,张秀丽猛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她也隐约知道,去年年底,王鸿洁就是被炎杰穿了小鞋,调到了一个条件非常恶劣的工地。



       一念及此,张秀丽那里还会犹豫,立刻向张横道:“哥哥,我要进去。”



       “好!”



       张横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内幕,但已感觉到气氛不对劲。他也不问理由,就一拉妹妹,往病房里闯去。



       “妈的,那里来的玩意,给我站住。”



       四个年青人大怒,立刻一拥而上,就准备阻拦张横和张秀丽。



       滚!



       突然,一声娇喝响起,怦怦怦连响骤急,翁芳芳已如一头母豹一样,急冲过来,一个扫堂腿,已把四人全部扫成了滚地葫芦。



       翁芳芳和吴宗仁以及张继三人,原本是站在电梯门口等张横他们。见突然有人对张横出手,自然不会客气。翁芳芳这朵霸王花顿时发了彪,把四个小混混给撩倒了。



       张横根本连眼角都没瞄四人一眼,他早就知道了会是这样的结局,已然扭开了病房的锁柄,带着张秀丽直闯了进去。



       “怎么样,王经理?“



       病房里,炎杰还在喋喋地威胁利诱着王鸿洁:“只要你一句话,你治病的事,本少全包了,而且,你今后就是项目部的总负责人,本少绝不会亏待你。”



       “嘿嘿,其实啊!”



       炎杰依旧不死心:“女人呢,就象是衣服,换了一件还可以再来一件。你那个妞儿长的确实是不错。不过,本少也就只是玩几天,又不会少什么,你思想这么死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