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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极品小神棍》第二十五章 相道中的三花聚顶
第二十五章 相道中的三花聚顶
心中想着,张横那里还会迟疑,再次天巫之眼开启,细细地察看起了父亲的状况。【最新章节阅读..】
嗡!
眼前一阵朦胧,眼瞳里顿时现出了一个奇异的双瞳,如同一个变形的巫字。意识中更是刹那呈现出了父亲身上代表气运的光氲。
“果然是这样,果然是宅地冲煞,这才让父亲这些年病情一直无法治愈。”
张横的眉毛陡地挑了起来。
得到天巫传承也有两天时间,现在的张横对天巫之眼观察到的代表人体气运的光氲,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代表人体气运的光氲,其实并不是杂乱无章,而是有迹可寻。
如果仔细看去,就可以看到,笼罩人体的光氲,在头顶会汇成三团色彩不同的气雾。
这在天巫相道中,被称为……三花聚顶。
m.quanzhifashi.com三花聚顶每一团气雾都有它所代表的含意。
左边第一团气雾代表的是祖荫气运,中间头顶中心的那团气雾正是本身的命理气运,右边的那一团气雾所代表的却是宅地气运。
祖荫气运不仅包含了这个人祖先的行善积德,或是行恶损福。更是包含了它祖辈所埋葬的坟地风水好坏。
一般来说,如果此人的祖先生前行善积德,那么,它的祖荫气运就会非常的旺盛。
反之,如果他的先人是个行恶损德之人,他的后辈代表祖荫气运的光团就会非常黯淡,甚至是阴晦之气。
所以,民间一直流传着先人行善,后人积福,前人行恶,祸及子孙的说法,这并非空穴来风,其实是很有道理的。
至于说祖坟风水的好坏,对后人的影响,自然是不必多说。
如果先人所葬的地方是一块真龙宝穴,后辈子孙当然受益多多。反之要是葬的是恶煞凶地,后人就绝对会受灾减福。
所住的阳宅风水也是一样,人住在风水好的屋里,受地气影响,气运就会旺盛。反之,也会受阳宅风水冲煞,从而影响到本人的气运命理。
当然,三花聚顶的三团气运中,最重要的仍是本人的命理气运,它是三团气运中的主导。
总的来说,三团气运以中心的命理气运为主,但它受两边祖荫气运和宅地气运的影响。
当本人的命理气运旺盛之时,就算是祖荫气运和宅地气运有所衰败,对本人的影响也不会太大,甚至能把损德的祖荫气运和恶煞的宅地气运的影响减到最小的程度。
只有当这人的命理气运发生转变,由旺而衰时,祖荫气运和宅地气运的影响才会逐渐加强,最终让本人的命理气运加速衰败。
这是三花聚顶三团气运的相互关系,这里只作简单的论述,要想说清楚,还真不是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可以说得详细的。还得看具体到每个人本身。
所以说,一个人的运程,不但跟他本身的命理运势有关,还与他祖宗阴德和祖坟风水以及所居住的阳宅风水紧密相关。
此刻,张横观察到父亲头上的三花聚顶,就是非常的特别。
尤其是右边那团代表宅地气运的雾气,漆黑一片,隐隐的透出一股煞气。
这自然是意味着,宅地气运受煞气冲刑,而且,父亲做为家里的家主,正是首当其冲。
再看中间代表他本身命理的气运,也因为受宅地气运的影响,变得灰黑一片,只余下中心极小的一部分,还残留着一团白色。
这也就是说,父亲本身的气运是很纯正的白色,却因为受宅地气运冲煞,如今已几乎到了完全衰败的程度。
幸好,右边代表祖荫气运的那团气雾非常的强盛,呈现的是详和纯正的光芒,闪烁炫丽的华彩。
详和的光芒意味着父亲先人的祖坟风水十分不错,至少没有凶煞之气影响到他,甚至还能对他有所帮助。
闪烁的华彩,却是代表着父亲的先人积善,福泽子孙。
正是因为有祖荫气运的不断地在补充和增强中心的那团本身命理气运,这才让父亲的命理气运,还不至于完全衰败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否则,父亲只怕挨不到今天,早就一命呜乎了。
张横自然知道,自己的爷爷也是位中医的郎中,在这白马村中早年也是行医为生。
爷爷平生为人和善,一生救人无数。如果遇到那些贫苦之人,不但不收诊金,甚至还会赠送他们草药。
他当年在世的时候,人们称他是菩萨心肠,极受人尊重。
看来,爷爷当年行善,果然是积下了阴德,如今方能保住父亲的一条命。
但是,如果不及时改变父亲宅地气运的冲煞,只怕父亲也坚持不了多久。
当然,要改变宅地气运,并不是简单的事,必须找出住宅因何受冲煞的原因,从而想办法克制或化解。
而且,即使是改变了宅地气运,父亲本身命理气运所受到的影响,也不会一下子改变,这还需要一个过程。
因此,张横如今并不着急寻找自家住宅到底是受了什么冲煞,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恢复父亲身体的元气。
父亲这些年受宅地气运影响,常年病魔缠身,身体已是虚亏到了几乎灯枯油尽的程度。如果再不帮他恢复元气,只怕等自己找到住宅的冲煞,他也无法恢复过来。
“爹,您的身体主要是气血亏空,阴阳不调,其实治起来还是很简单的。”
微微沉吟,张横向父亲道:“只要我给你扎上几针,就能有所见效。”
他并没有向父亲说出受宅地风水影响的事,以免父母和妹子担心。
反正自己现在已得到了天巫传承,宅地风水的事,自然能够凭自己的能力解决,说出来徒添他们的担忧。
“哦!”
