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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极品小神棍》第二百八十九章 乌鸦一样黑
第二百八十九章 乌鸦一样黑
“张少,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是您!”
阳振山此刻那里有功夫再理会司徒淮水,已是转过身来,脸上顿时堆起了馋媚的笑意,手中的步枪更是早已递给了旁边的警察,向张横点头哈腰地道起歉来。【..】
“呃,阳所长,什么张少?这小子是那门子的张少?”
司徒淮水是真的傻眼了,不禁满脸惊愕地道。
但是,他还没弄清是什么状况,突然又是一声厉喝响起:“畜生,你敢对张少无礼,老子打死你。”
啪!
还没等司徒淮水反应过来,脸上已是挨了一大耳刮子。
“操!那个家伙敢打老子!”
司徒淮水怒不可歇,他做梦都没想到,此刻还有人敢打他。
一秒记住m.quanzhifashi。com不过,当他抬起头来,看清打他的人是谁,却是刹那僵在了当场:“呃,老爹,是你,你,你为什么打我?”
不错,打司徒淮水的正是他老爹司徒强,也正是这白洋村的村支书。
刚才打电话给阳振山的小混混,生怕阳振山赶过来迟,所以,接着也打了个电话给司徒强。
听说儿子在村里被人打了,司徒强又惊又怒,自然也不敢怠慢,连忙带人赶了过来,与阳振山几乎是前后脚赶到。
只是,阳振山今天带的人都带着枪,气势实在是有些骇人,所以,四周的人全被他吸引了注意力,还真没有谁在意后面赶到的司徒强。
不过,司徒强来的也正是时候,他正好听到了陆金贵向阳振山介绍张横。
一听到张横的名字,司徒强脸色大变。
做为离得白马山村最近的白洋村书记,司徒强自然听到了昨天晚上发生在白马山村的事,也了解到了一众县领导到白马山村的原因,是为了拜访村里一个叫张横的年青人。
此刻,听到这位连县领导都要屈尊前去拜访的牛人,就是跟自己儿子发生冲突的主,他的一颗心儿顿时沉到了裤档,心中暗呼糟糕。
那知,正暗自震惊,那边的司徒淮水却还在叫嚣,他那里还会犹豫,这才会上前给他儿子一个大巴掌。
“打你,畜生,老子不打你,你都要翻天了,连张少你都敢招惹,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妈的,还不快给我向张少道歉。”
司徒强是个年纪在五十岁上下的中年汉子,身形有些发福,挺着个大肚子,一张肥脸油光满面。
不过,现在他那张肥脸却是气得直哆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气愤模样。
“啊,向他道歉?”
司徒淮水就算是傻瓜,此时也明白事情不对劲了。也意识到,与他发生冲突的这个人,绝对大有来头。
否则,阳所长和他老爹不会如此的态度。
这让他又惊又疑又是感觉憋屈,心中更是窝囊之极。
“畜生!”
见司徒淮水发愣,司徒强狠狠地又是骂了一句,却也不再理会他,连忙转向了张横,脸上也堆起了馋媚的笑意,哈着腰,伸出手来,以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走向了张横:“张少,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司徒强,白洋村的支书,都是这畜生没长眼,竟然冲撞了张少,我这就让他给您道歉。”
“不必了!”
张横冷冷地转过身来,根本无视司徒强伸过来的手:“我可受不起你家大少的道歉。”
“呃,张少!”
司徒强身形一震,伸出去的手更是僵在了空中,缩回来也不是,伸出去更不是,尴尬之极,也是惊惶之极。
他刚才之所以一上来,就给司徒淮水一个巴掌,就是打给张横看的,希望这一巴掌能给这位张少出气。
那知,张横根本不买他的帐,现在更是完全冷脸相对,这顿时让他感觉事情已是坏到了极点。
果然,张横冷冷地望了他一眼,目光凌厉地落在了司徒淮水身上:“阳所长,难道你们昌安镇派出所,对于这种纠众斗殴的恶霸流氓视而不见吗?”
“呃,张少!”
阳振山浑身一颤,背脊上的汗下来了。
张横的这话,貌似已是把矛头指向了他,这是要他抓司徒淮水给他一个交待啊!
可是,不说他与司徒淮水的关系,就说司徒淮水的舅舅是昌安镇的副镇长,更是提拔他的君主,此刻更是有司徒强在场。
要他就这么翻脸抓司徒淮水,他还真下不了这个决心。
“哼,看来,昌安镇的派出所象乌鸦一样黑啊!”
张横冷哼一声,脸色更冷。
他前段时间一直给韩秦阳治病,与高建华他们相处的久了,也见惯了他们打官腔的样子,此刻却是象模象样地拿捏了起来。
“俄!”
阳振山身形剧震,差点没摔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顿时滚滚而落。
张横这句昌安镇派出所象乌鸦一样黑,实在是太具有杀伤力了。
张横虽然只是个平头百姓,但是,他能让县里一众领导亲自拜访,就足以说明他背景的恐怖。
如果,他要是向某位县领导歪歪嘴,把这句话说一遍,只怕阳振山的位置,马上就得让贤。
一念及此,如何不让阳振山心中惊骇?
