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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4

作品:《 极品小神棍

       第四十九章 无法无天



       第四十九章 无法无天



       “抓起来?”



       马贤青皱了皱眉头,神情不由变得古怪无比。【全文字阅读..】



       直到此刻,他总算是看清了场中的情形,好象事情不似他想象的那样,根本不是张家的人吃了亏,而是朝百万那边的人被人痛奏了。



       不是吗?那七八个横七竖八地躺倒在田地里正哼着杀猪调的大汉,不是朝百万的手下又会是谁?



       不仅如此,看朝百万那惊恐的神色,正一步步被张横逼着倒退,他那些剩余的手下,一个个惊惶地躲在人群后,更是说明了一个问题:这次吃憋的是朝百万这方,而不是张横这边。



       明白了眼前的状况,马贤青心中咯噔一下,望向张横的眼神再次变得无比的异样。



       马贤青自然也是知道昨天的事,本以为张横一脚踢死朝家的大狼狗,这可能是有些夸大。



       但是,从现在的情形来看,张横以一人之力,竟然震摄住了朝百万带来的十多名大汉,这足以证明张横确实是有过人之处。



       再想到张横在自家的表现,现在的马贤青看张横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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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这个年青人,似乎与以前真的完全不一样了,好象变了个人似的,让马贤青都感觉有些看不透。



       “马书记,张家的这个小畜生把我的人给打了,这小畜生实在是无法无天,你快把他抓起来啊!”



       见那边的马贤青发愣,朝柏林有些急了,不由再次摧促道。



       “无法无天?”



       马贤青总算回过了神,目光冷冷地望向了朝柏林,冷哼一声:“我看你朝柏林才是无法无天。”



       “呃!”



       朝柏林浑身一震,满身的肥肉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原本兴奋无比的神情,也猛地僵在了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做梦也没想到,马贤青竟然会对他是这样的态度。



       感觉上,今天的马贤青,象是换了个人似的,没有了以往的那份友善,望向他朝柏林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恨。



       朝柏林心中一震,一时却怎么也猜不透马贤青的意思,更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样大的转变。



       “马书记,你开什么玩笑啊!”



       朝柏林自嘲地笑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开玩笑?谁跟你开玩笑?”



       马贤青一脸的严肃,神情中却现出了一抹毫不掩饰的怨恨:“朝柏林,谁给你的权力,竟然敢破坏村民的田地,你这是想造反吗?”



       “啊!”



       朝柏林浑身剧震,他就算是傻瓜,这回也感觉到情形不对劲了。



       眼前的马贤青,这完全是站在张家那一边,他的那翻话,根本是在针对他朝柏林。



       但是,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朝柏林真的有些蒙了,脸色变得震惊无比。



       他与马贤青的关系一直不错,双方平时也常有往来,过年过节的礼更是没有少送。甚至平日里两人私下是以兄弟相称的。



       上回马贤青家造小洋楼,半年前马家女儿出事,朝柏林都送了不少的钱。



       前几天为了逼迫张家,朝柏林也曾跟马贤青通过气,说是要在张家这片药圃的地方,修一个停车场。



       当时的马贤青虽然心里也知道这是朝百万对张家的逼迫,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但是,朝柏林做梦都想不到,今天马贤青突然会当众翻脸,指责他这是破坏村民的田地,是无法无天。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朝柏林心中震憾无比。



       要知道,现在毕竟不是旧社会了,虽然他朝柏林有钱有势,是白马山村的一霸。



       可是,许多事情,他还是有所顾忌的,尤其是关系到土地的事,那是必须经过村里头头的同意。否则,事情要是真的闹大了,他朝柏林也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正是因为有马贤青的支持,他朝柏林今天才敢明目张胆来毁张家的药圃。



       然而,事情现在却是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一直支持他的马贤青突然翻脸,这完全把朝柏林给惊呆了。



       朝柏林却那里知道,现在的马贤青已是把他恨之入骨。



       想到自己女儿成为植物人,在床上昏睡半年,全是拜朝家所赐。马贤青就恨不得给朝柏林掴上几个大耳刮子。



       所以,他现在那会给朝柏林好脸色看,自然也不会顾及两人以前的那一点点交情了。



       “呃,我的天!”



       四周围观的人们发出了一阵难以抑制的惊呼声,所有听到马贤青喝叱朝柏林的人们,个个震惊,人人惊骇。



       在场的都是白马山村的村民,自然都清楚马书记平时与朝柏林关系非常的密切。



       但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今天的马贤青马书记,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帮朝柏林反尔站在张家这一边。



       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



       无数人的目光怪异地望望马贤青,又看看朝柏林,最后落到张横身上。一时间,场中惊愕声响成一片,气氛陡地变得无比的诡异。



       由于昨天马萍儿苏醒后,马家的阳刃凶煞还没有被化解。为了怕马萍儿的情况会有反复。所以,当时的张横叮嘱马家不要把马萍儿苏醒的事宣扬出去。



       马家几人当时已是完全信服了张横,也生怕马萍儿的情况再有所变化。因此,他们确实对所有人隐瞒了马萍儿苏醒的事。



       直到现在,村里人还不知道马家的女儿已被张横救醒,更不清楚马家女儿当日成为植物人与朝家的玻璃房温室冲煞有关。自然也就不会明白现在马贤青态度的变化。



       “马书记,这事你上回不是答应的吗?”



