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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想听秘密吗

作品:《 残王爆宠嚣张医妃

       下午,傅昭宁去了平河公府。



       这一回长公主直接就没有出现。



       平河公带着何二小姐一起来迎了她。



       “小安昨天醒来之后一直问我们,他的腿里还有没有虫子,还有没有虫卵 ,我们都不好说。”



       何二小姐看着有点儿疲乏的样子,怏怏地提不起精神来,脸色也有些不好。



       “昨天晚饭我都没能吃下去,看到饭菜都会想到小安的腿里钻出来那些——呕!”



       何二小姐还以为自己今天已经没事了,但是在跟傅昭宁说起这些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今天就离得远些别再看了。”平河公有些无语。



       不过傅昭宁看他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我,我也吃不下去。”平河公在傅昭宁了然的目光下苦笑着坦白了。



       “其实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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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昭宁也没觉得他们这样子是太矫情还是太脆弱。



       毕竟那种画面是真的很瘆人。



       平河公很佩服地看着她。



       “还是傅神医胆识过人。”



       傅昭宁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处理起那样的东西来竟然面不改色,而且没有半点后遗症啊。



       “我已经习惯了,医者嘛,时常做手术看到各种血淋淋的画面。”



       这跟血淋淋得了不是一码事。



       平河公赶紧说,“今天我哄好了夫人让她不要再过来,这样傅神医也能自在些。不过小安会一直问他的腿,我们要是不说又应付不过去,真要说了,又怕他实在接受不了。”



       他们看到的都觉得很恶心,何献安没有看见,到时候单是想象更是瘆人。



       “我去跟他说。”



       “谢谢傅神医!”平河公大喜。



       傅昭宁愿意跟何献安解释一下最好不过。



       见到何献安的时候,他果然就急切地问了起来。



       “你昨天怎么不等我醒来就给我治腿?”



       他醒过来之后只看到自己的两条腿都包扎起来了,看包扎的程度,伤口不会很大。



       “你自己晕过去的啊。”傅昭宁说。



       “我肯定只会晕一会,一下子就醒了,怎么会晕那么久?我醒来的时候你都走了!”



       何献安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你想看你治腿的过程?”傅昭宁反问。



       何献安的脸又发白了。



       “我就想问,你昨天说的是不是骗我的!你是不是吓我呢?”



       他的腿时面怎么会有虫子?怎么虫子进去之后一年半了还能活着,还能产卵!



       醒来之后他一想到这个,就感觉浑身发毛,看着自己的两条腿更是觉得很恐怖,总感觉里面不管是骨头还是血管都在发痒,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钻。



       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没有吓你,但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



       傅昭宁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药箱把东西一件一件地取出来。



       “你听说过那些下地种田的吗?”



       “听过。”



       “田里也会水蛭,很多常年种地的人都不止被水蛭吸过一次血。”



       “水蛭?我还见过呢。”



       “嗯,还有,那些下水摸螺啊抓鱼啊,游水的人,也遇到过,一些会吸住人体就不放的虫子,很难弄下来。”



       “这个我也听过。”



       一说起水蛭这种比较常见的,常听到的虫子,何献安的情绪就平静安定了许多。



       这些很平常啊。



       他小的时候上山下水各种混蛋的时候,也被水蛭吸过,腿上吸了好几条呢,吸了他的血,肥腻腻的,还直往里面钻。



       “这些你堂堂一个男子汉也害怕吗?”



       这种他当然就不害怕了。



       傅昭宁也是今天来的路上想了想,昨天她是觉得这种事说出来会让何献安一直有心理阴影,那就把它说得更稀疏平常一点的语气,可能会消除一部分害怕。



       果然,听到她说出水蛭这么寻常的东西,何献安就平静多了。



       “这个我不怕!拍掉就行了,最多失点血。”



       “就是嘛。”傅昭宁点了点头,“所以你的腿也是啊,只不过这种虫子比水蛭小一些,你一时没看到没有拍掉。”



       “嘶。”



       何献安还是打了个激灵。



       “那要是再被这种虫子吸到了,跟水蛭一样拍掉就行吗?”



       “不行,得用火烤。”傅昭宁昨晚又翻了资料库,了解多了一些,还问过季老。“直接得烤到腿部皮肤有点灼红,才能把它逼出来。这样虽然会灼伤,但比被虫子钻进去好多了。”



       何献安听她语气一直平缓,不紧不慢的,一点都不可怕的样子,渐渐也平静了些。



       “那我还是不要再碰到这种虫子了。”他说。



       傅昭宁点点头,“对,不碰到最好。那座山就别去了,真要去,袖口裤腿也得用布条扎得紧紧的,不让它们有吸附的机会。”



       “我才不去呢。”



       何献安哼了一声,“那里阴森森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玩,当初其实我们打猎是假——”



       他说到这里语一刹,立即看向平河公。



       平河公立即问,“不是去打猎,那是去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



       “你个兔崽子是不是还瞒着我们干什么坏事了?”平河公直觉不对,板起脸来大声问着。



       “哪有。”何献安梗着脖子,“我从来干坏事!”



       “你这浑小子仗着你母亲宠着你,整天上窜下跳的跟只泼猴一样你还没干坏事?”



       “真的没有!”



       何献安不承认。



       不过他们父子俩闹这么一通,何献安竟然把自己腿里有虫子的事情给抛到脑后了。



       何二小姐在旁边松了口气。



       她看着小弟,觉得昨天不让他亲眼看到驱虫的场景是正确的,因为没有亲眼看到,所以他才能够这么容易被糊弄过去。



       要是看到了,那真的阴影。



       傅昭宁今天已经杀虫卵消炎清毒的药,给他用了药,再放了一次腿部的血。



       这回何献安倒是看着,不过虫卵极微小,排出来也看不到,所以他没看到什么。



       没见自己血里有什么虫子,何献安又安心了许多。



       之后傅昭宁又给他扎了针,又用热药汁敷腿。



       “喂,你想不想一个秘密?”何献安在她等着敷药时间到,身边又没旁人的时候,神秘兮兮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