“来人,把这些家伙都给我抓起来。”
刹那的惊惶,阳振山脸色陡地变得肃然无比,终于做出了决定。那就是先把司徒淮水给抓起来,以平息眼前这位张少的怒气。
否则,估计下一个倒霉的就轮到他自己了。
“啊,阳所长,你……”
司徒淮水大惊,不由惊呼起来。
不仅是他,旁边的司徒强也是脸色骤变,翕合着嘴似是想说些什么。
但是,看到一脸凛然的张横,他终于什么话也不敢说,颓丧地低下了头。
形势比人强,他现在也明白了阳振山的意图,只能先平息张横的怒气再说了。
“不许动!”
十几名警察端着步枪冲了上来,把司徒淮水和一众小混混给铐成了一大串。
司徒淮水脸如死灰,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他请来的救兵,反尔成了抓他的煞星。
但是,眼看连他老爹在现场都不敢放个屁,他也明白今天他这是踢到了铁板。
所以,他也不敢再有丝毫的反抗,乖乖地被警察铐了起来。
“呃,我的天!”
看到这副情形,四周围观的人一个个目瞪口呆。
一向横行村里的一肚子坏水,竟然就这么被眼前这年青人一句话给抓起来了。
这样的事实,你敢信吗?
你能信吗?
你可以信吗?
陡地,场中出现了一片诡异的气氛,所有人望着被铐起来如丧考妣的司徒淮水,再看看脸色无比难看的司徒强,目光最后都落在了那边一脸凛然的张横身上,却是人人神情古怪。
本来,把横行村里的恶霸抓起来了,众人应该拍掌欢呼。
然而司徒强还在,多年的淫威却让村里的这些村民那敢在他面前做出任何的表示。所以,大家都保持了沉默。
“乡亲们,我可以向你们保证。”
这个时候,张横陡地提高了声音,向四周的人大声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震憾无比的话来。
第二百九十章 报应真的来了
第二百九十章 报应真的来了
“诸位乡亲,我知道这人在村里横行霸道,大家都叫他一肚子坏水。【无弹窗..】”
张横神情凛然无比,陡地提高了声音:“今天他被抓起来,我向大家保证,一定会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阿!”
四周响起了一片惊呼声,谁也没有想到,张横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出这样的保证。
这岂不是说,他是准备挖司徒淮水的老底,想要整垮这家伙吗?
说实话,在场的村民们,虽然看到司徒淮水被抓了起来,但是,谁都清楚司徒家在昌安镇以及白洋村的势力,更明白昌安镇派出所所长阳振山与他关系密切。
在大家想来,这也就是个作秀,也许不用等到昌安镇派出所,半路上人家就大摇大摆地走人了。
所以,刚才大家看到司徒淮水被抓住,却没有人敢有任何的表示。
只要司徒家的势力还在,谁也不想招惹这个恶霸。
然而,此刻这个年青人,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了这样的话,无疑就是在向司徒家叫板。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所有人震惊?
“小子,你真当你是县长还是省公安厅厅长啊!”
司徒淮水本就窝着一肚子火,此刻见张横竟然公然叫板,那里还忍得住,猛地抬起了头来,目光恶狠狠地望向了张横:“妈的,你说让老子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吗?”
“啪!”
“畜生,闭嘴!你不说会死!”
司徒淮水还在喋喋不休,旁边的司徒强已是气得浑身发抖,又是一个大巴掌甩了过去。
一边喝叱着儿子,司徒强一边已是转向了张横:“张少,您别听这畜生乱说,我们……”
司徒强本想说我们往日无怨,今日无仇,有什么事,我们好商量。
但是,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却已被张横冷冷地打断:“你不必多说,你儿子有没有罪,法律自会有一个公平的审判。”
说着,张横目光转向了阳振山:“阳所长,今天这人就交给你了,若是他半路逃走,或是之后突然消失,那你该负全部责任。”
“呃,张少!”
阳振山身形一颤,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
确实如同是四周人所想的那样,阳振山之所以很爽快地把司徒淮水抓起来,就是为了平息张横的怒气。
在他想来,张横也就是因为司徒淮水带人围殴他,让他失了脸面。只要在他面前抓了司徒淮水,也就能消了他这口恶气。
至于接下来,那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等这位张少的气消了,司徒淮水自然也就没事了。
反正张横并不是白洋村人,以后他做他的张大少,他们仍做他们的地头蛇,大家互不相干就是。
然而,他做梦都没想到,张横竟然会当着众人的面做出保证,要让司徒淮水受法律的制裁。
这完全就是要整死司徒淮水的节奏啊!
阳振山心头震惊了。
他自然清楚,以司徒淮水这些年在昌安镇以及白洋村所做的那些见不得人之事,别说是判个十年,只怕吃枪子都够格了。
如果这位张少真要深纠起来,不但司徒淮水要倒霉,而且司徒家也会倒台,甚至还会牵连出许多人来。
可是,这位张少怎么会对司徒淮水有这么大的仇恨呢?