       刹那的愣怔,朝柏林总算回过了神来,讷讷地道:“所以,这次我才过来平整这片地方。”



       “闭嘴,谁说我同意了。”



       还没等朝柏林把后面的话说完,马贤青已是厉声喝道:“我上次只是说考虑考虑,可没同意你来毁人家的药圃。”



       说到这里,马贤青陡地提高了声音:“我说朝柏林,你是不是有了几个臭钱,胆子是越来越大,做事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还真当我们白马山村是无政府领导的蛮荒之地,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来人,把这些敢破坏村民田地的地痞流氓给我抓起来。”



       马贤青陡然怒喝,手指指向了朝柏林和他身后的那些手下,向一众村治保队员喝道。



       第五十章 恶从胆边生



       第五十章 恶从胆边生



       “马贤青,你,你,你!”



       马贤青竟然反过来要抓他的人,朝柏林又惊又怒,手指指着马贤青,一张满是肥肉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啊!”



       四周围观的人也个个傻眼了。



       如果说刚才马贤青当众喝叱朝柏林,已是让所有人震惊,但比起现在他要抓朝柏林这一伙人,却实在是让每一个听到这一消息的人几乎惊掉了眼珠子。



       不仅是他们,跟着马贤青一起来的那些治保队员,也是一个个愣怔在了当场。



       他们也是被马贤青这一决定给惊呆了。



       “是啊,妈的,这些家伙太无法无天了,就该抓起来好好管教管教。”



       这个时候,人群里一个大嗓门陡地喊了起来,却正是何大牛。



       刚才,马贤青带人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何大牛心中也是惊惶无比,以为他们是来帮朝百万的。



       那知,现在情况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这顿时让何大牛又惊又喜。



       虽然何大牛一时也搞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却那里还会迟疑,立刻兴奋地在旁边叫喊起来。



       “妈的,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见一众治保队员发愣,马贤青有些生气,不禁暴了句粗口。



       “啊,抓起来,都抓起来!”



       治保队员们猛地回过了神,一个个叫嚣着冲了上去。



       白马山村的治保队以前叫联防队,老百姓暗地里却叫他们流氓队,说起来还真不是些什么好东西,平日里也个个都是惹是生非的主,他们最喜欢的就是抓人了。



       要知道,每回抓人,事主总是要送些东西来讲讲情面的,到时,他们这些治保队员就又有额外收入了。



       虽然他们这些人以前也从朝百万手中得过不少好处,但是,今天既然有马书记撑腰,要对付朝百万,他们却也不会手下留情。



       反正朝百万那可是一头真正的肥猪,抓了他好处还能少吗?



       刹那,场中叫喊声一片,治保队员们一个个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就准备对朝百万的人动手。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人群一阵骚动,无数人惊叫道:“啊,你们看,推土机,推土机,那台推土机!”



       叫喊的人声音中充满了惊慌,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惊恐的事。



       “是谁在开推土机,不要命了?”



       马贤青一惊,当看清那边的情形,脸色不禁大变。



       此时此刻,那边原本停在机耕路上的推土机,这个时候竟然正在轰隆隆地冲过来,向着人群开来。



       现在场中这么多人,要是这推土机开过来,岂不是要出大祸?



       马贤青心中大惊,不知道是那个疯子竟然会做这样疯狂的事?



       “啊,龙老二,是老聋子!”



       这时,离推土机近的那些围观者,终于看到了开推土机的人是谁,不禁一个个惊叫不以:“是老聋子在开推土机,这家伙不要命了,真是太疯狂了。”



       不错,开动推土机向这边冲来的人正是龙老二。



       这家伙刚才被张横一脚踹飞,当时张横含恨出手,当然是丝毫没有留情。所以,他当场就被踹得昏死了过去。



       不过,龙老二毕竟也是练过几年的,过了一会,他就缓缓地苏醒了过来。



       r />    只是,张横的那一脚,确实是把他伤的不轻,不但胸口痛的厉害,似乎肋骨被踹断了。而且,内腑也隐隐作痛,好象受了内伤。浑身更是使不出力气。



       然而,身上的伤势,却是激发了龙老二的凶性。



       要知道,龙老二平时嚣张惯了,周围数个村庄的人,那一个见了他不怕?



       可是今天,他却在这当庭广众之下,被张横一脚踹成了赖皮狗,这如何让他受得了?