张远山微微颌首,脸上露出了欣然之色。
张横的诊断完全符合他的病情。
要知道,张远山身体一直很虚弱,常年虚弱无力,胸闷胸堵,食欲不振。
在西医的角度来说,这是肝炎,是当年从山上摔下来时,伤到了肝经留下的后遗症。
前几年,正是因为肝炎恶化,导至了肝腹水,不得不住进县里的医院抢救,这才向朝家借了五万块的高利贷。
当然,张远山的病从中医的理论来说,正是阴阳不调,气血亏空引起的。
所以,他对自己儿子能一眼就诊断出自己的病根很是欣慰。
不过,听到张横说只要扎上几针,就能见效,他心中却是有些狐疑。
张远山本身就在针灸上有很深的造诣,自己得病后,他自然也经常为自己针灸。
但也就只能暂时缓解一下,却并不能有太多的效果。
那么,自己的儿子敢说这样的话,难道他在针灸的技术上,已超越了自己,或是他的针灸之术,另有秘法?
张远山对自己的儿子给自己治病更有了兴趣,他想看看,儿子等会到底会怎么样给自己治病。
第二十六章 镇煞符
第二十六章 镇煞符
“爹,您先休息一下,我去准备些东西。【无弹窗..】”
张横也不再迟疑,向父亲点了点头,举步走出了房来。
张家前门有个小院,院里种着桃树李树桂树等植物,张横走到了一株桃树前,在树上折了几枝树枝,这才转回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张横如今在城里打工,但他的房间仍是收拾的很干净,显然母亲李凤仙是每天都会来打扫。
张横坐到了床前的一张老式书柜前,这是以前他做书桌用的,上面还摆着许多他读书时用过的物品,井然有序。
从文具盒里拿起了一把小刀,张横细细地削起了手中的桃木枝。
不一会儿,数十枚木针就削好放在了桌上。
这些桃木针长短不一,粗细各异,细的如同绣花针,最粗的却有筷子那样粗,一头削得如同针尖一样尖锐。
张横之所以要准备这些桃木针,正是为了给父亲治病所用。
天巫传承的巫医中并没有针灸这一手法,如果给人治病,用的是巫符或巫咒以及巫药。
然而,无论是巫符巫咒还是巫药,都需要一些奇异的药物来配合。现在的张横,根本没时间去弄那些东西。
再加上他的力量还仅仅只是凡巫的初阶,许多高深的天巫之术根本无法施展。
因此,他这次给父亲治病,仍是想到了上次在地铁上给那少女治疗的同样办法,以病者本身的血为引,用针刺出巫符,从而达到治疗的效果。
本来,刺血画巫符,张横可以用针灸用的银针。
但是,父亲的情况与当时地铁上的少女不同,父亲所受的是宅地气运的冲煞,这是一股阴煞之气,如果用银针刺血,效果会降低许多。
只有用桃木刺血,才会事半功倍。
要知道,桃木属阳,正是克制各种阴煞的极佳之物。
这也正是一般道士驱鬼用的道具,都用的是桃木剑,这正是取用了桃木属阳的特性。
给父亲治病,张横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他要求自己做的最好。
制作好了木针,张横神情变得肃然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木盒,里面放的正是那六枚剩余的黄精珠。
取出了其中一枚,张横又找来了一个玻璃瓶,拿起桌上的桃木针,轻轻地刺破了黄精珠的表皮。
滋!