阳振山又惊又骇又是有些想不通。
他当然不知道,张横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一方面是为了陆晓萱,另一
方面也是为了这白洋村除害。
不是吗?以司徒淮水一肚子坏水的性格,他还真怕这家伙今后对陆家不利。
打蛇不死,反遭其害,张横心中自然清楚这个道理。
今天既然与这家伙杠上了,张横也绝不会再留手。
更何况,这家伙本来就是昌安镇和白洋村这一带的恶霸,把他铲除了,也算是给这里除了一害。
张横虽然不是官场上的人,本身也没有任何的权力。
但是,以他如今的人脉,要收拾司徒淮水确实不是难事。
更重要的是:这次高建华随同下乡,名义上是来取给韩秦阳治病的药引,其实却是受韩秦阳的指派,让他来调查下面的民情。
从这个角度来说,现在的高建华如同是古代的巡查使。
这次下来,要是没弄出点成绩,貌似还真不好交待。
所以,张横也准备送个人情给他,让他打一只大老虎。
司徒淮水在这个时候正好撞在枪口上,张横如果不对付他,那才叫见鬼。
“这年青人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大口气?”
刹那的愣怔,四周响起了一片难以抑制的窃窃私语声:“他真能对付得了司徒淮水吗?”
“嘿嘿,你连他都不知道吗?昨天白马山村的事你听说过吧?县里的一众领导亲自来拜访,据说,就是为了这位张少来的。”
“啊,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没看到我们阳所长看到他,就象老鼠见到了猫一样吗?甚至他刚才一句话,阳所长就毫不犹豫地把司徒淮水给抓起来了。如果不是他有强大的背景,阳所长会这样做吗?”
“那你的意思是说,他要对付司徒淮水,这回司徒家肯定是要倒霉了?”
“嗯,看来应该是这样。”
……
四周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渐渐的,许多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望向司徒淮水和司徒强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怪异。
司徒家这些年在村里确实是太横行霸道了,受他们欺负的人还真不少。
所以,此刻听说他们要倒霉,确实是让人心中畅快。
“我苦命的小丫丫啊!今天总算有人为你出头了,报应啊,报应啊!”
突然,人群中一个年纪在六十多岁的老太嚎啕大哭起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道:“这个畜生总算有了报应,你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我苦命的小丫丫啊!”
“唉,丫丫她娘也真是命苦,好好的一个女儿就这么被糟蹋了,唉,作孽啊,作孽啊!”
看到那老太哭诉,四周的人们一阵唉声叹气。
这老太也是白洋村人,她有个女儿小名丫丫,是个美丽而贤惠的姑娘。
只可怜,这小姑娘在十六岁的时候,就跳河自杀了。
说来此事还真是司徒淮水作的孽。
丫丫当年还在读高中,那一年正好暑假,司徒淮水回村的时候,看到丫丫,顿时被她美丽清纯的模样给吸引了。
于是,这家伙就使了点手段,说是可以带丫丫去他的歌舞厅唱哥赚钱。
丫丫家也比较穷,小姑娘更是没有丝毫的社会经验,一听说可以唱歌赚钱,就喜出望外。
之后发生的事,却是个悲剧。
丫丫跟司徒淮水到了昌安镇他开的哥舞厅后,当晚就出了事,她被酒灌醉了,遭到了奸污。
小姑娘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时想不开,就跳河自杀了。
丫丫的家人为此事也曾闹过一段时间,甚至还上访过。
但是,最终在司徒家强大势力的压迫下,此事不了了之。
此刻,听到这个叫张横的年青人,保证一定会让法律来制裁司徒淮水这个恶棍,丫丫的娘那里还忍得住,这才哭嚎起来,为女儿当年的屈死悲伤不以。
人群吁吁一片,有丫丫她娘带头,却是更多的人说起了司徒淮水这些年所做的恶事。
说起来这个一肚子坏水还真不是东西,欺男霸女的事做了不少,逼良为娼的恶行也是不计其数,他的那个歌舞厅完全就是个藏污纳垢的肮脏之地,白洋村里被她糟蹋的女孩子还真不算少。
以前人们摄于司徒家的势力,敢怒而不敢言。
但是,今天,有人要扳倒司徒家,这顿时让这些压抑在心底的怒火爆发了。
“好,这种恶棍,就该受到法律的制裁,除了这恶棍,还我们白洋村一片清静。”
“是啊,是啊,这一肚子坏水的家伙,早该有今天了,老天有眼,总算有报应了啊!”
附和的人越来越多,人们怒骂着,痛叱着,神情激愤无比。
“报应,报应真的来了!”