       他已是把这次被张横痛奏,当成了平生奇耻大辱。



       望望四周一个个指指点点的人们,再看看那些畏畏缩缩的同伴,目光落在一脸凛然的张横身上,龙老二的眼眸里都几欲喷出火来。



       “姓张的,老子今天玩死你!”



       龙老二心中愤恨之极,也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猛地从地上窜了起来,向着那边的推土机奔去。



       自觉受了平生奇耻大辱,已是让这家伙恶从胆边生。但他现在已无力与张横再打一架,心中更是明白仅靠自己的力量绝不是人家的对手。



       所以,他是决定要用推土机来撞张横,要把这个让他在人前出糗的张家小子给撞成残废。



       心中想着,龙老二就爬上了推土机的驾驶室,发动了推土机,就朝着张横冲了过去。



       他刚才一直处于昏迷,完全不知道之后马贤青到来发生的事,因此对现在场中的状况还西里糊涂。



       此时此刻,龙老二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用推土机撞张横,报刚才受辱之仇。



       “这家伙疯了,快跑!”



       四周叫喊声一片,看到龙老二开着推土机冲来的所有人,都惊惶地四散奔逃。



       开玩笑,推土机是什么?那可是个铁疙瘩,要是不小心给碰着擦着了,非得伤筋断骨不可。谁也不想招这样的横祸。



       刹那,推土机前面的所有人跑了个一干二净。



       “啊呀,不好,阿横,这家伙是冲着你来的,快跑!”



       何大牛脸色大变,不禁朝着张横拼命地叫了起来。



       “啊,哥哥,快跑!”



       张秀丽惊呼。



       “阿横,快跑啊,龙老二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李凤仙急得要哭了。



       她和女儿此刻正竭力地推着张远山的轮椅,想离开推土机冲过来的路线。眼看那推土机完全是冲着张横去的,两人简直要急疯了。



       两人心急如焚,但是,现在她们所处的地方是田埂上,不但路面狭窄,而且地面也十分的松软,根本推不快轮椅。



       一不小心,轮椅就陷在了路边的烂泥里,纵是两人使出了全身的劲,也休想再推得动。



       一时间,李凤仙和张秀丽又急又慌,完全乱了手脚。



       张横自然也看出了龙老二驾着推土机是冲着自己来的,心中不由一惊。



       他还真没想到,龙老二这家伙如此的凶残,竟然敢开推土机撞自己。



       张横本能地就想躲闪。



       可是,回头一望,却看到身后不远处母亲和妹子正推着父亲的轮椅陷在烂泥中,一时怎么也动不了。



       张横心头大凛:如果现在自己让开,那么,龙老二的推土机必然会撞向身后的父母和妹妹。



       不仅如此,自己现在再想冲过去背起父亲跑开,绝对是来不及了。



       怎么办?怎么办?



       张横脖子两边的青筋都梗梗地跳得厉害,眼眸里也几欲喷出火来。



       轰隆隆!



       这个时候,龙老二驾着推土机已冲到了四五米之外,驾驶室里的龙老二满脸的狰狞,眼眸里满是凶残的怨毒光芒:“姓张的小畜生,今天让你们全家人都变成残废!”



       第五十一章 吃错了药



       第五十一章 吃错了药



       “龙老二,你这是找死!”



       眼看龙老二开着推土机撞来,张横的眸中闪过了一抹狠色,他那里还会迟疑,手指一弹,一点黑芒就直射了出去,透过车窗,射入了推土机的驾驶室里。【全文字阅读..】



       同一时间,张横嘴中喃喃,念出了一连串扭涩的字眼。



       嗡!



       空间一阵微漾,一圈圈肉眼不可见的奇异波动,刹那弥漫开去,陡地笼罩住了车里的龙老二。



       “姓张的,去死,叫你全家人都成残废!”



       龙老二正满脸狰狞地嘶吼着,神情有些疯狂。



       但是,他的脸色突然一僵,整个身子都猛地颤抖了一下,似乎是受到了什么震动。



       “阿横!快跑,那家伙真的疯了!”



       不远处,何大牛急的要跳脚。



       刚才看到龙老二开推土机冲过来,他下意识地跑了开去。等他回过神,想到张横和他父母,这才意识到情况要糟。



       可是,此刻要赶过来救人,已是根本来不及,所以何大牛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不仅是他,那边的马贤青脸色大变,他也是想不到,龙老二竟然如此的凶残,敢开推土机撞人。



       要是撞上了,张家这一家子的人,不死也得残废啊!



       “龙老二,停下,你不要命了,快给我停下!”



       马贤青怒吼,声嘶力竭。



       “嘿嘿,敢跟我朝百万斗,姓张的,这回。”



       所有人震惊,只有站在田埂上的朝柏林脸上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意:“嘿嘿,老子有的是钱,把你们弄残了,老子最多就赔点钱出来,全当是老子捐慈善,嘿嘿嘿。”



       刚才被张横震摄,朝柏林感觉自己在村里的脸面扫地,心中本是窝囊之极。再加上马贤青的突然翻脸,他更是心中窝火到了极点。



       此刻,看到自己的头号打手龙老二,竟然开车撞人,他不但不怒,反尔是心中大大地赞了一把。



       不是吗?龙老二的这个举动,虽然有些疯狂。但是,有了今天这一遭,以后村里人那个还敢再违背他朝百万的意愿?