顿时,一股艳如鲜血的汁液从黄精珠上流了出来,张横小心翼翼地把这些汁液接到了玻璃瓶里。
要恢复父亲的元气,天巫传承中是有一些巫药,但是,张横现在根本没能力配制。所以,他就想到了黄精珠的精血。
这也是张横刚才不愿说自己的那笔钱是卖掉黄精珠得来的原因。如果让父亲知道了自己用如此贵重的天材地宝给他恢复元气,只怕他会不愿接受。
所以,张横隐瞒了黄精珠的事,为父亲,张横只愿默默地为他老人家做点事,不要他有任何的顾忌和担忧。
这是做为儿子应有的一片孝心。
好一会儿,黄精珠的精血总算采取完毕,一只大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只装了半瓶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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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黄精珠的精血蕴含了一股纯阳之气,但它却有一个特性,那就是绝对不能与生人沾染,否则就会立刻汽化。
当日在药材市场的时候,张横就是不小心捏碎了一粒黄精珠的表皮,让它的精血流了出来,碰触到了手上。那些黄精珠精血,就完全被浪费了。
这也正是张横现在必须用桃木针来刺破它,收取黄精精血的原因。
一切准备就绪,张横回到了父亲的房里。
李凤仙母女都等的有些迫不急待了,见到张横回来,不由目光炽烈地望向了他,张秀丽迫切地问道:“哥哥,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
张横点头,来到了父亲的床边,把那数十枚木针取了出来。
“木针?”
躺在床上的张远山微微一怔,满脸的狐疑:“阿横,你难道准备用这些木针为我针灸?不是用银针?”
张远山心中确实是非常的疑惑。
做为一名中医郎中,他虽然知道,古代的针灸中也有用各种材质的针施以针久。
但是,用木针针灸,却是非常的罕见。尤其是他可以看得出来,儿子手中的这些木针,显然是新鲜的树枝刚刚削成。这种没有经过后期制作过的木针,要用来针灸,难度更是会以倍数的增加。
所以,他的心中确实是充满了惊疑。
“是的,爹,这是桃木针,您肝气郁积,阴阳不和,而肝属木,用这纯阳之木的桃木针针灸,最合适不过。”
张横从中医的理论角度解释了一句,接着道:“我师父所传的东西,包括了医卜星相。所以,他的医术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中医,或者是说,与现在流传的中医流派并不相同。”
“哦!”
张远山更加有兴趣了。
“爹,您的问题主要在肝部,我就在那儿为您扎上几针。”
张横撩起了父亲的衣服,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肝胆部位揉捏着。
与此同时,张横的天巫之眼再次开启,意识中那头天巫图腾兽也陡地光芒暗闪,一段段信息刹那涌入了张横的脑海里。
“镇煞符!”
张横默默地念道着,眼眸陡然闪过了一阵暗芒。
意识里的那幅镇煞符的图案,透过天巫之眼双瞳的折射,立刻投影在了张远山的小腹上。
张横那里还会犹豫,手中的一枚桃木针已是陡地刺在了父亲的小腹上。
他给父亲治疗,并不是传统的针灸手段,而是要以桃木针在父亲患病的部位,刺出一个叫镇煞符的巫符,以父亲本身的鲜血为媒,从而压制他三花聚顶中那团宅地气运的煞气。
有天巫之眼投影出镇煞符的图案,张横完全是依样画葫芦,根本没多少难度,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手中的桃木针一刺一挑,每一针都挑破了张远山腹部的皮肤,一点点血痕渐渐地从皮肤上渗了出来。
“呃,这是什么手法?”
张远山仰躺在床上,头却尽力地向前仰,一直观看着儿子施针的手法。
此刻,看到张横的桃木针并不象一般的针灸那样,是刺入皮肤后留在穴位或经脉中,而是以……挑的手法,迅速地在自己的皮肤上刺穿,这顿时让他惊奇不以。
要知道,针灸中虽然也有挑针这一手法,但是,即使是挑针,也是挑在经络脉理上的。象张横这样,只是在皮肤表面上挑针,他还真没有看到过。
以张横现在的做法,就象是小孩子在乱涂乱画一样。只不过他用的不是笔,而是桃木针。作画的更不是纸,而是他的身体皮肤。
一时间,张远山百思不得其解,满心的疑惑。
第二十七章 七煞针
第二十七章 七煞针
旁边的李凤仙和张秀丽两人张大了眼睛,神情显得很是紧张。【最新章节阅读..】
两人虽然不懂针灸,但平时也是经常看张远山使针的,现在看到张横这怪异的针灸手段,心中也是又惊又奇。
不过,她们紧张的却是张横施针后的效果,心中确实是在不断地祈祷,希望张横这怪异的针法会真的有奇效,让多年被病魔缠身的张远山能恢复过来。
啪!