一边的陆金贵此刻却是神情急剧地变化着,脸上的表情悲喜交加。
他也是没有想到,张横竟然会当众做出这样的保证。
然而,张横的这个决定,却是让他心中惊喜若狂。
司徒淮水若是真的倒了台,以后女儿晓晓就不必有后顾之忧,也不用为了避开他的纠缠跑到省城。
不仅如此,在陆金贵的心中,他还隐藏着一件事,那就是关于他侵吞村里公款的隐情。
而这事,就与司徒家有关。
在现在的白洋村,谁都知道,前任村主任陆金贵,因为侵吞了村里的十万块公款,这才被免了职,甚至还被管制。
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事的真相却并不是这样的简单。
第二百九十一章 蝴蝶格
第二百九十一章 蝴蝶格
陆金贵侵吞公款的事,还得说到白洋村造路的事上去。【全文字阅读..】
当年昌安镇拨下一笔款项,为白洋村造机耕路。
这笔款子拨下来后,却是让司徒强红了眼。
要知道,白洋村地处偏僻,村中除了山田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收入,因此,村里的干部也没多少油水,除了平时村民造房批地,拿点红包之外,还真没什么地方可捞的。
现在,一大笔造路款拨下来,如何不让人心痒痒。
于是,这笔款项最后被截留了一部分,三十多万的造路款,其中十万就进了村里一众干部的私囊。
当然,司徒强作为书记,一人就分了八万,其他象村会计以及当时还是村主任的陆金贵等人,各自分到了一万到几千块不等的钱。
本以为这事也就大家心知肚明,反正白洋村这样的穷山沟,根本没人会注意。
那知,事情偏偏出了问题。
县领导换届,昌安镇的人事也出现了变动,一位新的镇委书记上任。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那位新书记来到昌安镇后,就着手整顿,以立威信。
于是,白洋村从来都没有人查过的帐目,被翻了出来,那十万块的侵吞款,也终于露出了水面。
此事震动整个昌安镇,一时间,白洋村成为了典型,新书记准备拿此立威。
照说,司徒强侵吞了这笔公款的大头,他是这一事件的罪魁祸首。
不过,事情最后的结果却是:陆金贵被推了出来,他当了这一事件的替罪羊。
说来也是无奈,司徒强的小舅子是昌安镇的副书记,他本人这些年村支书做下来,人脉也是无比的深厚。
甚至村会计也是他的堂弟,在整个白洋村,完全就是他的天下。
陆金贵却没什么背景,在事情发生后,司徒强找到了他,让他背这个黑锅,他保证事情不会闹大,并给予了好处。
陆金贵没办法,他知道,就算自己不答应,这盆脏水也会泼到自己身上。还不如爽爽快快地同意,也能与司徒强谈条件。
于是,陆金贵就背下了全部的罪名。
只可惜,事情完结,司徒强完全忘了曾经的承诺,如果不是女儿陆晓晓千方百计筹到了十万块钱的巨款,替陆金贵还上了那窟窿,只怕他现在不是管制在家,而是去监狱里服刑了。
现在,看到张横当众保证要让司徒淮水受法律的制裁,陆金贵的心中惊喜交加。
司徒淮水牵涉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司徒家以及有关人员。
这也就是说,不仅是司徒淮水要倒霉,司徒家这回也是要倒台了。
那么,他背的黑锅也终于有清白的一天。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陆金贵欣喜莫名?
“呃!”
望着四周群情激愤的群众,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怒骂声讨,司徒强的脸色已黑得如同锅底。
在白洋村横行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下面的村民敢当着他的面如此的疯狂。
他有心想让身后跟来的村治保队出面镇压,但是,看到那边一脸凛然的张横,却终究还是没有那个胆。
无比怨毒地望了张横一眼,司徒强那里还愿再留在这里,灰溜溜地走人了。
与张横之间的梁子已是结下,他现在也把张横恨入了骨子里。
可是,问题已出来了,恨是没有用的,他却必须找人商量,看如何尽快摆平这件事。
司徒强一走,阳振山自然也不愿再呆在这里。
他脸上免强挤出了一丝笑意,只是,这笑意比哭还难看。
张横要对付司徒淮水,貌似真要追究起来,他阳振山屁股下面也是不干净,脱不了干系。
但是,现在他还不得不按张横的意思来做,甚至也不敢再放跑司徒淮水。否则,惹怒了这位张少,只怕他到时是真的吃不了兜着走,罪加一等。
所以,他馋媚地朝张横打了个招呼,带着一众警察,押着司徒淮水和那些小混混,向昌安镇赶去。
他也得为他今后做打算了,因此,急着回昌安镇找人商量,以应付接下来的变故。
这些人虽然走了,但是,围观的人却依然不肯离去。许多人涌入了陆家,问长问短起来。
当人们发现,已痴癫了多年的冬美枝竟然已经清醒过来,顿时一个个惊讶莫名。
张横原本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此刻更是被大家围住,人人眼里充满了敬畏和好奇。而众人望向陆家父女的眼神也完全不同了。
只要不是瞎子,谁都看出来了,今天张横之所以出手对付司徒家,这完全是为了陆家的女儿。
这岂不是说,陆家女儿与张横的关系非同寻常。
重要的是:陆家今后有了这位张少做靠山,他们的生活将会完全改变了。
一时间,所有人望向陆家人的眼神,充满了羡慕和妒忌。
原本因为陆家出事,人们避而远之的态度,也在这一刻完全改变。许多人热情地与陆家人打着招呼,神情中已带上了几分馋媚和谦卑。
一些曾与陆家人有过怨隙的,更是惊惶莫名,胆战心寒。
陆家无比的热闹,张横却不愿被人当猴戏看,所以,拉了拉陆晓萱,进入了屋后。
他本想就此告辞,但是,陆家门口的三角煞还没有解决掉,所以,他必须把处理的方案告诉陆晓萱。
说实话,道地三角煞对陆家很是不利,陆金贵之所以会成为替罪羊,其实也是受了此
冲煞,这才有这样的祸害。
“晓晓,你家门口的道地三角煞,是必须化解的。”
来到后屋,那里是一间杂物室,里面堆了不少的谷子和山药,显然陆家是当粮仓用。
“张横,那怎么化解?”