       更重要的是,龙老二的这个举动,把他朝百万刚刚丢的那个面子也全部捡了回来,他在村里的淫威不仅不会有所损失,而且还会更加的强横。



       所以,朝柏林是不惊反喜。



       然而,他脸上那丝得意的表情还没有荡漾开来,神情却是陡地一僵,脸色也刹那变得惊骇无比:“呃,这,这,这是怎么回事?龙老二他这是怎么了?”



       不错,朝百万突然看到了一幕让他无比骇然的情形。



       只见,正疯狂地冲向张横的那台推土机,猛地一阵剧烈地震动,嘎止一下停了下来。



       下一刻,轰轰轰的机器轰鸣声再次响彻,那台推土机却是原地转起了圈来。



       推土机本是履带式的设计,因此在田地里行进不会受太大的影响。而且,它也可以在原地三百六十度地掉头。



       此刻,这台推土机就象是在表演一样,竟然就在原地转着圈儿,情形实在是怪异之极。



       “呃,龙老二这是干什么?”



       四周的人也傻眼了,本以为龙老二是要开车去撞张横。



       但是,事到临头,在撞上张横的最后一刻,相距不到两三米,这家伙竟然玩起了车技,让车子在原地打起了圈。



       那么,他这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人人傻眼,个个惊愕。



       不过,让所有人傻眼的事却还在后头。



       轰隆隆!



       推土机在原地转了个圈,陡地再次发动起来。



       这次的方向却是已完全变了,不再冲向站在面前的张横,而是直冲向田埂那边。



       “啊,龙老二,你小子疯了,老子站在这里呢!”



       站在田埂上的朝百万陡地象是屁股上着了火一样,猛然跳了起来,指着推土机里的龙老二跳脚大叫:“你要死啦,你想撞死老子啊!”



       朝柏林真的给吓坏了,因为,龙老二开的那台推土机,这回竟然是朝着他冲了过来。



       朝柏林那个气,那个火,那个愤怒,他还以为是龙老二昏了头,车子开错方向了。



       那知,任是他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坐在驾驶室里的龙老二恍若未闻,仍是开足了马力,朝着他直冲了过去。



       此时此刻的龙老二,双眼通红,一张脸却是铁青,看起来形象确实是有些恐怖。



       他咬着牙,嘴里低低咕咕地也不知道在念道些什么,双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就这么拼命地踩着油门,把推土机开得如同坦克一样,向前横冲直撞。



       “妈呀,你这畜生,真他妈的疯了,连老子也认不出来了。”



       朝柏林又惊又怒,但是,面对如一头疯牛一样冲过来的推土机,他那敢还站在原地耍威风,连忙跳着脚转身就跑。



       开玩笑,要是让眼前的这个铁家伙给碰着擦着,估计他这一身肥肉就得成肉浆啊!



       “哈哈哈!我的妈呀!”



       四周发出了一阵难以抑制的爆笑声。这回,看到眼前这一情形的人,最也忍不住,一个个大笑起来。



       在场的人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出现如此戏剧性的变化。原本龙老二要撞张横,现在不知这家伙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转过头来去撞他的老板朝百万了。



       望着朝百万那肥胖的身子如同一只大肉球一样在田埂上滚,人们一个个笑的前俯后仰,许多人连肚子都要笑痛了。



       这样的情形,还真是大家从所未见。



       更尤其是看到横行村里,不可一世的朝百万,被自己的头号打手弄成这副如同丧家犬似的狼狈样,大家还真是发自内心的畅快。



       但是,让所有人难以置信的却还在后头。



       朝百万被吓得屁滚尿流,拼命地逃离了田埂,他也不想再呆在这里被人们看笑话,所以转身就向自家的别墅跑去。



       然而,轰轰轰的马达轰鸣声响彻,龙老二竟然就开着推土机,紧追在朝百万的屁股后面,死追不舍。



       仿佛前面逃命的朝百万,是他不共戴



       天的仇人一样,今天非把他撞成肉泥不可。



       “我的妈呀,龙老二,你不得好死,你这白眼狼,老子这些年是白养你啦!”



       朝百万这回是真的连苦胆也给吓破了,一边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地向前连滚带爬地跑,一边破口大骂。



       可是,开着推土机的龙老二对此毫不理会,仍是死命地开足了马力,死追不舍。



       “呃,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龙老二真的疯了吗?”



       四周围观的人大笑之余,也一个个回过了神,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此刻,就算大家都是傻瓜,也看出了龙老二绝对不正常,他怎么可能会开车去撞他的老板朝百万,而且还如同是杀父仇人一样死追不舍呢?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了?龙老二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他真的吃错药了?