一声轻微的声响响起,挑了十几下,张横手中的那枚桃木针终于承受不住,一下子折断了。
张横也不多看,顺手丢了手中的断针,从旁边取过了一枚新的桃木针,继续施针。
屋里的气氛陡地变得无比的压抑起来,大家都目光灼灼地望着张横施针,连大气也不敢透。
张横自然不敢有丝毫大意,手中桃木针一起一落,按着天巫之眼投影在父亲小腹上的图案,如同是象绣花一样,在父亲的皮肤上挑出一点点血痕。
渐渐的,张远山的小腹上,已现出了一幅由鲜血凝成的怪异图案,张横准备的那数十枚桃木针,也已折损了大半,他的额头上更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用桃木针挑破皮肤,在上面画镇煞符,必须灌入本身的巫力。否则,新鲜的桃木枝削成的木针,又软又脆,那里能挑破皮肤。
所以,数百针下来,张横也已感觉到体内巫力有些接续不济。
不过,张横咬牙坚持,他可绝不想出任何一点的差错。
终于,张远山小腹上那幅奇异的图案越来越完整,点点的血痕,已形成了一个类似八卦的影像。
“镇……煞……符!”
张横心中低喝,陡地拿过了一枚长有七八寸,粗有筷子的桃木针,猛然刺入了那幅血痕凝成的图案中心处。
这枚桃木针是数十枚木针中最粗最长的,其实它的正确长度是七寸七,有一个特殊的名字……七煞针。
七煞针具有定煞的作用,是制作镇煞符的符眼。
此刻张横动用七煞针,正是到了镇煞符完成的最后一步。
“啊!”
旁边的李凤仙和张秀丽不禁一阵惊呼,不由自主地掩住了嘴。
张横的这一手,确实是把母女两给吓了一跳,那根粗如筷子的桃木针,刺入小腹有数寸,这岂不是要刺穿了皮肤,刺入张远山的腹腔内了吗?
但是,还没等两人回过神来,一幕让她们难以置信的情形却发生了。
张横出手极快,那枚粗如筷子的桃木针一刺入父亲的小腹,随即就立刻拔了出来。
可是,被如此粗的桃木针刺穿的地方,并没有想象中的血洞出现,甚至连一点痕迹也没有,好象刚才张横只是虚刺了一下。
然而,随着那枚粗如筷子的桃木针拔出,留在张远山小腹上的那幅由血点绘成的图案,陡地蒸腾起了一道血芒,隐隐约约的,一个虚幻的八卦图案,怒旋狂舞,刹那间弥漫开来,一下子笼罩住了张远山全身。
嗡!
空气似乎出现了一阵奇异的扭曲,整个房屋都仿佛震动了一下。
“呃,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凤仙和张秀丽互望一眼,目光惊疑不定地望向了张横,满脸的惊疑。
刚才出现的那一幕影像,实在是有些诡异,确实是把她们给吓着了。
不仅是李凤仙母女两人,躺在床上的张远山也是浑身一震,目光陡地望向了张横,神情却在下一刻变得难以喻意的古怪。
不错,在这一刻,张远山突然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多年被病魔缠身,张远山一直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象是被压了一座大山一样,无时不刻感受着一种沉重的负荷。
但是,此刻他突然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那座大山,仿佛一下子被消除了,浑身是说不出的轻松和舒坦。
这样的感觉,是他自患病以来,从所未有的。
张远山心头狂震,立刻意识到,这应该就是儿子给自己扎针的效果。
“阿横!”
张远山喃喃着,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爹,你现在感觉应该好些了吧!”
张横脸上露出了一抹欣然的神色,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中也是激动之极。
在天巫之眼的视野里,他能清晰地看到,父亲头顶的三花聚顶此刻已有了变化。
只见,那团代表宅地气运的漆黑光团,已被一个朦胧的八卦虚影所笼罩,完全与中间那团代表本身命理气运的光氲隔离了开来。
这也就是说,自己以父亲鲜血为媒,画在他身上的镇煞符已起到了作用,把影响父亲命理气运的宅地气运给暂时镇住了。
不仅如此,张横也可以感受到,此时此刻,所在房屋内的气场似乎也有了一些变化,不再象进来时那样阴暗,似乎亮堂了许多。
这也就是刚才镇煞符产生作用时,整座房屋都似乎震动了一下的原因。
自己的这枚以血为媒的镇煞血符,不但暂时镇住了影响父亲命理气运的宅地气运,而且对住宅本身,也有一定的保护作用。
接下来,只要找到对自己家住宅冲煞的源头,那么,自家这宅地冲煞,就能化解了。
“阿横!”
张远山终于回过了神来,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舒展了一下双臂,脸上露出了一副轻松的神情:“我感觉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轻松,阿横,你的针法果然神奇。”
“啊!远山!”
“爹!”
看到张远山竟然自己坐了起来,一边的李凤仙和张秀丽又惊又喜,一时激动莫名。
“啊,你们看!”
不过,张秀丽猛然似是发现了什么,满脸震惊地指向了张横,神情难以喻意。
“啊!这是怎么回事?”
张远山和李凤仙两人也立刻发现了异常,不禁大为惊讶。
“没事!”