陆晓萱美眸灼灼地望着张横,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敬慕和崇拜。
今天张横的到来,可以说完全改变了陆家的状况。
不说他给母亲治了病,改善了自家的风水,就说他出手惩戒了司徒淮水,这就是给陆家断绝了后顾之忧。
更因为他的这次出手,也让原本在村里被人们看不起的陆家,地位一下子提高了无数倍,再次受到了人们的瞩目和敬重。
而这一切,都是张横带来的。
“晓晓,你家门口的道地三角煞,因为地形已固定,要想改变已是很难。”
张横神情变得肃然起来:“不过,却可以改变它的用途,从而让这个破败风水局完全扭转过来,我已想好了要为你们设计一个蝴蝶格。”
“哦!蝴蝶格?”
陆晓萱美眸晶亮:“张横,那你说该怎么办,我们就照你说的做。”
第二百九十二章 化腐朽为神奇
第二百九十二章 化腐朽为神奇
陆家门口的道地,三角的形状无法改变了。【无弹窗..】但是,张横早就想到了如何改变这一风水局的办法。
当日在杨家祖坟的时候,张横在铜鼓山的山顶上看到了一个形如蜻蜓的风水局,以聚气纳元,增加杨家祖坟的气运。
此刻,看到陆家门口的情形,张横就想到了一个类似的风水局,蝴蝶格。
当下,他把蝴蝶格如何改变的做法说了一遍。
以陆家大门为中心,向外延伸的这一部分道地,不去动它,可以把原先的水泥换成鹅卵石,作为一条出入的道路。
原本道地的部分,全部把水泥敲碎,还为土地。
以中间这条鹅卵石为基础,在两边开垦出两片三角形的田地,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这两个三角形的田地要对称。
这样,陆家门口的道地,形状就变成了一只蝴蝶。鹅卵石道路为蝴蝶的身体,两边的三角田地就是它的翅膀。
田地里可以种菜,也算是为陆家开垦了一块菜园。
当然,最重要的是,经此一改,陆家门口的风水局已完全变了,从三角煞变成了蝴蝶格。
天巫传承的风水篇有言:门前蝴蝶翩然飞,家道中兴显明媚。纵惹旁人多羡慕,此处人家谁能追?
意思是说,家门口有蝴蝶格的风水局,能聚气纳财,家道兴旺,由此长久,自然是能让人羡慕的好住处了。
“这样就可以了吗?”
陆晓萱有些好奇地道。
“嗯,是的!”
张横点点头。
其实他还是隐瞒了一点。
风水局虽然注重形和意,但最重要的还是一个气脉。
所以,他在改变陆晓萱家门前道地冲煞的同时,为了营造一个蝴蝶格的时候,会暗暗地给他们下一道巫符,以增加地脉之气。
陆家这些年受冲煞太严重,不仅门前道地三角煞,而且,屋后阴宅的冲刑也非常的厉害,要想一下子扭转陆家的气运,确实是要化些手段。
当然,他也没忘了,要把屋后那间小平房的阴宅阳基处理一下。事情也非常简单,那就是画一道镇阴符,并把那间小平房给锁起来,除了可以堆些杂物外,平时最好是不要进去。
说做就做,当张横把这一切完成,时间也已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陆金贵和冬美枝虽然在前屋招待一众村民,但也没忘了要请张横吃饭。而且,有村民的帮助,一大桌丰富的饭菜很快就准备好了。
菜都是山村的土菜,加上刚才杀的那只公鸡,摆了满满一桌。
陆家三人陪着张横,心情却都是有些难以喻意。
自从陆家出事,冬美枝生病,陆家这些年都没有好好聚在一起吃饭了。
如今,再次感受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温馨,如何不让几人心中难以莫名。
一餐饭吃到下午一点多钟,张横也不愿再麻烦陆家,当下告辞离去。
这回,陆晓萱没有跟着走,母亲苏醒过来,她准备在家里好好地陪母亲过一段时间。
车子刚开出白洋村,张横就接到了何大牛打来的电话,说是倪有水到了他家,想让他一起过去。
昨天晚上,帮何大牛培育出了星露玫瑰和奇葩黄良木,张横自然也想到了要替何大牛解决销售这些珍稀花卉的渠道。
于是,张横就想到了倪有水。
新时代公司正在与金川园林合作,甚至投入了数千万的资金,想借助金川园林原本的销售渠道,迅速打开南方的花卉苗木市场。
现在,金川园林倒台,而新时代得到张横的原谅,却完全接手了原本金川园林的销售渠道。
因此,现在的新时代农业,也已具有了自己的营销络,张横自然要找他们了。
倪有水一听说张横准备找他合作,又是要推出珍稀的花卉,顿时惊喜无比。
能与张横这个背景无比强大的人合作,新时代公司今后在江南省一带的发展,将再无阻碍。
更何况人家还有独家培植的珍稀花卉,此事自然是何乐不为。
不过,何大牛以前只是个种地的花农,还真没有与人谈判的经验。
所以,这次与倪有水的接触,何大牛心中确实是有些慌,因此才叫张横过去。
张横当然不会袖手旁观,此事他是当仁不让。
当张横来到何大牛家时,何家门口已停着倪有水的那辆奔驰,院里更是人声鼎沸。
今天的何家确实是热闹,倪有水这次过来,带来了一个团队,有财务以及花卉方面的专家。他是希望今天就把此事给敲定下来。
何家的人也不少,何大牛在外打工的哥哥何金牛和他媳妇,以及出嫁的姐姐何金妹和姐夫也都过来了。
