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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

作品:《 极品小神棍

       第十九章 丢聘礼



       第十九章 丢聘礼



       “啊!”



       突然听到有人喝叱,包媒婆被吓了一跳。【最新章节阅读..】



       “阿横,是你回来了!”



       李凤仙浑身一震,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



       “啊哟哟,我说是谁,原来是阿横呀。”



       包媒婆总算看清了来人是张横,不由嗔怒地笑骂道:“你乱说什么呀!我可是给阿秀找了个好……”



       “滚!给我滚出去!”



       包媒婆那句好人家的人家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张横已愤怒地喝道:“你再罗嗦,别怪我不客气!”



       张横在何大牛那里了解了情况,心中本就窝着一团火。在门外的时候,就听到了包媒婆在呱噪,这无疑就是火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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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此刻面对包媒婆,确实是恨的牙痒痒。



       “啊哟,你疯了,吃了火药啦,无缘无故的对老娘发这么大的火。”



       包媒婆可不是什么好吃的果子,被张横当面喝叱,泼辣劲顿时上来了,手一叉腰,就准备撒泼。



       但是,他刚扯一嗓子,张横已是一声怒喝:“滚!”



       轰!



       张横的手掌陡地拍在了桌子上,那张老八仙卓猛然一声巨响,轰隆隆地瘫塌了下来。



       木屑横飞,杂物乱溅,屋里顿时腾起了漫天的灰尘。



       “啊!”



       包媒婆象只受惊的野猫,一下子跳了起来,脸色煞白一片。



       张横家的那张桌子是老式的八仙卓,虽然年份很久了,但却依旧非常的结实。



       然而,就是这样一张桌子,被张横一拍给拍散成了一堆木屑,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包媒婆惊骇?



       不仅是她,旁边的李凤仙也是浑身一震,满脸震惊地望向了张横。



       “哥,是哥回来了!”



       正躺在床上暗自伤心的张秀丽浑身一颤,猛地惊醒过来。



       但还没等她有所反应,房外传来的那声巨响把她吓了一跳,张秀丽陡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她还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当她急冲冲地打开房门来到外间,看到原本的八仙桌变成了满屋的木屑,她一时也愣在了当场。



       “滚!”



       张横又是一声厉喝,神情凶狠地瞪住了包媒婆。



       “啊哟,我滚,我滚,我滚!”



       包媒婆这回是真的吓着了,连连说着我滚,逃也似的往门外跑去。



       “这些东西给我带走!”



       刚跑到门口,里面又传来了张横的低喝声。



       紧接着,一个红纸包就直接从门里丢了出来,砸在了包媒婆的身上。



       怦!



       红纸包应声而破,从里面撒出了两捆百元大钞以及几件金器。正是包媒婆送来的聘礼。



       “啊呀呀,你要死啦!”



       看到满地的百元大钞和金器,包媒婆如同是烧了屁股一样跳了起来。



       不过,眼角瞄到正从屋里走出来的张横,包媒婆后面的话立刻硬生生地吞回肚里喂了蛔虫。



       现在的张横脸色十在是难看之极,一脸的煞气,包媒婆吓的一哆嗦,感觉下面都有要失禁的惊恐。



       她那里还敢废话,忙不迭地捡起了地上的钱和金器。



       “阿秀他娘,这事你们可得负责任。”



       包媒婆不敢面对张横,连忙转向了屋里还呆立的李凤仙:“你家阿横这样搞,要是朝百万生气了,这可怪不得我。”



       “阿!”



       李凤仙猛然惊醒了过来,脸色刹那变得非常的难看。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张横现在所做的事有多出格,也意识到了后果会有多严重。



       张横把包媒婆轰出去,还把朝家的聘礼丢出门,这岂不是要推翻这桩婚事吗?



       那么。以朝百万的性格,此事岂会善罢甘休?



       想到朝家的势力,再想到朝家的威胁,李凤仙的一张脸都变得没有了血色,连忙急急地道:“阿横!”



       “娘,没事!你不用管。”



       张横打断了母亲的话,举步向门外走去。



       “啊呀!”



       包媒婆正等在门外,想看李凤仙的态度。



       见到张横走出来,还以为是要来打她。顿时如同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转身就跑。



       一边跑,她那张不饶人的嘴开始喷起了废气:“夭寿的张家小子,你敢欺负老娘,不得好死,看朝家怎么收拾你。”



       “哈哈哈!”



       四周响起了一片哈哈大笑声。



       张横家里传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四周的邻居,许多人已围在了门口看热闹。



       看到包媒婆象丧家犬一样夹着尾巴逃出来,看到这一情形的人,不禁又惊又奇又是好笑,一个个忍不住都大笑起来。



       张家女儿要与朝家那个傻子儿子订婚,如今在整个白马山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张横一回来,竟然出了这样的事。不但把做媒的包媒婆赶跑了,而且还把朝家的聘礼给丢出了门来。



       刷!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张横这边,人人神情怪异,个个脸色异样。



       谁都感觉到了,这回是有好戏要上演。



       “张横他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竟然做这样的事?”



