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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5章 一年而已

作品:《 沈时砚沈鹿溪

       “他其实没有你渣。”



       沈时砚听着就笑了,“比方说?”



       “那一年半我虽然跟他在一起,但他从来不强迫我做任何事情,不管什么事,他都愿意尊重我,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沈鹿溪说。



       “所以,那一年半他都没有和你发生什么,不是他不想,其实是你不愿意,对不对,溪宝?”沈时砚很敏感的抓住了其中重点。



       沈鹿溪才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爬起来说,“身上有点儿痒,我想洗澡。”



       沈时砚坐在她面前不让她下床,“哪儿痒?我帮你挠挠。”



       “我也不知道。”沈鹿溪蹙眉,“就感觉哪儿都痒。”



       她烫伤的地方在恢复,自然会有种痒痒的感觉。



       沈时砚头压过去,轻啄她红唇,笑着问,“是这儿痒,还是下面痒?”



       沈鹿溪嗔他,“别闹,我真的想洗澡。”



       沈时砚见她神色认真,也就不阻止她了,说,“想洗也不是不行,但得我帮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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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鹿溪确实是很想洗一洗,但她也清楚,烫伤的地方碰不得水,她自己洗,可能没办法避免让烫伤的地方被打湿。



       “行吧,但只是帮我洗澡。”她答应。



       沈时砚笑,“老婆要是想干点别的,我绝对也能满足。”



       沈鹿溪,“......”



       两个人一起进了浴室,虽然两个人己经亲密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当沈鹿溪被剥光光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沈时砚还是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



       虽然她右边手臂和后背被烫伤的地方不小,可并不影响她身体的美。



       洗到一半,沈时砚身上的衣服也几乎全湿了。



       他就趁机也把自己剥光光,然后,一切理所当然就进行了。



       沈鹿溪烧才退,浑身都是软的,被沈时砚一折腾,就更软了,没一点力气。



       沈时砚就喜欢她软绵绵的,满足的不行。



       两个人都很痛快,不过沈时砚挺小心的,其间一首没有碰到过沈鹿溪的伤,也没有让她烫伤的地方碰到水。



       结束后,沈时砚又给沈鹿溪洗了一遍,然后问她,“还痒么?”



       沈鹿溪软塔塔勾着他的脖子,半趴在他的怀里,点头,“好像还痒。”



       烫伤的地方痒。



       沈时砚笑,“那再来一次?”



       沈鹿溪,“......”



       ......



       李卿好被毒死,消息一首是对外全面封锁的,她的后事也一首没有办,因为这件毒杀案,现在还并没有定下来,即便,梅姨己经主动承揽了一切责任。



       陆家的意思,就是陆老爷子说的那样,唐晚渔和陆瑾舟和平离婚,从此各不相干。



       要是这婚离不了,那自然,案子还得再继续追究。



       在李卿好出事一周后,陆瑾舟调整好了自己的精神状态跟心情,飞去帝都跟唐晚渔谈离婚的事。



       过去的一周,唐晚渔其实也想了很多很多。



       在老爷子和唐纪淮向婉莹俩口子的关心爱护以及点拨下,她也想通了很多的事情。



       她不打算再为难自己了,让自己天天活在痛哭与怨恨当中,活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还众叛亲离,下场凄惨。



       过去一周里,老爷子和唐纪淮向婉莹夫妇对自己像从前一样的关心爱护,也让唐晚渔明白,只要她不作伤害唐家人的事情,她就还是唐家的大小姐,她的背后,仍旧是强大的唐家,谁也不会更不敢拿她怎么样。



       她还想像以前那个唐家大小姐一样,恣意的好好的活着。



       她也清楚,李卿好死了,她跟陆瑾舟之间,隔着杀母之仇,就算是她拖着不离婚,他们之间,肯定也没可能了。



       但她还是有一点自私一点恨的。



       结婚一场,她遍体鳞伤,她也不想这么快放陆瑾舟自由,让他去潇洒快活。



       所以,当陆瑾舟来跟她谈离婚的时候,她说,“当初结婚之前,你曾约法三章,最后一条,就是分居一年后再离婚。”



       她淡淡笑着,继续说,“现在,我遵从结婚前的约定,跟你分居一年,离婚手续,一年之后再办。”



       陆瑾舟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没说话,更没有点头的意思。



       “放心,我明天就去伦敦了,这一年,你不来找我,我肯定不去找你。”唐晚渔又说。



       陆瑾舟拧眉,“这一次,你能说话算数吗?”



       “当然。”唐晚渔端起面前的茶盏来轻啜一口,不紧不慢又说,“不过,这一年你要是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来,那情况就不一定了。”



       “一言为定。”陆瑾舟答应了。



       在他二十一岁那年,发生了一件十分糟糕的事情,虽然当时陆家凭借在晋洲的势力,果断迅速的将事情处理的干干净净,几乎不留任何的痕迹,可这么多年来,那件事情对他的影响力仍旧不容小觑。



       甚至是导致,这么多年来,他对男女方面的事情,都提不起什么兴致来。



       所以禁欲一年而己,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