他们都是被何大牛叫来的,自家种出了如此珍贵的花卉,这是一笔不可估量的财富,不但要人管理,而且还要防盗防贼,何大牛自然是最信任自家人。
所以,把哥哥和姐姐他们都叫了过来。
季春姑忙着给大家倒水泡茶,笑逐颜开。
说实话,自当年她眼睛患上眼疾后,家里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不仅村里人看不起,而且家里也是矛盾重重。甚至因为为她治眼疾的事,闹得何大牛和何金牛兄弟间有些不和。
这些年来,何金牛带媳妇在外打工,都没有回过家,就是因为兄弟间为她治病的事产生了意见。
但是,这一切现在都因为张横而改变了。
张横不但治好了她的眼疾,化解了家中的风水破败。这次更是帮大牛培育出了世上难得一见的奇花。
今天一早,当何大牛把这些花草的照片,传给何金牛和何金妹时,两人也完全被震惊了,更是立刻意识到这些花卉的价值。
何大牛不计前嫌,邀请何金牛回来帮忙,这让何金牛很是感动。
他也意识到了以前自己确实是有些过份,竟然一直在外不愿回家,母亲的事全丢给了大牛。
现在,弟弟要发达了,却仍不忘自己,何金牛愧疚之余,也是对自己的弟弟非常的感激。
于是,他当场就决定带媳妇回来,以后就帮弟弟做事。
看到多年不在一起的一家人团聚,季春姑的心中感慨之余,也对张横充满了感恩。
张横的到来,让何家顿时更加的热闹,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迎接他。
桌上摆着一株星露玫瑰和奇葩黄良木的样品,倪有水带来的一众人,对这些花卉惊叹不以,自然对它的前景也是无比的看好。
谈判很快就进入了实质,新时代方面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拿下这些花卉的经销。
谈判很顺利,就在双方草拟合同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急冲冲地跑了进来,人在门外,就朝着里面大喊:“张横哥在吗?不好了,出事了!”
第二百九十三章 渊源
第二百九十三章 渊源
“小秋,怎么了?”
屋里的人都被外面的叫声给惊动,连忙都望向了门口。【最新章节阅读..】
此时此刻,一个年纪在二十岁上下的小伙子,正满头大汗地向这边奔来,神情焦急无比。
张横的眉毛不由微微一挑。
这年青人正是他的表弟孙秋,今年二十岁,高中毕业后就在白马山村当一名村里的电工。
孙秋是个脑子很活络的年青小伙,人也特别聪明,除了做电工外,还自学了电器修理,平时帮村民们修理各种电器,很受大家的欢迎。
而且,他为人稳重,张横虽然这些年在外,不怎么与他碰面,但却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如此惊惶的时候。
那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让小秋如此的着急呢?
“张横哥,朝家请来了风水师,听说要对你家不利。”
这个时候,孙秋终于看到了屋里的张横,不由脸现喜色,急急地把他所知道的事说了出来。
“请来了风水师?要对我家不利?”
张横的眼眸陡地一凝。
“是的,张横哥,你快去看看。”
孙秋急道。
“好!”
张横答应一声,那里还会迟疑。
何大牛兄弟以及倪有水等人互望一眼,也连忙跟了出去。
此时此刻,在朝百万家的苗圃里,围满了人。
朝百万阴沉着脸,身后跟着一众他的伙计,神情愤怒之极。
在四周的山坡上,远远的站满了不少围观的群众,目光都聚集在花圃田中一个年青人身上。
那年青人穿着一身得体的名牌,手腕上的一只金表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尤其的刺眼,显然是个很有钱的公子哥。
不过,他此刻手中拿着一只罗盘,正在苗圃中测量着什么。
那天晚上,自从知道自家苗圃被一阵莫名其妙的龙卷风给摧毁,朝百万在震惊之余,还是听取了二儿子朝平原的意见,准备请一位风水师来看看。
今天,他总算把风水师请到了白马山村。
然而,当他亲眼看到苗圃里的情形,差点一口老血就喷出来。
苗圃是朝家发迹的根本,更是倾注了朝家所有的财力。
如今,这片苗圃里的花木,全部变成了残枝败叶,别说是卖钱,只怕是当柴火烧都嫌太麻烦。
这也就是说,这一次莫名其妙的龙卷风,朝家损失惨重,已是把他一半家产给化成了灰灰。
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他惊怒交加。
可是,这怎么可能?
先不说龙卷风来自何处,光看四周别人家的花圃一点都没受影响,偏偏他们朝家的苗圃成了一片废墟,此事就透着十分的诡异。
不仅如此,朝百万自然
知道,自家的苗圃当年是请风水大师布置了一个神奇的风水局,这才能让朝家的苗木生意长兴不衰。
但是,此刻看到布置那个风水局的紫竹竟然全部爆裂,这岂不是说,这个风水局已遭到了破坏吗?