张横的神情也是有些难以莫名,望望手中的那根七煞针,眉毛微微地挑了起来。
不错,张横手中的那根粗如筷子的七煞针,现在确实是出现了异常,针尖三寸左右的一截,如同是被火烧过一样,焦黑一片。
要知道,刚才这根七煞针刺入的是张远山的小腹,如果上面沾了血,谁也不会奇怪。
但是,它上面沾的不仅没有血,而是象被火灼过一样,这样
的事实如何不让人震惊?
第二十八章 儿子有出息了
第二十八章 儿子有出息了
桃木针出现了异象,让屋里的几人全部震惊。【全文字阅读..】
张横却不愿多作解释,他心里清楚的很,这是因为七煞针做为镇煞符的符眼,在刺入父亲身体的刹那,与影响父亲的宅地气运的阴煞之气发生了作用。
桃木本属纯阳,在接触阴煞之气的时候,本身蕴含的纯阳之火被点燃了,这才会出现如同似被火烧过一样的现象。
“爹,您现在还只是暂时的缓解,我这里还为您配了一点药剂,您喝了它,效果会更好。”
张横丢掉了手中的七煞针,转移了话题,一脸欣然笑意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张横拿出来的正是那瓶黄精珠的精血,在场的几人谁也没有想到,他用的竟然会是如此的天材地宝。
当下,张横给父亲喂了一滴黄精珠的精血在嘴里。
张远山是普通人的体质,而且,常年生病,体质极其的虚弱,黄精珠的精血虽然药性纯和,张横却也不敢给他多喝,生怕他虚不受补,反受其害。
“这是什么药剂?”
一滴入口,顿时满口生香,一股融融的暖意刹那弥漫开来,四肢百骸以及全身经脉如同是受到了温泉的洗涤,张远山立刻感觉浑身清爽,舒服之极。
他的心头一震,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惊疑地望向了张横。
“爹,这是我用师父的秘方配制的秘药。”
张横含糊地说着,却仍是不愿告诉父亲他到底喝了什么,以免他心中会有不舍。
黄精珠的精血入腹不久,张远山便感觉到了小腹隐隐有些痛感,从床上爬了起来,说是要上厕所。
李凤仙母女连忙扶他去了旁边的卫生间。
望着父亲有些佝偻的身形,目光落在他两条僵直的残腿上,张横的心又是一阵刺痛。
这么多年了,父亲拖着一双残腿,苦苦支撑着这个家,把自己和妹妹培养成人,他瘦弱的肩头,承担起了这个家所有的责任。
“爹,现在儿子有了天巫传承,今后您和娘就好好地享福吧!”
张横的目光变得炽烈起来,心中默默地道:“从此,我最也不会让家里人受到任何一丝的委屈,一定会让你们好好地过上幸福的生活。”
“还有,您的双腿,我也会想办法给您治愈,让您过上正常人的日子,到时我带您和全家人,一起到外面去玩,看看外面的世界。”
刚才给父亲检查的时候,张横自然也用天巫之眼观察了父亲的那双残腿。发现父亲的残腿虽然血肉萎缩,甚至经脉也有枯萎的现象。
但是,残腿依然还有生气。
这也就是说,他的那双残腿并没有完全失去作用。凭着自己从天巫传承中获得的那些异术,是有可能让他恢复过来的。
只是,自己现在的力量还小,天巫传承中许多高深的法门还无法施展,只有等自己的力量提高了,才有可能为父亲治疗他的这双残腿。
所以,张横的心中此刻已是下定了决心,那就是尽快地提高自己在天巫之术上的修为,不为别的,就算是只为了父亲的这双残腿,张横也要尽十二分的努力。
等父亲从卫生间回来,他整个人气色都不同了,原本腊黄的脸色,已带上了几分红润,精神更是非常的振作,甚至浑浊的眼神都变得有了亮光。
“阿横,你到底给我喝的是什么药剂,怎么会有这样大的效果。我现在感觉自己浑身都有力了,比起当年好象都丝毫不差。”
张远山目光灼灼地望着儿子,满脸的惊疑。
“爹,说了是我师父的秘方,嘿嘿,这可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
张横仍是满嘴的瞎话。
“你呀!”
张远山摇头,心里却是跟明镜似的,知道儿子为了给自己治病,调养身体,显然是用了某种特别名贵的药物,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效用。
只是儿子不愿自己多操心,所以才不想说出来,以免自己怪他乱花钱。
这是儿子的一片孝心啊!
张远山的眼睛有些湿润,心里满满的涌动着一团暖意:“儿子真的长大了,有了担当。”
“阿横!”