       “啊呀呀,这回阿横是闯祸了,他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朝家是这么好惹的吗?”



       “嘿嘿,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张横这是要老虎头上拔毛,准备摸摸朝百万这只老虎的屁股啊!他这不是鸡蛋碰石头,自寻苦吃吗?”



       “是啊,是啊,看这回张家怎么收场。”



       ……



       刹那的愣怔,四周议论四起,所有人望向张横这边的眼神完全都不同了,有惊异的,也有幸灾乐祸的,更有为张横担心的。



       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一个看好张横。以为这回他实在是太鲁莽,闯了祸。



       “呃,阿横,你……”



       何大牛也在人群中。刚才在村口与张横相遇,当他与张横说了朝家的事后,张横怒气冲冲地往家中赶,他就感觉要出事,所以立刻追了上来。



       那知,他还没进张家,就看到了张横赶包媒婆出门,丢聘礼出来的情形。一时也被惊着了。



       “没事!”



       张横朝何大牛摆了摆手,一脸的凛然,他也不在意四周怪异的目光,举步向门外走去。



       “阿横!”



       身后传来了李凤仙的声音,她在张秀丽的扶持下,跌跌撞撞地追了出来,满脸的担忧。



       “娘,没事,我去去就来。”



       张横此刻也无遐安慰母亲,朝她和妹妹张秀丽挥了挥手,依然向门外走去。



       第二十章 傻子安



       第二十章 傻子安



       “啊,他好象是去朝家啊!”



       看到张横所走的方向,四周再次发出了一阵惊呼声:“他这是要去干什么?”



       不错,张横所走的方向,正是朝百万家,这让所有人又惊又惑。【最新章节阅读..】



       张横也不理会众人,只是坚定地举步向前。



       但是,前面正在急急地走着的包媒婆却是吓的不轻。



       被张横赶出来,包媒婆自然是立刻赶往了朝家,要把今天的事向朝家汇报。



       可是,她发现张横竟然跟了上来。她还以为是来追打她的,这让包媒婆几乎吓得要屁滚尿流了。



       心中一慌,脚下被石头绊了一下,包媒婆摔了个狗啃屎。



       但她那里还顾得上痛,一骨辘爬了起来,没命地就向前跑。一时间,披头散发地,形象狼狈之极。



       后面顿时响起了一片哄笑声,看到包媒婆这副狼狈样的人们,一个个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马山村突然出现了一幕奇怪的景象,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前面没命地跑,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一个年青人,而一大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却远远地跟在后面,嘻嘻哈哈地指点着。



       如果不知内情的人看到,还以为是又发生当年的大批斗事件了。



       白马山村在白马山的一个山岙里,四周群山围绕,村里百多户人家星罗棋布地分布在周围。



       张横的家与朝百万家离的并不远,也就隔了数十米,中间隔着几块田地,一眼就能望到。



       一大群看好戏的村民,就这么跟着张横来到了朝百万的家门口。



       朝百万家是村里最豪华也是占地最多的一户,整个院落足足有两亩多地,高高的围墙,前后有花园,一幢贴着马赛克的别墅型建筑,与四周低矮的土砖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朝家的院门是两扇大铁门,门口还矗立着两尊一人多高的石狮子,看起来气派威严。



       包媒婆早一步跑到了朝家,气喘吁吁地敲起了铁门。



       门里顿时传来了一阵狗吠,好一会儿,一个身形肥胖,年纪在四五十岁的女人走了出来。



       “啊呀,安子他娘,不好啦,不好啦!”



       包媒婆一看到这女人,不禁夸张地尖叫了起来:“张家那小子赶过来了。”



       “哦,他家四嫂,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



       胖女人正是朝百万的老婆,名叫叶翠花,她还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由皱了皱眉头,伸出一只戴了三个金戒指的手,撩了撩头发,满是倨傲地问道。



       “啊呀,安子他娘,不好了!”



       包媒婆有些语无伦次:“张家小子追我来了!”



       “什么不好了?追你干什么?”



       叶翠花更加的不满。



       但她也看出了事情有些不对劲,尤其是抬头一望,便看到了正一脸怒气冲冲地走来的张横,以及后面一大群闹哄哄的村民。



       叶翠花心里咯噔一下,感觉眼前的情形很不寻常。



       不过



       ,朝家在这村里横行了这么多年,叶翠花平时也是蛮横惯了,所以心中却也并不害怕。



       望了望张横,又看看后面的人群,叶翠花那张满是肥肉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啊呀,这不是安子他小舅子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快进屋里坐。”



       朝平安即将与张秀丽订婚,张横就是朝平安的准小舅子,叶翠花不知道张横的来意,因此客气地让张横进屋坐。



       “一,一二一,一二一!”