那么,是谁有这么大的本领,竟然破坏了这个风水局?
朝百万心中一团怒火在熊熊的蒸腾,眼睛里都隐隐地浮起了血丝,咬牙切齿地暗道:“要是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老子一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有人故意破坏了天狗吞月的风水局!”
这个时候,那手中拿着罗盘的年青人,也已有所发现,脸色陡地变得难看无比。
“啊,冯少,您是说真的是有人故意破坏?”
朝百万浑身一震,满身的肥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一张脸更是刹那扭曲了。
刚才还是猜测,现在却得到了证实,这顿时让他怒火刹那又狂窜了千百丈,一股热血直冲脑袋,差点就要脑溢血了。
好不容易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朝百万目光迫切地望向了面前的年青人。
这位被朝百万称为冯少的年青人,正是一位风水师,名叫冯慧敏,乃是江南风水世家冯家之人,而且正是冯之源的大儿子。
说起来朝家与冯家还真是有些渊源。
事情还得追溯到那个时代,当时国内到处清扫活动,破除四旧,那些看相,看风水的人,全在打击的范围。
不是被劳动改造,就是被批斗游街。许多前人遗留的古藉等珍贵之物,也在那一时期化为乌有。
风水界更是有许多有识之士,也惨遭迫害。
冯家做为江南风水世家,自然也受到了冲击。
因为当年的冯家老爷子曾为许多高官富豪看过风水,受他益处颇多。
因此,在冯家危难之际,许多当时还在位的领导,出面相保,这才让冯家避免了悲惨的命运。
不过,在这样的形势下,冯家老爷子也不敢保证冯家不受危害,所以,他就把当时冯家的全部子弟,遣散了开去,让他们在外谋生,以免被人注意上。
冯家那一代的家主冯天德,也外出远行,以避开这一场祸端。
于是,冯天德就四处游玩,周游天下。
他来到了白马山这片山区,就在他进入深山的时候,却遭到了一条毒蛇的噬咬。
本来,以冯天德的修为,区区一条毒蛇自然伤不了他。
但是,事有凑巧,当时他正处于突破的边缘,身体正处于最虚弱的时候。
进入深山,本就是想不受外物打扰,却一个大意,被毒蛇给咬伤了。
眼看他危在旦夕,却是正好遇到了朝百万的爷爷进山采药,就这么救了他。
从此,冯家就与朝家结下了渊源。
当国内的大混乱结束,冯天德重新回到家中,冯家也恢复了原先的声望。
不过,冯天德是个感恩的人,一直与朝家保持着联系。
当得知朝家的孙子要搞苗木,他就派出了家中的子弟,为朝家布置了风水局。
说到底,那个掠夺地脉的天狗吞月就是冯家人布置的。
这也是无奈之举,朝家气运不足,又无祖荫,要想让朝家在短时间内发达,确实只能采取这种极端的手段。
也正是因为朝家掠夺了全村气运为己用,所以,他们家才会出朝平安这个傻子。
这也正是他家别墅绷斗局的原由。
享受了从别人掠夺来的福,必然是有报应的,因果循环,这是天理,就算是风水大师也无法改变。
这次朝家遭金泰国际打击,本来,朝百万也是想准备请冯家帮忙。
只是,事情却是出了点意外。
第二百九十四章 冯家大少
第二百九十四章 冯家大少
朝百万想找冯家帮忙,但是,他去了冯家好几次,却没有遇到冯之源。【全文字阅读..】
他那里知道,冯之源正因为龙翔酒业的事头痛,赶去了冯家老祖宗所在的秘地,他却那里能找得到。
这也正是朝百万这段时间一直守候在省城的原因。
直到家里的苗圃出事,他才不得以回来。
当然,苗圃出了事,要请风水师,他自然就又想到了冯家。
本来,以冯家这些年对他们朝家的回报,他要再去求冯家,其实已是有些死皮赖脸了。
不过,这次事情实在是太大,他却也只能厚着脸皮。
冯家现任家主冯之源虽然不在,但冯慧敏却还是给了他面子,答应过去看看。
尤其当冯慧敏了解到,与朝家作对的人是张横,他更是要走这一趟了。
他自然也已知道,这个张横曾经修改过他父亲冯之源布置在五洲大酒店的风水局。
而且,这次龙翔酒业的酒窖问题,也是这个张横大出风头,压过了他们冯家和北方宋家。
冯慧敏没见识过张横的手段,心中自然是一百个不服。所以,有这样的机会,他岂肯错过,就这么跟着朝百万来了白马山村。
此刻,他已探察到了朝家苗圃风水局被破坏的原因,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就是这东西破坏了天狗吞月局!”