一边的李凤仙也是喜极而泣。
看到自己丈夫多年的病体,竟然被儿子扎了几针,喝了他配制的一点药剂,就有了明显的好转,这让她看到了丈夫完全恢复的希望。
再想到儿子如此高明的手段,她的心一片热腾腾的,激动得有些难以自制:“阿横真的长大了,真的有出息了,这回我们张家是真的有希望了!”
“哥哥,你真棒!”
张秀丽一对大眼睛里满是小星星,望向张横的眼神里全是满满的崇拜。
屋里的气氛变得无比的喜悦,全家人都因为张远山病情有所好转,看到张横如此神奇的医术而感到惊喜莫名。
“对了,阿横!”
好半天,张远山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变得肃然起来:“你还了朝家的那五万块,我们不欠他们钱了。阿秀的这门婚事,你退的好。”
女儿的婚事是张远山如今最愧疚的,现在张横已退了这门婚事,张远山确实是感觉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搬了开去,再加上还了朝家的欠款,更是让他有一种吐出了胸口一股郁闷之气的畅快。
“不过,阿横,朝家人不是这么好说话的,尤其是你今天踢死了他家的那条大狼狗。”
张远山脸色很是凝重:“那条大狼狗朝百万是当宝贝看,听村里人说,他每天都是用新鲜的猪肉和鸡肉喂它,比亲生儿子都照顾的好。”
“所以,你还是要小心他的报复。”
说到这里,张远山神情一肃:“但你也不用太担心,朝百万如果真敢乱来,就算我拼了这条老命,也绝不会让他得逞。”
“爹,您放心!”
张横连忙握住了父亲的手,心中一阵感动。
张横可以感受到,父亲那话的份量。他说拼了老命也不会让朝百万得逞,这其实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这是愿用自己的生命来维护全家人啊!
“我知道的,您放心好了。”
张横不知该如何安慰父亲,用力地握紧了父亲的手。
父子俩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这一刻,父子的心也紧紧地连在了一起,感受到了彼此的那份浓浓的亲情。
第二十九章 植物人马萍儿
第二十九章 植物人马萍儿
“唉!”
说到朝百万家的事,李凤仙的脸色也黯然了下来,很是担心:“还有,朝百万曾经威胁我们,要在我们家的那块药圃上建一个停车场,还要让阿横在城里的工作做不下去。【全文字阅读..】”
“现在阿横有了这高明的医术,那份工作做不做倒是无所谓了。”
李凤仙满脸的忧色:“但是,他一定会算计我们的那块药圃,这可怎么办呀!”
药圃是张家老两口以后赖以生存的根本,即使是儿子现在有出息了,李凤仙也不想就这么靠自己儿子拿钱供养,他们还是想自己作点事的。
更何况,药圃里种着许多药材,这是平时张远山给村里人治病用的药材来源,药圃真的给建成了停车场,只怕以后村里的老人看病都有困难。
要知道,现在白马山村里的年青人,大多外出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老人和小孩子,这也是如今许多中国农村的现状,有一个很让人感慨的名字:留守老人或留守儿童。
白马山村在山区里,离最近的镇上也有半天的路程。村里老人孩子得了什么伤风感冒的,都是先到张远山这里来看。
若是没有了那个药圃,以后给村里人看病,又拿什么给他们配药啊!
“哼,朝百万如果敢占我家的药圃做停车场,我就与他拼了。”
张远山冷哼了一声,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手背上的青筋都梗梗地跳的厉害。
之前所以受朝百万威胁,不得不答应让女儿与他家的傻子儿子订婚,张远山那也是无奈。
不是吗?当时的朝百万威胁的不仅是他和李凤仙,更是威胁到了儿子张横的工作和以后的前途。
张远山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他却不能不为自己的儿子考虑。
再加上欠朝家的那五万块,更是当时的张家无法偿还的债务。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儿子有了出息,学了一身高明的医术,完全不必在意在城里的那份工作。
没有了这个顾忌,张远山确实是不怕朝百万。
“爹,娘,朝百万要占我们家的药圃,难道已经得到村里的同意了吗?”
张横皱了皱眉头,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朝百万虽然在村里是一霸,但白马山村毕竟不是无政府领导的地方,朝百万要想占用别人的田地建停车场,那是必须经过村委的同意。
所以,张横才会问这个问题。
“唉!”
李凤仙又叹了口气:“阿横,你知道马?”
“嗯,知道?”
张横点点头,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清秀纯朴的女孩子面容,心中不由喃喃地念道出了一个人的名字:“马萍儿!”
马萍儿正是白马山村老支书马贤青的女儿,今年二十二岁,与张横同岁。
说来马萍儿与张横还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而且两人关系也一直相当的不错。
只是,后来张横考上大学,却因不愿增加家里的负担而放弃。而马萍儿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学,两人的联系才少了。
然而,在半年前,马萍儿意外地出了一次车祸,成为了一个植物人。如今一直躺在床上无法苏醒。
张横当时也去看过她,现在母亲突然提起,让张横心中也不禁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张横还是有些狐疑,不明白母亲怎么会把马萍儿,扯到自己家药圃的事上来?