       第五十二章 中邪了



       第五十二章 中邪了



       朝家的别墅离这边的田地也就数百米路,朝百万连滚带爬地逃往自家,屁股后面紧追着一辆推土机,这样的情形确实是有些惊心动魄。【..】



       “啊呀,老朝,你这是怎么了?那辆推土机是怎么回事,咋跟着你,象要撞你似的啊!”



       别墅门口,叶翠花正撅着个大屁股,石狮子的底座上还放着一大碗冰镇的葡萄,很惬意地边吃葡萄边吐葡萄皮。



       在她的旁边,朝家的傻儿子朝平安又在喊着一二一的口号练他的踏步走,玩的不亦乐乎。



       早上朝柏林带人去毁张家的药圃,叶翠花就一直站在别墅门口远远地看,她就最喜欢看别人倒霉,最喜欢别人哭着喊着来求他们朝家的感觉。



       所以,她就在这里等着消息。



       在她想来,今天自家这么一大伙人去毁张家的药圃,这事自然就是如吃菜一样简单,张家的人现在应该是哭着喊着在求饶了。



       只可惜,她等到的不是张家人的哭喊,却是等来了她老公朝百万象丧家犬一样,被一辆推土机追着逃命。



       看到眼前的情形,叶翠花一时还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不由无比的疑惑。



       “老婆,快逃,龙老二发疯了,他开推土机要撞我。”



       这个时候,朝柏林总算跑到了家门口,看到老婆还悠闲地在吃着葡萄吐着葡萄皮,不由气不打一处来,朝着叶翠花气急败坏地吼道。



       “什么?什么意思?龙老二怎么会疯?”



       叶翠花根本不相信朝柏林所说的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禁问了一句。



       但是,还没等她后面的话说出来,那辆推土机已轰隆隆地冲了过来。她也终于看清了驾驶室里双眼血红,神情狰狞的龙老二。



       “啊呀呀,龙老二,你要死啦!”



       叶翠花象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她那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拉起旁边还在踏步走的傻子安,没命地闪入了自家的大铁门里。



       咣当!



       朝柏林和叶翠花合力把大铁门关上,自以为这下应该是安全了。



       那知,还没等两人喘过气来,身后轰地一声,大铁门直接被撞得飞了起来。



       “啊呀,我的妈呀,这家伙真是疯狂了!”



       叶翠花和朝柏林吓得魂儿也没了,脸色煞白,浑身发抖。



       不错,龙老二竟然驾驶着推土机,直接撞门而入了。



       “呃,我的妈,天啊,龙老二这是要拆朝家的别墅吗?”



       远远地看到这一幕情形的围观者,这回是真的全部震呆了。



       龙老二的这个行径,岂是一个疯狂可以形容?



       那么,他到底是怎么了?刚才还是好好的,咋放个屁的功夫,就变成这副癫狂的样子了呢?



       人们个个震憾,张横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满是玩味的冷笑弧度:“朝百万,你敢使坏,现在就让你尝尝被你手下狗腿子追打的滋味。”



       不错,龙老二突然癫狂,正是张横的杰作。



       刚才龙老二开车要撞张横的时候,他弹入推土机驾驶室的那点黑芒,那是加了料的,正是昨天晚上从碧眼蟾蜍的身上提取的特殊材料。



       碧眼蟾蜍全身长满了如同脓包一样的疙瘩,这些脓包都含有奇异的毒素,而且,也是制作巫符和巫咒的巫媒。



       昨天晚上,张横猎杀了那头碧眼蟾蜍后,就取了它身上的材料,回家后,还炼制了其中的一些毒素。



       刚才,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张横突然想到了自己手中的碧眼蟾蜍之毒。



       他那里还会犹豫,立刻按照天巫传承的记载,施展了一个**咒。



       **咒需要用碧眼蟾蜍的毒素为媒,配合天巫秘咒才行,一旦施展,可以控制受术者的意志,让他在一定时间内完全听从自己的意念指挥。



       龙老二刚才突然神情僵化,之后更是行为完全疯狂,这正是中了张横的**咒。



       现在的龙老二,已完全被张横操控了意志,这才会做出死命紧追朝柏林不舍,甚至开车撞入他家别墅大门的疯狂举动。



       望着那边朝家别墅已被撞飞的大铁门,听着里面传来鬼哭狼嚎般的叫骂哭喊声,张横嘴角那抹满是玩味的冷笑弧度更浓。



       朝百万现在是自食苦果,看到他和他老婆倒霉,张横的心中还是非常畅快地。



       轰隆隆!



       突然,朝家别墅里传来了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东边的围墙已轰然倒塌,轰隆隆的推土机轰鸣也终于嘎然而止。



       “啊,那家伙撞围墙了,竟然把朝家的围墙给撞倒了!”