       这个时候,突然铁门后传出一阵喊口令声,紧接着,一个人和着口令踏出了门来。



       和着口令声踏出门的是一个年纪在二十岁上下的年青男子,他一边嘴里喊着口令,一边手脚齐动,就象是军人练操一样,精神抖擞地走出门来。



       只是,这年青人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怪异,他歪着头,目光呆板,脸上的神情更是僵化。



       最可笑的是:看起来二十多岁的人了,他的胸口竟然还挂着一个大口罩,仔细看去,他嘴角的口水不断地滴下来,滴在胸前的大口罩上,亮晶晶的一大片水渍,全是口水的痕迹。



       这人就这么一二一地喊着口号走出铁门,对于铁门外的人视若无睹,就象完全没看到一样。



       “傻子安!”



       张横的眉毛陡地凝成了一个角度,神情更见愤怒。



       不错,走出朝家大铁门的这个年青人,正是朝百万的傻儿子朝平安,一个不折不叩的傻子。



       想到这样一个傻子,竟然要与自己的妹妹张秀丽订婚,如何不让张横一团邪火陡地狂窜了上来?



       “啊呀,安子,别玩啦!”



       叶翠花连忙转过了身,拉住正踏步踏得起劲的朝平安:“你看,谁来了?”



       说着,指向了张横:“你老婆的哥哥,你的小舅子来了,还不快叫你小舅子进家里坐坐!”



       “老婆,小……舅……子!”



       朝平安在语言上有障碍,一些稍微复杂的话就说不清楚,所以,他望望张横,结结巴巴地说出了小舅子这三个字来,脸上却是露出了一脸的傻笑,嘴角的口水流得更多了,滴滴嗒嗒地全滴在了胸前的口罩上。



       “闭嘴!”



       张横怒了,厉声喝道。



       “哇!娘,他骂我!”



       朝平安浑身一哆嗦,原本的傻笑顿时变成了苦瓜脸,声音中也顿时带上了哭腔。



       他的智商只相当于几岁的儿童,张横的一声厉喝,竟然把他给吓哭了。



       “啊呀,安子,别怕,你小舅子跟你开玩笑呢!”



       叶翠花连忙抱住了朝平安,象哄小孩子一样拍着他的背安慰道,一边却是眼睛一斜,责备地望向了张横,怪张横吓着她的傻儿子了。



       张横又气又好笑,他那里还会犹豫,神情一肃,向叶翠花道:“我过来是告诉你们,我妹子阿秀是绝不会与你家傻子安订婚的。”



       张横冷着脸,一字一句地向叶翠花道。



       “什么?”



       叶翠花一张满是肥肉的脸一阵抽搐,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化,神情中也露出了惊愕之色:“你说什么?”



       “我说,我妹子绝不会与你家傻子安订婚。”



       张横再次重复了一句。



       “安子他娘,这小子是来退婚的。”



       一边的包媒婆这个时候总算反应了过来,连忙朝着叶翠花急急地道:“他还把压贴钱和金器都丢出来了。”



       第二十一章 母夜叉



       第二十一章 母夜叉



       “啊!”



       叶翠花一声惊呼,脸色骤变,神情也猛地变得凶悍无比,一根小罗卜粗的手指,指向了张横:“小畜生,大人的事那有你说话的份,你当我们朝家跟你们开玩笑吗?”



       叶翠花的父亲是以前村里的老村长,早年朝百万全靠了她父亲的帮助,才能慢慢发展起来,因此,她一向是彪悍无比,甚至连朝百万都怕她,在村里更是人人畏惧,背地里都叫她母夜叉。【无弹窗..】



       此刻,竟然听到张家的小子敢来退婚,顿时气的脸都扭曲了,那里还会客气。



       “哼,母夜叉,你想怎么样?”



       既然已跟朝家翻脸,张横自然也不会客气,冷声喝道。



       “小畜生,你是想造反啊!”



       被张横当面叫母夜叉,叶翠花更加的愤怒,不过,她眼珠子一转,立刻想到了什么,不由冷笑:“要退婚,那也可以,把你家欠我们的五万块还过来。不然,你这小畜生给我马上滚,那儿凉快那儿呆着去。”



       叶翠花拿出了杀手锏,以张家欠他们的钱威胁起了张横。



       “唉!”



       四周看热闹的人此时都已围到了朝家大门口,听到叶翠花这翻话,不禁一个个神情怪异地望向了张横。



       所有人都以为,这回张横是要吃憋了。



       不是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仪。你想退婚,先把人家的钱还了再说。否则,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欠人的更是连腰都直不起来。



       叶翠花这一手,确实是掐住了张家的命门。



       “娘!”