难道这两者还有什么关联?
张横满是疑惑地望向了母亲。
“唉,萍儿是个苦命的孩子!”
&
nbsp; 李凤仙又叹了口气:“自从她出车祸后,就一直沉睡不醒,成了植物人。”
“萍儿他爹虽然是我们村的书记,家里条件也不错。”
李凤仙继续道:“但是,家里有了这么一个植物人,这半年来,到处求医,也花费了不少。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把萍儿带回了家来疗养,希望她能自然苏醒过来。”
“嗯!”
张横点头。他自然知道,对于植物人的治疗,现代医学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不过,前段时间听人说,朝家愿意出点钱,送萍儿去北京的大医院看看。”
李凤仙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据说北京有家专门医治植物人的疗养院,在那里治疗的植物人,重新苏醒过来的机率比其他地方高。”
“哦,我明白了!”
张横的眉毛陡地一挑:“娘,您是说,朝家之所以愿意花钱送萍儿去北京的大医院看看,就是为了逼迫马叔叔答应占用我们药圃的事?”
张横与马萍儿一起从小长大,又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所以张横一直叫马萍儿的父亲马贤青马叔叔,并不是叫她马书记。
“唉,就是这样!”
李凤仙脸色又是一阵黯然:“所以,马贤青马书记是一定会答应的,他绝不会帮我们。”
在农村,村支书有着很大的权力,村里的许多事,只要他说了就可以拍板。尤其是象白马山村这样偏僻的村落。
这就是所谓的天高黄帝远。
“我明白了!”
张横的眉头微微地蹙了起来。
一时间,屋里陷入了一片沉寂,大家都因为想到了朝百万家可能的报复而感到心事重重。
“爹,娘,妹子,我出去走走!”
好一会儿,张横终于打破了这份沉默,站起身来,向父母和妹子道。
“嗯,阿横,你去走走也好,你都快有半年没回来了。”
李凤仙点头:“不过,别忘了中午回来吃饭,我这就去弄点菜。”
“好的!”
张横答应着,走出了屋来。
屋外仍远远地站着不少人,正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指指点点着张家和朝家,似是在议论着什么。
刚才张横去朝家退婚,又一脚踹死了朝家的大狼狗,此事早已在村里传扬开来。
现在,谁都知道张家和朝家闹翻了,因此,现在这事也成了整个白马山村最热门的话题,许多看热闹的人一直站在两家的门外,仍在等着看好戏。
看到张横出来,人们不禁一阵骚动,望向他的眼神都有些怪异。
不过,这些人却是谁也没有敢上前与张横答话,只是远远地望着张横,小声地低咕着。
开玩笑,张横竟然敢叫板村里的朝扒皮朝百万,人们在佩服他勇气的同时,也都在为他担心,更是与张家保持了距离。
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与张家扯上关系,以免朝家的报复牵连到了自己。
朝家这些年在村里给人们的印象实在是太坏了,也确实是让大家人人害怕。
张横自然能明白这些村人的想法,所以也不理会那些远远地聚集在门外的人们。正想举步向外走,这个时候,突然旁边传来了一个人的叫声。
第三十章 白虎开口恶煞局
第三十章 白虎开口恶煞局
刚走出门外,这个时候,旁边传来了一个人的叫声:“阿横!”
“大牛!”
一听那声音,张横立刻转过了头来,果然看到何大牛正一脸担忧地站在自家的门外。【无弹窗..】
“阿横!”
何大牛走了过来,拍拍张横的肩头,神情很是严肃:“我最近都在家,如果你有事,叫我一声。”
“大牛!”
张横心中一阵莫名的感动。
他能明白何大牛的意思,他是在说,如果自己与朝家发生了什么冲突,他是会来帮忙的。
“嗯,我知道了!”
张横点了点头,用力地握了一下何大牛的手。
“好,那就这么说。”
何大牛也紧紧地握了握张横的手,同样用力地点了点头,说着,转身就走了。
两人是从小一起穿开档裤长大的铁哥们,以前一起偷村里人的地瓜,一起摸鱼捉泥鳅,上山放兽夹子,甚至小时候一起偷看村里大媳妇洗澡。至于说与人打架斗殴,也是两人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从来没有分开过。
可以说,张横与何大牛两人,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此刻,在所有人都要保持与张家距离的时候,也只有他这位铁哥们,还站在张横这边,愿意与张横同甘共苦。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张横心中暗自感动?
望着何大牛的背影,张横的目光变得炽烈起来:“好兄弟,等我张横发迹的时候,绝不会忘了你!”