       四周响起了一片惊呼声,所有人神情怪异之极,也是惊骇之极。



       此时此刻的朝家,已是狼藉一片,大铁门撞飞了,院里原本种的花草树木,全部被推土机推成了平地,东边的围墙倒塌了一大片,地面满是残枝断树以及碎砖泥灰,整个朝家别墅,就象是被一百头野猪糟蹋过一样,情形实在是惨不忍睹。



       “啊呀,天杀的,该死的龙老二,你不得好死!”



       院落里传来了叶翠花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人们举目望去,只见这位以前不可一世的母夜叉,正大屁股坐在烂泥地里,哭天抢地地拍着大腿在叫骂。



       再看她的形象,狼狈之极,一身衣裙早就破了,露出满是肥肉的一大片肚皮,头发散乱着,满头满脸的泥土,看起来就象是个叫化子。



       朝百万也好不到那儿去,整个人就象是一头从烂泥里钻出来的肥猪,头上脸上身上也擦破了不少的伤口,血迹斑斑,要有多惨就有多惨。



       倒是傻子安并没受什么伤,正一二一地喊着口令,兴奋之极。



       这个傻子,还以为刚才龙老二开车撞他们家,是在跟他闹着玩,所以现在特别的开心。



       等人们的视线转向那辆推土机,看到驾驶室里的龙老二时,却是再次个个震惊。



       此时此刻的龙老二,已昏倒在了方向盘上。



       他刚才开车撞倒了朝家别墅的围墙,自己却也被围墙倒下来的砖给砸得头破血流。



       但是,让人们震惊的是:龙老二口吐白沫,脸色铁青,神情扭曲而恐怖,好象并不是被砸昏那么简单。



       再想到他刚才那近乎疯狂的举动,所有人的心里都是不由机灵灵地打了个寒战,感觉上,龙老二的状况好象太不寻常了。就象是传说中的中邪一样。



       第五十三章 朝扒皮倒了血霉



       第五十三章 朝扒皮倒了血霉



       龙老二确实也可以说是中邪了,不过,张横的**咒可绝不简单,对他的伤害无比的巨大。【..】



       要知道,**咒是以碧眼蟾蜍的毒素为巫媒发动,对他的神经已造成了极大的毒害。就算**咒的不良反应消失,他也绝对无法再恢复过来。



       这也就是说,今后龙老二绝对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疯子。



       这也算是给白马山村除了一害,更是这家伙这么多年恶事做尽得到的报应。张横心中可丝毫没有负罪感。



       “嘿嘿,报应啊,报应!朝扒皮这些年做的坏事太多了,今天总算得到了报应。”



       “是啊,看来是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否则,龙老二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发疯了,现在更是撞坏了朝扒皮家的围墙,嘿嘿,活该!”



       “呸!要是朝扒皮这样的家伙不倒霉,那才叫上天无眼,这家伙早该有报应了。”



       ……



       这个时候,四周围观的人们,望着一片狼藉的朝家,一个个指指点点着,议论纷纷。许多人都因为看到朝家遭殃而拍手称快,还真没有一个人为他惋惜的。



       “兄弟们,好戏看完了,大家办事吧!”



       马贤青大手一挥,向着一众治保队员喝道:“把刚才敢破坏村民田地的那些家伙,全部给我抓起来。”



       看到朝柏林家里倒霉,马贤青心中也是偷着乐。



       不过,他自然没忘了要整整朝柏林。他如今对朝柏林是恨之入骨,所以今天抓住了他的把柄,那里会轻易放过他。



       虽然马贤青也知道,光凭着破坏村民田地的这一条,根本奈何不了朝柏林,最多也就把他和他的那些手下抓起来关一天。



       毕竟,马贤青这个治保队队长,也就这么点权限。



       而且,朝柏林经营了这么多年,也积累了不少的人脉。尤其是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一个在县公安局当一名刑警,另一个在省城开着一家公司,确实也是有些势力。



       只是,自昨天知道了自家女儿是受朝家冲煞而遭的殃,马贤青就已决心要对付朝柏林。



       当然,马贤青敢对付朝柏林,心里自然有一定的底气,他当年部队的老班长,是如今县里的县委书记。



       所以,马贤青却也不怕朝柏林。这次逮住机会,就是想好好整整他。即使只是把他关上一天,也算是先出了一口恶气。



       更何况,被抓到治保队的人,要想出来,都得交一笔罚款,这至少也是让朝柏林这家伙出点血。



       下一刻,朝家别墅里再次响起了撕心列肺的叫骂声,这回是叶翠花在拍着大腿痛骂马贤青:“姓马的,你这白眼狼,我家老朝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了,过年过节的那一季没送你好处,你现在却翻脸不认人,竟然把我家老朝给抓起来,你这天杀的,不得好死!