       张秀丽和李凤仙远远地跟在人群外,听到前面叶翠花的叫骂声,脸色都已是煞白一片。



       “这是你说的!”



       张横冷笑。



       他也不再理会叶翠花,从背上缓缓地解下了一个双肩牛仔包。



       “他这是要干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张横身上,人人神情狐疑。



       在场的人都不认为,张横有能力可以还朝家的五万块。如果有这能力,张家也就不会被迫答应朝家的婚事了。



       那么,现在张横解他的牛仔包,这是要干什么?



       嗤啦!



       场中突然变得无比的寂静,牛仔包拉链拉动的声音,在这一刻都变得特别的刺耳。



       然而,当牛仔包缓缓拉开,旁边的人看到里面的东西,顿时发出了一阵难以抑制的惊呼。



       “啊,钱,这么多钱,我的天,这恐怕有好几十万吧!”



       “哇,我的妈,张横他那来这么多钱啊!”



       ……



       不错,张横的牛仔包里,装的是满满的一包百元大钞,那一捆捆红彤彤的老人头,确实是把四周所有的人给震惊了。



       尤其是这围观的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许多人还真一辈子都没看到过这么多钱,如何不让他们震憾?



       牛仔包里的钱正是张横卖掉了那枚黄精珠所得的五十万。



       他这次回家,也是想到了家里可能是受到朝家欠款的逼迫,所以,当时就向胡博渊要了现金。



       此刻,果然是派上了用处。



       “这是五万块!”



       张横随手从鼓鼓的牛仔包里拿出了五捆百元大钞,啪地一下丢到了叶翠花面前:“利息我们每年都付的,现在本金还你,我们从今债务两清。”



       “你!”



       叶翠花一张肥脸猛地抽搐了一下,她也是被张横拿出这么多钱来给震住了。



       不过,刹那的愣怔,叶翠花猛地反应了过来,一阵冷笑:“嘿嘿,小畜生,谁要你的钱。你这点钱还没放在老娘眼里,反正我们聘礼也下了,甚至酒席我们都在准备了。你这小畜生想来给你妹妹悔婚,没门!呸!”



       叶翠花可不是好说话的主,威胁不成,立刻撒起泼来,朝着张横就是狠狠地呸了一口,厉声喝道:“小畜生,你算什么东西,叫你娘来跟老娘我说话。看她敢不敢悔婚。”



       说话间,她陡地手指指向了人群后,厉声尖叫起来:“阿秀他娘,你过来,你说说,我们这婚事怎么办?”



       “阿!”



       李凤仙浑身一颤,完全被叶翠花那凶悍的气势给震住了。



       这些年来,叶翠花这只母夜叉在村里那是出名的蛮横,谁人不怕,那个不畏惧?



       “哈哈哈!”



       看到李凤仙惊惶的样子,叶翠花得意地大笑起来:“我可告诉你,我们朝家可不是什么小户小家,你们张家不要脸,我们朝家可丢不起这个脸。这次安子订婚,镇里县里的许多大人物都会来喝喜酒,你们想悔婚,那有这么容易的事。”



       叶翠花抬出了镇里县里的大人物,再次威胁起来。她的意思很明显,若是张家敢悔婚,绝对会让张家好看。



       “放屁!”



       听到叶翠花威胁母亲,看到母亲那瘦弱的身形在微微的颤抖,煞白的脸上更是惊惶之极,张横真的愤怒了:“母夜叉,你这臭婆娘,我们的事关别人什么?你再敢放屁,别怪小爷对你不客气。”



       “对老娘不客气?”



       叶翠花这回是真的发彪了,一拍大腿,放肆地大笑起来:“小畜生,敢对老娘不客气的人这世上还没生出来,我倒,你想怎么样对老娘不客气。呸!”



       说着,又是狠狠地一口口水吐到了地上,手指更是几乎要指到张横鼻子上。



       “哇,娘,我好怕,我要老婆,老婆!”



       原本被叶翠花半搂着的朝平安,突然哇哇大哭起来,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手脚乱舞,口里含含糊糊地喊着要老婆,口水鼻涕糊了一头一脸。



       叶翠花和张横的大声喝骂,把他给吓着了。



       而且,他似乎也听懂了两人的对话,感觉他的老婆要没有了,所以大哭起来。



       “呃!”



       四周发出了一片惊愕声,人人望着那边又哭又闹的朝平安,个个神情怪异。



       大家都被傻子安的这个举动给逗乐了,只是摄于叶翠花的雌威,还真没有人敢当场笑出来,一个个憋的好不难受。



       “啊呀,安子,不要哭,娘给你做主,你老婆绝对跑不掉。”



       叶翠花急了,连忙安慰自己的傻儿子,一边却是恶狠狠地望向了张横:“小畜生,滚,再不滚,老娘可就真不客气了。”



       说着,就朝门里喊了起来:“镇海王,镇海王!”