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心绪,张横举步绕着自家的院落转了起来。
刚才从父亲身上探察到自家宅地有冲煞,张横自然是一下,这冲煞是因何而来。
所以,趁着现在的时间,张横察看起了自家宅院的情况。
张家的房子与普通的农家小院一样,一排三间平房,中间是客厅,左边厢房隔出了一个橱房间,右边厢房就是张横和他妹妹张秀丽的两间卧室,客厅后是父母睡觉的地方。
从格局上来说,中规中矩,并无什么范忌之处。
走出家门,前面是个院落,院门外是一片田地,视野很开阔。
张横的眉头微微蹙起,从家门前的情况来看,自家的风水并无冲煞之处。
那么,影响父亲的宅地气运冲煞,来自何处呢?
心中寻思着,张横走向了屋后,他房屋四周的情形。
然而,刚转过屋角,张横身形微微一震,脸色也陡地变得难看起来:“煞气,好浓的煞气!”
不错,张横突然感应到了一股浓重的煞气。
果然,天巫之眼开启,眼瞳里顿时呈现出了一团阴晦的气雾在翻滚,直冲自家房屋的西北。
“乾位冲煞,怪不得父亲首当其冲。”
张横神情一凛。
每一间房屋按八卦来分可以分成八个方位,而不同的方位,也对应着住宅内各个成员受宅地气运的影响。
就以西北方位而言,卦位乾,代表天,代表家中父辈,属金,俗称寿山,主贵气旺气寿运。
西北之风,冰冽刺骨,如此位不高。
不实,则不挡风雨,不卸寒气,不利生机,不利家道发展。
由此,首选之处,西北位置须高,不可低陷,不可有路冲河冲及凶杀侵犯。
若西北受克或房屋缺角,则家中父辈气运受损,轻则重病,重则危及生命。
此刻,张横感受到自家房屋西北有浓重的煞气冲煞,这如何不让张横心中暗惊?
“房屋没有缺角,地势也没有低陷,这应该不是房屋本身的问题。”
细细地察看着,张横眼眸微微眯了起来:“也没有路冲,那么,这冲煞来自何处?”
张横的目光变得凛烈起来。
房屋的路冲是非常容易看出来的。
所谓的路冲,就是指所在的方位,有一条道路,正好对着这个角度,这就是路冲。如果路的形状似箭,那就是箭煞,是路冲中极其恐怖的冲煞。
但是,张横家的住宅,西北方向就是田地,根本没有路冲,因此,完全可以排除路冲这一破煞。
抬起头来,目光望向了西北方向的远处,张横再次心头一震,脸色已变得无比的难看:“是朝家,是朝家的房子冲煞了我家。”
西北方向隔着百多米外,就是朝柏林家的别墅,正好与张横家这个方位相对。
朝百万家与张横家的房子,其实在同一横线上,张家的房子在东边,朝家的房子在西边,相对的,张家的西北正好对着朝家的东边侧面。
那股浓重的煞气,正是来自那个方向。
这也就是说,张横家的房屋西北方位,之所以受到冲煞,来源正是朝百万家的别墅。
明白了煞气的来源,张横那里还会犹豫,细细地观看起了对面朝家别墅的情形。
“白虎开口,竟然是白虎开口,朝家的别墅竟然在我家西北形成了白虎开口的恶煞之局。”
细细察看,张横的脸已阴沉的可怕,他终于看出了朝家别墅之所以会冲煞自家房屋的原因。
朝家的别墅是建在一个斜坡上的,斜坡的坡度并不高,也就三四米。
朝家的地基就是从这斜坡上填起来的,并把斜坡的下半部分,当成了一个地下车库。
不仅如此,朝家地下车库的朝向,正是东边向着张家房屋的所在。
远远地望去,朝家的地下车库开口的地方,就象是一张张开的巨口,正对着张家的西北方向。
在风水方位中,东方为青龙位,西方为白虎位,这就是所谓的左青龙右白虎。
现在,张家的房屋,白虎位有一张张开的巨口,就形成了一个极其恶煞的风水局……白虎开口。
按天巫传承中风水相道的解释,白虎开口,立生横祸,恶煞所指,立见阎罗。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在白虎开口的恶煞方位,必然会有横祸降临,如果遭此恶煞冲煞,就是一个必死之局。
“竟然是白虎开口,怪不得父亲肝部会受损,也怪不得妹妹会有要嫁给朝百万傻儿子的祸端。”
张横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心中已是怒火燃炽。
西方在五行中属金,金克木,而人体的肝部就属木,所以,父亲受冲煞后,肝部才会得病。
这是其一。
自家西北方有白虎开口,妹子被朝家逼迫,几乎就要成为朝家傻儿子的媳妇。这叫羊入虎口,也正是应了这白虎开口之恶煞局。
不仅如此,张横还想到了第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