       ”



       叶翠花的骂人功夫还真是一绝,这一骂可谓是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整个白马山村都几乎要吵翻了。



       马贤青那个气,一张脸黑的如同锅底,但他却也拿叶翠花没办法,他还真不能与这泼妇对骂。



       所以,当一众治保队员拖起如同肥猪样的朝柏林,马贤青那里还愿意留在现场听叶翠花的骂声,拍拍屁股转身走人。



       身后,哗声一片,在场的村民个个惊愕。



       谁也没有想到,不可一世的朝百万,竟然今天这么倒霉。不但被他自己手下的头号打手撞坏了他家的别墅围墙。现在更是被治保队抓了进去。



       “看来,朝家真的要倒霉了,连马书记都跟他真的翻了脸。”



       “是啊是啊,朝扒皮快活了这些年,也该有人出来收拾他了。”



       一时间,议论再起,对于今天马贤青翻脸抓朝百万的事,人们纷纷猜测背后的原因,虽然大家还一时不明白其中的隐情。但是,大家都感觉到朝家今后可能真的要倒霉了。



       望着朝柏林被一众治保队员押着,垂头丧气地远去,张横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满是玩味的冷笑弧度:“嘿嘿,看来小爷的囚笼符真的起作用了。”



       虽然张横也明白,马贤青今天抓朝柏林,也就是出口恶气,并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



       但是,有了这个兆头,却也预示着自己镇在朝家的囚笼符已在发挥作用。



       那么,朝家真正倒台的日子还会远吗?



       张横现在对自己所获得的天巫传承更有信心了。



       当下,张横也不愿呆在现场被村民们瞻仰,和妹妹一起,扶着母亲,推着父亲的轮椅回到了家里。



       细细地给父母检查了一遍,两人只是在刚才的冲突中受了点皮外伤,并无大碍。张横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想到刚才何大牛被四五名大汉按在地上痛打,他身上应该受的伤更重,张横那敢迟疑,跟父母说了一声,便往何家赶去。



       他何大牛是不是受了什么伤,以便为他治疗。



       何大牛的家在村西,是一处有四五间平房的院落,屋前有一口方塘,右边还种有一颗半人合抱粗的槐树,如同是一把巨大的天然大伞,茂密的枝叶遮住了大半间的房屋。



       如今正是盛夏,门口有这样一棵大树,整个院落确实是非常的阴凉。



       此刻,何大牛家门口老槐树下,一张竹椅上正坐着一个头发有些灰白的女人,摸索着在编织草席子。



       “春姨!”



       张横叫了一声。



       这个女人正是何大牛的母亲季春姑,只是,她的双眼有眼疾,早在几年前就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



       何大牛家的家境确实不怎么样,家里一共四口人,除了何大牛外,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姐姐三年前出嫁,父亲十几年前就因为生病去世。



       之后,母亲患了眼疾,家里为母亲看眼疾,几乎花掉了所有的积蓄。



       现在,他的哥哥外出打工,留下何大牛在家务农,同时照顾患了眼疾的母亲。



       可以说,如今的何家,也是村里属于最穷的人家之一。



       “是阿横啊!”



       季春姑听到了张横的声音,立刻认了出来,不由脸上露出了喜色:“我昨天就听大牛说,你回来了,阿横,快进屋坐。”



       说着,就要从竹椅上站起来。



       “春姨!”



       张横连忙上前扶她,目光却是打量起了四周。



       然而,望着何大牛家的院落,张横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起来,心中暗道:“不好,大牛家的风水有大冲煞啊!”



       第五十四章 双煞之局



       第五十四章 双煞之局



       “双煞格,何家的院落竟然是双煞格,怪不得大牛的娘会有眼疾,也怪不得他父亲这么早就生病去世了。【..】”



       细细地察看着何大牛家门前的环境,张横的眉毛剧烈地跳了起来。



       如果换在以前,张横还没有获得天巫传承的时候,看何家的环境,一定会认为挺不错。



       何大牛家门前有一口方形的水塘,门口右边又有一颗如天然大伞般的槐树,有水有木,在一般风水的常识里,水为财,这叫藏风聚水,乃是处聚财的福地。



       更因为这棵槐树枝叶茂盛,遮天蔽月,可谓是夏能遮阳蔽荫,冬能遮雪挡风,看起来也应该不错。



       但是,获得了天巫传承,张横对风水地理的理解自然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此刻更是一眼看出了何大牛家风水的破败之处。



       而且,他家的风水破败之处,正是在这棵大槐树和那个方形水塘上。



       天巫风水有言:入门若见木中木,必定其家有涕哭,院中院外树一片,妻子儿孙不相见。



       这句谒语的意思是说,在家居的院落里,种植大型的树木是一个禁忌。



       住宅称为阳宅,必须阳光充足,住在里面的人才会得阳气滋润。



       如果四周种满了大型的树木,遮住了阳光,阳宅整年得不到阳光照耀,便会阴煞之气凝聚,自然对居住在里面的人大有害处。



       何家的情况就是这样,门口右边种了这棵大槐树,而且这树的枝叶特别的茂密,几乎遮掩了整间屋的范围。在夏天的时候,阴凉确实是够阴凉的,但却也完全遮蔽了阳光,让此处阳宅成了阴煞汇集之地。