       “汪汪汪!”



       一阵狗吠猛然响起,铁门里陡地窜出了一条半人多高的大黑狗,张开腥红的大嘴,吐着舌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朝着张横就狂吠起来。



       第二十二章 打恶犬



       第二十二章 打恶犬



       “啊,她放狗



       了,她放狗了。【无弹窗..】”



       人群一阵骚动,许多人脸色骤变,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窜出铁门的那条狗实在是太凶悍了,全身黑毛乍起,呜呜呜地低吼着,凶相毕露。



       这条狗村里人谁不知道,正是朝家养来看家护院的一条纯种德国狼犬,名叫镇海王。



       村里被它咬伤的人可不在少数。而且,它凶悍无比,据说一般普通五六个壮汉,都不是这条狼狗的对手。



       此刻,看到叶翠花竟然放出了狼狗,确实是把四周所有看热闹的人给吓着了。



       “你敢!”



       张横眉毛陡地一凝,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



       “哈哈,小畜生,老娘有什么不敢的。”



       叶翠花放肆地大笑:“如果不是看在阿秀的份上,老娘今天就叫你站着来,横着回去。”



       “闭嘴!不要再拿我妹妹说事,我妹子绝不会与你家傻子安订婚。”



       张横怒不可歇。



       这婆娘这个时候还拿自己的妹妹说事,实在是让张横愤怒到了极点。



       “嘿嘿,小畜生,看来你是不见官材不流泪!”



       叶翠花满是肥肉的脸又抽畜了一下,神情中现出了怨毒:“今天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吃,你还真当老娘是好欺负的。”



       “镇海王,上!”



       叶翠花厉喝,脸上现出了一丝狰狞。



       张横一再地提出退婚,已让叶翠花脸面无存,感觉受了屈辱,更是让这婆娘恶从胆边生,决意要让眼前这不知好歹的小子吃点苦头。



       呜呜呜!



       德国大狼狗一阵低呜,陡地人立而起,向着张横扑了过去。



       这条恶犬站着就有半人高,此刻人立而起,比普通人身高还高出半头。一股带着腥臭,让人窒息的恶风迎面扑来,腥红的舌头滴着涎水,森森的犬牙刺人眼目,形象实在是凶悍到了极点。



       “啊,狼狗咬人啦!”



       四周发出了一片难以抑制的惊呼声,人群刹那骚动一片。



       “快跑,阿横!”



       何大牛大惊,猛地从人群里窜了出来,想上前帮忙。



       “不要,不要啊!”



       人群后传来了李凤仙凄厉的呼喊声,一张脸已是吓的没有了人色。



       “哥哥,哥哥!”



       张秀丽惊呼,跌跌撞撞地向前冲来,不顾一切地想来阻止那头大狼犬。



       但是,一切都已迟了。



       德国大狼狗飞扑而起,直向张横扑去,张开的血盆大嘴,也猛地咬向了张横的肩头。



       “畜生,去死!”



       张横低喝,不避不让,身形半蹲,已摆出了蟾蜍戏的资式。



       下一刻,张横的右腿陡然一踹,向着面前扑来的大狼狗狂踹了过去。



       嚎呜!



       大狼狗猛然惨号,庞大的身形突然象是一段烂木桩一样,被张横这一脚踹得腾空飞起,向着大铁门就横撞了过去。



       轰隆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响彻全场,朝家的大铁门被震得几乎倒塌,大狼狗陡地从铁门上回弹了下来,骨辘辘在地上滚了几圈,摔在地上,身体抽搐着,直挺挺地躺在了那儿。



       “啊!”



       场中许多人原本都已掩上了脸面,以为张横要惨遭狗咬,不忍看那凄惨的一幕。



       那知,突然传来如此的巨响,却是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当人们举目望去,更是一个个刹那被震呆。



       此时此刻,张横依然站在那儿,身上一点也没事。



       扑向他的那条大狼狗,却是已摔到了铁门边,正急剧地抽搐着,口鼻流血,眼珠子都突了出来,形象惨不忍睹,显然是活不长了。



       张横的那一记蛤蟆腿,灌注了巫力,又是以蟾蜍戏的招式发出。德国大狼狗虽然凶悍,却那里吃得消,一腿之下,就已是一命呜乎。



       但是,这一情形,却是震憾了全场所有人。众人怎么也没想到,那条凶悍的德国大狼狗,竟然被张横一脚给踹死了。



       “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数人的目光刷地望向了张横,个个震惊,人人骇然。



       德国大狼狗是什么?那是普通四五名大汉都不敢靠近的凶物,别的不说,光是它的体重,就有二百多斤。



       可是,就是这么一头恐怖的大狼狗,却被张横给一脚踹死了。



       你敢信吗?