冯慧敏弯下腰来,目光死死地瞪着地面。
在那里,正有一截钢筋露在外面,其余部分,却是深深地插入了地底。
从钢筋上散发的气息来看,这根东西,显然是被人刻划了某个符篆,这才能一举毁掉了天狗吞月。
“世伯,以我的看法,你家苗圃之所以会遭到如此的毁灭,就是因为天狗吞月风水局被破,这里积蓄的地脉之气大量涌出,从而引起了一场风暴。”
冯慧敏目光望向了四周炸裂一地的紫竹林,语气变得凛然起来。
“啊!原来是这样。”
朝百万刚刚强自压抑的怒火再次狂窜了起来,一张肥脸都涨得血红一片:“是他,一定是那畜生搞的鬼,姓张的小子,老子绝不会放过你。”
明白了自家苗圃果然是遭人故意破坏,朝百万立刻想到了张横。
不是吗?他现在自然也知道了一些有关张横的传闻,明白张家这小子,就是位风水师。
因此,破坏自家苗圃的,除了张横之外,还会有谁?
“世伯!”
冯慧敏眸中闪过一抹阴厉之色:“不瞒你说,其实你家的问题不止这苗圃被人毁掉,我刚才从你家别墅出来的时候,也感应到那里也被人作了手脚,而且,以我的看法,你家别墅应该是被人镇了囚笼禁。”
“啊,真的,张家的小畜生!”
朝百万震怒无比,几乎要跳起脚来了。
不过,他总算还有些理智,连忙又问道:“冯少,这个囚笼禁会有什么后果?”
“囚笼禁乃囚禁之意,被囚笼禁所镇,住在这屋里的人会有牢狱之灾。”
冯慧敏一字一句地道。
“娘西b!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家平川会遭牢狱之灾。”
朝百万气得要吐血了,眼睛已是血红一片。
粗粗地喘了半晌,总算把一口老血给逼了回去,朝百万满脸哀求地望向了冯慧敏,态度也变得更加的谦卑:“冯少,那您得救救我们朝家,您看,有什么办法可以化解那个囚笼禁?”
“嗯,世伯,我既然来了,这事就管定了。”
冯慧敏冷笑:“区区囚笼禁却也算不了什么,我倒是,那个姓张的小子,到底有多少能耐。”
囚笼禁是当时张横刚跨入凡巫一品境界初阶所刻划,以冯慧敏如今达到了一品中阶后期的力量,要破解囚笼禁确实不是难事。
而且,因为从囚笼禁中,猜测到了张横的力量层次,现在的冯慧敏,却已是不把张横放在眼里了,他还以为张横还是当初的那个菜鸟。
所以,他现在已是准备会一会张横,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
“那就多谢冯少了,一切拜托您了。”
一听冯慧敏准备对付张横,朝百万喜出望外,连连向冯慧敏表示感谢,态度谦卑之极,简直有些感恩戴德了。
“世伯不必客气!”
冯慧敏脸上露出了傲然的神色,一摆手,向山下走去。
“啊呀,朝百万请来的风水师要对付张横了。”
四周围观的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冯慧敏和朝百万说话,根本没有顾及旁人,所以,这些人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孙秋当时就在现场,这才会急急地赶过来找张横,把这事告诉了他。
走出何大牛家,孙秋一路上便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最后道:“张横哥,朝百万请来的风水师现在可能已到你家那边去了,听说他要破解什么囚笼禁,还要对付你。”
“嗯,明白了!”
张横的眸中闪过了一抹凌厉的光芒,脚下已是加快了脚步,向自家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一大群人站在那儿。
朝家与张家相距不过百多米,中间隔着几块田地。
此时此刻,田地的田埂上,站满了白马山村的村民,一个个指指点点着,议论分纷。
而在朝家的屋门口,冯慧敏和朝百万以及一众他的手下,似乎正在布置着什么。
陡地,冯慧敏抬起了头来,目光阴冷地望向了这边。
他已看到了张横和孙秋以及何大牛等一众人向这边走来。
“你就是张横!”
冯慧敏目光上下打量着张横,原本倨傲的神情中,渐渐的现出了凝重。
以他的修为,根本看不透张横,这让他心中不禁有些讶异。貌似眼前的张横,比他从囚笼禁中推测的似乎要更强些。
不仅如此,张横身上有一股浩然的气息,竟然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压迫,这更是让他心中暗自警觉。
“不错,本少正是张横!”
张横的目光凛然地望着冯慧敏:“不知阁下是什么人,竟然要插手我们的事?”
张横现在也不是当初的雏鸟,先以江湖规矩,问起了对方的来历。
“哈哈,本少冯慧敏,家父冯之源。”
冯慧敏脸上再次浮起了一抹傲然之色:“你在五洲修改家父的风水局,想来必是自以为非常了不起了。那么,今天,本少倒,你到底有多少斤量。”
“哦,你原来是冯家之人!”
张横神情一肃,却也丝毫不惧:“那冯少划下道来,本少接着就是。”
明白了对方的来历,张横已是明白,今天的事绝不能善了,只有手下见真章。
只是,让张横心中疑惑的是:眼前的冯慧敏,貌似修为也就在一品中阶的后期,不仅比不上他父亲冯之源,更是远远不及冯慧草。
当日自己在龙翔酒业风水阵的探察上,已是压制了冯慧草一头。如果冯家不服,想要再找自己比试,也应该会派出修为更高之人。
可是,怎么冯家还会派出力量远远不及冯慧草的冯慧敏,来找自己的麻烦呢?