       不仅如此,槐树是木中鬼,这从它的字形中就可以看出来,在上回说过的五阴之木中,它就是其中之一,特别容易招引阴邪之物。所以,就更加不能种在家居的院落里。



       事实上,风水对家居院落到底该种些什么树木,是非常讲究的。



       一般来说,以东植杏、桃,南植梅、枣,西植栀、榆,北种李为吉。



       东有杏桃,意喻儿女姿色秀丽,早结良缘;南植枣树,意喻能够婚后早得贵子;西植栀榆,意喻中年财运享通;北种李树,意喻晚年有成,桃李满天下之意。



       宅旁树木的风水有言:门对垂杨,披发悬梁。树木弯抱,清闲福到。门前桃杏,贪花酒性。独树当门,寡母孤孙。门对林中,灾病多凶。独树平秃,二姓不睦。大树古怪,气痛名败。树下肿根,聋盲病昏。树弯驼背,丁财俱退。枯树当门,火灾死人。屋顶枯树,必要寡妇。树头向外,必遭人害。树头垂水,必遭水危。两树夹屋,骨肉受苦。门前死树,失财倒路。大树压门,家无后人。空心树对门,痨病不断根。屋在大树下,灾病又孤寡。



       何大牛家就正犯在了大树压门与屋在树下这两点上,所以这棵大槐树对他家来说,非常的不利,乃是一个大破败。



       再说他家门前的方塘,这更是一处凶煞之所。



       正所谓家有方塘在门前,代代劳苦不堪言,一塘便作一人葬,此话不对外人传这就指出了何大牛家门前方塘的凶煞。



       其实家居风水中,对于家中屋前屋后挖池塘以及水井都是有特别要求的,并不是随意可以挖,要是方位选的不好,就会遭灾引祸,甚至破坏阳宅的风水,从而产生意想不到的后果。



       现在的何大牛家,就是有这棵大槐树和这个方形池塘的破败,可以说是双煞之局。



       住在这样的阳宅里,屋里的人能好,那才是真的见鬼。



       “阿横,你先坐一下,大牛去溪边洗澡了,马上就会回来。”



       季春姑自然不知道张横心中的想法,还在热情地邀请他坐坐。



       一边说着,她一边从竹椅上站了起来,准备要把自己坐的那把竹椅让给张横。



       望着何大牛母亲灰白的头发,看着她苍老的面容,张横心中却很不是滋味。



       季春姑其实年纪并不大,也就四五十岁,但是,她的容貌却比实际年龄要大的多,甚至能看成是六十岁上下的老太了。



       说到底,她丈夫去世的早,这些年又身患眼疾,把家里的三个孩子拉扯大,确实是够辛苦的。



       幸好,如今三个孩子都长大了,女儿也已出嫁,生活才好过了些。



       只是,季春姑有如今这样的遭遇,却跟她住在眼前这处有双煞之局的房屋内有关。



       如果她早年能遇到一个精通阴阳风水的大师,那是不是也许就能让她的命运有所改变呢?



       心中想着,张横不禁有些黯然,神情也变得难以喻意起来。



       “啊呀,阿横,你来我家了啊!”



       这个时候,院门口传来了何大牛大咧咧的声音。



       紧接着,赤着上身,只穿了条湿漉漉短裤的何大牛,咋咋呼呼地走了进来。



       何大牛刚才与朝百万的那些手下,在张横家的药圃里打架,整个人象是泥浆里滚过一样。



       因此,回到家后,他就先去村头溪边洗澡去了,直到此刻才回来。



       何家门口的池塘本来是挖来准备养鱼的,只是养了几年,池塘里的鱼就是养不好,所以后来废弃了。



       又因为池塘是死水,水质并不好,所以,这个池塘平时也就洗洗一些杂物,不能在这里洗澡,何大牛这才会去溪边洗浴。



       “大牛,你没事吧?”



       张横目光望向了何大牛,上上下下打量起来。



       他这次过来,就是想来看看,何大牛刚才与朝百万的那些手下打架,有没有受什么伤。



       “哈哈,我没事。”



       何大牛大咧咧地笑了起来,还做了个健美先生的展示动作:“我大牛就是壮的象一头牛,那几个家伙能把我怎么样,哈哈哈!”



       “大牛!”



       望望何大牛,张横心中一阵莫名的感动。



       刚才如果没有何大牛出面,只怕自己赶到之前,父母他们肯定会吃更大的亏。



       不仅如此,在当时的情况下,也只有自己的这位铁哥们肯帮自家,全村其他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可以说,自己的这位铁哥们,对自己家,确实是够讲义气的。



       “对了!”何大牛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情陡地变得无比的精彩起来:“阿横,我刚才在溪边洗澡的时候,听许多人在说一件事,那是真的吗?”



       何大牛目光灼灼地望着张横,满脸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