       你能信吗?



       你可以信吗?



       一时间,场中寂静一片,所有人完全被震憾了。



       “呃,阿横!”



       何大牛浑身一震,整个人呆在了当场。



       他刚才冲过来想帮张横,但刚冲到一半,事情就已结束,此刻却是完全被眼前的情形震傻了。



       “阿横!”



       李凤仙身形一僵,脸上的表情陡地变得难以喻意的震惊。



       “哥哥!”



       张秀丽娇躯剧震,跌跌撞撞奔过来的身形,也是猛然僵在了那儿,满脸的不可思议。



       “啊呀,我的妈!”



       叶翠花正满脸怨毒地叫骂着,猛地被那声巨响给吓了一跳。



       当她看清撞在铁门上摔落的大狼狗时,整个人立刻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一张满是肥肉的脸都因惊恐而挤成了一团。



       “你,你,你,你……”



       叶翠花惊恐地望着张横,你你你地你不出个所以然来,已是语无伦次。



       “啊哟!”



       旁边的包媒婆更惨,一声尖叫,整个人软软地瘫倒了下去,她被张横一脚踹死大狼狗给吓得要瘫软了。



       “哇,娘,娘,娘!我好怕……”



       坐在地上的朝平安,猛然哇哇大哭起来,他的裤档里,一大片水渍乘乘地漫延开来,一股热腾腾的热气也缓缓蒸腾,空气中猛然弥漫了一股尿骚味。



       傻子安竟然被这一下给吓得失禁了。



       “娘,阿秀,我们走!”



       张横那里会管叶翠花和包媒婆以及傻子安,他冷冷地望了三人一眼,又看看那条直挺挺摔落在地的大狼狗,拎起牛仔包,转身大跨步走到了人群后的李凤仙和张秀丽身边,一把扶住母亲。



       走过何大牛身边的时候,张横朝他点了点头。



       刚才在大狼狗扑过来咬自己的时候,何大牛不顾一切地冲过来帮自己,张横自然是看到了。



       对自己的这位铁哥们,张横心中还是非常感动的。



       “阿横,你……”



       何大牛此刻仍处于极度的震惊中,望向张横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异样。



       第二十三章 父亲



       第二十三章 父亲



       “阿横!”



       李凤仙神情怪异地望向了张横,嘴唇翕合着,似是要说什么,但终于只是叫了一声儿子的小名,别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无弹窗..】



       “哥哥!”



       张秀丽眼眸炽烈地望着自己的哥哥,神情激动之极。



       自张横回来到现在,虽然时间并不长,但是,他的表现确实是把母女俩给震憾了。



       无论是张横一掌拍散了家里的八仙卓,还是之后把包媒婆赶出家门,把朝家的聘礼扔出家去。



       或是刚才拿出数十万巨款,以至现在一脚踹死德国大狼狗,震憾全场。



       每一件事,几乎都是石破天惊之举。



       现在的张横让母女两人感觉都有些不认识了。这与以前的张横象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母女两人心头震动。



       不仅是她们,四周看热闹的人们以及何大牛,所有人一个个用怪异而震惊的目光望着张横,人人震憾。



       “张家的小畜生,你这天杀的,你敢弄死我家的镇海王,敢欺负老娘,老娘跟你没完,看等会我家老朝回来,怎么收拾你。”



       等张横兄妹扶着母亲走出老远,后面传来了叶翠花哭天抢地的叫骂声。



       刚才她确实是被吓坏了,直到张横走远,这才回过神来,也总算又回复了她那泼妇的本性,拍着大屁股跳脚大骂:“还有,老残废的老婆,你等着,我们绝不会让你们张家好过。”



       “阿横!”



       听到叶翠花的叫嚣,李凤仙身形又是一震,目光不由望向了自己的儿子。



       “娘,没事,别听那疯婆子狗叫。”



       张横握了握母亲的手,连忙安慰道。



       “嗯!阿横!”



       感受到儿子那镇定自若的神情,李凤仙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李凤仙的目光中闪过了浓浓的狐疑:“还有,你的力气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秀丽望向哥哥的眼神里也充满了疑惑。



       张横有了如此大的变化,确实是让母女两人又惊又疑。更何况,张横竟然一下子拿出了这么多钱,实在是让两人难以置信。



       现在的张秀丽母女,心中满满的都是疑团。



       “娘,阿秀,我们回家再说。”



       张横可不愿在这里被人们展览,低声地说着,与妹子一起,扶着母亲走入了自家屋里。



       “爹呢?”



       望望屋里空荡荡的,张横微微皱起了眉头。



       “唉!”



       李凤仙脸色一阵黯然:“你爹病了,在房里。”



       因为女儿被迫与朝家傻儿子订婚的事,张横的父亲张远山又气又怒又是憋屈,一下子就病倒了,这段时间来,就一直躺在床上。



       “爹病了!”



       张横心中一惊,连忙向房里走去。



       房间很昏暗,窗户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个清瘦的人影,正背对着门口,朝里躺在那儿。



       张横的心一阵刺痛,不由加快了脚步



       :“爹!”



       然而,躺在床上的张远山却是一声未吭,对张横的到来恍若未闻。



       当走到床前,看清躺在床上的父亲,张横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起来。



       躺在床上的张远山,身上盖着一条薄毯,脸色腊黄,双眼深陷,瘦得几乎只剩下了一层皮包骨头。



       此刻,他紧闭着双眼,眼角却有两滴浑浊的泪痕,嘴唇喃喃地翕合着,在说着什么。



       张横凑近一听,立刻听到了他含糊的声音:“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阿秀,让我死吧,为什么不让我早点死呢!”



       “父亲!”



       张横浑身一颤,心如刀绞。



       他可以明白父亲此刻的感受,他这是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自从当年摔伤残了两条腿后,张家陷入了困境。这些年来,张远山更是因为病痛的折磨,每日都生活在痛苦的挣扎中。



       这次朝家逼婚,张远山却无力阻止,被迫答应,更是深深地刺痛了他,让他处于了一种极度的自责和愧疚中,这才会一病不起。



       “远山,你怎么了,远山。”



       这个时候,李凤仙和张秀丽也走入了房里,看到张远山的情形,不禁都是吃了一惊。张秀丽更是扑到了父亲的身上,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娘,阿秀,爹只是气急攻心。”



       张横连忙拉住了母亲和妹子:“我给他揉揉就会好。”



       说着,张横的手按在了父亲的胸口,一股巫力就灌入其中,给父亲按摩了起来。



       “咳!”



       好一会儿,张远山剧烈地咳嗽起来,也缓缓地睁开了眼。



       立刻,他看到了站在床边的张横三人。



       “阿横!你回来了!”



       张远山虚弱的叫了一声,脸上闪过了一丝喜色。



       但是,他的神情刹那黯然了下来,眼中也再次流出了两行浑浊的眼泪:“阿横,我对不起你们。上回你考上了大学,却因为我长年生病,你不愿加重家里的负担,最终放弃了上大学,早早地出外打工。”



       “现在,现在,阿秀她……”



       说到这里,张远山的声音哽咽起来,下面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来,变成了呜呜的低泣。



       “父亲,没事了,现在没事了,阿秀她绝不会与傻子安订婚的。”



       张横心中酸楚,眼睛也已湿润了。



       他紧紧地握住了父亲的手:“刚才我就去朝家,向他们退了婚。”



       “退婚?”



       张远山浑身一震,神情陡地变得难以喻意的古怪。



       他一直躺在床上,刚才又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因此,对于外面发生的事一点也不知情。



       “是的,远山,阿横刚才去朝家退婚了,阿秀不会再与朝平安订婚了。”



       一边的李凤仙连忙凑了上来,对张远山道。



       “而且,阿横他还了朝家的那五万块欠款,我们现在再不欠朝家钱了。”



       李凤仙继续道。



       “是啊,是啊,爹,哥带回来好多钱,现在哥好有钱了。”



       张秀丽把张横的那只牛仔包拿了过来,当面拉开了拉链。



       顿时,满满一包的百元大钞,呈现在了张远山的面前。



       “啊,这么多钱!”



       张远山浑身剧震,脸色急剧地变化起来,目光猛地转向了张横:“阿横,你那来这么多钱?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第二十四章 善意的谎言



       第二十四章 善意的谎言



       见到张横竟然带回来这么多钱,张远山大吃一惊,却也陡地意识到了什么,喝问张横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无弹窗..】



       他的语气猛然变得严厉无比,身子也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



       他自然知道儿子在城里打工的情况,以儿子如今一个月两三千元的工资,就算不吃不喝,要赚这么多钱,也是要十几二十年。



       因此,他立刻想到了这些钱可能来路不正,心中顿时焦急起来:“阿横,我们张家虽然穷,但我一直告戒你,一定要堂堂正正做人。你要是为了钱做了什么坏事,你就不是我儿子。”



       张远山有些恼怒,声音更见严厉。



       不仅是他,旁边的李凤仙和张秀丽两人,目光也都望向了张横,满脸的疑问。



       说实话,母女两人对张横竟然一下子带回来这么多钱,心中确实也存着狐疑。



       而且,张横今天的表现,完全象是变了个人似的,这更是让两人心中满是疑惑。



       “是啊,阿横,你老实说,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李凤仙在一边也插了口:“而且,你的力气怎么会变得这么大,竟然可以拍散八仙桌,还一脚踢死了朝家的大狼狗?”



       “什么拍散八仙桌?”



       这回却是轮到张远山满腹的狐疑了,目光望向了自己的妻子:“朝家的大狼狗怎么就被踢死了?”



       “嗯,远山!事情是这样的。”



       李凤仙也不隐瞒,把张横回来后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最后劝慰道:“远山,你别急,我们先听听阿横他自己怎么说。”



       “爹,娘,这些钱是我光明正大地赚来的。”



       张横神情一肃:“你们还记得白马山包公殿的那个香烛老头吧?”



       “怎么?这关包翁殿的香烛老头什么事?”



       屋里的几人互望一眼,都是满脸的诧异。



       白马山上有一座包公殿,里面供奉的是包清天包大人的神像,这是白马山村村民很多年前建起来的一座庙。



       数十年前,村里来了一个流浪汉,饥寒交迫之下,昏死在了村口。



       当时的张远山是村里的赤脚医生,还没残废,见到流浪汉晕倒,便上前救治了他。



       此后,这流浪汉就在白马山村住了下来。村民见他可怜,就让他帮忙管理一下包公殿的香烛,也能让他有一口饭可以吃。



       于是,包公殿就多了一位香烛老头,村里人谁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都以香烛老头称呼。



       只是,这香烛老头在几年前就去世了,张远山等人怎么也没想到,此刻张横竟然提起了这香烛老头。



       “其实,那香烛老头是位隐世的高人,他在医卜星相上有很高的造诣。”



       张横继续道:“他感激爹您当年救了他,所以,暗地里就收我做了弟子,把他一身的本领都教给了我。”



       说到这里,张横转向了母亲:“娘,我力气突然变大,就是从小得到香烛老头传授的一些强身练体的功夫,只是我以前没有显露出来。”



       “啊!竟然是这样!”



       李凤仙和张秀丽一脸的震惊,不由发出了一声惊呼。



       “他是位隐世高人?”



       张远山却是沉吟了起来,仍是半信半疑。



       “是的,他确实是位隐世高人。”



       张横信誓旦旦地道:“我这次能赚得这么多钱,就是因为从他那里学得的医卜星相之术,在城里医治了一位大老板的疑难杂症,人家感谢我,这才给了我这么多的酬金。”



       张横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把自己的变化,全部推到了当年接受了包公殿香烛老头的传授。



       回家的路上,张横也一直在想,自己获得了天巫传承之后,肯定会有很大的变化,这自然是会引起家里人以及村民的怀疑。



       因此,他也早就想好了应付之辞。



       不管怎么说,天巫传承是如今张横最大的秘密,他可不会向别人透露,那怕是自己的父母和妹子也要隐瞒。



       毕竟,天巫传承的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真要是说出来,未必能让人信。



       现在,他编了香烛老头弟子的身份,就算别人有所怀疑,但老头儿都已死了好多年,别人还真的无法查证。



       这就叫死无对证,他想怎么说就可以怎么说。



       “竟然是这样?”



       张远山目光死死地瞪着自己的儿子,似是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



       “爹,我说的都是真的。”



       张横道:“早几年,我不敢出手有所表现,只是因为我以前从师父那里学的东西还没有全部领会贯通。但是,经过这几年在外打工,我不断的领悟和琢磨,渐渐的有了一些领会。”



       说到这里,张横的神情变得肃然起来:“爹,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怎么证明?”



       屋里几人现在都已被张横所说的话引起了兴趣,连忙问道。



       “爹,您这些年一直身体不好,但是,您的这些病症,我马上可以给您治好。”



       张横满怀信心地道。



       “啊,你马上给我治好?”



       张远山身形一震,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张远山本身就是名中医,这些年病魔缠身,自己也一直在调理治疗。



       但是,凭着他祖传的医术,却完全不能让自己的身体恢复过来。



       因此,他是最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



       此刻,听到儿子说能马上治好自己的病症,这如何不让他又惊又疑?



       不仅是他,旁边的李凤仙和张秀丽也是惊讶地张大了嘴,满脸的不可思议。



       “哥哥,那你快给爹治病吧!”



       刹那的愣怔,张秀丽猛然反应了过来,一把抓住张横的胳膊,喜出望外。



       “嗯,阿秀!”



       张横微微一笑,目光再次落到了父亲的身上,神情却是有些难以喻意。



       说实话,刚才在为父亲按摩的时候,张横就已用天巫之眼探查过了父亲的身体,也了解了父亲的状况。



       只是,天巫之眼探察到的情形,还是让张横心中非常的震动。



       父亲这些年病魔缠身,除了他本身身体虚弱,没有得到好好的治疗之外,张横竟然还发现了一些其他的原因。



       而且,那些原因竟然是关系到张家所住的住宅。



       这也就是说,父亲的病并不是单纯的疾病,而是有阴阳风水冲煞的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